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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殇墓碑-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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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事之后我迅速的穿好衣服,在黑暗里点烟来抽。

    当时觉得应该说点什么,但是却懒得费力气去组合词句。

    从来不沉迷于肉体的快感当中。如果说喜欢的到底是什么。回答还是疼痛。

    然后你们一直没有说什么吗。

    没有。……无话可说。六要的就是这样的东西。虽然我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

    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难过,伤心,疑问,或者其他?

    没有,平静的吓人,早晨起来的时候各自理所当然的打车回家,我连再见都没有说。

    不说再见,可能是真的不想再见了罢?

    虽然一直明白有因才有果,现在却觉得一切不要想那么复杂来的比较好。我说。人知道太多东西反而不好,难得糊涂这句话流传了几百年我却还是没参透。

    蓝?

    恩。

    以后呢。

    没想过那么多,现在习惯了眼前,用卡通片和游戏文字把自己塞的满满的,我比很多人都幸福来着。

    就是不知足。

    你戳到我疼处了。又开始大力的拍打着键盘。看着空空的烟盒子发呆,烟,烟,烟,烟烟烟。我想抽烟。

    那么你说的A呢。

    A。一句歌词,我把心给了你,身体给了他。A没有打破我的幻觉,所以我继续爱他。而六,在我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之后,重重的给自己如同死猪盖章一样的刻上耻辱两个字。所以选择断了过去,让现在好好继续。变化,我从来不缺别人的爱,从来不缺,有那么多的人在等我。如果我要他们来陪我,那些孩子们眼睛里发出的光,会让我羞愧难当。

    他们两个人都不要我的自由。都把我的自由大方的还给我了。

    阿蓝……你的自由本来就是你的,谁都带不走的。

    恩,我把自由穿在身上。

    麻烦已经圆满解决了。变化,那根本不算什么。不过是肉体的纠缠,没有实际意义。

    无论是A,还是六。都已经无法动摇我的神经,它们坚韧无比,却受不了半点委屈。空有的骄傲说穿了便是自以为是,可是我真的不知道闹剧是什么时候开始上演,又是什么时候默默收场。我一直都这么骄傲。连现在,还是这么骄傲。

    可是为什么如果可以这么骄傲的一个家伙,却曾经这么狼狈呢。

    变化。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不忍心否定,当时的那些眼泪的感情,不忍心,害怕大片大片的空白出现在过去的生活里面。

    可是,真的。一点都不难过了。

    总结性的对变化说,我经不起反复,擅长出逃。那个爱着六的蓝已经在旅途中被丢在那个不知名的西南小镇,回来的阿蓝,一心只想着新的希望。

    一心只想着新的希望。

    准备关QQ睡觉的时候突然想到了点什么,于是对变化说。

    这个丢弃糟粕的过程,叫做提炼。
“真空尘埃”,你说过的,我居然还记得。
    放在电脑桌上的那包“阿诗玛”已经空了,我坐直了身体,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下屏幕右下角的时间显示。凌晨两点三十五分。

    疲倦像是积压了很久的水流,涌出来,总结了下,便是疲倦在这个时间段是具有爆发性的。

    QQ上依然有很多人,但是没有人与我搭话。我隐了身。肚子隐隐的痛着,例假来的很是时候,今天早晨八点回家,倒头就睡,醒来的时候浅蓝色的床单上已经红了一大片,把脏床单扔进洗衣机。去卫生间翻了半天才找到一片救命的卫生巾,看挂种是中午十二点半,胡乱的拿了点东西塞在微波炉里,然后回房间又感觉到巨大的疲惫,继续死死的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肚子凹下去一大片,之后更让我沮丧的是我中午忘记拔掉微波炉的插头,现在那些鸡蛋油肉之类的东西溅满了炉壁,粘忽忽的手感让人想起恐怖片里的脑髓血浆。

    不耐烦的完成所有清洗工作后,我实在对那盘酱色汁水混着菜叶和米粒的食物提不起任何兴趣,撕过一张便签纸,于是上面出现了一些关于具体事物的名称和句子。

    烟。

    卫生巾。

    A4活页纸。

    方便面。

    宫崎竣《风之谷》。

    牛奶。

    去春祭琴行还阿困《长达半天的欢乐》。

    出门之前先列清单是四月开始的习惯,从那个时候我发现一地板都是头发,黑压压的铺过去一片一片的,特别吓人,去了医院,医生说是神经性脱发,而且提醒我一般这样的病况还附带了记忆力减退和失眠。

    仿佛像是被那个长着酒糟鼻子的医生提醒了一样,每天晚上准时失眠,记性也开始差的让人一点脾气也没,出门就忘了要做什么。站起来就想不起来是要拿哪一本书。

    任何事情都绝对有它解决的办法,我对变化在QQ上自信的宣布,失眠的问题解决的轻而易举,把整个作息都调整过来,白天睡觉晚上工作,自由SOLO的好处得到了最充分的体现,而关于记忆力减退的问题,的确苦恼了很长时间,它是个麻烦,是个很大的麻烦。把我正常的生活搞的一团糟。

    变化在我抱怨的时候回答的轻描淡写,正常的生活变的一团糟?少来了吧,亲爱的蓝。你的生活从来就没有正常过。

    我对镜子用宽齿的梳子梳了几下头发,套了件白棉布衫就出了门。

    已经下午四点,一般来说在夏天即将结束秋天已经到来的这个时候的下午四点,阳光只起点缀作用。所以几乎每天都是这个时候出门,而把大半个白天的时间浪费在睡眠上。

    买齐了东西,我直接去了市东的喷泉广场,那里离市中心很远,所以安静的很,人也少,很适合一个人呆着发呆。我提着那些装着林林总总东西的塑料带,不惜步行一个半小时。

    在那坐了老长老长的时间,自我感觉那一片的蚊子已经挨个喂饱了。拍拍屁股再走一个半小时回家。

    我发誓过了几个小时我不知道,而且头脑里一直空空如也。

    保持这样的状态已经整整两个月,仿佛是潜意识的抗拒,任何问题都懒得去想,是因为觉得想不出头绪。

    然后我就一直挂在Q上,把新买的那张动画碟看完,在论坛上水了几贴,翻网络日记的时候,看写在上面的大片的关于爱情和情爱或者爱的过去,觉得没意思透了。

    其实现在不也过的很好吗。嘲笑了一下为了某一些不切实际的事物而来的感伤,我点开变化已经灰掉的头像,开始骚扰他,我知道那家伙绝对在。我们没事都隐身。

    我在Q上和变化说,我的夏天过的特别蛰伏。其实我自己也不太明白蛰伏到底是什么意思。觉得似乎很适合的样子,就拿来形容。

    就好比另外一个词,蒙鸿初辟。我拿来形容刚认识六的时候,他的眼神。那个在去年暑假出现,今年春天消失的男孩子。

    说实在的我搞不清楚是谁和谁在玩消失,是他还是我。虽然这现在来说已经并不重要。

    其实重要的是昨天和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些事。

    果然十几秒之后变化的那个屎黄色的狮子脑袋就抖了起来,阿蓝你现在饿不饿?

    不饿,有些小麻烦,但足够我郁闷的了。狠狠的打出了几个字,灰色的键盘被我大力的敲的咯咯作响。

    怎么了?

    我想清楚再和你说。

    到底什么事来着?

    我说了我现在还不具备思考这个问题的能力,想清楚再和你说,成不?

    我打完那些字的时候发现说话的口气已经近乎是哀求了。

    突然为自己很难过。阿困说的,只有小资才会莫名其妙的忧伤,我不小资,我不难过。

    下楼倒了杯冰水,捏着杯子回到楼上的时候手指已经有点僵了,冰水混合物是零度,那么可能对现在的我来说温度的确低了一点。

    再点开QQ的时候变化的信息已经刷了一整屏幕。

    你怎么了?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

    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别憋着。啊?

    你这样我心里头难受。

    吃东西了没?喝点牛奶罢。

    不行,你给个电话,我给你打过去。

    …………

    我眼睛有点涩,也不管手干不干净就乱揉了一气。

    这个在火车上认识的男孩子,在我打火机没气的时候借我打火机,发现我坐错火车了以后带我补票,在陌生的城市吃早点摊上的豆浆和油条。

    那是我众多出逃中的某一次旅行。

    看罢,我用了出逃这个词,用的很是恰当,我总是在不知道如何面对的时候说出九个字,不知道,无所谓,随便你。

    然后不顾一切的卷好东西逃之夭夭。很多时候连去哪都没想好,就买了票坐上火车。

    某一次的逃跑过程中,我遇见了变化。

    变化有自己的名字,我没记得,我叫他变化,是因为一切都会变化。使我们觉得理所当然或者出乎意料。

    后来留了QQ号码给他,听他说起那次火车上的事情,说的我觉得好笑又巧合,他说阿蓝你知道吗,我讨厌向人搭讪,当时给你打火机都是不情不愿的。

    我笑的很大声的回答,变化你没发现我说谢谢的时候声音都在抖吗?我有陌生人恐惧症来着。

    于是既宿命又俗套,神就赐给我一个这样的宝贝。可以用来做一生一世的朋友。

    把冰水一口气灌进嘴里,感觉牙齿深处怔怔的打了个寒颤。满足的拧开音响,放彩虹的歌,声音淌出来的时候我开始回信息。

    变化,我尝试着一边说一边想罢,我不一定保证的能叙述的清楚……你得原谅我,我大脑近几个月一直处于死机生锈的状态。

    和什么有关呢?

    和什么都没有关系,整个事情很简单,我和一个不知道爱不爱的男人上了床。昨天晚上。

    一夜情?滥交?

    我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愤怒的回复,老子可是禁欲主义者!

    我不乱猜了……。变化的口气显的很无辜。蓝你说罢。

    我说……说什么呢。

    昨天下午从书店门口出来,就看见了六。这个夏天的第一次见面。我对这个偶然显的莫名其妙。然后他一言不发的转身就走,我打开钱包看了看里面躺着的两张粉红色钞票,在他走了大概十来步的时候叫住他,喂,一起吃个饭罢。

    六回头的时候我发现他头发短了。很难看,我下了初步定义。

    后来,我们坐在快餐店的秋千藤椅上解决民生问题,我们面对面坐着,各自埋头苦吃,一言不发。

    六的嘴唇动起来的时候,我发现我根本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当时觉得有点得意,拜那两个庞大的环绕立体声音箱所赐,我的耳朵也毁了。

    其实我应该多想一些什么的,比如为什么一个暑假我们才见上一次,为什么两个人连话都没的讲,为什么他的样子显的陌生我几乎认不出来。但是我似乎一次性的将事关这个家伙的感情和记忆全部抹去,空白一大片。真白,真他妈的贼白了。

    我这样和变化描述,我说变化,那个家伙,叫做六。曾经是我的救命稻草。

    救命稻草?救什么命?

    突然想起来,和变化海阔天空的扯过许多话题,惟独爱情从来绝口不提,有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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