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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个小小的意外,今天没有按时断网,我的电脑里正巧可以用剩余的存电量完成这篇生日纪念。
接着写,吃完饭大保姆和二保姆硬要拉我去唱歌,我实在是没什么心情,很诚实的说出了我的想法。于是大保姆对妹妹实施了目光求援。
我们坐在包厢里唱啊唱,我直接打开盒子去吃蛋糕。大保姆说等等再吃,还没吹蜡烛。我说有什么好吹啊,吃了就行了呗讲究你们多。
于是他叫了他们过来,插了蜡烛点了火。我煞有介事地合拳许了个愿,我觉得那时我们四个人样子都蛮傻。我先深呼吸气运丹田,一口气吹灭了蜡烛。有稀稀拉拉的掌声,都不太合拍,其实是没有什么气氛。
曾经有次也在这家餐馆看到别人过生日,那个热闹的,我在身边看着的都觉得自己苍老的心有了被感染的劲头要跟着一起蹦一起叫。都有感觉他们可能热情到会给坐在一个屋里周围一起吃饭的陌生人端一块蛋糕去。我那时哪知道别人的快乐与他人无关的道理。
吼完了三个小时歌出来,大保姆抢着出来付钱,我与之拉扯争抢,他冷不丁冒出来句:滚。
我松开了手,差点较起劲来,我说你说什么?滚?
他尴尬地笑笑,推着我离开柜台,他说你出去啊去外面等着。
走出来之后,我说领着你们去堕落街一个小街口,交给大保姆和二保姆一个艰巨的任务,让他们把丢弃在这里的一个根雕给我搬到我寝室去。
两个保姆在路上就一直他评论着大保姆你是管生活的这活应该你负责,二保姆你是管学习的,这也属于陶冶情操该你负责。
他们一直在路上争论着到底这活该谁去做,一直到挤进滚滚人流才打断了他们之间热烈的讨论。
我指给二保姆看那个根雕,他远远端详了半天就是不近身去看。感叹了一声:好大个儿啊!看我这体格估计搬不了多久就倒下牺牲了吧。
他估量着自己的体力加耐力不是干这活的料于是他想到了位居其上的大保姆,二保姆急切的回头找寻二保姆的身影,让他失望了。于是他抱怨着说,大保姆真是聪明,一听这不是个好活就跟我们玩失踪,还是他溜的快,我就命苦了。
说完这话他发现我们都笑眯眯地看着他,二保姆撸了一把袖子,直冲冲走到那个巨大的根雕面前拎起老鹰的翅膀就走,还招呼着我们说走啊。那走的样子真叫一豪迈。
我笑着拦住他说,你还真要扛回去啊?我是说笑的,你还当真了,我拿回去了没地方放。
二保姆一听这话就解脱了,直接站在原地卯足了劲把那只老鹰扔回了原地,老鹰在地上直翻滚了几个骨碌。
我说你怎么这么粗鲁啊,就那样扔啊都给扔坏了都。
哎呀小姐,那就是桩木头,没人要的破木头,你怎么什么都乐于欣赏啊?
我说那叫艺术,你看这块木头被雕刻成了展翅翱翔的老鹰这叫栩栩如生,所以它就不时块破木头了。
二保姆一听连连摆摆手,好好好,那叫艺术好吧,我说错了好吧,不要就快点走啊。
那是一只用木桩雕刻的老鹰,很传神,老鹰的嘴巴断了,身上积满了厚厚的灰尘,看起来脏兮兮的。也许就是应为它的断嘴失去了欣赏价值才被抛弃在这个红旗浴室的小街口,他被扔在地上,挡住了本来就窄小的道,肯定会有人为了走路又要把它踢到一边去。
大保姆打了电话问我们在哪,我说你去桥头等着我们马上就出来了。等他们走出了街口,我返身回去,把那个俯地的老鹰挪回了原地,它又恢复了翱翔的姿态,眼神中那抹翱翔天际俯瞰众生的傲气恢复了。
那天我遗憾的不是我许了一个被逼无奈的愿,而是没有把那只老鹰扛回去。如果我有自己的房子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它扛回去,不让它被雨淋湿被灰蒙盖,可是我住的是寝室。
到了行政楼前,我从他们手中接过了帮我们拿的东西,他们很自然地要走,我说你们这就走了啊?
他们说是啊,你们自己回去啊。
如果是这样我还真不能让你们得逞,好吧,这下你们得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
二保姆说,我的妈呀我真不该说那句话,这那叫做好人,这是苦力嘛。大保姆拍拍二保姆的肩膀说,哎,这是身为保姆的分内职责。
他们重新接过了东西,一路讨论着等下去哪里吃宵夜。
我说你们这两个国家的害虫,浪费国家粮食,刚才剩了那么多的饭菜你们现在还敢吵嚷着喊饿。
妹妹在一边笑。
吼了三个小时的歌你说饿不饿啊,你不知道吗男人不耐饿。大保姆为他们的罪行试图进行开脱。不愧是学法律的,但还是缺乏证据。
二保姆把手里的东西换了换手,抱怨说我是专政,违反人权。大保姆在一边帮腔说我是慈禧,对对。
我转头看了看正在说话的大保姆,什么?小涛子你不想活了是不是?摆驾回宫。
二保姆一听哈哈大笑起来,戏要演得真一点才有气氛,于是我装作严肃的样子喝斥二保姆道,大胆小斌子,还不快给本宫退下重打三十大板。
妹妹在一旁笑的东倒西歪。
大保姆笑过之后挪到二保姆身边,搂着他的脖子说咱们走,去吃夜宵去,太伤男人自尊了。
十一号到我真正的生日那天,下起小雨,我在床上晤着看了一天韩剧。晚上去教室点名,在桌子上看见一枚被人为损坏的指环。我拿起它来看。
不知道是什么材质,质地很坚硬,被折的痕很难抚平展,我注意到靠椅一旁的扶手掉了,露出铁板和罗口,我就利用这个罗口把这个指环进行再造工程。
快开完会,我终于完成,决定把它当作尾戒留在手指上,毕竟,这个指环不算是自己给自己买的。于是觉得欣喜。仔细看了上面的花纹,是手掌和脚掌间错组合的一串花纹,很可爱的组合。我猜丢弃这个指环的人心情一定很差或者是受了什么打击。
我戴在手指上给周围的人看,她说还不错,终于不是破铁片了。
回来在网上看到一个高中的朋友,我说了今天的收获的生日礼物,他说,把那个扔掉吧,说不定是哪个怨妇扔的,等放假回去了我送你个新的。
我说因为这个戒指没有承诺所以我不会扔掉。承诺可以送吗?
我没有打招呼就下了线。心情有些差。
十三号部门例会,有点事情耽误去晚了。会议进行到第二项,头儿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蛋糕说今天有人过生日,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说不是自己的生日,我说不会是我的生日吧都过了好几天了。
头儿童心未泯,长时间拎着蛋糕挨个放在别人的头顶上悬着说看看蛋糕的反应,如果蛋糕落在谁头上就是谁生日。
结果那蛋糕落在我头上。
不是吧,我又要过生日啊。头儿递了本书给我说,今天我们把歌词书都带来了,你一定要给大家表演一下,我说啊?看着书唱啊?
我翻来翻去不知道唱什么,这还是第一次对着这么多人看着书唱歌,好象回到了小学时代,每人都有一个贴的很花哨的歌本写满密密麻麻的歌词。当下唱完两首歌,那是最熟悉的两首,歌词记得熟的不能再熟了,看书反倒觉得思维搭错了弦。
大家一起唱了生日歌,怎么感觉气氛还是那么别扭。
我又吃了一次油腻腻的生日蛋糕,许了一个迫于现实不是心愿的愿。
又过了一天,一个朋友打电话来说要来拿他以前放在我这里的钥匙,问我是否有空,我说好。
在车上谈论起天气,我问他几天几号,他说你傻呀,今天几号你都不知道吗,十四号,想起来了吗?
十四号?我想了N长时间都没想起来今天有什么特别。
他说,是你的生日啊笨蛋!今天带了足够的人民币,想去吃什么都可以。
我在心里想,今天不会又要叫我吃蛋糕吧。
说实话我是不怎么喜欢那种很正式的餐厅,吃饭受拘束,还是小店好。于是我们去了阅马场那边的一家桂林米粉。我点了一碗粉他点的是面。
面端上来的时候他说去对面买奶茶问我要什么口味,我想都没想就说出我的习惯,木瓜奶茶。
很多店做出来的奶茶味道都喝不出来什么,只知浓淡。对于这个习惯,我只能说我还记得不太在意。
他买了奶茶过来,面在碗里都胀了。我忘了应该帮他把面事先拌一下。
他拿了筷子拌开面,夹了一筷子到我碗里说,面我还没动,你今天过生日要吃点面,记不记得。
对面坐着的这个男子长得不帅不高也没有钱,但是容易让人感觉温暖和受到照顾。
他在冬天里喝大杯的冰冻奶茶,我说你的胃不一定受的了,他笑。眼神明亮。
他有电话打来,接起来是他的女友,他说明天你该去打针了,明天你是早班吧,恩,下午我去接你。
我从不过问别人的事,虽然有关心还是不轻易问。
吃完了面终于觉得暖和一些,在街上漫无目的闲逛着。
要不要去看电影,他说。
我从来没在武汉看过电影。觉得寂寞,所以从来不看。
他说正好,一起去看。
我们去了四楼二厅看《如果,爱》。其实这部片已经存在了我的电脑里,还没来的及去看。
已经开场了半个小时,根据剧情发展的话我没看明白,但是事先有看过大厅里的介绍,可以大致理解。
有肥嘟嘟的大老鼠在过道里串场走秀,没有看出丝毫慌张的神色。
一边看一边吃着他从汉口带过来的栗子,看到一半的时候,看见他哭了。因为听见声音。
栗子壳已经积攒了满满一手掌,快拿不住了,只好松开手隙,把这些壳全丢在地上,腾出手去包里拿纸巾递给他。
我没有问他问什么哭,其实答案了然,没有人会闲到有时间专门去掉眼泪。
到了影片结尾,大家都站了起来,顶上的灯全亮了起来。我疑惑地问他,演完了?
是啊,散场了。他说。
他问我有没有看懂?我说没有。
他笑,笑得很寥落,他说以前她一直要我和她一起看这部片,我拒绝,因为我不能见她。就像这部电影一样。我现在常常自己来看早场的电影,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我说要一起看电影拖都拖不来她,而现在她喜欢看电影的时候我们再也没有缘分坐在一起。
我说你们真是宇宙级大笨蛋;她的幸福当然要有你的参与才是幸福啊!
有些东西由不得选择。他很久才说出这句话。
今年,算算我过了三个生日,可是我怎么快乐不起来。为了不辜负,所以别人都觉得我很快乐。
这个世界只有两极,快乐,不快乐。
今年我吃了很多紫菜苔,一直吃一直吃不够,从初冬一直吃到现在。这不算是习惯,已经变成爱好。
当初给我惯成这个习惯的人,早已不在身边。
如果还有机会见到那个人,我会跟那个人说一句话,“习惯好难改,为什么一直改不掉。”
当一切成为往事
好象过了很久的样子,那个时候对时间的概念很模糊。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