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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有个男人在总是比较安心。。。。。。楼凡暗自有了决定。
";那。。。。。。好吧!你什么时候要过来?来这里当长工可不轻松哦,我可能会让你忙得没时间拍照!";她语带威胁,故意忽略心底莫名的雀跃。
";放心,我很耐操,我这个长工自然会将老板娘的命令当作第一优先。我回去整理一下,明天就将家当搬过来,可以吗?";万海青像个大男孩般笑得欣喜。
";嗯!我今天会把小屋整理一下,其他就靠你自己啰!";该来的还是要面对,楼凡决定趁这个机会跨出过往的伤痛。
";只要有个地方窝着,我就很满足了。";万海青咧嘴而笑,知足的笑容竟让楼凡心头一阵怦然。
";太好了!以后我们就有【靠山】啰!";小琪伸出手和万海青互相击掌。
靠山吗?楼凡可不敢这么想!她不觉得有什么人可以让她依靠,身边的朋友总是来来去去,她能靠的只有自己。。。。。。楼凡无奈地想着,尽量不对别人期待太多。
小琪马上扮起了前辈,忙着对万海青告诫在这里工作该注意的事项。万海青嘴角挂着笑意虚心求教,眼角余光却没错过楼凡脸上浮现的落寞,那表情竟让他有些失神。
楼凡没想到小屋的钥匙还在,它一直都静静地躺在阁楼上父亲的遗物中。
在开启尘封已久的往事前,她深深吸口气,然后才毅然决然地走进过往。
一切都和以前一模一样,写书法的大桌台上布满一层灰,所有的工具都被收在旁边的锦盒里。姊姊的遗物一箱箱被收纳在密封的大塑胶盒里,整齐地堆叠在一旁,至于那台姊妹共用的钢琴,早在出事后就被送走,她连继续弹奏的权利都没有。
在光源消失后,她这个影子就被遗忘了。。。。。。
楼凡抬起头盯着墙上姊姊的作品,努力压抑涌上胸口的情绪。她从好久以前就不再为这件事哭泣。
如同万海青所说,她心里的确有块黑暗面,那是一种怨对姊姊自私放弃生命的怨,对父母忽略自己的怨。。。。。。那让她感到自责,却只能深深埋在心灵角落。
因此当他无意中提起时,她虽然有种被看透的慌乱,另一方面却感到如释重负。
那个男人。。。。。。似乎和她说着相同的语言,她感觉得出他们是同一种人。不过,他还真的像座山,外表沉稳却潜藏着难以忽略的力量,不去亲近就永远无法了解它。
她第一次想去了解一个难懂的人,尤其是个男人。
她纯粹只是将他当成朋友和同好,想从他那边学到一些人生的经历,那肯定很精采楼凡只能这么告诫自己.避免胡乱想些不可能发生的事。
她这辈子不可能对任何人动情,这些年她还真的做到对自己的承诺。她不会打破这个承诺,不管现在或未来都不可能。。。。。。
皱着眉望向布满灰尘却算整齐的小屋,里头的回忆还没清除,新的记忆又急着塞满它,她决定让万海青自己去伤脑筋,于是飞快地逃离小屋,锁上门,好像这样就能阻止什么。
她抚着胸口走回主屋,感觉脚步有些虚浮。
她一定是病了!她得静下心,好好静下心。。。。。。。。。
这晚,楼凡的心像是刻意和她作对,始终不肯安分地跳动。
她一洗好澡便随手将擦头发的毛巾往椅背一披,便从冰箱拿出一罐啤酒以及自己卤的豆乾和海带,准备观赏九点的日剧,心想这样或许会感到平静一点,结果刚一坐定电话便响起。
";凡,你有空来上台北来嘛。。。。。。点点现在长得好壮,和BoBo长得一模一样耶!";电话那头传来莫优兴奋的邀请。
这位豪门少奶奶可能太无聊了,最近常打电话找她聊天,但一开口不是妈妈经就是狗狗经,楼凡感觉这些都离她好远。
她有些心烦气躁地打断莫优的叨絮。";算了吧!上次点点差点毁了我的波斯菊花田,我都忘了找你家老公赔咧!";
她从不养宠物,拥有太多表示牵挂也多。除了友情,她这颗心决意不再让其他情感牵绊。
";呵呵。。。。。。我下次会跟天阔提起,不过他最近好忙,常把我和肚子里的宝宝丢在家里,很晚才回家。。。。。。";莫优在电话那头抱怨着。
";很晚回家是十点还是十二点?";楼凡将电话夹在肩上打开罐装啤酒,看了时钟一眼,边啜了口冒出的泡泡边打开电视,日剧";干物女的悠哉人生";刚唱完片头曲。
";他呀,每天都忙到快六点才回家!";莫优说得好不委屈,";害我和宝宝都饿着肚子等他。。。。。。";
";小姐!拜托你好不好?快六点回家还算晚,那些等着老公回家睡觉的女人不如去撞墙算了!";这些女人是怎样?一结了婚,男人不在身边就活不下去了吗?楼凡没好气地摇头,实在有些听不下去。
";我不管别人啦!他之前答应我要早点回来的。。。。。。";莫优又叨叨絮絮说了一堆和丈夫夏天阔之间的互动,楼凡实在不好意思打断她的兴致,只好将电话放离耳边五公分,两眼直盯着电视瞧。
越看剧中的女主角越觉得亲切,很多举止都和自己一样,台面上看来很精明干练,私生活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懒虫。
楼凡忍不住会心一笑。现在她只能从日剧里面寻找一些认同感了!谁教那些死党那么没义气。。。。。。
她深切体认到结婚的女人和没结婚的女人之间还是有些";代沟";,她们的话题不外乎围绕着老公和孩子打转,她想插话也不知从何说起,只能当个听众。唉!要当个";干物女";还真得学会享受孤单。
看着剧中女主角穿着高中时的运动衣裤在榻榻米上翻滚、只为了拿遥控器的懒样,楼凡不觉轻笑出声,压根忘了自己正在讲电话。
";凡,你笑什么啦?我是跟你说正经的耶。。。。。。";电话那头传来的抗议声没让楼凡止住笑容,反而笑得更大声。
";喂!莫小优,你记不记得,以前你懒到连拿个遥控器部不想起身,还用脚丫子去夹。。。。。。";她忍不住糗着莫优。
";是呀!不过现在我都叫老公帮我拿。。。。。。";莫优笑得尴尬,结婚前她的私生活的确很懒散。";喂,你怎么会忽然提起这个?";
";我正在看那出日剧‘干物女的悠哉人生'呀!超好笑的。。。。。。";楼凡只有看电视和看漫画时会像个小女孩咯咯地笑。
莫优却乘机洗脑。";楼小凡,你还真无聊耶!一个人看日剧也笑得那么开心?我看呀,你该快点找个伴,小心这样下去变成乏人问津的";干物女";哦!";
";拜托!莫小优,几个月前你自己还不是个‘干物女'?我还没骂你们这些女人没义气,你倒恶人先告状。。。。。。";楼凡豪迈地灌了一大口啤酒。
";哎唷!我们也不是故意的。。。。。。但缘分就这么来了!";莫优笑得很不好意思,但不忘劝告死党,";不过说真的,有个人陪伴、互相扶持的感觉真的很棒。。。。。。以前我认为一个人的世界就够满足了,但遇到天阔之后,我发现两个人的世界更宽广圆满!";
她都忘了当初自己的态度也和楼凡一样排斥爱情。
";不会呀!我倒觉得一个人比两个人来得自在,至少没有人跟我抢遥控器。。。。。。";楼凡嘴里吃着豆干,满不在乎地说着。但她忽然想到明天开始会多了个伴,虽然各据一方,但她似乎对这小小的变化有所期待。。。。。。
楼凡很快甩开这不必要的情绪,以玩笑的口吻掩饰心虚。";只要你们以后吵架别又躲到我这里来,我的世界就很圆满了。。。。。。";
她决定不对姊妹说起这件事,省得她们大惊小怪,肯定隔天全跑过来看热闹。反正短短两个月很快过去,她们目前各自过着聿福美满的婚姻生活,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上山来。
认定楼凡是嘴硬,也知道她对爱情的抗拒所为何来,电话那头的莫优轻叹口气,幽幽说着:";凡,我们真的希望你也能找到幸福,不希望你一个人孤零零的。。。。。。";
听出莫优的语气有些哽咽,楼凡赶紧以开玩笑的方式冲淡感伤的气氛。";哎呀!你这孕妇是怎么搞的啦?变得那么多愁善感。。。。。。你们真的不用担心我,目前的生活很适合我,我真的不会觉得孤单啦!";
说笑的同时,她的心却在叹息。";而且,全世界仅剩的三个好男人都被你们抢定了,我可不要一个次级品哦!";
楼凡的乐观让莫优破涕为笑,也跟着开起玩笑。";不然,我家男人分你一半好了,你二二五,我二四六,星期天让他休息喘口气。";
";算了吧!我跟你家那个魔王聊不上几句就会被他气死,只有你能忍受他这种毒舌男。";夏天阔各方面条件都是上品,但不适合楼凡的调调,她喜欢开朗且带着艺术气质的男人,能和她聊些相同的话题,像朋友一样的情人。
";那你喜欢哪一种男人?我们帮你留意。。。。。。";
莫优的话一说出口,楼凡脑海随即浮现万海膏那张既开朗又神秘的笑脸。她又灌了一大口啤酒。";不用了!我还是跟自己相处比较自在。。。。。。";
为了打断这个话题,楼凡赶紧找了借口挂电话。";喂,不说这个啦!现在电视演得正精采,我们下次再聊啰!";
";哦,我老公也洗好澡了,那下次再聊,掰啰!";
莫优一挂上电话,楼凡却没了看电视的心情。她起身定到落地窗前打开它,步出户外让带着凉意的夜风吹散被挑起的躁动。
只是暂时多了个过客,一切都没什么不同。。。。。。她这么告诫自己,睑上却不由自主浮现期待的神情。
台北东区私人俱乐部隐密的包厢里,两个男人各自窝在宽大的皮沙发中,神态自若地举杯啜饮着红酒。
他们正是在楼凡面前演出对立场面的万海青和成浪。
";真要这么做?";成浪很少发出这种疑惑的口气。
万海青则是端起红酒轻轻摇晃着酒杯,任清透的红色液体在杯子里形成漩涡。";怎么?你心软了?";
成浪摇摇头,瞪了万海青一眼便端起酒杯直接往口中送,豪迈地干了昂贵的酒汁。";我是怕你最后心软。";
";哦?怎么说?";万海青挑起右眉反问着,帮成浪的酒杯斟了六分满。
这次换成浪摇晃着杯中的酒液并将它放在灯光下,照耀出的漩涡既迷人又眩目。";那个女人就像这杯酒,而你就像这只杯子,以为能主宰着酒的味道和形体;一旦酒喝干了以后,杯于也同时失去了它的价值。";
万海青愣了一下,随即轻嗤一声。";哼!真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他一口气干了杯中的酒,姿态却失去了原本的悠哉和从容。
";你知道我说什么。";成浪面无表情地看着兄弟,也跟着仰头干尽。
他们从那段青涩不羁的岁月就相识,从彼此看对方不顺眼到成为麻吉的伙伴,成浪看出万海青眼底的迟疑。尤其在楼凡面前,那个曾踩过无数人的血汗从地狱底层爬超的万海青看起来一个太一样。一副居家男人的单纯模檬看来好陌生。
万海青以不在乎的笑容掩饰淡淡的心虚。";那只是演戏,我还是我。";
";是吗?";这次换成浪挑起一双浓眉,";别忽略感情的魔力。";
";那只是一种感觉,不是感情。我承认,那女人确实有吸引我的特质,但只是纯粹欣赏。我不会为了一棵树木放弃整座森林,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