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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都正在服侍夏炎。
“爷,多喝一杯啊!”名唤春华的花姑娘不停的跟夏炎劝酒。
“嗯!”夏炎一边喝酒,一边偷看羽烨,那个说要来这里吃饭的家伙,也没见他吃了多少东西,不过酒他倒是喝了不少。
另一个花姑娘叫凤馨,有一双细长的丹凤眼,她也注意到夏炎的眼光不断的投向羽烨身上,不是她们不招待羽烨,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去招待他,论样貌羽烨比她们都要好看,虽然他是个男人,却不像她们过往应付的客人,他太干净了,彷若一方白绫,干净的叫她们不知道该如何去服侍他!
“爷,要我给您再送些酒来吗?”凤馨一脸笑容对着羽烨问。
羽烨一张脸蛋早就通红,频频打起酒嗝,他瞥了凤馨一点,又一脸不高兴的看看春华,扬手指着夏炎,“你们干嘛只搭理他,以为我给不起银两吗?”
语气听起来摆明动了气,凤馨赶紧跟他讨饶,“爷,没这意思,您是咱姊妹的恩客,怎么会当你拿不出银两呢,爷您多想了!”
“是吗?”
可恶,这两个女人不理他,那个夏炎也不理他,说了要进来填饱肚子的,从坐下到现在他吃过多少东西,倒是喝了不少酒,那个女人一直挂在他身上,真是越看越讨厌!
这时,春华还用嘴含了一口酒过给夏炎,羽烨一看见眼睛都瞪大了,他把酒壶杯子用力一丢,用力的将春华拉离夏炎的身边,“妳要抓到几时!”眼睛全红了,满脸不悦的看着春华。
“爷,您别气啊!”凤馨赶紧过来试着安抚羽烨。
春华坐在地方,一脸怔然的看着把他甩开的羽烨,眨眨眼睛,完全不知道自己哪边做错了,她又看了看夏炎,只看到夏炎一脸无奈的表情,“爷?”
“你们都下去。”夏炎摆手退了她们,仰首将杯子里的酒都喝光,然后转头看着羽烨。
羽烨的发散了,衣服也乱了,眼眶发红,噘着嘴,一见就知道他正在生气,踩着颠簸的脚步住门口走。
“你要走去哪?”夏炎沉着气问他。
“不要你管!”喝太多酒了,连步履都踩不稳,没几步的距离他却走了好下子。
“你自己说要到这边吃饭的!”
“不要你管!”他不知道他在难过什么,看到那女人把嘴压在夏炎嘴上,他的心就像被人用手紧紧掐住一样,叫他痛苦的快要透不过气来,这是什么鬼地方,这些人又不理,还让他心口痛,东西也不好吃,干嘛一堆人往这里挤!
咚咚咚跑到横长软榻上抱着膝盖蜷缩在上头,脸蛋红通通的,就像要冒出火来一样,一张嘴噘得毛高,活像被欺负了一样,委屈得不得了。夏炎见他模样,重重的叹一口气,走到羽烨身前蹲下。
“你干嘛,生气什么?”手指掐掐他的脸颊,热呼呼的,真是让他喝了太多酒了。
“这里的东西一点都不好吃!”难忍的抱怨。
“你自己说要来的,刚刚我说去另外一家的!”温柔的揉揉他的头发,弄得乱七八糟的,活像个落难的小姑娘。
被骂当然高兴不起来,可夏炎虽然没骂他,却给他跟被骂一样的感觉,还这地方的人是他自己,嫌东西不好吃的也是他,生气的也是他,感觉好象都是他一个人在闹,而夏炎只不过是配合着他罢了……
“可、可是那个女人干嘛一直贴在你身上!”太不甘心了,他一定要扳回一城,“好象当我不存在似的,我也在即,我跟你一起进来的,可是她们都巴着你不放!”噘起的嘴都可以吊三斤猪肉了。
“这、这个、”脸上一阵热,刚刚那花姑娘的确是挂在他身上不放,整个身体都贴着他了,压根当这屋里只有他一个男人啊!“你、你唉……我、我是……”
你你我我了好半天,夏炎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根本就不应该来花楼吃饭的,要不是羽烨说要,他们干嘛走进来,早知道就不要跟他乱说了,这样也不会让他想来啊!脸上尽是懊恼的神色。
羽烨歪着头看他,忽然伸手揪住夏炎的头发,把他的头拉向自己;一下子受袭,夏炎只感觉到一阵痛,正张口喊痛的时候,一个柔软的东西贴上他的嘴。
生涩的动作啃咬他的嘴唇,羽烨其实不大会接吻,说是吻也只是把自己的唇压在夏炎嘴上,有点笨拙的亲亲啃啃,这样蹩脚的动作实在很难叫做吻,更别说要产生点什么作用了,可当夏炎回过神之后,他反压住羽烨的后脑,将火热的舌尖窜入他口中,缠住他的软舌吸吻。
借着喝醉酒强吻人的家伙反倒被吻得浑身没力,本来揪住头发的手老早松了,虚软的挂在夏炎的肩上,比他粗上一圈的臂膀抱住他的身体,大手紧紧压住他的后脑,锁住他的头,以便让他自己能更加放肆的汲取他口中的甘甜。
绵长的一吻方休,夏炎放开那被他吻的红肿的唇瓣,霸气的舌尖还眷恋不已的舔画着,贴近的距离下,羽烨急促的气息喘在他脸上,混沌的脑袋还昏沉的无法作用。夏炎含着他的唇瓣,索性将他抱起,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整个身体靠在他强壮的胸膛上。
“哈啊……”不住的喘气,被吻的差点断了气,醉晕晕的他肯定不晓得自己干了些什么事。
“真是的……”轻声的抱怨,嘴巴上虽然斥责,但夏炎的手还是温柔的帮羽烨拍背,另一条手臂牢牢的环住他的腰,这亲昵的模样要是让旁人看起来,肯定认为他们之间有暧昧的。
“你……你怎么可以让她亲你!”顺了气,羽烨满是不甘的指责,“可恶!”
“呃……我们回客栈去,好不好?”这叫他怎么说,这里可是花楼,找花姑娘不就是那回事吗?这小家伙脑袋里怎么这么笨。
“嗯,我们回去,不要让他亲作了!”羽烨张臂环住夏炎的脖子,把脸埋进他的颈窝,就这样任由夏炎抱起他走出这厢房。
※※※
“你们哪时把人拿来给我?”
“快要到了,属下已经安排好了,到时候会把主人要的东西都送到的!”黑衣人跪在竹帘前说话。
“嗯,皇十四子羽烨,传闻他是先帝十四个孩子中最灵动的,拿了他,可以跟那个蠢皇帝好好谈谈价码了,哈哈哈哈……”
那笑声,高傲、冷酷,全然没有一丝温度,完完全全的算计好了,就只带小猎物落进他的陷阱中。
“是,主人!”黑衣人头抬都不抬,端着身体直挺挺的跪在帘子前。
“下去吧,帮我把事情办好,重重有赏!”
“谢谢主人!”
咻一下,黑衣人登时消失了踪影,只余下竹帘后的身体正低吟忖度。
※※※
转眼已经来到另一个落脚处,天气也越来越暖和,这表示他们离目的地越来越接近了。
羽烨痛苦的抱着红日的脖子,夏炎让马儿慢条斯理的走着,再没多远的距离就到委托者指定的地点,交了东西之后他就可以回转北方了,这一路行来真的折腾死他了,全因他在皇宫捡了个不该捡的东西。
“好痛啊……”羽烨痛苦的哀嚎,前二天晚上他在那个吃饭的楼喝了好多好多的酒,第二天他连醒都没醒,迷迷糊糊的跟着夏炎上路,今天是好多了,人也清醒了点,可是剧烈的头疼却让他哭天喊地痛苦不已。
从他稍稍清醒以来,就开始哀嚎到现在,幸好一直都走荒郊路,要不然他们可能早被大家的眼光给杀死了。
“别叫了,你自己要喝那么多的!”夏炎没好气的跟他提醒道。
“我知道啊,可是还是好痛,我好难过……头快要破掉了……呜呜……呜啊……”好痛好痛,脑袋快要被分成两半了,早知道喝酒这么痛苦,他才不要喝那种东西呢!
哼,后劲那么强的酒拿来当水喝,这天底下也只他这么个傻瓜吧!暗自在心里嘲笑,一路听他衷嚎,夏炎开始还有点可怜他的,可听久了连可怜他的感觉都消失了,只有一种自作自受的感觉浮升。
好难过,好难过!羽烨抱着红日用力哭起来,脑袋里传过一阵又一阵的抽痛,那感觉就像要把他的脑袋敲破,让他连想闭上眼睛当他不存在都做不到!细瘦的手臂哪里圈得上红日的马颈子,所以只见他勉强的抱住红日趴在他身上哭泣。
“我快要死了,好痛、痛死我啦!”羽烨呼天抢地的嚎叫。
“酒是你自己喝的,可没人灌你酒!”悄悄握住他的手腕,替他听息,做点简单的听诊,虽然他哭的那么痛苦,可脉息也还好,大概真是喝太多酒的关系吧!
“是啊,那天晚上那两个女人都挂在你身上,全然当我不存在似的,你还让那个女人亲你!”羽烨想起来了,索性干脆一次搬出来骂,一边骂还一边用手胡乱搥打红日,可他的力量太小了,红日根本没啥反应,“你干嘛让她亲作,害我看了好不舒服,你干嘛让她亲你啦!”
“不舒服是因为你喝多了!”夏炎压根没认为有什么不对的,也就住比较简单的地方想,丝毫没怀疑羽烨所说的话中之意。
“还不是因为你都不理我,我才会一直喝酒的!”越想越讨厌,害他肚子也没填饱,头却痛的要死!
“是你自己说要去花楼吃饭的,现在又在抱怨什么!”夏炎被抱怨的有点恼了,他响应羽烨的话也越来越不客气了。
“谁叫你跟我说那边是吃饭的!”羽烨气呼呼的扭转身子想跟夏炎面对面吵,“要不然我哪会要去啊!那么多人在那边,我以为那边东西特好吃啊!谁知道一点都不好吃!”可他现在是跨坐在红日背上,所以扭了些角度就转不过去了,而他拼命乱动的结果就是差一点掉下马,幸好夏炎抓住他的腰。
“呜啊!”差点摔下去,羽烨的心猛地跳了下。
“你很想掉下去吗?”夏炎牢牢抓住他的腰际问,手的力量渐渐放小,彷佛只要羽烨回答说是他就会松开手的模样。
“不要!”赶紧抓住红日的脖子,眼眶倏地发热起来,鼻子酸酸的,温热在眼眶凝
眼泪无声无息的溢出眼眶,羽烨抱着红日安静的掉眼泪,表情写满对身后那家伙的埋怨,可他还是没哭出声音,他不要被夏炎觉得他很没用,像个女人一样软弱。
“你怎么了?”伸手抚摸他的脸颊,柔软的脸颊上有着湿湿的感觉……“你在哭吗?”难道是刚刚那一下把他吓到了?
“与你无关!”拨开夏炎的手,“反正是我咎由自取,全部都跟你无关,是我自己要去花楼吃饭的,是我自己要喝那么多酒,是我自己要出来闯荡江湖的,反正我一点武功都不会,还硬是要跟在你身边,你一定觉得我很烦人,巴不得把我扔在路边不管,我如果掉下去,你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解决掉一个大麻烦了……呜呜……呜呜……”羽烨越说越伤心,忍不住将红日抱的更紧,豆大的泪珠像下雨一样不停的落下。
啧!夏炎皱起眉头,比起刚刚被羽烨抱怨的那一大串,他更在意那句跟他无关的话,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讨厌听见羽烨说跟他没关系,明明从出宫他们就在一起走,他却还说跟他无关,那这些日子算什么!
猛地拉停红日,倏然止下脚步让骑在上面的人晃了下身子,夏炎抱着羽烨跃下马,搂着他的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