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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个度,却是要仔细把握。
但商老六说的没错,解决这个问题的根源,还是要尽快搬去长生岛,让士兵和家口们得到切切实实的实惠。
“此事,不能着急啊。”李元庆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商大哥,这些时日,儿郎们操练情况怎么样?”
“还不错。只是,元庆,多了这么多人,咱们的粮食,恐怕,只能够维持3个月了。”
李元庆点了点头,3个月,不算少了,足够做很多事情了。不过……
李元庆看了商老六一眼,“明天开始,加大士兵们的操练力度。还有,士兵们三餐管饱,至于丁口们,三餐分量减半。”
商老六一愣,但瞬间便明白了李元庆的意思,不由用力点了点头,“元庆,此事高明啊。”
李元庆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不拉开差距,又怎能让士兵们感觉到自己的优秀呢?
…………
回到自己的房里,各人都还没有睡。
李元庆也面临了一个极为尴尬的问题,张芸娘,渠敏秋,藕儿,彩子,还有小莲、小荷,同处一室。
主要是新建营房还没有落成,李元庆也不能霸占太多的房子,否则,就要有人露宿外面,这天寒地冻的,可不是闹着玩的。
马管家和张婶他们已经分别去了男女营,但张芸娘、渠敏秋这些女眷们,那可都是李元庆的禁脔,自然不用去女营。
虽然很想大被同眠,但看各女的神态表情,李元庆还是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
张芸娘身为李元庆青梅竹马的‘发妻’,虽然年幼,但却已经有了一些主母的风范,小荷、小莲两个小丫头,紧紧随侍她左右。
渠敏秋自成一系,藕儿随侍左右。
只有彩子孤零零一人,想投靠张芸娘不是,想投靠渠敏秋也不是,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李元庆。
李元庆有些头疼。
虽然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但真正发生了,还是让人纠结不已。
这手心手背都是肉,亲近了这个,必定会怠慢那个。
这才三个女人,就已经这般,若是以后多了,那还得了?
扫视几女一圈,李元庆缓缓吐出了浊气。
此时,木床还在那里,但众女却直接在地上打的地铺,谁也没有想去床上睡的意思。
好在这房子在盖时,李元庆便考虑到了这一点,与地面隔开了几十公分的距离,仿照日本的建筑风格,主要是防止寒气和湿气。若是夏天,还能防止蚊虫。
看着几女一个个冷着俏脸,沉默不语,李元庆只得硬着头皮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张芸娘绷着小脸道:“哥哥,你不回来,奴家怎么能睡?”
渠敏秋也看着李元庆,却不说话。
彩子这边,倒是想开口,但看了看旁边的两女,还是选择小心闭住小嘴。
李元庆不由有些头大,这他娘的……
怪不得在华夏,各个夫人、小妾,都是称为几房、几房,这他么要没房子,还真是不行啊。这玩不转啊。
这倒不是李元庆不想明确几女的地位,只是,张芸娘虽是李元庆青梅竹马的童养媳,但她毕竟年幼,而渠敏秋虽是后来者,却拥有不少嫁妆,本身更是经历和手腕都足够丰富,只有彩子稍弱,好调教一些,但在这种状态,李元庆又如何能下手?
半晌,看着还是这副冷场模样,李元庆也有些毛了,“你们几个,到底怎么回事?想造老子的反么?”
说着,李元庆便一把拉住了张芸娘的小手,把她拉到了自己身边。
小荷、小莲两个忠心护卫的小丫头,见是自家老爷动了手,想有动作,却是不敢,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张芸娘没想到李元庆忽然这么凶,委屈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但她毕竟也当了这么长时间的主母,硬是强撑住,不让眼泪流出来,却是有些倔强的道:“哥哥,芸娘怎么会造哥哥的反?哥哥就是芸娘的天。”
看着怀里小女孩绷直了身子,李元庆知道,她是生自己的气了,想要温言安慰两句,但在众女面前,李元庆又抹不开面子。
沉吟片刻,李元庆又看向了渠敏秋,“敏秋,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你来说说。”
渠敏秋看着李元庆的眼睛,有些委屈,又有些哀怨,“奴家怎么知道?奴家是今天晚上才过来。”
“嘶~~。”
李元庆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他娘的,这是要……
忽然,李元庆发现,渠敏秋的大眼睛里,竟然闪过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看到李元庆看过来,她忙又换成了这副哀怨模样。
似乎有些不对劲啊。
李元庆这时也冷静下来。
以渠敏秋的成熟和手腕,怎么可能刚来就公然跟张芸娘闹翻?
她虽然有财富也有人手,但她也知道,张芸娘是自己的青梅竹马童养媳,感情非同一般,上来就制造对立,这绝不是渠敏秋这种头脑冷静生意人的做法啊。
更何况,在之前这段日子里,她和张芸娘的关系一直不错。
而彩子那边,虽然装的可怜,但似乎也并不是特别害怕的意思,并没有卑躬屈膝。
回过身来看张芸娘,小女孩似乎真的有些生气,满眼尽是幽怨,不过,李元庆却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以往,如果依照张芸娘的性子,如果真的生气了,一定会扑到李元庆怀里,即便她生李元庆的气,但李元庆就是她的全部,她根本就没有选择。恐怕,她也从未想过要有选择。
这……
一瞬间,李元庆忽然明白了什么,片刻,李元庆笑着站起身来,往火盆里添了几块炭火,顿时,火盆‘噼里啪啦’的剧烈燃烧起来,屋子里的温度,也升高了一些。
李元庆一笑,对张芸娘和渠敏秋道:“芸娘,敏秋,你们两个过来,给爷更衣。”
李元庆召唤,两女也无奈,只得过来,服侍李元庆脱衣服。
片刻,两女便将李元庆的棉袄脱下来,只剩里面的内~衣。
感受着身边一高一矮、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熟悉的味道,李元庆忽然邪魅一笑,“火炭还够多,屋子里也不冷,爷不用穿这么多,把内~衣也给爷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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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女人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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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张芸娘和渠敏秋都已经与李元庆有了最亲密的负距离接触,但那毕竟都是在极为私密的环境下。
此时,听李元庆说让她们把内~衣也帮李元庆脱掉,两女都有些脸红,愣了片刻,谁也没有动作。
李元庆一笑,“怎么?没听到爷说话么?再不动手,爷可就自己来了?”
张芸娘和渠敏秋无奈,只得小心帮李元庆解开了内~衣的衣扣,把内~衣脱了下来。
大明的服饰,几乎可以说是封建华夏汉文明的至高点,虽不如后世那般精致,却充满了汉家文化的高贵和贵气。
先不说贵族的各种服饰,就单论士兵们最普通的鸳鸯战袄,虽是以粗布为主、以铁丝、铁片等防御性装备串联起来,样式主要也是以方便和防御为主,但在配色上,却是极为鲜艳、亮眼。
尤其是精粹的红色点缀,更是将汉文化传承的高贵和圣洁,表现的淋漓尽致。
一个身穿鸳鸯战袄的士兵,便已经足够亮眼,若是一千名,一万名,那又该是何等规模?
再加之八角檐帽相配,这种威武和气势,恐怕,就算比之后世的仪仗队,也丝毫不逊色。
更不要提,大名鼎鼎的锦衣卫,飞鱼服,绣春刀了。
不过,内~衣就简单了许多,不管男式、女式,几乎都是相同的样式,以白色为主,一般都是选柔软的棉布料,有点类似于后世的病号服。
至于再里面的内~衣,男人,那就没了,女人,几乎也差不多了,不过,她们一般都还有一层肚兜。
此时,李元庆的内~衣脱下来,便已经是一丝不挂,充满了力量的肌肉,竟自暴露在几女眼前。
张芸娘和渠敏秋已经羞红了脸,都微微垂下头。
彩子和藕儿、小莲、小荷这边,也差不多的情况。
不过,张芸娘、渠敏秋和彩子,都是李元庆的枕边人,自然已经熟悉,但藕儿和小莲、小荷,却是第一次见到李元庆的本尊,此时虽然羞涩,却是在找准机会,偷偷打量。
李元庆的身材很高,大概一米八五左右,这在平均身高只有一米六不到的大明,绝对是鹤立鸡群了。
由于年轻,加之一直从事着危险的体力运动,他的身材没有一丝赘肉,结实而又匀称,在平静之下,拥有着充满了爆发力的力量。
只是,胸口和胳膊几处,几道刺眼的伤疤,掩饰去了一些美感,多了几分狰狞和刚毅。
“哥哥……”张芸娘的俏脸已经红的要滴出水来,不敢看李元庆的眼睛,想说些什么,却似乎无法说出口。
渠敏秋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两只小手纠结的纠缠在一起,不敢抬头。
李元庆一笑,“藕儿,去把灯挑亮一点。”
“啊?”藕儿一愣,这有些昏暗的灯光,已经将李元庆的身体照的这般清晰了,若再挑亮一些,那还……
“怎么?没听到爷的话么?”李元庆转换了语调。
“是。”藕儿不敢怠慢,赶忙小心走到旁边,把灯芯挑亮了一些,瞬间,室内的光线又明快了一些。
李元庆淡淡一笑,“屋子里似乎很热啊。芸娘,敏秋,你们也脱了吧。对了,彩子,你也把衣服脱了。”
“啊?”三女不由都是一愣,各自看了一眼,都是满脸羞红,不知所措。
“怎么?自己不动手,还要爷我帮你们么?”李元庆故作生气的扫视三女一眼。
彩子威势最弱,不敢反抗李元庆的威严,赶忙开始脱衣服,不多时,便已经变成了一只光溜溜的小白羊。
房间里的女人们脸色越来越红,温度似乎又升高了一些。
藕儿、小莲、小荷也是纠结至极,虽然她们都是李元庆的禁脔,只是,她们毕竟都还年幼,加之还没有发生,都是紧张的看着李元庆,等待着李元庆的决定。
看着彩子‘小白羊’,李元庆一笑,指了指床边,“彩子,你先去里面。”
“呃?是。”彩子不敢怠慢,赶忙来到了里面。
李元庆一笑,又看向了张芸娘和渠敏秋,“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在墨迹什么?好吧。爷来帮你们。”
说着,李元庆就开始帮张芸娘脱衣服。
张芸娘又羞又怒,“哥哥……………,你,你要干什么啊?”
李元庆却不理会她,“少废话。快点脱。”
张芸娘无奈,只得小心脱起了她的衣裳。
“敏秋,还有你。快点。”
渠敏秋眼见躲不过了,只得如同委屈的小兽一般,也开始脱起了衣服。
不多时,两人都变成了小白羊,只不过,张芸娘是纯碎的小白羊,渠敏秋的身上还穿一件艳红色的精致肚兜。
这就是财力和出身的体现。
张芸娘虽说现在吃穿不愁,但自由的艰苦的生活条件,使得她并没有养成渠敏秋这样的富贵习惯。
“芸娘,你去彩子那边。敏秋,你把肚兜也脱了。”
张芸娘乖巧的去了彩子身边,渠敏秋看着李元庆赤果的目光,忽然委屈道:“元庆,我们,我们错了。你,你饶了我们好不好?芸娘……………”
看着渠敏秋求救的看着自己,张芸娘又羞又急的道:“敏秋姐,不是说好了,咱们要共同进退,给哥哥一个警示嘛。你怎么……”
渠敏秋忙道:“芸娘,他,他……这,这真是羞死人了。”
彩子也忙跪在地上道:“爷,彩子错了。求你原谅彩子这一回吧?”
藕儿和小莲、小荷也被吓得不轻,小心肝‘扑通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