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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戏唐-第2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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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

李恪虽是对刘洎痛恨已极,可也就只是想着将其贬出朝堂罢了,并无真要取其性命之打算,自是没想到陈子明居然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要人命,一时间还真就被吓了一大跳。

“打蛇不死,必遭蛇咬,此人猖獗,口无遮拦,自是放纵不得。”

陈子明从来就不是个心慈手软之辈,自打其入仕以来,斩杀的人早已不知有多少了,根本就不会在意区区一刘洎死得冤还是不冤,但凡胆敢挡道者,唯诛除而已。

“唔……,子明之意既是已决,小王自当全力配合,只是不知计将安出哉?”

李恪虽是兀自有些心惊,可也知晓这等事关夺嫡的大事是断然容不得心慈手软的,也自不会反对陈子明之提议,紧着便问起了具体之方略。

“刘洎其人性刚且疏,言多则必失,欲除之,便须得从此处着手,某有一计,当得……,如此,其纵使不死,也必难立足朝堂,至于其后么,仿褚遂良之例行了去也就是了。”

早在与李恪同车之际,陈子明其实就已在思索着除掉刘洎之事了的,以其谋算之能,半日时间便足可觅得良策,而今,既是李恪有问,他自是不会隐瞒,不徐不速地便将所谋之方略细细地解说了一番。

“善,子明只管放手安排了去,小王自当为后援。”

李恪同样也是杀伐果决之人,加之对陈子明有着绝对的信任,静静地听完了陈子明所献之策后,也无甚犹豫,紧着便表明了全力支持之态度。

“殿下英明。”

彼此间的利益乃是一体的,至少在李恪登基前是如此,但消能有利于大局之事,陈子明自是不担心李恪会有甚异议,称颂了一句之后,也就不再多言,更不曾再多作停留,起身便告辞而去了……

宽敞的官道上,两百余风尘仆仆的甲士簇拥着辆豪华马车,高速地疾驰着,车厢中,一身亲王服饰的李泰双目微闭地靠坐在锦垫子上,手拈着串佛珠,口中低声地呢喃着,显然是正自念着经,只是音调极低,却是无人能听得清其念的到底是甚来着。

“怎么回事,嗯?”

就在就在马车高速疾驰间,突然有一骑从前方高速赶了回来,赫然是前去探路的游哨,一见及此,赶车的车夫自是下意识地便将速度降了下来,待得游哨赶到,马车已是稳稳地停在了道旁,正自念诵不已的李泰猛然便睁开了眼,也不等外头人等有所解释,便已是声色冷厉地喝问了一嗓子,内里不知几许的不耐与戾气。

“禀殿下,吴王殿下已在前方三里处相候。”

自打去岁重新晋封亲王以来,李泰的性情已是大变,萎靡与失落再也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冷厉与残暴,但消稍有不如其意者,皆难逃重刑侍候,其府中上下人等就无有不惧其的,此际听得其声气不对,魁梧的身形竟是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哪敢有丝毫的耽搁,紧着便抢到了马车旁,一个单膝点地,高声地禀报了一句道。

“看看去。”

一听是李恪这个监国皇子在前头相候,李泰的脸色当即便是一阴,沉默了好一阵子之后,这才声线阴冷地下了令。

“诺!”

见得李泰不曾暴起呵斥,诸般随行人等全都悄悄地松了口大气,也自不敢有丝毫的迁延,紧着齐声应了诺,簇拥着马车再次滚滚向前而行,直到见着早已等候在道旁的李恪等人,方才缓缓地停了下来,自有数名甲士紧着卷起了车帘子,恭顺异常地侍候着李泰下了马车。

“小弟见过三哥。”

卜一下了马车,李泰立马便满脸激动之色地甩开了侍卫们的扶持,疾步便抢到李恪的面前,规规矩矩地便是深深一躬。

“四弟一路辛苦了,父皇他老人家这几日一直念叨着要见四弟,如今四弟已到,父皇定是欢喜得很,且就与为兄同车前去面圣可好?”

李恪与李泰的年岁其实就差几个月,然则基本无交情可言,甚至连交集都很少,无他,在前番倒台前,李泰基本上都呆在长安城中,而李恪么,却是基本四海为家,到处之官,加之嫡庶有别,彼此间来往实是少得可怜,然,身为天家子弟,个个都是演戏的好手,不止是李泰会演,李恪同样也如此,一番深情的感慨下来,怜爱弟弟的兄长之形象俨然,这等兄友弟恭之情形一出,当即便令在周边随侍的诸般人等尽皆感动得面色潮红不已。

“固所愿,不敢请耳。”

望着李恪那满是兄弟情深的脸庞,李泰心底里很有种给其一顿老拳之冲动,当然了,想归想,做么,却显然不能这么做了去,至少在目下,李泰还真不敢在李恪面前有丝毫的失礼之表现,只能是强压住心中的烦躁,作出一派欣然状地应了诺。

“如此甚好,四弟,请。”

就跟李泰厌恶李恪一般,李恪其实也很是瞧李泰不顺眼,可不管心中的真实感受如何,在公众场合下,李恪都必须扮演好一个和善兄长之形象,这会儿见得李泰已是同意了自己的提议,也自没再多言啰唣,笑呵呵地便将李泰让上了自己的马车,哥俩个一路瞎扯地便往晋阳宫赶了去……

“父皇,儿臣不孝,未能早来侍奉膝下,儿臣……”

兄弟俩赶到了晋阳宫之后,并不曾等上多久,就见赵如海急匆匆地赶来传了太宗的口谕,准了二人的求见,小哥俩方才一进了寝宫,李泰立马扑着抢到了龙榻前,嚎啕地大哭了起来,鼻涕眼泪糊得满脸都是,那等悲痛状要多伤心,便能有多伤心。

“痴儿莫哭,朕不是好好的么,来,起来罢,让朕好生看看。”

眼瞅着李泰悲痛若此,太宗的眼圈不禁也是一红,吃力地从锦被里伸出了只手,温情满满地便叫了起。

“父皇,儿臣,儿臣……”

尽管太宗已是叫了起,可李泰却并未就此起身,而是膝行了几步,来到了榻前,泪眼朦胧地瞧着太宗,泪水肆意地流淌着,哽咽着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

“嗯,泰儿瘦了,可也精干了,好,好啊,朕这几日屡屡夜梦,总梦到你母后,唉,你大哥、九弟去得如此之早,回头朕若是到了地下,都不知怎生跟你母后交待啊,唉,朕心疼啊。”

眼见李泰如此真情流露,太宗心中的伤感顿时便大起了,一边留着泪,一边感慨个不休,哪还有半点帝王之威严,浑然就是一疼惜儿子的老父之形象。

“父皇,都是儿臣不孝,未能在您跟前侍奉,儿臣,儿臣心疼啊,父皇……”

几年的潜心休养下来,李泰的演技明显已是大成了的,这会儿哭得个稀里哗啦地,孝子之模样俨然,当即便惹得太宗爱怜之心更盛了几分,竟自抱着李泰便嚎啕个没完,如此一来,陪侍在侧的李恪显然就处在了尴尬的境地上,劝也不是,不劝也不妥,无奈之下,也只能是在一旁陪着默默落泪不已,只是心中的警弦却是就此紧绷了起来……

第368章 杀人不见血(二)

“思道(刘洎的字)老哥,小弟敬您一樽。”

天已擦黑,宽敞的厅堂里点起了数十支粗大的牛角烛,将整个厅堂照得一派透亮,鼓乐班子在堂下可着劲地吹奏着,欢快的乐曲声中,十数名衣着暴露的舞女正自跳着胡旋舞,这等宴会的规格无疑很高,可在座的人却不多,除了正自端着酒樽、一派恭谦状地敬着酒的主人乔良之外,主客只有一人,赫然正是当朝侍中刘洎,至于陪客么,也同样只有一人,身份虽不及刘洎那般显赫,却也不是等闲之辈,此人正是素来与刘洎有着通家之好的新任刑部尚书刘德威。

“嗯。”

饶是乔良的敬酒几乎已是卑谦至极了,可刘洎却显然不甚领情,但听其矜持地吭了一声,爱理不理地端起了酒樽,随意地晃了一下,便算是回过礼了,而后么,也没管乔良是怎个表情,仰头便将樽中的酒一气饮了个干净,又随手将空酒樽往堆满了各色佳肴的几子上一丢,架子当真大到了极点,无他,本来么,刘洎就没准备来乔良处赴宴,而是想着要去李泰处请安的,却不料李泰被太宗留宿在了宫中,根本不得空接见下头人等,加之又有着刘德威的面子在,刘洎这才勉勉强强地到了乔良府上赴宴,可纵使如此,刘洎对乔良也依旧没甚好感可言,此无他,概因自打李泰倒了台,乔良便即转到了陈子明麾下,在刘洎看来,这明显就是背主求荣,实在不是君子所应为之事,自命李泰的铁杆支持者,刘洎瞧乔良不顺眼,也就不足为奇了的。

“思道老弟果然好酒量,来,为兄也敬老弟一樽。”

一见刘洎樽中酒已空,自有边上随侍的一名俏丽丫鬟紧着便为其又满满地斟上了一樽,旋即便见刘德威也跟着举起了酒樽,笑呵呵地接着要敬酒。

“德威老哥,请。”

刘洎可以不怎么给乔良面子,可对于刘德威却是不敢太过怠慢,一来么,刘德威乃是刑部尚书,堂堂的朝廷顶级大员,加之又与刘洎有旧交,他既是敬酒,刘洎的态度倒是没敢随意了去。

“好,思道老哥真酒中仙也,小弟可是望尘莫及的,然,纵使量小,小弟也须得舍命陪君子,还请老哥再满饮一樽。”

乔良有心要讨好刘洎,言语间的谄媚之态着实是太过明显了些。

“不急,容某缓缓。”

乔良有心,可刘洎却不领情,并未再次举起酒樽,而是大刺刺地一摆手,自顾自地拿起了银筷子,夹了口菜肴,好整以暇地咀嚼着,愣是将乔良这个主人谅在了一旁。

“该当的,该当的,小弟先饮为敬,老哥您随意,随意。”

尽管是热脸贴了冷**,可乔良却并未因此而勃然变色,依旧是卑谦地笑着,自饮了个干净,却任由刘洎在那儿爱饮不饮地。

“思道老哥,小弟等都已是多日不曾得蒙陛下召见了,不知陛下龙体……”

刘洎的架子虽是不小,可在乔良的曲意奉承以及刘德威的不时敬酒之下,很快也已是喝得有些兴起了,话也自说得多了些,一见及此,乔良寻了个机会,便紧着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对此问,刘德威虽不曾出言附和,可双眼也已是紧紧地盯着刘洎,显然对此事也是颇为的关切。

“唉……,龙体患痈疽,令人忧惧,某恨不能以身代也,惜乎不能,惧愈盛焉。”

听得乔良问起了太宗的病情,刘洎倒也不曾隐瞒,但见其眼圈陡然便是一红,颇为伤心地便感慨了起来。

“啊,这,这当如何是好啊。”

刘德威虽是刑部尚书,可也同样无缘得太宗之召见,此际一见刘洎这般模样,似乎太宗此关难过,心头不由地便是一沉,忧心忡忡地便呢喃了一声。

“唉……,陛下乃千古明君也,竟会遭此恶疾,我等身为臣下者,心实难安矣,今储君未明,倘若……,唉,那该如何是好啊。”

乔良同样也在感慨着,只是他的感慨明显透着股别样的心思,语焉不详,可内里明显是在探听立储之虚实。

“哼,甚的未名!自古以来,有嫡立嫡,无嫡方才立长,今濮王殿下尚在,又岂有别立他人之理,没见陛下紧着召濮王殿下来见么,这就是明证!”

刘洎是从来不掩饰自己支持李泰的政治倾向的,哪怕当着太宗的面,他也是这般说法,而今酒一上了头,自是更无甚顾忌可言,但见其脸一板,便已是毫不客气地训斥了乔良一番。

“思道老哥息怒,小弟这不是担心么,您看濮王殿下方回,若是,啊,若是……,那……”

饶是刘洎所言甚是刺耳,可乔良却并不曾计较那么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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