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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赶工期,布鲁克纳将军这回几乎就是直接套用从奥匈海军那里得到的图纸。
确实也没有什么好变动的了,双联装主炮存在着火力密度不足的问题,“国王”级的设计几乎达到了一种平衡,而奥匈海军的“联合力量”级就显得有点过于重视火力,其防御还是存有隐患。
由于准备要安装更大口径的主炮,“巴伐利亚”级战列舰排水量较“国王”级提升了2500吨,标准排水量达到了31200吨,动力系统与英国的“女王”级相当。但由于基尔运河水深的原因,德国战列舰一般舰体都比较宽,吃水较浅,这使得其航速仅仅能达到23节。
无畏舰竞赛也影响到了各个比较弱小的海军国家,除了南美三强,土耳其人也向英国订购了两艘以“猎户座”战列舰为蓝本设计的无畏舰。由于在巴尔干战争中失败,土耳其人取消了其中一艘无畏舰的建造订单,转而从巴西人手上购买下了正在建造之中的“里约热内卢”号——装备了七座双联装14英寸主炮塔的著名的“一星期炮塔圣物”。
这让刚刚在巴尔干战争和希腊-土耳其战争中获胜的希腊人大为紧张,于是财政拮据的希腊政府和海军方面出面向国外借贷并开始四处求购两艘新式的无畏舰。
吕贝克的北海造船厂获得了这两艘希腊战列舰的订单,在李海顿的指示下,维也纳帝国城市信贷银行愿意为这两艘战列舰提供贷款,而北海造船厂以低于英国人50万英镑近乎赔本的每艘210万英镑的报价从英美及法国造船厂手里夺得了订单。
希腊人条购的战列舰基本上是奥匈海军“联合力量”级的加强版,31000吨的标准排水量,装备有四座350毫米三联装主炮塔,最大航速23节,不过续航力稍小,为5200海里/14节。
与此同时,北海造船厂还以极优惠的价格得到了阿根廷人“至圣三位一体”号战列舰的订单,其设计基本上与希腊人订购的“契尔基斯”级战列舰相同,而同时开工同一型号的三艘战列舰也使得船厂能够最大限度地降低成本。
这三艘军舰于1913年10月在吕贝克的北海造船厂陆续开工,不过李海顿如此不惜工本地要得到这三艘战列舰的订单无非是因为——它们根本到不了希腊人和阿根廷人的手上,这三艘战列舰预计在1915年夏天才能完工。
三三、海军司令部
“呜……”火车拖着刺耳的汽笛声,缓缓驶进了的里雅斯特的中央车站,车身两旁笼罩在一片白色的蒸汽当中。随着咣当一声巨响,车厢猛的一顿,停了下来。
看了一眼车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扬纳克把军帽在头上戴好,提着一件咖啡色的行李箱,沿着通道慢慢地走向车门。
“嗨,劳恩,欢迎来到的里雅斯特。”
站台上,一位中年海军中校在向他招着手,杰弗里斯。卡西奇,他在波拉的皇家海军军事学校的同学,1900年,两人曾一起跟随海军参加过远东的干涉行动。
“啊,还好,没想到你会在这里接我。”扬纳克伸出双臂,与卡西奇拥抱了一下。
“你的脸色变得娇嫩了不少,看来在维也纳海军部办公室里的日子还真是养人。”卡西奇笑着说道,一边示意身边的勤务兵将他的行李箱接了过去,放在一辆敞蓬的汽车里。“来吧,劳恩,坐到这里。”他打开了后座的侧门。
“看样子你过得不错,这汽车要3000多克朗。”扬纳克上了车,在后座上晃了晃身子,这辆伊斯莱亚汽车车身下面似乎安装了弹簧,也跟着颤动了两下。
“这是海军司令部的汽车,不过每个中级军官都能配备一辆,你很快也会有的。”卡西奇眨了眨眼说道,随手关上了边门。
汽车缓慢地行驶了起来,穿过人群,驶出了中央车站。
这是1913年的9月底,的里雅斯特还丝毫感觉不到凉意。
“弗雷德里希大公需要一个熟悉装备生产和懂得机械制造的副官。”卡西奇在车上对扬纳克说道,“于是我就推荐了你。”
“听说大公去年春天去了一次远东,正好目睹了那个国家的权力交接。”扬纳克说道,“那个国家的皇帝没有了,不知道现在谁在那座世界上最大的皇宫里面住着?”
“听说皇帝还住在里面,但1901年我们在远东时执掌大权的老皇后已经死了,现在的皇帝是个小孩。”卡西奇说道,“我倒是在去年初跟随大公访问了远东,弗雷德里希大公与他们现在的总统和陆军部长关系很好。那基本上是一场和平的权力交接,战争只打了几个月,而且没有发生过太激烈的战斗。后来皇帝退位了,却没有象法国人那样被人杀掉。”
汽车穿过伊斯特里亚造船厂,一眼就可以看见船台上正在建造的三个庞然大物——“伊斯特里亚大公”级战列舰:“伊斯特里亚大公”号,“冯。戈尔登女公爵”号和“艾琳大公夫人”号。
扬纳克听到过这么一条在海军里广泛流传的笑话:主管海军事务而且极为富有的弗雷德里希大公在今年春天向帝国海军捐献建造了一艘最新的战列舰,而他的**,拥有一亿多英镑家产的戈尔登夫人在随后也向海军部捐款要求建造一艘与之一模一样的战列舰。
这样他们两人的名字就可以并列在一起,被世人所熟知,毕竟人们在提到某艘战列舰时总会联想到它的同一级姊妹战舰。
戈尔登夫人的“义举”得到了老皇帝的赞赏,还亲自绶予了她女公爵的爵位。
但这件事让大公夫人十分不满,醋海兴波,一气之下带着儿子跑回了柏林,搞得哈布斯堡家族鸡犬不宁。最后可怜的弗雷德里希大公不得不再次以艾琳大公夫人的名义又捐款建造了一艘同级战列舰,还亲自跑到德国向威廉二世皇帝去道歉,这事才算平息下来。
现在差不多整个欧洲都在流传着这个著名的笑话,奥匈帝国海军最新建造的三艘主力舰也被私下里戏称为:伊斯特里亚大公,他的夫人和他的**。
想到这,扬纳克的嘴角不由微微泛起一丝笑意。这位名满整个欧洲的大公确实很有意思,一直是不少国家报纸上花边新闻里的常客,但却深受帝国人民的喜爱。他一手推动通过了帝国的《劳工法案》,制定了八小时工作制和日工资最低标准,并在大力在国内修筑公路、大坝和水电站。另外他还主张实行全民义务教育,允许各民族开办使用自己语言的学校和实行自治,这一点上又让帝国的高层贵族对他极为不满。
也许,在这么一位大人物手下做事,也是件很有意思的事。
汽车上了山坡,卡拉米尔城堡出现在了眼前,城堡前面被开辟出来一个巨大的停车场,里面停了不少的汽车,其中还有一些昂贵的,带有车厢的梅塞德斯汽车。城堡的正上方飘扬着一面有两座王冠的帝国国旗和一面帝国海军的双鹰旗。
城堡前面是一道绿色的灌木墙,花坛里开满了各式各样的鲜花,红的,黄的,白的,紫的,甚至还有些名贵的蓝玫瑰。透过灌木墙,隐约可以看见挂着帝国海军司令部牌扁的大门和一些进出的人员。
帝国海军部其实只能算是陆军部下属的一个局,但自由度很大,能够直接向弗兰茨皇帝报告工作。
伊斯特里亚大公的副官办公室在二楼,总共有三十六个人,这些人归海军副总参谋长班内尔少将直接领导。
新的岗位业务繁忙,每天都有大量的统计数字需要制成表格,如此繁琐的工作让他忙得不可开交,几乎每天都要加班。
他注意到,自从年初开始,海军部就突然激增了大量的物资定单,这其中有十几万吨的铜、铝、铅、锌、锑、镍、铬、钨、锰等稀有金属,其采购量远远大于实际上的需要。这让他感到疑惑,曾经向班内尔少将询问过此问题,但副总参谋长告诉他这是弗雷德里希大公兼海军总司令的命令,让他只管执行就成。
扬克尔怀疑是不是有人在定购材料时从中搞鬼,但却看不出什么。这些材料的进货价格甚至要低于市场上的标价,不过实在是过于庞大了,他甚至怀疑帝国正在筹划进行一场持久的全面战争。
他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可笑,巴尔干半岛的局势虽然动荡不堪,但却不值得帝国如此,那些刚刚从奥斯曼人的统治下独立出来的国家加起来也不会是帝国陆军的对手,除非是因为俄国人。
俄国?扬克尔心里想到,虽然两国关系并不亲密,甚至都互相抱有敌意,但距兵戎相见还差得很远。
他根本想不明白。
三四、“水柜”
扬克尔被人半夜里从睡梦中叫了起来,然后迷迷糊糊坐着汽车赶到了的里雅斯特中央火车站。
昏黄的灯光照在车站寂静的站台上,静静地停着一节专列车厢,四周影影绰绰能看到一些活动的身影,他在这里遇到了海军陆战队的梅耶尔少将和普林斯中校,他们都是奉命来到车站,也不知是什么急事。一会儿有几辆汽车开到了站台上,然后停在了车厢旁边,李海顿从一辆梅塞德斯汽车里钻了出来,他的副官卡西奇中校很快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海军总司令登上了车厢,随后一些随行人员也跟着登上了车门,卡西奇则在手里拿着一张纸,走到扬克尔等三个人的面前,“将军,还有两位中校,请上大公的车厢。”
于是两名中校上登了火车车厢,梅耶尔少将则从前面的另一个车门也登上了这节车厢,一位等候在门口的勤务兵领着他们穿过一个不大的厨房旁边的过道,走进了一个似乎是客厅兼餐室的大房间。这是一节普通的卧铺车厢所改装的专车,其中的一半被拆除了,装修成了客厅和厨房,里面摆了两张固定式的餐桌和一些椅子及一圈的沙发,上面坐着几名他们都认识,但不是很熟的海军司令部军官。
两人和他们打了招呼,然后坐到了一张餐桌旁。
勤务兵过来给他们倒了两杯红茶,车厢被一节机车推动着开始慢慢滑行,然后挂在了一列停靠在另一个站台的旅客列车后面。过了一会儿,火车开动了,车厢下面发出有节奏的哐当哐当声响。
“卡罗尔,我们这是去哪?”扬克尔满头雾水地问他的同事。
“应该是去波希米亚,德国皇帝受费迪南大公的邀请去那里的庄园坐客,根据计划,弗雷德里希大公要参加这次会见,而且还要与提尔皮茨上将商量一下在波斯尼亚海岸举行联合海上演习的事情。”卡罗尔说道,他在海军作战处,自然早就得到了通知。
“这里有我们什么事?我们可只管装备的生产。”扬克尔说道。
“可能是临时决定吧。”卡罗尔说道,“也可能是其它的什么原因。”
这时卡西奇走了过来,“劳恩,请跟我来,上将请你过去。”
扬克尔跟在卡西奇身后走过几间卧铺车厢的走廊,来到了伊斯特里亚大公的房间,这位海军上将正坐在沙发上,和梅耶尔少将在聊着天,稍微有些奇怪的是达尔马提亚海岸守备师的米勒准将也在一旁。
扬克尔向三位将军行了礼。
“坐吧,请坐下。”大公随意地在沙发上向他打着招呼,“想喝点什么?”
“不用了,谢谢!”扬克尔坐到了旁边的一张椅子上。
“劳恩,你的棋艺怎么样了?我听说你在的里雅斯特与波拉的对抗赛上大发神威。”大公说道,他指的是围棋,那是扬克尔在远东时跟日本人学会的一种古老东方游戏,其后“伊丽莎白女王”号和“赞塔”号上的军官和水兵们把它带回了欧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