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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未在着手留下魂记,而是再次隐入虚空,就那样时刻守护在小兔左右,对于这一代血脉觉醒的皇血,经历过太多次失望的天阳和天幽两部,看到了一片光明的前景。
此刻在前院的夜王,在感觉不到两人之后,才自行起身,将两位守护皇血的守护者唤来,就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
对于小兔日后的选择,他不会再阻拦,一夜思量百感交汇,如果圣皇血脉未曾觉醒,小兔的前路只能留在云端,一路踏上枭雄就此一生。
可是圣皇血脉觉醒,夜王一直未曾告诉任何人,哪怕是当初开明兽说出小兔的不凡,他也依然没有将两位守护者唤醒。
做出决定的夜王,感觉心中一片坦然,不再有那么多的愧疚,对于小兔也没有像昨天那般无法言语的陌生。
父爱不是说出来的,只是在力所能及之外默默付出,只有心中还有这个女儿,那么在女儿将一生交给他去抉择的时候,夜王选择不愿让女儿以死明志,更不想让自己留下遗憾。
“既然要离开。。。就当我这个做父亲的,给你留下最后的一点依靠吧。。。”夜王依然还是那个冷漠的夜王,没有软弱的时候,永远是那么顶天立地,哪怕双手生魂无数,却依然可以问心无愧。
第四百一十七章 先天皇城
夜小兔离去之后,傲鹰站在原地并未走远,那道身影远去的时候,傲鹰还是没忘记自己说出的那六个字。。。
“情债。。。”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包含无尽的酸楚和期望,对于夜小兔,曾经一起生死与共,有过太多的难以割舍。
此刻再见。。。在她最需要依靠的时候,在这异国他乡,听到她身处漩涡之中,不免心中的那份早已萌发的情感,让他忘记自己身上背负的是什么。
但是石宝自从跟在自己身边,虽然灾祸不断,却每一次都能获得不少增进,当初和小兔走过千山万水,虽然两人也有过争吵,可是也未见小兔遭逢什么劫难,反而还幸得驮围守在身边。
魏启萱是抹不平的刺,可是他也不能放任和自己患难与共的夜小兔而不顾,虽然没有什么承诺,可是在心中,傲鹰不得不承认,夜小兔在心中的分量一点都不轻。
当他看向远处的皇城,那威严耸立的高墙,那里禁锢着无数人的自由,同时也无尽扩大着每个人的权欲。。。
哪怕是心静如水的姜水云,身为地皇后裔,却与神族之后暗结连理,这样的事情无论是神还是皇,都是难以接受的现实。
不过姜水云有着足够大的野心,虽然傲鹰并不知道姜水云的安排是什么,不过这北荒在熬鹰看来,恐怕早就被姜水云看作囊中之物。
“我帮你。。。拿下这北荒又如何。。。人间纷争不过匆匆千年,天下无敌肆意纵横,到头来不过也只是天下。。。”傲鹰暗自轻吟,这句话他同样听过别人质问自己。
等待了许久未见傲鹰呼唤,猛健从远处观望,只见傲鹰一人独自站在那里,或许是错觉,他感觉那背影显得孤独却有庞大。
“老大?”猛健的声音很轻,刻意的没有去破坏此时的意境。
“猛子……由此向北而行,若是得遇先民所居之地,便在那里等我汇聚,我要就在这里做件事儿……”傲鹰并未回身,对于猛健他没有什么见外。
“老大……我不知道怎么走啊,你要做什么,我和你一起做,别说一个北齐国,就是你想再回神州面对天下,猛健这条命也跟着你。”猛健闻言觉得傲鹰独自行事多有危险,将傲鹰的话置之不顾。
“以后少说浑话,我之所以让你先行离去,并不是在这北齐国有什么危险,而是我怕一旦我此行顺利,恐城中若是起了什么意外,我带着小兔离开,必然顾不得太多。”傲鹰转身看向猛健说。
“老大……你是怕我拖累你啊,放心吧老大,我一定不会托你后腿的。”猛健傻笑了一声一脸满不在乎的说。
“滚……当初在族寨,我都没说你是什么拖累,又岂会在此时心中有这念头,我让你离开是准备一条后路,万一我离开北齐国,肯定也会前往那先民之地。”傲鹰瞪了猛健一眼,神色中有几分无奈。
“老大……”
“别说了……就这么定了,从这里再向西三百多里,之后便是出了北齐国境内,然后一路朝北,那里是前往黑暗沼泽的必经之路,你在那里等我就是了。”傲鹰看着猛健认真的说。
话音刚落,傲鹰的身体就好像融化的冬雪,在原地渐渐消失……
“老大……老大……”猛健第一声还想让傲鹰改变主意,可是话音刚落,就着急的寻找傲鹰的去向……
“怎么就扔下我一个人了,真是的……”猛健之前抬起得手,这时摸着脑袋一脸的不情愿。
却说另一边的傲鹰,之前刚和猛健说完,知道猛健肯定会再找借口,索性以遁术直接离开,直接出现在北齐国皇城附近。
“竟然阻隔阵法……只能从特定的地方进入,难怪小兔说这里就是一个大迷宫。”傲鹰之前本想遁入皇城之内,却没想难以订立落脚之地,不得已只能选择在皇城之外。
看着厚实高耸的城墙,傲鹰心中对于姜水云的自负也多了几分认可,难怪他在明知北齐国内乱的情况下,还敢挑衅其他两国,这皇城比之毛民国和无肠国,简直有天壤之别。
“先天八卦之数建城,想必此城唯有四门可以进入,此方在西南,白虎朱雀均是主战之位,东南位的话,木火交合更是难以找到突破。”傲鹰心中思量,对于这北齐国皇城在脑海中浮现。
一白在内六黑在外以示北方,也也是冬天,北方玄武为一象做五行中的水;两黑在内七白在外以示南方,也是夏天,南方朱雀一象做五行中的火;三白在内八黑在外以示东方,也是春天,东方青龙一象做无形中的木;剩下的西方四黑在内九白在外,代表秋天西方白虎一象五行中的金。
脑海中先天之位一一浮现,傲鹰将面前的皇城大致方位,与先天八卦相合,此刻乃是丑时临近天亮,先天八卦是以阴阳为主确立四象之位,如果能够寻找到其规矩,便可以找到此城弱点。
阴阳节点之间,必然是会有重兵把手,城门所在则是四象所在,不知情的人从城门进入,一旦城中感觉有些不对,那么在门下之人恐怕想逃也逃不掉。
“看来想要进去,还得耗费一些心思……”傲鹰凝神闭目手掌落在城墙上,奇门遁甲以及玄门真解两重真诀交互而行,傲鹰潜心感受城内情况,听觉敏锐的他借此感受城中的兵将变换之位。
“一九为太阳,四六为太阴,二八为少阴,三七为少阳,这些人是十人为一,四百人为阴阳指数,所修功法却是以水火先行,怪不得在这北荒被视为绝颠,御兽之术,先天血脉乃至秘法传承,对于这城中的阴阳根本一点办法都没有。”傲鹰心中了然之后,对于北齐国皇城也算有了些明白。
此时对于雄威的城墙而言,傲鹰就是一个不起眼的存在,可是这一刻仿佛两者融为一体不分彼此,傲鹰在感觉城内变化的同时,也是将心神投入其中。
想要把握住阴阳交替的规矩,那城中不断变化巡视的兵将就是重点,傲鹰在寻找那短暂的机会,也就是节点之间,两方兵将还未交接的空隙,并且不能被对方发现,那种机会只有几息的时间,稍纵即逝……
“就是现在……”再一次施展遁术,这一次傲鹰再次睁开眼,人已经现在皇城之中,而城墙所在已在百米之外。
第四百一十八章 蛮荒异族
此刻乃是临近天亮的时候,对于傲鹰的突然出现,周围酣睡的生灵并未生疑,就在傲鹰进城的那一瞬,之前傲鹰进入的地方,那些镇守的兵将一阵奇怪。
“首领?怎么了?”见前面的首领驻足,后面紧跟着的卫兵好奇的问。
“难道你们没感觉到,之前有什么异动吗?”首领奇怪的看着周围,却未曾感觉到有什么奇怪,那一刻连他自己也觉得有些尴尬。
“没事儿了。。。可能是近日的局势太乱,让人有些心神不宁吧。。。”那首领眼神飘忽的看了看周围,这才点了点头继续前行。
此刻的傲鹰站在原地,看着周围有些奇形怪状的北荒生灵,难怪在神州之时对于蛮荒种族的描述,此刻傲鹰可以说是深有体会。
看着周围随意安睡的异族,浑身赤红的胡不与国之人,满头金黄身高三四米的大人国之人,四手四目体若小山一般的有叔国之人。
此时胡乱的随意聚在各处,踱步前行数百步,远处一些妖兽盘踞各处,此处附近的住户早已被迁离,留作外来族众栖居。
“喂!那个人!”傲鹰闻声看去,一个上身****瘢痕交错的粗狂之人,此时抬手指着自己,暗红的眼神充满侵略。
“何事。。。”傲鹰转身对视,并未有什么畏惧,看着那凶狠的眼神,对于这城中的情况虽然早有猜测,不过在看到眼前这人时,傲鹰觉得恐怕自己就算不做安排,只要时间一久,在城中也必然会出现乱子。
“给我滚过来!本座有事要问你!”粗狂的声音生怕别人听不见,没有丝毫的克制。。。
傲鹰眉头上挑,没有丝毫畏惧和慌乱,稳固的脚步一步步走向呼喝之人,手指在空中不断轻弹,不动声色的将周围封困。。。
“你是何人?在我北齐国也敢自称本座,真是不自量力。。。”傲鹰轻笑着上前,眼中不屑的看着那呼喝之人,此方已经被傲鹰封困,根本不在意对方有什么举动。
在这北齐国皇城,对方肯定不会孤身一人犯险,至于对外族呼来喝去,或许是早已按耐不住,这些时日寄人篱下,时刻还得看着别人脸色,早就让来此之人躁动不安。
“嗯?本座乃是烈皇,小儿还不快过来拜见!就算是你们姜皇也不敢如此对我说话!”见傲鹰一脸不屑,自称烈皇之人更是愤怒的起身。
那一身赤红的毛发,还有那猩红的双目,此时缓缓起身怒视傲鹰,双拳之上烈焰熊熊,逼近傲鹰的同时,气势飚升就连他身边几个同族都惊醒。
“丧家之犬。。。北齐国皇城岂是尔等耀武扬威的地方,什么烈皇。。。此时此刻既然在我北齐国皇城,就应该知道你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你。。。还有他们。。。想死的话试试。。。”傲鹰感觉对方的气势,虽然自称烈皇,比之当初夜王的气势显然有所不及。
不过傲鹰的话就是在激怒对方,感觉着攀升的气势,对方越愤怒,傲鹰心里越是觉得好笑,自己什么都没做,就有人自己来上钩。
“烈皇息怒啊……”在那人身边的同族纷纷劝阻,其中好似一女性,上前拦住烈皇苦苦哀求。
“父亲(母亲)……”数十身材矮小的异族从他们背后出现,惊慌的躲进周围几人怀中,惶恐的看着烈皇,还有拦着烈皇的女性。
傲鹰心沉如铁,看向那些异族的小孩时,目光凝聚环视周围,对于被阻的烈皇弃之不顾,反而是看向那些惊恐的眼神,还有那劝阻烈皇的女性。
“你滚开!”烈皇怒气难平,抬脚踹在面前女性身上,对方怎堪受重,被一脚之下嘴角一抹青黄之色,气息瞬间落下,却依然挣扎起身苦苦哀求。
“烈皇息怒……求你为子民为我族延续,再忍耐忍耐吧,灾祸之下我族仅剩不足千余人,北齐国收容不分贵贱,本就在抹去我等皇族之尊,在这皇城之中我等受制于人,可是我族自古就存于世间,若是烈皇一人所为,招致我族自此不存于世,如何再见先祖,如何再言复国。”杜鹃啼血如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