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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块毯子,只是长老见了后,却是喜形于色,更是恳言要将那块毯子买下来,只是那名小童不识天高地厚,一口就拒绝了,”当时的情景,吓得那两名传送使,都傻眼了。
那块破旧的毯子,看着只是用寻常的兽类皮毛编织的。两名传送使一脸嫌恶着,刚要拒收时。
刚巧在附近巡视的秦长老见了,神情大变,将两人痛骂了一顿。
随后从未见过秦长老和善可亲过的两人,见了秦长老摆出了副慈祥祖父的神情,从一粒筑基丹一直到五粒筑基丹,最后更是用了一瓶的筑基丹来做交换。
哪知那名练气未满的小童,从一粒拒绝道一瓶:“在下只是一介练气小修,筑基丹也不知何年马月才能用到,放着也是占地儿。多谢前辈美意,我还是将毯子换成了不会过期的灵石更实在些。”
“噗,”杜豪风一口美酒,悉数喷了出来,喷得左首的那名传送使一脸。
“此话当真?有人嫌筑基丹占地儿?‘好一个灵石更实在’,秦老头你被人始祖爷爷似的供了百余年,今个儿可是吃了瘪吧。解气,真解气,我这就去第三星云台看看那秦老头儿的灰土头脸,顺带去会会那胆大的小道友,”酒葫芦哐啷哐啷着,没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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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宝光异象
“多谢前辈,前辈即是有要事前往第四星云台,不敢再劳烦前辈。在下想在第三星云台,先行游览一番,”夜殊言辞恳切,婉拒了身旁这位老者的护送。
方才在通往第三星云台时,还出了个小插曲,许是她将瑚火毯“修饰”地太过头了,那两名传送使一脸鄙夷着。
哪知旁地一阵风,有名面滑如鹅卵的美髯老者钻了出来。
那老者衣着考究,一身的云纹松枝袍,只见他老眼里绽出了道狼光,抓住了瑚火毯,结巴着:“小兄弟。。。小道友,这块。。。毯子卖不卖?”
随后就是噼里啪啦地一番讨价还价。
从一粒筑基丹到一瓶十粒筑基丹,那老者就如筑基丹是不值钱的菜豆似的,猛地往上要价。
那张神情不变的考究老脸,也变了数变。
边上的那两名传送使的嘴也越张越大,早没了什么修者的气定神闲。
一整瓶筑基丹,夜殊也是心动了下,只是她转念再想,自己还是个练气小修,再说她炼得是什么八荒鼎经,自此以后,以炼鼎息为主,也不知能不能走寻常的修者路数。
筑基丹那样的投机取巧的玩意还不如可以直接流通的灵石来得妥当。
山河门的首座长老秦桑语听罢,手头一抖,扯断了两根美须。
“小道友的瑚火毯至少也是四品之上,”秦桑语瞅着夜殊的那口储物袋,只想瞅出个洞来。
瑚火毯是道天的独门制做,市面上是没有的。
只是准兽王的毛发散发出来灵气,秦桑语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的,至少也得是四品以上的灵毯,至于功用。那可得亲自试试才知道了。
他眼下就想拉着夜殊,直奔第四座星云台的鉴赏阁。哪知这小修者事贼多,还要逛什么第三星云台。
“小道友,第三座星云台都是些不入流的玩意,没啥好逛的,还是第四座星云台好些。你只需跟着我,再或者你干脆告诉在下,你想要拿这毯子换什么?”秦桑语先前还担心夜殊不小心露了重宝,哪知他的那口储物袋也有些效用,还能隐匿灵物。倒也不用担心半路被人截了胡,将人给抢走了。
“我还没想好,”夜殊本也只想换成了灵石。可她眼下人在了第三座星云台,随眼一瞄,此处的珍宝,价格都已经是用数十颗二品灵石才能购买,这可是天价。而且依着秦桑语不停地暗示,若是到了第四座星云台,彼此间的交易都是以物易物为主,极少人才会用灵石交易。
秦桑语还想再追问。天空霍然暗了下来。
只见白日却是出现了一片彩光星空,显出了斗状的七星来。
如此的异景,惊动了山脚乃至其余三个星云台的修者。
所有的修者皆仰头观望。斗状七星,本是自南向北,分别是: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七星。逐一对应了七座星云台。
其中前四星光亮无比,后三星黯淡无光,正对应了后三座星云台封锁之像。
天枢为斗头,摇光为斗尾。
古语有云:七星移,四季生,万物盛。斗尾向东,天下乃春;斗尾朝南,天下入夏;斗尾向西,天下转秋;斗尾面北,天下皆冬。
夜殊等人入山时,方值早春,万物吐蕊,七星之斗尾是指向了东边。
哪知这时,斗尾却是自向移动,斗尾往了西方移去。
随着都尾移动,天枢、天璇、天玑、天权四星光亮渐黯,再是仔细一看,却不是四星黯淡,而是象征第五座星云台的玉衡星光芒大盛,一时之间就盖过了其余四星的光芒。
“第五座星云台将要开启?这是?”秦桑语本次前来,抑是携了其他目的,意外之下才发现了瑚火毯。
他虽知瑚火毯必定也是宝物,奈何眼力不济,一时之间也难以判定此宝。
而玉衡星亮,第五座星云台开启,必定是有人携了真正的重宝入山。
那人一定是来了,秦桑语毕竟是门派中的长老,此番前来,也是带了门派要紧的事来的,权衡利弊后,他丢了一块玉牌给夜殊,“此为第四星云台的鉴赏阁的手牌,小道友若是想在此处闲逛,就先留下来,切忌,身上携带之物,不可擅露。”
他说罢,人化为一抹星光,往了第四星云台赶去。
秦桑语离开不过几息,夜殊就听得了一阵呛鼻的酒香。
还没看清酒香出自何处,酒香就拍了过去,夜殊只来得及听到一阵粗嗓震地耳膜嗡嗡作响:“秦老儿,你且往哪里去?”
“第五座星云台?”夜殊抬头看了片刻,那五颗亮星如同嵌入了白空的五颗夜明珠。
也罢,真要是有了什么重宝,光是看一个个修为高得吓人的老家伙,她就甭想沾染那些什么重宝了。
夜殊摸了摸储物袋,不过既是得了秦桑语的赏识,瑚火毯的价值是必定不低的。
“还是先去找些灵草灵花的种子。道天的那个玉简里,可是留下了百余种丹药,得一一炼制过了,才能开启第二口‘福袋’,”夜殊揉了揉眉心,就要往一家灵花苑走去。
夜殊刚走了几步,“身后有人,”白弥出声示警,方才有秦桑语护着,那人未敢有动静。
夜殊心下警惕,若非情况紧急,白弥约莫也不会呛声,她不动声色着,身旁的神识悉数放出。也只能见了个隐绰绰的人影。
探不清虚实?那人的修为只怕远高于自己。夜殊亦不回头,迈着步子,像是闲散着逛街般,走走停停。
心下越急,越容易犯事,夜姝默念着。
前方的一座灵花苑。吸引她停住了脚步。
第三星云台里,自是有不少的灵花,大多是一二品灵花的晋阶,价格自是不菲。
此处的灵花花苑很有些讲究,花苑分成了左右两侧。右侧贩卖的是些长成了的成年灵草灵花。
左侧是几处高低不一的架子。高处摆放着各式种子,种子俱用了打磨精致的玉瓶盛放着。
低处则是些温养长出了芽来的种苗,光是一颗种芽就值了十颗二品灵石。夜殊边看边摇着头,坐在了柜台里的修者见了夜殊的模样,也知道他是随意来逛逛的,并不上前招呼。
过了没多久,一名身着斑斓豹皮的男修走了进来,他进来时,眼神锐利地往夜殊所站的角落可扫了一眼,随即走到了另一侧。
虽只是一瞥。夜殊已经记起了,此人不就是先前在第一个星云台前,排在了自己身后的三名男修之一?夜殊听了那三人的口音。该不是睿国人。
见了对方的一身兽装,想来是“醉王丹”惹的祸,夜殊吁了口气。脑中想着对策。
星云台内部不准械斗,那人必定不会与她起了正面冲突。
夜殊神识一动,她如今和莲落血魂相依,莲落人还处在了第一座星云台,立时有了反应。
“莲落,我且问你,你认不认得此人?”莲落是个惯偷,在遇到夜殊前,七星山集市她也来过多次。常在这一带走动的修者,她要么“光顾”过,要么也人了个眼熟。
“主人,他是猿三兄弟中的老二,猿子丹。这猿家三兄弟不好惹,不要与他们硬碰硬,”那猿家三兄弟的形貌很突出,俱生了个阔嘴牛眼,喜穿兽皮衣饰,兄弟三人形貌也很神似,只不过大哥猿子洋喜欢着熊皮,猿子丹喜着豹皮,而三弟猿子曲喜着鹿皮。
夜殊心底苦笑,这不是别人找上门来了,“我怕是被盯上了。不过也不碍事,我在第三星云台,星云台里不准私斗,我只用避让着就成了。”
“那可棘手了,猿家的三兄弟,自打出娘胎都是焦不离孟,听说娶了老婆都是三人齐享的,那性子就和牲畜没什么两样。另外两兄弟怕也躲得不远。主人,你确定猿子丹盯上了你?此人阴险无比,又最善神魂控制,他跟着你,就怕要下毒手。他是筑基中期的高手,即便主人有神魂胄护体,也难保遭遇不测。主人,要不你立刻离开第三星云台,赶到第一星云台来,有我护在你身旁,会安全些,”莲落不见得对夜殊有多忠心,可眼下她成了夜殊的妖奴,又要仰仗她来炼丹救助自己的爹爹,不免要担心起夜殊的安危来。
“不,你也说了,猿家三兄弟形影不离,我想另外两人兴许就把守在了第二星云台,等着我调头上钩。我要走也只能往第四星云台走,”夜殊留意到,那猿子丹已经往她的方向看了几次,眼神里流露出来的婪色,仿佛夜殊就是座长了脚的灵石山似的。
“老板,此处可有寒潭兰卖?”夜殊看了半晌,忽的询了一声。
“有,就在右侧的第三个架子,”今日玉衡星动,第三星云台在内的几座星云台,顿时空落了不少,灵花苑的老板一听生意上门,立时来了精神,往了摆有寒潭莲的架子走去。夜殊也跟了过去。
那一处架子正在了猿子丹的左手处。
见夜殊已经走了过来,那猿子丹别开了身去,店内窄小,他又不想让夜殊起了疑心,只得往了左侧的种苗架子走去。
“一步、两步、三步,”夜殊心中暗念,“打。”
54煞婴杖PK连环诈
猿子丹还没意识过来,勾住了什么,还不待看清,身子已经不自觉撞上了灵花苑的架子上。
猿子丹心下吃惊。他又是什么样的人物,倏地收住了撞势,好在只震落装着苗种的玉盆玉瓶上。
只听得稀里哗啦,那价值了多颗灵石的花种全都砸落在了地上。
一截蛇形的藤条迅速地埋进了一旁的花盆里。
猿子丹自知中了暗算,怪叫一声,将那截使坏的摩崖藤连根扯了出来,连盆带着泥砸了个稀巴烂,就要去擒夜殊。
那小童却是脚底抹了油,人已逃出了灵花苑。
那边花苑的老板见铺子里的财物受损,哪肯作罢,扯住了他的衣袖,就要作赔。
“小儿,胆敢算计本大爷。找死,”猿子丹见夜殊逃了出去,更是焦急不已,两眼放绿,自腰间取出了跟杖绿的竹杖,那杖子不过拇指粗细,杖头是一颗寸许高的小头颅骷髅,色泽如玉,周身冒着幽寒之气。
头颅上五官刻画分明,两个深握眼窟,光是看着,就让人脚底生寒。
猿子丹岂肯被纠缠,他枯瘦如柴的五指,立时掐动指诀,眼窟中立时冒出了两道浓黑之气,直钻进了花苑老板的眼鼻。
黑气入体之后,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