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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殊也用“改。瞬移符”成功地做了几次短途瞬移。
在近了云霞城前,夜殊就联络了莲落,不知是因为两人的距离远了。抑或是云霞城内外,设了什么禁制,她没有如愿联系上莲落,只能依稀察觉到莲落还是安全的。
白弥没有说明那种篆文或是图腾的作用,不过夜殊猜测,那很可能是六耳猕族的联络方式。尽管不知白弥打的是什么心思,可夜殊并不以为,如今是替白弥联络妖族的好时机。
姑且不论城中是否有妖族,就以夜殊今时今日的实力,她可不想一下子惹上了妖族的两大妖尊。所以她打算进城后。敷衍着替白弥留几个印记。
哪知在进城时,夜殊却遇到了困难。
“进城文件?”夜殊上一次出门,是由王抱石领的路。
而这一次。又是由莲落带的队。莲落准备的很周全,她们的储物袋和牛车上,各类物什一应俱全,可莲落却忽略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她是妖,又是蝠妖,进任何一座城池,都是“飞”进去的,自然是不知道什么是“通关文件”。
琅天界有大小百余个国家。每个国家都有各自的户籍制度,每个城镇的子民可随意在国内迁徙,倘若是要举家迁徙到他国。必须由当地的村镇长再到官府按了手印,才能出具一份文件。
这种文件,就叫做通关文件。是针对一般的百姓。
还有一种文件,就是王抱石之流的商人持有的,叫做“商令。”
夜殊没有这种文件,在战乱之年,被称为难民,而在如今这种年代,则是被称为流民。流民因身份来历不明,容易给城内带来动乱,不能进城。
莲落没联系上,又打听不到空鲸的停靠点,夜殊自是不能离开云霞城的。
“城卫大哥,我和哥哥千里迢迢,来城中投奔亲人,你还是放我们进去吧?”夜殊已经是换了男装,贴身的蓝银夹被一件短襟布衣盖住了,脚下还是那双看着就很窘迫的神风草鞋。再看牛车上的阿贵,傻呵呵呵的笑着,一只黑狗一只猴子,这样的组合,还真。。。
“去去去,云霞城可不是你们这些乞儿杂耍式的人物可以进的,没有通关文件,天皇老子来了,都得绕道走回去,”城卫用手一推,夜殊装着跌开了几步。
这时另一边,有一名商旅被扣了下来,他的货物数超过了他报备的数量。
“大哥,你看看,能不能通融下,”夜殊的眼皮子很清楚瞄到了那名商人袖子下,一张银票往了城卫的袖子里塞去。
“啪”地一声,那商旅被扇了个眼冒金星。
“大胆,云霞城内不准行贿走私,多余的货物全都销毁,”城卫将那张银票和商人一起拘押了下来。
不愧是云霞城,连个小小的城卫都如此的厉害。
夜殊皱眉,她原本也想行贿,见了那商旅的下场后,她自是不会再尝试了。
这可如何事好,夜殊为难着。
这时一队人马走了过来,见了那些人,城门护卫也不盘问,就将人放了进去。
夜殊眉头稍松,心里已经有了进城的妙法。
“啊,”坐在了牛车上,依着夜殊的话,大气都不敢吭一声的阿贵,见了从牛车旁经过的那伙人,忍不住就要嚷叫了出来。
“啪嗒”阿贵的嘴上就多了只毛绒的爪,那只金毛猴子一脸嫌恶地将阿贵的那张大嘴,捂得严严实实的。
阿贵脑子不大好,在他眼里,就连女人和男人都是一个样的,从某种意义上而言,阿贵比白弥更似妖兽,他认人从不认脸,只认气味甚至是衣服。
从牛车旁经过的那些人,是两队人马,左边那队列是由一名矮胖中年男子,身着月白色的宽大袍子,袍子的襟口,是一条条的火纹,在他的腰间,尤其醒目的着个牌子,他还带了一男一女的两名侍从。
而另一队是名女子带得队,女子穿着平整的宽袖白袍,身后还跟着几名白衣小童,也是和女子一样的装束,只是每个人的身后。都还背着个小竹筐。
让阿贵不自禁出生的,是那名矮胖中年男子的打扮。
男子腰间的牌子阿贵是认得的,当初在易百楼时,他也在齐正大师的腰上还有封三水的腰上都看到过,封三水所挂的是铜雀牌,而齐正挂得是银虎牌。凡是经过了易楼考核的庖者,都会得到如此的一枚庖者牌。
那名已经走进去的矮胖男子的腰间,挂得就是和封三水差不多的铜雀牌。
易楼在整个琅天界都有分布,就不知那名矮胖男子是易楼中人,还是仅仅是名庖者。
让夜殊生了主意的正是那块庖者牌。她如果还留在了易百楼,那样的庖者牌是早晚要摘取的,只是隋云的那场变故。改变了她的计划。即便如此,夜殊身上却也揣着那样的一面银虎牌。
那面银虎牌是从莲落那里得来的。
莲落的爹爹在被掠到妖界前,也是当地小有名气的一名料理灵珍馐的庖者,同时也是个挂牌的庖者。只可惜莲落对灵珍馐不精,当初为了混上道天宝船,她偷偷带了这块庖者牌,后来成了夜殊的血奴后,银虎牌才辗转到了夜殊手中。
矮胖男子和那名白衣女子一前一后进入了云霞城。城卫见了两人后,也是一脸的恭敬,行了个礼。并无任何查问。
夜殊将这一幕看在了眼里。
她可以确定,凭借莲落爹爹的那块银虎牌,她必定可以顺利进入城里。没准还能顺便将阿贵等人也混进去。
只是事情还未问清楚,她还是先打探一番才成。
“城卫大哥,”夜殊换了副极端不满口吻:“你方才说凡是进出云霞城的都需要出示通关文书,那方才的几人,也不见出示了任何文书,你凭什么放他们进去?”
夜殊个头不高,嗓子却不小,这一嚷嚷,又是挽袖,又是面红耳赤,过往等着进城的人俱都看了过来。
这些进城的人,都需统一核对了文书,才能一一入内,方才那队人,分明都没有通关文书,怎么就擅自进入了。
“放肆,方才带队的那位是名挂牌的庖者,他身后跟着的那名少年是一名控火师,那名少女是一名器匠,他们身上全都有表明身份的配饰,本城城主崇云公主求才若渴,如此的人物,即便是没有通关文书也是能够入内的,又岂是你们这样的平民百姓,可以媲美的。”城卫呼喝道,手中的长戈一横,舞出了一卷矛风,将一干闹事的百姓扫开了几丈。
“原来都是些能工巧匠,那就难怪了,我刚觉得那位师傅一身金光,那两名少年男女也是灵光四溢,”这些要进入云霞城的全都是些商旅镖客,稍背蒙带了几句,就忽悠了过去。
偏夜殊不是个好糊弄的,她滴溜溜着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一转悠,“不对,你莫要以为我年纪小,就可由着你糊弄,那第一批自由放行的三人是城主要的人才没错。那后来进去的,年纪和我差不大的孩童也是大能人不成?我兄妹二人,千难万难,才到了这里,你可不要找了什么借口,搪塞了我们。”
城卫一时哑然,好一个胡搅蛮缠的小童,刚要训斥。
却见那孩童将嘴一扁,气鼓着腮帮子,两只玻璃珠似的大眼,隐约已经有了个泪光。
“说得也是,后来进去的那批白衣小童,可不像是什么器匠,控火师,一个个看着,和咱家的孩童也没啥区别,”夜殊的委屈模样,激起了旁观者们的同情心。
你看这女娃,人小说话却是十足的大人气,车上坐着个干瞪眼的傻哥哥,还有只不停地翻白眼的杂耍猴子,一只不停地拍苍蝇的黑狗,这样的一组人,要翻过松平赤原,本就是那辆牛车白弥很是无奈,夜殊唤了半天,那块银虎牌还是毫无动静。
在旁看着的那些要进城的人,又是一窝风,帮着夜殊搭起了腔来。
“丁甲,城门为何会如此喧哗,”在城门口胡搅蛮缠了一阵子,此时已经是日落时分,一队前来换班的兵士赶了过来。带头的是名身披铜盔的武者。
“队长,这几人没有通关文书,他们见了方才丁药师带了几名弟子入内,没有出示文书,就喧哗了起来。”丁甲之所以放了那几名孩童入内,是因为带头的那名宽袍白衣女子身份特殊,丁甲可不敢拦了她的去路,即便她身后的那几名童子,也确实并非本城子民。
“苏柚药师是云霞城内丹盟中的负责人,她携带的童子全都是过阵子要参加丹盟考核的丹童。如此的答复,可是满意了,更何况,像是苏柚药师那样的人物,一人可引荐五人入城。这么说,你该无话可说了吧?”被称为队长的男子长得五大老粗,话语到还算客气。也没责骂夜殊,只是将人赶了出去。
城门已经尽在咫尺,她已经好几日没有安睡一觉,喝口热汤,可不想再在城外耽搁了。
夜殊眉头一蹙,却是在心里立时做着权衡。
西边已是丹霞飞红,再过了半个时辰,就要日落关闭城门。几名带刀的城卫一个个检查了通关文件,古旧的城门下,只剩了三五个人。
“小老弟。”夜殊却是跑上了前去,咧嘴一笑。她如今是用了原貌,只不过是换了身男装。年龄看上去至多不过十一二,可她说话时,眼眸中闪烁着的老练之色,呼之欲出,让一旁的城卫们一看,都是啼笑皆非,不知这少年又要生出了什么鬼主意来。
“大胆,竟敢呼我们队长为小兄弟?”那些城卫见夜殊先是纠缠,再是直呼队长为小兄弟,还真是无法无天了。
被夜殊直呼小兄弟的络腮胡队长,也跟着一愣,自从他成了铜盔武者后,即便是他的顶头上司,也只敢叫了他的姓名,这丁点大的少女,此时却是用了一副老气横秋的口吻,再用了一脸“我有话要告诉你”的神情。
那块银虎牌,夜殊考虑了再三后,还是决定用上。
云霞城设有丹盟这件事,还是出乎了夜殊的意料之外。
可转念再想,云霞城既然是空鲸都有停靠,甚至可能还有易楼,那丹盟的存在也就合情合理了。
其实她也可以说自己是要进城考核的丹童,以她如今的认药和炼丹控火的水准,小小的一个丹童自是不在话下。
可是仅仅以一个丹童的身份,又怎能将身后的一人一猴一狗带进城去?
将那名队长请到了角落里后,夜殊继续用那副老气横秋的语气说道
“实不相瞒,老夫今年六十有八,只因平日多食用灵珍馐,这才看上去不过十余岁,老夫齐三水,是一名银虎牌庖者,”那名队长被夜殊“请”到了一边。
夜殊很是“无奈”着拿出了那枚银虎牌,她边拿还边说着:“老夫不喜热闹,就做了这番装扮出来,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其他人。”
庖者中不少都是修为不俗性格不羁的修者,齐正本人就是年逾百岁的凝神期修者,却和老顽童一般,没个正经。再冒出一个喜欢“少年”装扮的银虎牌庖师,这件事十之八九也可以说过去。
夜殊自信满满着,只等那名带队的队长脸色立变,放了几人进城。
那边的牛车上,金毛绒猴似听到了夜殊的那番“鬼话”,他的嘴角翘起,眼眸中满是讥色,似是正等着看好戏。
那名队长的脸色的确是变了,他先是退开了几步,再是细细打量了夜殊,从头到脚,最后将眼神落到了夜殊的手上。
“在下云霞城守卫长,张广义,同时也是一名铜牌庖者。既然大师是银虎庖师,还请大师请出了你的灵牌兽,以验明正身,”那名队长,说罢,从了随身的腰包里,取出了一枚灵庖牌来。
合格的银虎庖者,在没有火阵的情况下能用灵牌召唤出可供趋势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