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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定离手,东西都交出去了,可别想再出尔反尔。”杜豪风再是一溜地厅内的其他修者:“继续继续,一个个把宝贝拿出来看看。老头子我也带了好东西来了,要是看到合意的。我们再做交换。”他不说还好,一说,大伙全都是抓起了各自的灵宝,往储物袋的往储物袋,有些人心急的。直接拿起了灵宝就往怀里塞。
杜豪风随手一点,指上了一人“嗨,那个穿了身白皮的。你的那副盔甲不错,你等等,老夫这有张酒方,那可是极好的,跟你换如何?”杜豪风所指之人,正是陈玄远。
眼看杜豪风从他那口不知用了百多年的储物袋里,翻出了一张皱巴的黄纸。
修养极好的陈玄远,顿生了急智。他将那副盔甲忽啦啦一收,交到了被杜豪风的强盗行径吓到了陈琅手中。
“还请杜老前辈见谅,这件鹿靡盔。陈某并不大算交易,而是要送给我的内侄的,”陈琅一听。狂喜不已。
见识了落叶坡的遭遇,陈玄远连看一下那张酒方的勇气都没有。索性将盔甲送给了陈琅。
这几日看来,陈琅天赋不错,只要踏入了筑基期,就能用上那副盔甲。陈玄远也不是什么小气之人,索性将盔甲送了出去。
要知道杜豪风嗜酒如命,又是个散修。修者讲究个清心寡欲,即便是痴迷庖食,都算是心有旁骛,更别说是酒色一流。
他酿出的酒,在琅天界可是一绝。什么腐叶毒藓,什么灵兽内腑,他一一都敢下酒。
陈玄远暗想,与其贱价卖了,辱没了自家的那件宝盔,还不如留赠后辈。
“没眼力的,老夫的酒方可是一绝,”杜豪风悻悻地说道。
秦桑语见了他的无赖行径,不得不说道:“老酒鬼,你再胡闹,可别怪我将你轰出去。你那酒方,也不知是何年马月的,又怎么换玄远的那具四品宝甲。”
“谁说老头子的酒方不值钱,它也是四品。我说它是四品,它便是四品,谁敢怀疑我的酒方,就是看不起我杜豪风,来来来,先干一架,”
他老眼眯起,被酒意熏得发红的眼珠子在地厅里那些修者都扫了一圈。
每一个被他的酒眼余光扫到的人,都是瑟缩着,低头的低头,捂储物袋的捂储物袋。
就是这时,一双带了几分兴色的眸子,和一双带了几分看戏以为的眼神,同时引起了杜豪风的注意。
秦桑语也是留意到了,说起了修为。。。他将视线落到了位于墙角的那一人一契约兽的身上。
那病容少女刚进来时,那身练气阶的修为就引来了秦桑语的注意。
若非她还携了契约兽,身上也无半点改容换貌的痕迹的话,他真要以为此人就是那名小道友。
只是这人从方才到现在,都是在旁怯弱地看着,也没拿出什么像样的灵宝,杜豪风又看上了他的什么东西?
“这只金毛猴不错,我家的曾曾曾曾孙女儿最喜欢小兽。小子,这只契约兽卖不卖,老夫用这张酒方跟你换?”杜豪风见白弥短手短腿,毛发丰厚,看着颇为喜欢,大手一拎,以老鹰抓小鸡的势头,扑向了白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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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金丹第一人
秦桑语头疼不已,这杜豪风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是要和一名小童抢契约灵兽。
那病容少女的灵兽,却是有几分不凡,不说其他,光看它能口吐人言,通了人识这一点,就有几分不凡。
灵兽妖兽大多是在兽将期,也就是四品左右,才能口吐人言。
病容少女的灵兽,只是筑基修为,也就是二三品灵兽之间。它能口吐人言,很可能是因为是因为它是猕族,兽类中,最通晓人识的族群之一。
杜豪风那一抓虽是没用上真元,可也是雷厉风行,快得很。
那名病容少女病白的脸上,也流露出了一抹急红。
众人只道是那只小猴要束手就擒,岂知小猴不慌不忙,往了左侧闪了三步。
那三步并不见多少巧妙,却让杜豪风老眼骤然一缩,手中的爪势停了下来。
因面对的是修为不高的晚辈,杜豪风的那一爪,是最基础的抓法,名为丝爪。是杜豪风偶一次,醉酒后,睡在了一间破庙里,醒来时,见了张破损的残蛛网时,悟出来的。
丝爪使唤出来时,如蜘蛛吐丝,每一道爪风,虽不凌厉,却密而急,不留半点退路。
寻常的低阶修者见了,只能是乖乖就擒。
即是残蛛网中所悟,也是有其天然的缺陷,丝爪的东南侧,即是该爪的死角。
今日若是对上了陈玄远或是崇云公主之类的小高手,以她们对敌的经验,在对上几招后,就能看出破绽,杜豪风是绝不会用上这套爪法的。
不过要是对手只是明刚破了筑基的灵兽,杜豪风还是有十足的把握的。
哪知那小灵兽看似慌乱,左一步,右下一步,再是朝南一躲。恰是三步,不偏不倚,落在了东南方位。
杜豪风怔愣着,一时之间,也没再下手。他手中的那张酒方,悄然落在了地上。
“老酒鬼。你要是再发酒疯,可别怪我不客气了,那可是本命契约兽,”秦桑语赶上前去,训斥了起来。
即是本命契约兽。那必定是与契约主出生入死的忠兽,夺人忠兽,跟霸人妻女有啥两样。
“这位前辈。”那名病容少女开了口,听她的语气,并无怯色,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子里,还带了几分笑意“若是送于孩童,我这只灵兽不大合适,它的脾气比较大,寻常人还真小受不起。”说罢斜睨了白弥一眼。
妖猴翻了个白眼,那眼神,分明是“气煞本尊。若非本尊修为受限,定要将那糟老头一巴掌拍死了”。
“倘若前辈真想要捕捉幼兽,我这有一粒‘醉王丹’。据说可捕捉幼兽王,送给前辈倒是极好,”翡婵子并未进在山河派众人之中,夜殊也就没了顾忌。
那粒玉蝻丹对于夜殊而言,倒没多少贵重,方才杜豪风的一阵胡搅蛮缠,帮夜殊教训了陈步两家,让她好好地解了口气,送他一粒丹药,还能讨个人情,这笔买卖,怎么算都不亏。
“能捕捉到幼兽王的‘醉王丹’,老夫在落叶坡多年,可从未听说过有如此的丹药,只怕是一般的醉饵之类的,以次充好。杜兄还是提防些好,”步长老一脸的不屑,论起丹药,他落叶坡在琅天界敢认第二,就无人敢认第二。
“提防什么,只见过高价药丸有名无实的,还没见过免费送的药丸吃死人的,”杜豪风呸了浓痰。那一声呸音,又是给了步长老一记暗耳光,抽得他老脸由红变白。
那步长老被人优待惯了,一天里受了同一个人的连番侮辱。
“杜豪风,老夫敬你是修真界的老字辈,这才对你再三礼遇。你却给脸不要脸,几次三番的羞辱我落叶坡,老夫今日不与你一较高下,落叶坡的颜面何在,”步长老激动不已,怒声斥道。
“哼,步苍云,不用口口声声老夫老夫。我没找你算账,你倒是要和算起账来了。我问你坞牙岭的事,你可还记得。”杜豪风“哐”地一声,击着他腰间的那口酒葫芦,老眼里的醉红酒意,顿时一空。
“坞牙岭。。。”步长老听了后,面皮抖了抖。坞云岭是落叶坡十里之外的一片山岭。早前落叶坡有弟子在那一带发现了一种名为子乌姜的灵草。就驱赶了当地的山民,又抓了临近几十里的农户前去种植灵姜。
“你不记得,我倒是记得。坞云岭一共住了两百余户人家,老弱病残共有一百余人。他们世代居住在坞云岭,经此强迁,害得他们家破人亡,途中那批山民遇了水患,路上一共死了五十余人。还有落叶坡抓去种植的农户,因水土不适,劳力过大,染病者又有三十余人。落叶坡身为丹药名门,却不肯施舍一粒丹药,那三十余人中,病死者再有十五人。这笔账,你又要如何算法,”杜豪风一字一句,如刀刃剑光,每一个字眼,都是铿锵有力,声如洪钟,在地厅内的每一人,都是听得一清二楚。
“这。。。这些都是讹传。即便真有此事,坞云岭所在的封国尚且无话可说,又何须你杜康风多事,”步长老还想争辩,他是门派中的长老,这些事,或多或少也落到了他的耳里。
只是一些山民农户的死活,又关他什么事。
“放屁,讹传,倘若是讹传,那漫山的弃尸,一地的秃鹰还是讹传不成。跑到了我的面前声声泣血的坞云岭的山民可是讹传。我远离故土百余年,身上流着的坞云岭的血却是一滴都没少。封国国君治国无方,三天前,已经被我杀了。”杜豪风杀人面不改色,谈笑之间却是自有一股豪气。
“说的好,”夜殊不顾岳小鸣和步苍云的怒视,顾自击掌叫好。
修真一脉,喊着名门正道的不在少数,但像是杜豪风这样快意恩仇的,却是少数。
杜豪风嫉恶如仇,却是为了故土旧人,先前还觉得杜豪风跋扈的众人。听了落叶坡的一番行径后,也是默默不语。
崇云公主这类出身皇室的人听后,却觉得有几分不快,“杜前辈,修者的规矩是不能干政涉政,即便是落叶坡有做得不对之处。你如此行事,只怕要惹来非议。”
“非议?老夫这一世,还怕了非议不成,”杜豪风目光灼灼,瞪向了步苍云。
秦桑语这才知道。几日之前,杜豪风急急离开了七星山,又错过了一观清世镜的机会。原来就是为了坞云岭的事情。
“老酒鬼,此事先行作罢,你若是真有仇怨,改日我请了落叶坡掌门与你我三人,坐下来再行协商,”秦桑语做起了和事老。
“不用了,我已经打听过了,坞云岭驱逐一事。正是由了步苍云的座下大弟子楚燎原所为。他也跟着步苍云来了七星山。步苍云,你只需将人交出来,这事。还有周旋的余地,否则,别说是坐下来谈谈。今日,步苍云就别想离开这地厅半步,”杜豪风悠然说道,只是眼里流露出来的暴怒之色,让步苍云打了个寒颤。
秦桑语深知老酒鬼的脾气,也觉此事棘手了起来。
步苍云此人,看似不羁,性子也是豪爽,却有一处软肋。
他自小被父母遗弃在坞云岭,被当地好心的山民收养,是吃了百家饭长大。
待到他日后问道有成,更发下了重誓,只要是他杜豪风一息尚存,就要护了坞云岭山民衣食无忧。
哪知在他闭关冲击金丹期时,却遇到了那样的事。
“杜豪风,你莫要欺人太甚,出燎原是本座座下第一弟子,又岂能听你发落,”步苍云气得胡须发抖,额间青筋绽现,“你不要以为我修为不如你,就任由着你发落。”
步苍云咬了咬牙,冲着厅堂内众人傲声说道:“今日若有人可帮在下避开了这场祸事。老夫愿将其供为落叶坡客卿长老,若是有几位肯出手相助,待遇亦是从优,可终生享受本门的丹药供奉。”
此话一出,即便是秦桑语也不禁动了容。落叶坡底蕴深厚,在丹药上却是胜人一筹,丹药对于修者而言,又是极重要的物品。
厅内已经有了几人,蠢蠢欲动着,以犄角之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