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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拳头硬谁就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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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Z城又是一周后的事情了,宁绯儿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用再换药,也可以不用拐杖正常走路,但是不能做激烈的运动,只能慢走。
宁绯儿并没有急着去上班,况且黑子爵也没有让她马上回公司,她也乐于清闲,她联系上了黑紫玲,她知道她跟岩哥哥已经和好了也感到欣慰,希望她看上岩哥哥的份上可以提供一些资料给她。
她来到K。O商场三楼咖啡厅,这是黑紫玲的私人领域,应该不会有别人打扰,相对是比较安全的。
“说吧,找我什么事,我跟你还没熟到可以聊天的地步。”一坐下来,黑紫玲就很不客气。
“你跟在黑子爵身边这么多年,我只是想从你身上得到一些信息罢了。”宁绯儿也没有跟她打哈哈,直奔主题。
“我凭什么告诉你,或者说,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就算我跟岩忌在一起,也不代表我会出卖子爵。”黑紫玲叽笑,不屑地看着宁绯儿,不知道该说她天真还是说她没脑。既然她知道她在黑子爵身边这么多年,就该知道出卖她的下场,她虽然恨沈家入骨,但也没有能力与之为敌。
“我知道他在贩毒,上星期也听到他说因为货物纯度不够要将对方连根拔起。”宁绯儿不理会她的嘲讽,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她知道黑紫玲明白她说的内容。
当然,这件事情黑紫玲清楚得很,也就是上周的事情,向来都有合作往来的虎头帮不知道什么原因得罪了冷天盟,一个晚上的时候死的死,逃的逃,一夕间虎头帮就被打击得肢离破碎,不复存在,连负责人光头黎也被抓了起来。据知*说,光头黎是被灌满了水泥丢到大海里喂鲨鱼的。
这件事引起了不少的轰动,连新闻都报导了,只是碍于沈家,将施暴方隐藏起来,但明眼人都知道,这是黑子爵所为。
而她,黑紫玲自然错过不了这么精彩的事情,但是内情她打听不到,如今从宁绯儿口中才得知原来是因为货物的纯度出了问题。
如此说来,那光头黎也实在该死,他跟黑家不是第一次合作了,也知道黑子爵为人,竟然还敢造次,这次死了也算是给其他帮派一个警示。
“你以为就凭你就可以对付得了黑家?”黑紫玲鄙夷地睥着宁绯儿,对方也冷静地看着自己。
“不,我并不想对付黑家,我只是想做些自己能做的事情。”宁绯儿轻声说,她当然知道自己对付不了黑家,她连黑子爵一个人都对付不了,怎么撼动得了庞大的沈家?
她一开始是想帮岩忌的,希望能找到些证据,他拿到黑子爵犯罪的证据,即使对付不了他,或许能够因为这些证据而求个自保,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方岩忌。
而如今形势看来,她还可以帮助素不相识的人,打击黑子爵的贩毒可以帮助一些无助的家庭,帮助一些年青人,毒品害人如何,大家有目共睹的。
黑紫玲若有所思地看着宁绯儿,不得不说,她对她的看法,貌似有一点点的不同,她似乎跟以前有些不同,可以说改变了不了,刁蛮任性的宁家大小姐何时有过这样的神态了?
“我不清楚你要做什么事情,但是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对于子爵,我是一字不提的。况且,我也没有帮你的理由。”即使她有改变,但也不值得她为此冒险。
“为了岩哥哥也不行么?”宁绯儿咬牙。
“那我更加不能拿岩忌冒这个险。”黑紫玲眼光沉了沉,一旦牵扯上方岩忌,她不得不格外小心。
“我找证据并不是为了自己,我只是想掌握一些犯罪的资料交给岩哥哥,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预料不到,但起码他有一些自保的东西。”宁绯儿静静地说着。
“你想知道什么?”黑紫玲勾起唇角笑笑,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都与她无关,而她想打击黑子爵,对她是没有好处,但对方岩忌,或许有一点帮助。最后,她还是松了口。
“我想知道他的一些犯罪资料。”
黑紫玲眼睛一眯,她确实掌握了很多黑子爵的犯罪资料,跟了他那么久,他是怎样的一个人她比谁都清楚,她掌握的不是为了对付他,跟宁绯儿对方岩忌做的那样,她不过求个自保罢了,但是那些资料是绝对不能随便拿出手的,资料一旦曝光,不管她有麻烦,连岩哥哥也可能会受到牵连。
没有人知道黑子爵有多少线眼,在司法界,警界,结识了些什么人,没有人知道,所以她不得不小心翼翼。冲动行事只有吃亏的份。
“如果你想知道一些证据,何不去黑氏旗下的娱乐物业去了解呢?”黑紫玲翘起二郎脚,倚在椅背上,淡淡地说,她能说的就只有这些了,剩下的能走多远就得看宁绯儿的能力了。
“那有哪些娱乐物业是属于黑氏的?”她问,这个很重要的,黑家的某些娱乐物业并没有直接登记为黑氏所有,是隐藏的物业,所以一般人是不知道这些场所是属于谁的。
正好,黑紫玲是知道的,她翻开包包拿出纸和笔,低头写下一些名字,递给宁绯儿。
“谢谢。”宁绯儿接过纸条道谢,她清楚黑紫玲能告诉她的也只有这些,其他的资料她是要不到的。
但无论如何,这句谢谢也该说的。
宁绯儿离开咖啡厅后并没有马上回大宅,她拨通白萧枫的电话。
“白大哥,是我。”宁绯儿故作轻松地笑着说。
“我当然知道是你,回来了?”那头的白萧枫也笑了。
“是啊,想你了,想问你有没有时间出来陪我喝一杯呢。”
“可以啊,想去哪里?”
“去星星吧怎样?”星星吧是黑氏集团旗下隐藏的一家酒吧,在Z城算不上高端,但也是中等以上的。
“怎么突然想起去那里了?”白萧枫皱了皱眉头,那种地方绯儿不应该感兴趣才是的。
“想去见识一下,我长这么大还没去过酒吧呢,我一个人去怕啊,拉上你,嘻嘻。”宁绯儿活泼地笑笑,任谁听了都会相信这一番话,但不包括白萧枫。
“好吧,那晚上七点见。”白萧枫答应了。
“嗯。晚上见。”
“对了,子爵知道么?”准备挂电话,白萧枫忽然又想起还有黑子爵这一号人物,那个令人头疼的家伙。
“他今晚有个宴会没那么早回家的,而且我一会就给他电话说明,不会有问题的。”她当然不是要征求他的同意了,她只是知会他一声,不然到时候他又借口一大堆,非要说她给他戴绿帽。如果可以,她倒想给他戴戴试试。
宁绯儿挂掉与白萧枫的通话,马上又拨通黑子爵的电话,无非就是晚上跟白萧枫一起的事情了,毫无悬疑,黑子爵的答案是。
“不准。”黑子爵冷冷地说。
“我命令你马上给我回家,要不今晚你就陪我出席宴会好了。”
“黑子爵你怎么这么小气,我的伤还没好,况且我们只是吃个饭而已,你的那些保镖都会跟着我,你有什么不放心。”宁绯儿抗议,她现在是个没有自由的人,无时无刻都被人跟着。
“总之我说不准就不准,听到没有。”黑子爵冷哼。
“黑子爵,我打这通电话并不是为了得到你的允许,我只是知会你一声,做不做在于我,如果你又想说什么惩罚的话,等我回去了你大可把我打死,我们只不过是去吃顿饭而已,清清白白,从来没做过苟且的事情,况且对方还是你哥,你连对你哥的信心都没有吗?”宁绯儿一口气将话说完果断地挂掉了电话,顺便把电池也一并抽掉。
换作以前,她或许会屈服在他的淫威这定,但是现在,她还有什么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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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宁绯儿安全地跟白萧枫碰上了面,白萧枫先带她去吃了顿晚餐,八点过十分再带她走进星星吧。
与电视上看到的差不多,宁绯儿跟着白萧枫走到吧台坐下,好奇地环顾四周,女性都穿着得很暴露,还有拳手,穿着制服靠近白萧枫。
“先生,要不要啤酒啊?”女人拿着一个红色小桶,里面放着几瓶未开的啤酒和几块冰,她将桶放在吧台上,两眼发光,笑米米地盯着白萧枫看。
不得不说,白萧枫也是位非常出色的男人,长得好,又高大,身体比例也很正,事业也有成,虽然比起黑子爵差了一点人,但是放在人堆里,明显是吸引眼球的那位。
呸呸呸!
宁绯儿摇了摇头,她怎么想起那个家伙来了,还将那个人渣跟金大哥比,她一定中邪了。她用力地甩了甩头,将这种可怕的想法甩出脑袋去。
“不要了,谢谢。”白萧枫微笑地拒绝,转过头关心地看着宁绯儿。“绯儿,你没事吧,头疼么?”
“哦,没有啊。”宁绯儿举起双手摆动。
“没有干嘛甩头?”
“啊,我只是不想喝啤酒而已啦。”宁绯儿撒了个谎,她不可能告诉他她想起了黑子爵吧,那样太丢脸了。
“嗯,想喝什么?”白萧枫问道。
“呃,我没来过,不知道点什么。”宁绯儿的脸微红,她确实是没来过酒吧,她对酒吧的印象只限于电视剧里所看到的,现在所看到的,对她来说,有说不出的新奇呢。
“那我来做主吧。”白萧枫转过头对着酒保说。“我要一杯威士忌,给这位小姐一杯可乐吧。”
“欸,不能这样啊,凭什么你喝酒我喝可乐啊,我要喝可乐干嘛大老远跑来酒吧喝啊。”宁绯儿不满地抗议。
“因为你不会喝酒。”白萧枫直接了当指出她的死穴。
就算她不能喝酒也不能剥削她喝酒的权利啊,在酒吧里喝可乐有说不出的怪异,怎么样也说不过去的,宁绯儿鼓起脸颊表示气愤与抗议。
“作为绅士,我怎么可能让不会喝酒的女士喝酒呢,况且子爵还特意打电话来让我好好看着你。”白萧枫笑笑。
柳眉皱起轻挑,疑惑地看着白萧枫。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没听错,子爵给我打电话,拜托我好好看着你,不然就唯我是问。”白萧枫拍拍她鼓鼓的脸颊,宁绯儿像被戳穿的气球,嘴里的气很不客气地喷在白萧枫脸上。
“拜托?哼,应该是威胁吧。”拜托这种事怎么看也不像是黑子爵会做的事情。
白萧枫笑笑不置可否,其实她说的也是事实,黑子爵当然不会拜托,但是说到威胁,也是有那么三分味道,但不管怎样,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竟然允许他们两个在他知情的情况下独处。
最后在宁绯儿强烈要求下,白萧枫还是破例给宁绯儿喝了一杯鸡尾酒,Lemon Squash,柠檬杂饮,别看名字有柠檬二字,实际上也是鸡尾酒的一种。
然后,我们宁绯儿同志喝下这杯酒之后,身体开始慢慢的热了起来,但意识还是相当的清晰,她知道今晚的任务是什么。
于是。
“我要去一趟洗手间。”宁绯儿趁有一点点便意,对白萧枫说。
“嗯,你可以自己走吗?”白萧枫担心地看着她,上一次她也只喝了一杯酒就醉到第二天了,而鸡尾酒的后劲比较大,他不得不担心啊。
“没事,不是还有他们在吗?”宁绯儿抬了抬头,示意坐在不远处的两名保镖。
看着他们一刻不分神地看着他们这边,白萧枫释然了,他怎么会忘记还有另两个人存在呢,他们寸步不离,看来子爵真的很紧张绯儿。
“那你小心点。”
宁绯儿当然不是去洗手间了,她只是想到处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些蛛尸马迹,但是后头跟着的男人让她很不方便。
宁绯儿假装有点醉意,磕磕绊绊像条水蛇一样走路,有时还故意撞到墙上,有时又撞上包厢的房门,趁机打开人家的房门看看里面有些什么,她绕过走廊,走进女厕,挫败地坐在马桶上。
什么都没发现。
不过她很快又打起了精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