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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死去,这都因为她,她是个罪人。
碰一一!
门被一下子用力的推开。
黑子爵突然出现在了门口,满脸都是冰冷的怒气,眸子内满是血丝。
宁绯儿看到他,心中一阵颤抖,她知道他肯定又听到她刚才所说的那些话了,他又误会她了。
白萧枫见他回来了,站了起来,见他大步的冲了过来,伸手拦住了他,不让他过去伤害宁绯儿。
“子爵,你冷静点。”
“滚开,我的事用不着你管。”黑子爵一把推开白萧枫,接着走至*边居高临下的睇着她,那眼神冰冷无度。
“宁绯儿,你好样的,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岩哥哥岩哥哥,我不弄死他不叫黑子爵。”
宁绯儿一下子自*上坐了起来,因而扯痛了手,头还有些晕,脸色微微泛白,“子爵,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
“我误会?我哪里误会了?我听得清清楚楚,还是我耳背了?要不要我重复一遍给你听,你的心里想的念的都是方岩忌那个无能的东西,你好像忘了你是我黑子爵的女人,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他的话再次将宁绯儿的心撕得疼痛不己,她的尊严再次被他踩于脚下,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子爵,不准你这么说绯儿。”白萧枫听到他用这么难听的话来骂宁绯儿,心里不平的一下子拉过他怒道。
“我管我的女人跟你有什么关系,哪来滚哪去。”黑子爵将白萧枫赶了出去。
宁绯儿坐于*上,听着他恶毒的话,虽然不是第一次听到,但还是令她无法自抑的心感悲凉。
是啊,她只是他用来发泄的工具而己,他这个主人给她一点温柔她就充满了幸福感的像个白痴一样忘记了那些恨,他是毁了她的那个恶魔,他怎么会对她好?那只是一时而己,永远不要想得太美好。
宁绯儿强忍着要决堤而出的泪水,咬着牙道,“对,我在你心里就是个下贱的女人,那你又何必这么在意,大可以一脚踢开我,这样永远都不会碍你的眼了!”
己经转回身的黑子爵听到她的话,怒火一下子攻了上来,大步走过去一手揪起她,“一脚踢开你?那是便宜了你,让你去跟你的旧**么?想都别想!”
啪!
忍无可忍的,宁绯儿一气之下甩了他一耳光,打了他之后她才发现,自己冲动了。
黑子爵的脸色一下子嚣冷了下来,扬手便甩了她两耳光。
“呃!”宁绯儿忍着不出声,两边脸颊肿了起来,可她一声不吭,脚上与手上的痛令她的额头冒着冷汗。
温柔的一刀果然很痛……
“宁绯儿,我警告过你不要将自己看得太高尚了!”该死的女人竟敢再次刮他耳光!
门被拍得叭叭响,外面传来的白萧枫的声音,“子爵,你不能打绯儿,她的身体不能承受重力,听到了没有!”
岂料黑子爵听这话怒火旺了,将她用力的甩回*上。
碰的一声,宁绯儿重重的摔回了*上,幸好*有些软,否则真的痛上加痛了。
黑子爵对她的的怒火总是没来由的,一起便是漫天漫天的铺天盖地而来,一没有就会走得很快。
被摔回*上的宁绯儿无法自控的叫了出声。
外面的白萧枫闻声,一下子自外面用力的撞开门,闯了进来,一看情况就骂了黑子爵,“你疯了是不是?绯儿她现在身体虚弱得很,手上有伤,身体里被注射了安眠剂,现在你又打她……你还是不是人!”
既然爱她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
什么?被注射了安眠剂?这么说来……黛丽那个践人是要人对她施暴了!
黑子爵一听说她手上也有伤,理智全数回归,连忙走上前要查看她的伤却被她躲了开去。
“收起你的假好心,当我求你了,放过我吧,你折磨我也折磨得够了。”宁绯儿低着眼不看他,委屈一下子浮了上来泪水就这样掉了下来。
如果知道这辈子要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话,她宁愿这辈子不要出现在这个世界上,那么也就不会遇到黑子爵这个恶魔了。
看到她的泪水掉了下来,黑子爵的心猛地抽了下,怒火一下子就降了下去,她脸上的红肿刺红了他的眼。
“……好啊,你不是一直想离开我么,我成全你,反正方岩忌也死了,永远滚出我的视线不要让我看见你!”黑子爵带着些微不明显的苦涩而又冷厉的话语,一字字的敲击在宁绯儿的心头。
宁绯儿蓦然抬起头看他,眼中满是对他的恨意,颤着苍白的唇道,“你杀了岩哥哥,你还是杀了岩哥哥,这么说来黑紫玲也是你杀的了,你真不愧是杀人魔,怎么不一起将我也杀了!”
岩哥哥,岩哥哥,是我害了你,对不起,对不起……
黑子爵却突然笑了起来,“哈哈,杀了你?那不是太便宜你了?你活着承受他们的死这才叫折磨,宁绯儿,你要是敢死了,你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
可知他的心有多痛,一把刀划开了道口子,血一滴一滴的滴着。
黑子爵说完转过身离开,在走出病房的那一刻终于忍不住将眼底的伤痛释放出来,门碰的一声关了起来,隔绝了他们两人今后的纠緾。桽仐荩
现在宁绯儿只觉得自己是煞星,跟谁接触谁就会倒霉,为什么她自己就不能死掉?死了一了百了,永远不用再承受良心的谴责了,她也得到了解脱。
但黑子爵话多狠了,她死了都不放过她,做鬼都不让她安息,好狠的男人,这个恶魔分明就是地狱来的撒旦,修罗。
这辈子如果没有他,她的生活怎么会这么悲惨?死的死,伤的伤,所有人都被她牵连。
一直看着的白萧枫知道她心里现在在想些什么,他想要安慰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也许该让她的那个朋友来陪陪她才对。
方才子爵说的那些话是太重了些,但是如果转向另一个角度来想的话,他是要她好好活着,放开她他多么不舍,也许这也是他深思过后的话。
只是宁绯儿并未想得太多,只听到了字面上的意思。
“绯儿,不要多想,刚才子爵说的那些话不是真的,方岩忌肯定没死,好好休养,明白了吗?”
“你以为他说的话会有假吗?明明岩哥哥一家人就被他害死了,他手上沾了那么多条人命的血,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你也是杀人凶手的帮凶,你以为你就很清白?真是天大的笑话。”宁绯儿仰着头,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的某一点,眼神空洞飘渺,就像尊陶瓷娃娃般,一碰就会碎掉。
白萧枫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心疼的看着她一路走来都承受着非平凡人所能承受的痛苦。
“岩哥哥死了,岩哥哥死了……”宁绯儿低低的呢喃着。
己经干涸的泪水再次自她的眼中淆然而下,没入了发鬓内,默默的流着泪,压仰着内心因为方岩忌死去而无比煎痛的感觉。
看着这样的他,白萧枫蓦然攥紧拳头,像是在隐忍着什么一样,额头有几条清筋微微凸起。
**
黑子爵自出了病房之后并没有走远,他靠在门板上,侧着头,听到了宁绯儿后面所说的话。
她的话将他认为她会相信他的念头一瞬间捻熄,她怎么会相信他,呵呵。
她算是说对了,他的手上的确沾了无数人的血,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靠那些人的血铸起来的,没有他们就没有今天的他。
他当然明白她是无辜的,可当年他也是无辜的……老天就是这样安排的,事到如今一切都己经无法改变。
他在她心里永远都只是一个恶魔,既然如此,那就让她这么认为一辈子好了,反正多杀一个人对他来说也没差。
“对,我的心里只有岩哥哥,怎么样?”
“你是不折不扣的恶魔,根本不是人!”
“有种你打死我,你这只会用暴力的恶魔!”
……
可是……
“我也爱你,子爵……”
“我也爱你,子爵……”
黑子爵整理了下神色,将不该是他所有的表情全部掩盖了起来,整了整衣服大步离开了这里。
最后他的思绪断在了轻风里,消散于内心的自嘲中。
**
白萧枫走之前拨了通电话给童琳儿,他知道童琳儿与宁绯儿是最好的朋友,应该可以说得上是肝胆相照那种。
“喂。”是朴昊的声音。
白萧枫首先是愣了一下,这号码明明是童琳儿的,怎么会是个男人接的?
“你好,请问童琳儿小姐在吗?”虽然是这么想,白萧枫还是很礼貌的问了一下。
那方的朴昊也同样的愣了一下,看了眼坐在一旁还生着闷气的童琳儿,不明白她什么时候认识有别的男人了,他才要说话白萧枫又说话了。
“不好意思,我是绯儿的朋友,绯儿现在在医院,想请她过来陪陪她,她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我想童小姐应该会给她些安慰。”
朴昊这才理解过来,淡淡的应了声,然后问了地址之后就挂了电话。
“琳儿。”
童琳儿才不理他,嘴巴翘得老高了,活像朴昊欠了她千八百万似的,如果真如此,朴昊倒乐意付钱省事,问题不是。
童琳儿冷哼了声,不讲理就算了还没收她手机,讨厌鬼,都快进了黑子爵那个*的队伍了!
“好消息,要不要听?”朴昊好笑的看着她翘得老高的嘴巴,忍不住伸手轻捏了下。
童琳儿现在正在气头上哪里受得了他这么捉弄,当下用力的拍开他的手,朝他怒道,“少惹老娘,哼!”
朴昊的脸色微沉了下去,“说过多少遍了,女孩子不要说粗话。”
甚是了解他的童琳儿也不敢玩得过火,扁了扁嘴,“好嘛,什么消息?”
“喏,你不是要绯儿的消息嘛,现在她在医院……”
“医院?!”朴昊话还没说完她就大叫了起来,两眼大睁的瞪着朴昊,好像朴昊就是那个伤害宁绯儿的罪魁祸首一样。“怎么回事?要不要紧?在哪家医院?”
一连串的问题像炮弹似的自她口中丢出来,朴昊早己习惯了这样的她,只说送她过去,然后什么也不说,让她自己在那里干瞪眼。
**
宁绯儿所在的这家医院虽然不像是圣安医院那般大那般漂亮,但也不逊色于圣安医院,都是高等医院,服务质量一流。
童琳儿来到了医院之后一下子跳下车就跑了进去,也不等朴昊。
朴昊就自个下车,慢悠悠的走着,视线却黏着越跑越小的身影。
“绯儿!”童琳儿一来到病房门外,一下子打了门之后就叫了声。
里面的宁绯儿还在悲伤难过着,听到她的声音望向门口,看到她的时候,己经干掉的泪水又开始掉,心头的委屈终于能有个肩膀靠着了。
一边的白萧枫见如此情况,知道自己再待下去也是无用,根本就是空气,况且两个女人说话当然不会乐意他这个大男人在场,于是很识趣的默默退了出去。
“琳儿。”
童琳儿抱着宁绯儿,任她哭,眼里满是心疼,心里却正在暗暗咒骂着黑子爵让宁绯儿这么难过,明明他就在意绯儿,怎么会这样?
像是发泄似的,宁绯儿哭得很大声,心里头藏了太多的委屈,第一次在童琳儿这里渲泄出来。
童琳儿无声的拍着她的头,时不时抚着她的秀发,她自己也忍不住掉了眼泪,一时间两个女人都哭了起来,只不过一个痛哭,一个心疼的哭。
朴昊来到门口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微皱了下眉头,没有走进去,而是靠在墙面上站着,心里想着某些事。
像是哭够了,宁绯儿停止了哭泣了,但还有些抽泣,接过童琳儿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眼泪鼻水。
“绯儿,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童琳儿一边自己擦着眼泪一边问她,眼里满是关怀。
宁绯儿沉默着,不知道该不该说,童琳儿是个单纯的女孩子,让她知道这些会让她心生害怕,上次在大宅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