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宁绯儿被他吻得有点莫名其妙,但黑子爵的技术很好,才一会就吸住宁绯儿的全部注意力。她将手缠在他的颈后,承受着他带来的炽热。
被单滑落,黑子爵顺势握住她的柔软,宁绯儿颤抖了一下。
“记住你昨晚说过的话。”黑子爵来到她的耳边,一口吸住她的耳垂,还不忘往耳里吹风。
“嗯。”宁绯儿不禁呻 吟起来,同时回忆着昨晚的她说过的话。
黑子爵轻咬她裸露的香肩:“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别再让我失望。”
这也是他给自己的最后一次机会。
黑子爵紧紧地拥着宁绯儿,将头埋在她颈间吸着属于她的芳香。
他这是原谅自己了么,宁绯儿有点懂了。但她要的不是他能原谅自己,而是放过方岩忌。她跟在他身边将近一年了,她很清楚他底下做的是什么交易,也知道他手上沾满了鲜血。她不忍,也不舍,她不想他一辈子都活在刀光剑影下,过着不安稳,过着血腥的生活。
她只是想他放下仇恨,唯有心中有爱才会幸福。
宁绯儿托起他的头,痴痴地看着她爱的男人,到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已经陷进去了。陷进他爱的旋涡里,无法自拔。即使他伤害她,她会有怒气,但她怎么也恨不上他。
她捧着黑子爵的脸,主动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蜻蜓点水:“子爵,我爱你,请不要怀疑我。这辈子我只会爱你一个,但是我想求你放过岩哥哥。”
在她说爱他的时候,黑子爵眸子闪着盈盈眸光,心跳也瞬间加速。但当她提到方岩忌又马上冰冷下来。
他突然觉得自己可笑得可以,他竟然妄想她会接受自己,会全心全意地爱自己。原来,她爱自己的目的是让他放过方岩忌:“休想。”
要他放过方岩忌?好让她常常记挂着他,还是等着与他双宿双飞?不管是哪一个,他都绝对不会允许的。
“你就这么爱他吗,爱到可以不顾我的感受?”黑子爵咬牙切齿。
“不,不是的。”宁绯儿拼命地摇着头否认,事实根本不是他说的那样,为什么他总爱曲解自己的意思呢。“子爵你听我说,岩哥哥是我在这世上仅存的一个亲人了。我对他早就没有爱了,有的只是亲人的感情,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去。”
黑子爵抿嘴不语,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宁绯儿。
唯一的家人?方岩忌?
哼,她把他黑子爵当成什么人了?
“求你好吗?事情已经发生了,方伯伯死了,黑紫玲也死了,他身边再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他已经够可怜的了。我求求你放过他好吗?”看他不语,宁绯儿哀求着。
“你认为是我做的是吗?”黑子爵突然问道。
宁绯儿愣了一下,不明所以。
“黑紫玲,你觉得是我杀的是吗?”他再问,直视她,将她的每个表情都收揽于眼底。
黑紫玲,不是他杀的吗?
早认定的事情,开始有点动摇。敢对黑紫玲动手的人屈指可数,她敢肯定在国内没有一个势力敢动她分毫。虽然她分离出去,但她名义上依然是黑家的一份子,堂主的身份仍然按在她身上。而且跟黑紫玲有过节的除了黑子爵,她想不出来还有谁。
除非是黑家的敌人,杀黑紫玲是给黑家一个警示?国际上又有哪个组织敢挑衅黑家?宁绯儿看着黑子爵坚持的眼神,更加动摇不定。
“是吗?”他锲而不舍地追问,非要她给一个答案,固执得像一个要糖的小孩。
宁绯儿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哼,等你确定了我再考虑放不放过方岩忌。”黑子爵冷哼一声,不再留恋,直接走出宁绯儿的房间。
宁绯儿甚至来不及挽留他,只能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餮翕众
**
宁绯儿搬离了佣人房,但这次住的不是主人房而是客房,这个对宁绯儿来说并不介怀。时间又过了三天,她的任务就是疗伤,其实事情一概不需理会。大宅又进了一名新女工,应该是顶替被黑子爵赶走的那个女佣。
黑子爵的工作很忙,早出晚归,连黛丽也不见人影。
偌大的客厅就只有她一个,佣人只要把份内事做完,其他时间都是自由支配的。宁绯儿看了看小茶桌上的电话,她想起了琳儿。
那天她本来是要找琳儿的,没想到被那则新闻给捣乱了。她提起电话,生疏地按下琳儿的手机号码,很快电话就接通了。
“喂。”
是琳儿的声音,宁绯儿有点激动。
“琳儿,是我。”
对方听到宁绯儿的声音也同样激动着:“绯儿,你在哪里?”
“我在黑子爵家里。”
“黑子爵?他有没有虐待你,你现在怎么样?”童琳儿急急地问道。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倒是你,那天看你撞到了,没事吧。”这个是她记挂着的,推她的人是黑子爵。
琳儿笑了两声才道:“我没事,绯儿你现在方便吗,我们见个面吧。”
见面!
宁绯儿不禁沉默了。
她只是出去见琳儿,估计也没什么事情吧,还是要知会他一声呢?
“绯儿绯儿,还在吗?”见她不回答,琳儿不禁催促。
“嗯,还在,什么时候那在哪里碰面?”宁绯儿问道。
童琳儿如今不在黑耀上班,天天呆在家里当米虫,早就发霉了。她正想着找个什么事情做一下呢,好不容易找上绯儿,她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就今天中午吧,我们一起吃饭,老地方。”童琳儿很是激动,懒懒的身体一收到有活动的消息马上活动起来。
琳儿所讲的老地方宁绯儿是知道的,她还在黑耀上班时她们常去的,就在黑耀附近的西餐厅。宁绯儿挂上电话还在心里犹豫着要不要给黑子爵一个电话。
只是跟琳儿见面这么小的事情就打扰他?但是细想了下,以黑子爵的脾性很可能会小题大作。最后,宁绯儿还是拨通了黑子爵的电话,跟他说明中午要出去跟琳儿吃午饭,顺便叙旧。
“不准,你受伤了。”黑子爵冷冷地拒绝。
“我只是吃个饭而已,又不会走远,来回都是打的,而且还有保镖在。”宁绯儿不满地抗议。
当然,受伤只是借口之一,最重要的是他对朴昊有同类的感觉,但他身份一直不明,是敌是友暂时未知。而童琳儿是朴昊的*,他怎么可能不多设一道防护。
“我说了不准就不准,别挑战我的忍耐力。”黑子爵冷哼,完全不松口。
“黑子爵,我是尊重你才知会你一声,我不是事必要经过你同意的。”宁绯儿愤怒了,他又想限制她的自由。
黑子爵不以为意。“你以为没有我的同意你能踏出大宅一步吗?”
最后,宁绯儿谈判无果,依然败下阵来。她在心里懊恼,早知道直接出去好了,知会他做什么啊。
黛丽从外面回来首先入眼的就是垂头丧气的宁绯儿。
“绯儿,发生什么事了吗?”黛丽柔着声问道。
宁绯儿对黛丽本来就十分不喜欢,也懒得抬头看她一眼,冷冷地道:“没事。”就算有事也不用你的帮忙。
她不是瞎子,也不是白痴,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黛丽的意图。她为了得到黑子爵,特意从马累飞到Z城,她一直示自己为眼中钉,她又岂会不知。
在马累时她的嚣张依然历历在目,到了Z城反而变了乖乖女?这其中的猫腻,瞎子都看得出来。
对于宁绯儿的冷淡,黛丽并没有表示出不满的表情,笑容依旧:“绯儿,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
宁绯儿不禁觉得好笑,她不会以为装糊涂就可以让对方失忆吧。她们之间压根没有什么误会。
“没有。”宁绯儿并不想跟她废话,丢下两个字直接回房了。
黛丽看着宁绯儿的背影,眼睛半眯,闪过一丝戾气。
房间里,宁绯儿又拨通童琳儿的电话,跟她说明不能赴约了。
“什么?黑子爵那个*把你关起来了,还不让你出来,真是太可恶了。”听完宁绯儿说完,琳儿不禁叫嚣起来。
宁绯儿扶了扶隐隐作疼的额头,纠正道:“没有关起来,只是……”只是不准她踏出大宅半步而已。
呃,这个跟囚禁又有什么区别?
“只是什么,不行,我得要找他理论去,他凭什么限制你的自由。”琳儿来风就要雨的,风风火火就要杀去黑耀。
虽然宁绯儿是很认同琳儿的说法,但她要找黑子爵那是万万不能的。当着她的面他都直接将琳儿推向墙壁,那在她背后呢,鉴于黑子爵前科,宁绯儿不敢想象下去,只能好说歹说地劝着琳儿才冷静下来。
“对了,你跟朴昊……”宁绯儿涩涩地开口,这个也是她心里的一个结。本来想着今天有机会见面,一定要当面问清楚的,现在只能退而求其次吧,电话里也要将后续发展理个明白。
“呃……”一说到朴昊,琳儿就开始打马虎嗯嗯呀呀起来。
宁绯儿敏感地察觉到有古怪,假装咳嗽一声正色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在宁绯儿的严刑逼供下,童琳儿将一切都交待清楚。
原来当了童琳儿表哥二十一年的朴昊并不是她真正的表哥,呃,就是毫无血缘关系的表兄妹。宁绯儿不禁失笑,琳儿那个糊涂姑娘怎么也没想到喊了二十多年的表哥根本不是自己的表哥,后来喜欢上自己表哥的不伦之恋还折磨了她一段时间。
朴昊也是个坏家伙,到最后关头才将事实讲出来。
“他待你好么?”宁绯儿又问,这个才是最重要的。琳儿是她的好朋友,她不想她受到伤害。
“嗯。”琳儿状似羞涩地应了一声,接着又是一阵沉默。
她也看得出来朴昊是很疼琳儿,这样,就挺好的。
“对了。”宁绯儿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情。“你有时间能不能帮我查一个人的下落?”
“谁?”
“方岩忌。”
琳儿又是一阵沉默,宁绯儿估计她是知道方岩忌的,毕竟新闻也闹得挺大的。事发至现在已经一个星期了,岩哥哥还是没有出现过。
他到底在哪里?
宁绯儿不禁担心。其实她也不确定是不是被黑子爵关起来了。
“好。”良久,琳儿应了一声。
查一个人对于琳儿来说也许很艰难,但对于另一个人来说那是最简单不过的一件事情了。
两人的通话还在继续,宁绯儿并没有注意到门口一闪而过的白影。
也许,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正发生着影响自己一生的事情。
**
黑子爵回到半山大宅已经是晚上十点一刻了,他没有立即回自己的房间而是推开宁绯儿的房门。她早早就睡下了,不知道是不是受伤的原因,她最近特别容易困,睡觉的时间也比平时要长一些。
“子爵。”正准备进去,黛丽鬼魅般出现在身旁,黑子爵冷冷地扫她一眼,并没有太多的情绪。
大冬天的晚上,黛丽只着一件艳红色的吊带低胸睡裙,丰满的柔软在艳红色的映衬下增添了一份柔和的雪白。但黑子爵却无动于衷,听不出任何情绪:“有事吗?”
黛丽的笑容被他问得一僵,很快又恢复如常,慢慢靠近黑子爵抱着他的手臂,故意在她胸前的柔软上蹭了蹭,撒娇道:“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
“没事就早点休息吧。”黑子爵丢下一句抽回自己的手闪进了宁绯儿的房间,留下黛丽忿忿地跺脚。
黑子爵在*边坐了下来,借着折射进来的月光他看到宁绯儿平静的睡颜。他伸手轻轻地在她吹弹可破的的肌肤上抚摸了几下。
一如既往的滑嫩。
他脱下衣裳与长裤,钻进被窝里,伸手将她搂进自己怀里,闭上眼睛沉沉地睡去。
腰上传来不舒服的压力,宁绯儿皱了皱眉头睁着朦松的眼睛,入眼的一个男人的胸膛,抬眸一看发现是黑子爵,宁绯儿立即冷着脸从他怀里坐起来。
哼,这个囚禁她的男人竟然还有脸往她被窝里钻,真是太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