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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的众位宾客都觉得很是无趣,好好一个宴席还未开席,就被陈忠达这个野兽搞得鸡飞狗跳乱七八糟。
陈忠坚和陈忠平知道三弟犯了众怒,连连向众人致歉,而陈忠达虽然被苏芷柔运功解开了穴道,却似乎仍有些恍惚狂态,时不时还会凭空大叫一声“师父”,让人浑然摸不着头脑。
他的两个哥哥心中忧虑,向苏松義再三致歉后带着陈忠达告辞离去了。余下众人经此一闹也都觉得兴味索然,接连向主人告辞后便各回各家了。
苏芷柔最为失望,她本想借这个机会好好认识一下石子陵这位突然崛起的神秘人物,没成想却被自己那个好久不见的野兽师兄胡闹一通,还险险搞出了人命。
虽然最后有惊无险,但石子陵突然生气地拂袖而去还是出乎苏芷柔的意料,不由从嘴中轻轻地哼出了一句:“小气鬼!……”
一旁的苏松義很明白妹妹的心情,憨憨地说道:“都怪那个陈忠达,简直莫名其妙嘛,也难怪石公子会生气。不过,他就这么拂袖离去确实显得有点小气,浪费了一桌上好的酒席,哈哈……”
“诶?对了,你刚才好像叫那个野兽做师兄?难道他也是你们如意门的弟子吗?怎么以前没听你提过啊?”
苏芷柔白了大哥一眼,说道:“提什么提,这种师兄有什么好提的。下次见到师父,我一定要好好告他一状,气死我了……”
马钰在离开苏府回到家中后,将当日发生之事都告诉了父亲马岱。马岱在松湖城中的地位与陈公照相当,同为守备之一,也一样是城守大人苏柏仁的左右手,他在叱咤百强榜上的排名还比陈公照高上一位。
不过马岱与陈公照素来不和也是城中公开的秘密,但两人在公开场合还是相当客气的,怎么也没有想到陈公照的儿子居然敢在苏府对马钰痛下杀手。
马岱有很多女儿,却只有马钰这一个儿子,从小对他宠爱有加。听说了马钰今天的遭遇后,气得马岱马上就要去找陈公照去理论,却被马钰苦苦劝住。
马钰认为陈忠达的实力只怕已在陈公照之上,言下之意就是马岱只怕也未必是他的对手。虽然今天陈忠达落败于石子陵之手,但场面上却还是占尽上风。
再说,陈家之所以敢如此嚣张,恐怕背后还有其他的原因。据来自端木世家的线报说,陈家暗中一直与西部的李元以及北方的夏侯世家保持着来往,估计一定是有所图谋。
马岱听了马钰的分析后总算稍稍平息了一点怒气,便与儿子商讨起对策来。
马岱说道:“那我们是不是应该把陈公照暗中与两大世家来往甚密的情况通报给苏大人呢?连带把他儿子欺负你的事一并在苏大人面前告他一状?”
马钰轻摇折扇,连连摇头道:“不急不急,现在天下大乱,各大势力都纷纷招兵买马,急剧扩充势力,其中尤以五大世家为最。陈公照与李元、夏侯渊这两大家族暗地勾结之事,就算苏大人知道了又如何呢?”
“要知道现今朝廷摇摇欲坠,很多地方大员都各自为政,暗暗培植自己的势力,五大世家财雄势大,正是他们竞相结交的对象。我想苏大人即使知道了也不会把陈公照怎么样的。”
“至于苏大人究竟对将来会做何打算,我们现在还不得而知,但无非是自立山头或者誓死效忠朝廷两条路而已。无论走那条路,苏大人都不会轻易放弃陈公照这股势力的。所以,我觉得告状还是不必了。”
“再说了,今天陈忠达虽然显示了高出我一筹的实力,但以我看来,其人只是个莽夫而已,更何况因为石子陵的出现他还吃了点亏。要不是苏芷柔及时出手,石子陵差点就当场废了他的功力呢。”
“对了,我和苏松義一向交好,知道他妹妹是如意门的得意弟子,而今天苏芷柔曾称呼陈忠达为师兄。以此推断,陈忠达显然也出自如意真人门下,难怪这个家伙这么厉害。”
马钰继续平心静气地侃侃而谈。
马岱听到陈忠达是如意真人的门徒也吃了一惊,当今天下群雄并起,其中虽以东部的端木世家、北方的夏侯世家、南方的南宫世家、西部的李元和中部的唐家五大世家实力最为雄厚,但论到个人的实力,却并不是以这五个家族的族长为最强。
其中只有西部的通天教主李元位列叱咤百强榜的第三位,其余几位家族的族长或长老虽然也都实力不凡,但都未能进入最强的前五位,有的甚至还没能进入前十位。
而前五位的顶尖高手中除了德高望重的元始天尊和剑道宗师公孙大娘外,就有这位如意真人方无名。
传说这位方无名方真人天纵奇才,不但精通正宗的阴阳五行道法,更修有偏门的“野兽之道”,此人性格怪异,忽正忽邪,自号“无名散人”,行事随心所欲每每出人意表。
方无名多年以前就已进入宇内十强,近十年更是稳列前五,而他创立“如意门”后广授门徒,收的很多都是名门世家子弟。虽然这些弟子素质良莠不齐,但总体来讲还是有很多年轻高手出自他的门下。
马岱听闻陈忠达出自如意门下,而且很可能继承了方无名“野兽之道”的衣钵,不禁有些担心起来。
他可以不怕陈公照,但对于方无名这样威震宇内的顶级高手却不能不有所顾忌。要是惹恼了这位脾气古怪的如意真人,确实是个大大的麻烦。马岱不觉皱起了眉头。
马钰当然明白父亲的心意,两人商量之下决定先把情况通报给本地的端木世家,另外就是尽量争取石子陵这个横空出世的年轻人加入他们的阵营。
石子陵能将承接了“野兽之道”衣钵的陈忠达击败,虽然胜得看似有些侥幸,但也足以说明他的实力。更何况能拥有如此实力的人,很可能也出自某个名家大派,拉拢石子陵显然势在必行。
其实马家最近一直在与端木世家的人商讨应该推荐什么人才去竞争副将的职位。那天马钰从得意楼回来后提到的石子陵引起了大家的兴趣,能被叶真真视为对手的年轻一辈高手可谓少之又少,这个石子陵必然有其独到之处。
果然今天石子陵在危急时刻显现出了实力,力挫野兽般疯狂的陈忠达,再次印证了叶真真的眼光。
虽然石子陵并未接受由马家来推荐他去竞争副将之职,但也没有拒绝,只是推说要看看余家的意思。今天石子陵出手救助马钰,显然已经得罪了陈忠达,则他背后的余家也等于得罪了陈家。
余家不过是磐安县的小小乡绅,无权无势,除石子陵外更没有什么了不起的高手,得罪了陈家的后果可是大大的不妙。虽然他们有石子陵在,但石子陵似乎也仅比陈忠达高出一线而已。无论从哪方面讲,余家都是无法与陈家相抗衡的。
由此想来,余家为求自保,很可能会愿意站在马家这一边的,那么余家同意石子陵代表马家出面竞争副将一职也就完全在情理之中了。
马家父子商量过后,决定第二天就由马钰带一份厚礼去余家,一来感谢石子陵的救命之恩,二来也是向余家陈述利弊,让他们认清形势,与马家结盟,以打击他们的共同敌人陈公照。
是以马钰今天一早就来到了余正苗家,只是没想到的是,石子陵竟然从昨天起就一直未归。
第二卷 第三十三章 同一阵营
此时的马钰轻轻拍打着手中的折扇,把昨天在苏府发生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
余家众人听了齐齐吃了一惊,没想到石子陵好好的去赴宴,竟然会和陈忠达来了一场生死相搏。
昨天石子陵答应了与余玉兰的婚事以后,余家上下一片喜气,都想着等石子陵回来怎么把婚期尽快敲定,再怎么好好庆祝一番的。
谁知道石子陵一夜未归,大家都不免有些担心,但猜想一定是他在苏府盛情难却喝醉了酒的关系吧,没想到竟然是与陈忠达大打出手了一场。
这也罢了,可石子陵出了苏府,到底去了哪里呢?他在松湖城无亲无故,为何会一去不归呢?如果他平安无事的话,于情于理,也该回到余家与大家交代一声啊,毕竟,他现在已经算是余家的准女婿了。
余威心直口快,猛一拍大脑袋道:“难不成子陵老毛病又犯了,正躲在哪里睡大觉吧!”
一言既出,余正田和牛正英等人都耸然动容。
他们几个与石子陵一同从磐安县过来,对于石子陵与申屠刚那次大战后突然昏睡不醒的奇怪表现依然印象极为深刻,至今还没弄明白其中原因。
此时被余威一提,登时想到确有可能是石子陵在一番恶战后怪病复发,故态复萌。
众人不禁都担心起来,真要是石子陵在昏睡之时碰上了陈家的人,那后果实在是不堪设想。
马钰见余威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后,余家众人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连忙追问是怎么回事。
余家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要知道如果石子陵真的如他们所想,此刻正在哪里昏睡的话,一旦消息走漏,只怕对他的安全会大大的不利。
一个一睡就几天几夜不醒的人,不要说对上高手,就是随便来个张三李四的只怕都能将他置于死地的。
马钰见众人都沉默不语,有些猜不透其中的原因,心中更是焦急,沉声道:“诸位,我知道你们余家与陈公照家是远房的亲戚,但昨天石子陵在众目睽睽之下击败了陈忠达,还几乎废了他的功力,从今以后,陈家势必视石子陵为眼中钉肉中刺,连带着对余家只怕也会另眼相看。”
“想来你们也听说过我们马家与陈家素来不和,很多时候陈家的敌人就是我们马家的朋友。更何况石公子还是我的救命恩人,于情于理,我们马家都会坚决站在石公子这一边的。”
“如果有什么可以帮忙的,还请各位尽管开口,我们马家在这松湖城中多少还有几分能力,只要是能帮到石公子的,请但说无妨。”
眼看着余正田和余正苗都拿不定注意,牛正英轻咳一声站起身来。
他对马钰一抱拳,说道:“老朽牛正英相信马公子不会对子陵存有歹心的,只是此事说来颇为离奇,又事关子陵的安危,所以能否请马公子保证不泄露消息呢?”
一旁的余正田和余正苗连忙点头附和,大家都望着马钰看他的反应。
“请各位放心,马钰愿意发誓绝不向无关人等透露半点消息。”说着马钰就让身边跟随的随从全部退下。
余家众人简单商量了一下,觉得要寻找石子陵下落的话,只凭余家有限的人手在繁华的松湖城中寻找无异于大海捞针。
而马家在城中有权有势人手众多,既然石子陵是马钰的救命恩人,而马家与陈公照又是宿敌,应该可以信得过。有马家派人打探消息的话,找到石子陵的机会显然要大得多。
再说石子陵已经答应与余玉兰成亲,即使将来为马家所用或与陈家为敌,也绝不会不顾余家的利益的。
众人商量妥当后,就把石子陵在来松湖城的路上与申屠刚一场恶战后突然昏睡不醒三天三夜之事告诉了马钰,只是没有提到他有失忆症的事情。
马钰听后自是非常吃惊。
“昏睡不醒三天三夜之久?怎么回事?是哪里受了内伤了还是中了毒了?从石公子昨天交战时的状态来看不像啊?”
马钰本身也是武道高手,对这种情形却是闻所未闻,是以非常惊诧地问道。
“唉,我们也问过子陵,只是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何会如此,”牛正英苦笑道。
“在他昏睡那几天我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