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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昨天我见她还好,今天就没去。约了几个人在打牌。”
“什么时候了,还在打牌?她正在生死关头。妈,你快去看看,她是不是去了医院,身边就一个仆人,太危险了。妈,你快去!”
“我这就去。你别急。”
韩向日再也无心工作,走来走去。明天在签一个和约,这是他来这的目的,开发国外市场,这是第一部。如果赶回国的话,这个和约就泡汤了。开发国外市场的机遇一错过,就很难再有。不回去,文竹又在经历生死,他实在放心不下,怎么办?回是不回?
家里有母亲和女仆,会代替他照顾好文竹吧。
“定明天下午的机票回去。”
吩咐秘书。就等他签完和约再走。他也不算白跑一趟,浪费大好时机。
文竹,勇敢点,你一定要撑过去啊!
每个孕妇,产妇身边都有老公陪伴。文竹是一个人近的产房。疼痛几乎要了她的命,心更是疼的她失去一切力气。可为了孩子,她抓紧了手术台的栏杆,把泪水流进头发里。一个人,苦苦的,孤单的与死亡抗争。苦苦煎熬了五个多小时。终于,在费劲她所有心力和体力时,孩子降生了,在她听见婴儿的啼哭后,安心的睡了过去。她好累,一个人苦撑着,好累。再也无力支撑,就让她睡吧。
在一天两夜之后,韩向日终于下了飞机,直奔医院。在他签和约前,他已经得知,文竹为他生了个儿子,母体太虚弱,昏了过去。在他签下和约奔机场时,打过电话,文竹终于清醒了。
他长出一口气。勇敢的女孩!真是太感谢你了!
奔跑到病房门口。终于,他回来了,回到文竹的身边。
打开门,看见女仆在病房里。病床上的文竹正在睡觉。
女仆一见少爷,很激动。
“少爷,快安慰奖励一下少夫人吧。她真的好勇敢,也很坚强,受了不少苦。可她不打催胎针,怕对婴儿不好,清醒的熬了下来。她真的好伟大。孩子七斤多那!”
韩向日坐到文竹的床边,轻轻的抚了下文竹的脸。水肿消了下去,她变得好瘦,脸比以前更小了,他的手掌都比她的脸大。
“孩子呢?”
“由于早产,孩子生下来之后呼吸道和肺部就有些感染发炎,在儿科接受治疗。不过,没什么大问题,怕孩子以后爱咳嗽。要小心,不要感冒了,引起肺部发炎就不好了。”
韩向日满眼的心疼,感激。他要好好的代文竹,她好坚强,生下那么重的孩子,让她受苦了。他是不了解女人生产,可他知道,那是道鬼门关,可文竹闯过来了,可喜可贺。
轻轻吻了下文竹的额头,文竹微睁开眼睛,眨了眨,才确定是韩向日回来了,就坐在她的身边。所有的委屈全部涌出来,眼泪刷的一下落下,韩向日轻拥起她,把文竹抱在怀里。
“我的文竹,对不起,让你受苦了。我还要感激你,为我生了个孩子。”
他还是赶回来了,这足够了,她受的苦也值得了。
韩向日为了补偿文竹,生产时没在她身边陪她,文竹在医院的时间,全是由韩向日亲自照顾。喂她吃饭,帮她擦手擦脸,梳头。头发太少了,看的韩向日心疼。韩母熬来各种补汤,要文竹喝,一定要补回文竹所有精力。
怀里抱着孩子,身边有韩向日温柔似水的目光,文竹知道,她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韩向日轻抚着儿子的小脸,在细细抚摸文竹的脸庞,心中充满感动,他成了父亲,有了个幸福的家。这一切,全是文竹给他的。文竹的坚强,让这个家更美满。
轻吻着文竹的额头。
“文竹,谢谢你。”
文竹笑了,靠近他的怀里。她熬了过来。所以,她很满足,韩向日再也不会被其他女人勾走了吧。有了这个孩子,这个家的城堡更坚固。
有韩母和女仆的悉心照顾,韩向日天天陪在身边,文竹的身体没用上一个月就恢复了八九。可以下地,可以夜里照顾孩子。这孩子早产,肺部和呼吸道没有发育太好,这也是让人担心的地方。可有这么多人看护,孩子一定可以健康起来。
韩父与文父坐在一起,大谈当初用尽办法让他们结婚时多么正确地决定。公司潜力很大,扩张得很快,小两口也很幸福。就说老人言,受益多嘛。合作愉快呀。
韩向日听见却不说什么。现如今,他有了文竹,有了儿子。已经一年多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文卉不也出国一年了,什么都无法再回首。他只能好好的代文竹和儿子,照顾好母子二人,守护这个家,一同养育孩子,见证孩子成长。到那时,他也就老了,他的一生也过去四分之三。
为了庆贺韩氏金孙满月,韩氏海外分公司成立。韩氏举行了大型酒宴,为韩向日的儿子韩宇庭庆贺满月。
嘉朋高客,商界朋友,几乎都来了。如今的韩氏比以前大了三倍,现如今,正向跨国公司发展,谁不想来套套近乎,拉拉客户那。有这个机会,沾上边的都来了。
做为主角的韩氏金孙韩宇庭也出席在这次酒宴。由保姆抱着,招来许多人的羡慕。韩向日扶着文竹,也出席了。
文竹并没有因为一个多月的进补而丰盈起来。反而更瘦了。原来的礼服变得很肥大。胸部也撑不起来,只好重定了一套法国新款礼服。白色的毛披肩,淡蓝色的裙子。身上没有半两肉,只剩一层皮。韩向日搂扶着她,怕她身体太弱,跌倒了而扭伤了脚。
脸也是苍白苍白的颜色,如果她不化妆,她白的像个鬼,点了彩妆和口红才使她看起来有了精神。要不是不放心孩子,她是不予许出席的。韩向日也担心孩子太小,万一受凉了,感冒了,可如何是好,孩子的身体也不好啊。父母坚持要让各界见到韩氏金孙,只好抱了出来,这也是孩子出生后,头一次走出温暖的婴儿房,来到人多且乱的地方。
韩向日又担心孩子又放心不下文竹,让女仆照顾文竹,他要把孩子抱回来,抱到楼上的房间。孩子该饿了,也该换尿布了。
不断的有人道贺,文竹都回以笑容,可大病初愈的她有些吃不消。
“我想带孩子上楼。我累了,孩子也会饿。”
韩向日点头,看向远处,父亲正在抱着孩子向众人夸耀自个儿的孙子。
“向日···,孩子呼吸道不好,不予许有人轻吻孩子小脸,冲着孩子的小脸呼吸。那有细菌,万一引发感冒就不得了。”
文竹实在舍不得孩子。才一个月多,就被人们抱来抱去,谁知道有什么病菌。传染给孩子怎么办?
“你等我一下,我把孩子抱回来,在送你们到楼上的休息室去。”
把文竹安置在椅子上“别担心,我会从他们手中强回孩子。”
文竹一笑,强回孩子,他很有屠龙勇士的风格哦。
第十章 文卉回来了 上
韩向日以孩子饿了为由,终于从韩父手中抱回儿子。
小家伙不停哭闹啼哭着。人太多,各种香气混在一起,让小家伙陌生害怕了,又被大人抱来抱去,心里产生了怨气,想妈妈了。放到文竹手中,小家伙似乎是找到最安全的地方,小手抓紧文竹的衣服,小脑袋不停的往文竹怀里钻,不再哭闹。
文竹拍哄着儿子,冲韩向日一笑。
“这小东西只认得我,也特别缠人。好像只有我抱他,他才不会哭呢。”
“孩子大概都这样吧,在他的世界里妈妈才最重要。上楼吧,这小子饿了,也烦了,喂饱他在拍他睡觉。”
俯身亲了下儿子的小脸。他喜欢和文竹说儿子,这是他最亲的亲人。找来女仆,和孩子的奶妈。文竹身体太弱,奶水不足,又不想让孩子吃奶粉或是喝牛奶,就找了个奶妈,帮忙带孩子。
文竹起身,韩向日搀扶着母子二人,要上楼去。
大门口突然跑进一个人。一身火红的衣服,头发烫成大波浪型,长得十分漂亮抢眼,当她站在门口时,有一半人的目光全投向她。
那个女人扔掉手上的行李,快步的冲过来,扑到韩向日的怀里,紧紧的拥住。
韩向日被抱个正着,本能的搂住冲入他怀里的女人。
文竹一见那个红衣女人,脚一软,向旁边倒去,被女仆扶住,孩子被奶妈抱住,母子二人才没摔倒。文竹脸一白,差一点晕过去,她有强烈的预感,往后的日子,不会像这几个月这般幸福了。
是文卉,那个随杰森远走他乡的文卉,她又回来了,在文竹与韩向日的孩子满月这天,又回来了!闯入他们原本快乐幸福的生活。回来了。
文竹看向韩向日,心里一阵阵的抽痛。他没有推开文卉,眼睛也没离开文卉,似乎还有着眷恋和难以置信。虽然,早就知道,在韩向日的心里,一直有文卉的影子。可心还是会痛。一年多了,他忘不了文卉吗?孩子和妻子换不回他的心吗?文卉就这么让他恋恋不舍吗?这般不舍,眼神中流露出太多其他复杂的感情。忘了这是他儿子的满月宴,忘了他旁边还有妻子文竹的存在。
“向日,我会来了!我忘不了你,为了你,我回来了!”
文卉唱念俱佳的挤出几滴眼泪。攥紧现在是她的妹夫的前男友的衣角。
“文···文卉?你怎么回来了?”
怎么也没想到,一年前,随着爱的昏天黑地的恋人出国远嫁的文卉会回来。当初她走的那么坚决,与他分手那么干脆,今天竟扑到他的怀里,说为他而回国?这是怎么一回事?
“到了国外,我才发现,我爱的一直是你。你比杰森温柔体贴,比他更懂我,了解我。他太冷酷野蛮,他的一切表向全是假的。而且,他十分花心。我一天比一天更思念你,所以我回来,回到你身边。这一次我说什么也不会放手。我爱你,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文卉大声的宣布,毫不在乎周围有什么人,有多少人再看。
文竹惨白着脸,靠在女仆身上,努力喘息着。她的胸口很疼,这种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她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哀怨的看着韩向日。她在赌,赌她这一年多来的努力有没有白费,她是否挽回的了韩向日的心。赌韩向日是不是爱她胜过爱文卉。
韩向日看向一旁的文竹,文竹惨白着脸,虚弱的几乎昏过去,眼神哀怨却直直的看着他,突然间,韩向日竟不敢看文竹的眼睛。他的心左右摇摆,还是控制不住。明知文卉拜金,任性,刁钻,教养不好,可文卉美丽明亮的容颜还是让他无法抗拒。就像他头一次见文卉时一
样,惊为天人。在他面前,文卉不曾有过这种伤心的表情,她一定是受了伤回来。楚楚动人。他抗拒不了这个美丽的诱惑。
而文竹,经历了生死为他生下个孩子。用她特有的温柔与体贴照顾的无微不至。文竹是他妻子啊,他不能背叛了文竹,抛弃文竹。
宽敞的大厅里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盯住有感情纠缠的三个人。有一半以上的人抱着看好戏的态度来看,要看个明白,那个有商界巨子名称的韩向日是否会向出色处理公事那样漂亮的处理私事。
文竹在等韩向日。看他怎么说。是抛妻弃子,还是推开前女友。她在等结果。
文卉也在等。等她的魅力是否能夺回韩向日。
韩向日看看文竹,在看看始终抓住他不放的文卉。它在两个女人之间左右摇摆着。他该怎么办?
奶妈手中的韩宇庭挣扎着大哭起来。婴儿的哭声打断了三个人之间的波涛汹涌。文竹忙抱过孩子。至少,她还有孩子,不是吗?有孩子,韩向日又是负责任的人,决不会办出抛妻弃子的事。为了儿子,他会想了在想的。
逃避,他现在只能逃避。推开文卉的手,从文竹怀中抱过孩子。
“我们上楼吧。”
在文竹耳边说着。文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