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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吻雨想看它健康的模样?一定很威风的。
倚仲君闭上眼睛,他现在感到非常疲惫,也许是失血过多吧!暂时他还没有足够的体力变身,而且他也不想泄漏身分。
他不知道吻雨也能这么温柔,难怪人家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个伤口没有十天半个月恐怕也好不了,这段时间他只能待在这里了,可是他的工作怎么办?而且下个月十号他还得回家呢!
舒吻雨有些着迷地望着它,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它给人一种优雅的感觉,它并不像一般的大狗。
就在舒吻雨呆望着大狗的时候,它突然睁开眼睛回望着她,一人一狗就这样凝望许久,它好像在跟她道谢。
舒吻雨有些惋惜地叹了一口气,它的眼睛像是会说话,如果它能够开口说话就好了,那个开枪射伤它的人是谁?他为什么要伤害一只狗?
看向自己右手掌心的一颗银色子弹,舒吻雨知道这种银子弹并不多见,除非有特殊用途,否则谁也不会特意去打造,〃乖乖休息吧!〃她拿了条毯子让它盖着。
倚仲君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舒吻雨起身离开房间,她答应替附近的邻居修理家电用品。
***
在沙耶家门口的空地上排满了人和家电用品,前几天吻雨才修好一些人的家电用品,她的名气立即不迳而走,这一天大伙儿全都提着家中故障的电气用品来到沙耶家门口的空地上。
舒吻雨在人群中搜索,却没有见到她想看见的人,她失望地垂下眼睑,难道倚医生他自己也会修理家电用品吗?自从她出院以后就没有再见过他了,明知道他的家就在这附近,可是她就是不敢去找他,没有借口嘛!
突然之间舒吻雨有些讨厌自己了,干么对他念念不忘呢?也许在他的眼中她也只不过是仰慕者这一罢了,没啥不同的,毕竟像他那般出色的人,不论走到何处都是众人倾慕的对象。
〃吻雨,吻雨。〃沙耶叫唤着兀自失神发呆的舒吻雨。
〃外公,什么事?〃舒吻雨回过神来,却发现沙耶一脸古怪地盯着她看,〃干么一直盯着我瞧?〃
〃你在想些什么?〃沙耶问。
〃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舒吻雨淡笑反问着。
没有?沙耶颇是怀疑地望向舒吻雨面前已经被分解的十分彻底的家电用品,他怎么看也不像是在修理,反倒像是在拆东西。
舒吻雨一头雾水地循着沙耶的视线看去,瞧见了她的杰作一个不像电子锅的电子锅,她立即红着脸辩解道:〃我把它拆开来看看有什么故障的地方嘛!不然我怎么修理?〃
〃是吗?〃沙耶只是笑了一笑。
〃当然。〃舒吻雨随即埋头地把电子锅一切的零件重新组合,这是她闭着眼睛也会做的事,一边组合电子锅的零件,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飞到房内的那一只大狗身上。
它的烧才刚退,总算度过了危险期,也幸亏它自己的抵抗力好,否则在这穷乡僻壤到哪去找兽医呢?
舒吻雨组合好电子锅后抬头看了一下,要修理好这些东西恐怕得费上一些时间了。
第四章
老天!他觉得自己好像快死了,倚仲君感到全身酥软无力,他的体力仿佛在这段时间内用尽了一般,伤口处灼痛的感觉仍清晰地传递到脑海中,他没有预料到银子弹的威力竟这般大,该死的,那开枪的人要是被他逮着了,他非剥那人一层皮不可!
他知道的,舒吻雨一直细心地照顾他,他欠她一个人情,舒吻雨照顾他的温柔和细心,他不是没有感觉,他深信一个会如此爱护动物的人应该十分善良且重感情。
一直以来都是他在照顾病人,而如今他变成病〃狗〃让她看护,这种感觉也是挺不错的,只不过此刻他的肚子正在咕噜叫。
舒吻雨端着一碗鲜奶走了进来,〃球球,喝牛奶了。〃
咦?球球?敢情这球球是她替他取的名字?倚仲君不认为自己有要改名字的必要,倚仲君是比球球要来得好听多了,莫非他长得像一颗球?不会吧?
舒吻雨将牛奶端到大狗的面前,安抚地摸摸它的头道:〃球球,哦!对了,从今天起你就叫球球,快点喝牛奶吧!〃球球灰色的毛模起来竟是十分的柔软。
倚仲君边喝牛奶边想:她该不会想把他留下来吧?那可不成,等他的伤好些后得赶紧离开才是。
〃叩叩。〃突地门外传来敲门声。
〃谁啊?〃舒吻雨心不在焉地问道:
〃是我,吻雨,李医生有事想问你。〃沙耶的声音在房门外响起。
〃我这就出去。〃舒吻雨审视了一下球球的伤口之后,确定没有发炎的情形才放心地到客厅去。
来到客厅时,只见小李烦躁地来回踱步着。
〃李医生,你找我有事?〃舒吻雨有些奇怪地问。
小李旋身面对她道:〃你这几天来有没有见过仲君?〃
〃你是指倚医生?〃舒吻雨问,奇怪,李医生为何这么问她。
〃没错,就是他,你有没有见过他?〃小李颇为紧张地问。
〃没有,〃舒吻雨沉吟了一下,〃他不是在医院里吗?〃
〃他失踪了。〃小李爬了爬头发,〃这一个星期以来没有人知道他去哪儿了,也没有人见过他,他就像水一样在空气中蒸发了。〃
〃他……会不会回家了?〃舒吻雨问着,心想:有这个可能性。
小李仍是摇头。
〃我指的是他在台北的家。〃舒吻雨解释。
〃不可能,就算他有急事必须立即赶回去,他也会打个电话向院长请假,除非……〃
〃除非什么?〃舒吻雨不等小李说完话,立即插口问。
〃除非他出了意外。〃小李肯定地说。
舒吻雨心中一惊,倚医生不会是被绑架了吧?!可是谁会绑架他呢?她也想不出谁会做出这种事来,早知道她就答应他的邀请了,〃不会吧?吉人自有天相,我想他会没事的。〃
〃希望如此,有消息的话我再通知你,不打扰你了,再见。〃说完,小李便离开了。
〃再见。〃舒吻雨在小李后头说,心想:一个那么大的人总不会无缘无故地消失,会不会他躲起来了?
〃小雨,你想倚医生会去哪儿?〃在旁的沙耶问。
〃我不知道。〃舒吻雨耸了耸肩,她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哪会知道他去哪了。
〃他该不会为了逃避他自己的承诺吧?〃沙耶喃喃自语着。
〃什么承诺?〃舒吻雨好奇地问。
〃就是约你出……〃沙耶脱口说出。
〃原来……我就知道,他怎么会无缘无故地约我出去,原来是您和外婆……唉哟!我又不是没人要了,你们干么急着把我推销出去?〃舒吻雨气急败坏地说,这以后她怎么有脸见他呢!
沙耶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么多话干什么呢?〃倚医生是个好对象。〃
〃不见得每个人都会喜欢上他?〃舒吻雨胡乱地找了个理由搪塞,女孩嘛!总是希望有人追求,而喜不喜欢倚仲君?恐怕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了。
沙耶一愣,难道吻雨讨厌倚医生吗?念头一转,心中立即茅塞顿开,她只是无法习惯她自己是采取主动的一方,毕竟在台大学府中追求她的异性不少,反正她只要不讨厌倚医生就行了。
〃我答应要替李医生四处去问问看的,你留在家里照顾球球吧!〃沙耶推门而出。
舒吻雨边走回房间边泄气地想:说不在意是骗人的,倚医生的失踪真是因为不愿约她出去吗?
她真的这么令他厌恶?
躺在床上的倚仲君听见开门声睁开眼睛瞄了一下,随即闭上眼睛。
〃球球,倚医生失踪了。〃站在床边,舒吻雨对着球球说。
怎么?她还有对狗说话的嗜好?他不就在这儿!
倚仲君吭也不吭一声地想道,好吧!顺便听听她的想法好了。
舒吻雨爬上床坐在球球的身旁,〃他是个好人,我希望他能平安无事,可是这并不代表我喜欢他哦!外公和外婆都希望我能和他凑成一对,但是人家避我如蛇蝎呢!〃她不自觉地望着那对绿色眸子发呆。
冤枉呀!倚仲君此刻是有口不能言,无法向她解释,真是急死他了。
一会儿,舒吻雨回过神来,又继续地说了下去,〃况且他还有一个自台北追来的女朋友呢!算了,那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与我何干呢?〃她像是在对一只狗诉说着心事,但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倚仲君听得十分无奈,自始至终她好像都没提到她对他有什么感觉。
〃球球,我怎么老觉得你有一双和倚医生非常神似的眼睛呢?〃舒吻雨看着球球说。
看来她还不笨嘛!不过谁会把一只狼和他联想在一块呢!而且那一只狼还被误认为狗,倚仲君泄气地心想。
〃我在台北还养了另一只狗,是母的哦!它叫美女,等我们回去以后我再介绍你们认识,好不好?〃舒吻雨微笑地说着。
倚仲君愈听愈头痛,她不仅想把他留下来,而且还想替他介绍女朋友狗狗,如果不是他此刻负伤,那么他会立即破窗而出。
不过倚仲君却没有注意到很重要的一点,这间卧室的窗户全是厚木板制成的百叶窗,只怕他破窗而出会撞得脑袋开花。
***
三天后
〃外公,您有没有空?〃舒吻雨自屋里走出来,对着沙耶问道。
沙耶自他自己面前尚未完成的土坯中抬起头来,〃有事吗?〃他一向安于清苦的生活,虽然吻雨的父亲有意要接他和玛兰到台北去居住,但他们都宁愿留在这里,留在这孕育他们的土地上。
〃陪我去买项圈。〃舒吻雨说。
〃球球恐怕不会喜欢那种东西。〃沙耶总觉得球球不是一般的小狗,它有股桀骜不驯的特
质,让它回去它原来的地方该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戴着项圈至少能表示它是有主人的,以免被抓走。〃舒吻雨解释。
沙耶继而一想,她的话似乎也有道理,〃好吧!不过你要帮它戴上的时候要小心一点。〃
〃我知道。〃
沙耶自屋后牵出一辆机车来,离这儿最近的一家杂货店也在八公里外,所以他们通常一个星期下山采购一次。
〃倚医生有消息了吗?〃沙耶边发动车子边问。
〃没有,他好像就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他的机车还留在家里,显然并没有离开的打算,可是竟然没有人知道他去哪儿了。〃舒吻雨坐上沙耶的机车答道,她真的很担心倚仲君的下落,虽然这有些奇怪,毕竟他和她并没有什么关系。
舒吻雨聪明地不去探讨自己的心态,因为她知道,答案恐怕不会是她愿意接受的。
***
倚仲君的伤势已经好了许多,他跃下床来,一不小心却扯动了伤处,他忍不住地龇牙咧嘴一番,该死的伤!他差点为此跌了个狗吃屎!
现在他已经能够走动,虽然姿势不大雅观,两只后脚必须张开,他应该设法离开了,一想及这一阵子他都躺在床上由吻雨替他换药,他就该死的脸红了,谁教他什么地方不好伤,偏偏伤在大腿内侧。
倚仲君烦燥地走来走去,此刻他不能变回人形,总不成教他裸奔回去吧!这码子事他可做不来,可是此刻门关上了,他怎么出去?
其实待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的,而且还有美女相伴,虽然这几天他都只喝牛奶,因为他不吃全部倒在一起的东西,也不啃骨头,再次郑重声明他是狼,不是狗,他是真的被困住了。
和吻雨相处了这么多天,他也更了解她一些,他不得不承认,多认识她一些,他也更无法自制地为她心动。
她的温柔、她的善良、她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