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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道指就在此时产生了意外,因为布景板没有牢固倒塌下差点砸到那个工作人员头上,权佑钧英勇地飞身扑倒那个工作人员方才免除那个工作人员的危机,此时镜头纷乱,可见当时场面的骤然与混乱,画外音也一直盛赞权佑钧临危敏捷的身手反应及英雄的举止。
屏幕前的雨菱却整个人震呆了,并不是痴迷于权佑钧多英多帅,而是镜头中曾有一刻闪过那个工作人员的脸,虽然画面没有停留很久,但是看到这个人,雨菱怎么也无法忽略与忘记,因为是那么像那么像她最要好的朋友唐心涯。
雨菱眼睛定定地专注在屏幕前,只想从中再看仔细,但直至报道结束,类似的镜头却没再出现过。
她按熄电视,然而仍能感觉自己的心在沉重地剧跳,一下一下的,却很是清晰,但脑中又一时空白。她定了定神,开始混乱地想着,说服自己,不可能的,也许只是那个人长得像吧?不是说是工作人员吗?心涯什么时候变成工作人员了?她不禁嘲笑自己的想像力丰富,但笑意未及蔓延已凝止。
报道中称权佑钧现正在济州岛拍摄外景,心涯也跟她的王子一道去了济州岛,那么巧合。据心涯说是为了工作,哪门子的工作?王子……雨菱不其然地想起有关于这个人的种种,由一开始心涯在S俱乐部遇见他……到那晚隔远望见的身影。
无法按捺住自己的思想,雨菱一直呆呆地想着,越想得深入,心里越有一股恐慌在陡生,连她自己也糊涂自己究竟要慌什么?
她在屋中胡乱地走着,胡乱拿些东西来看,想克制住自己的胡思乱想,忽然瞥见自己枕头底露出一角来的漂亮的日记本,因为上面有权佑钧给她的签名,她一直珍而重之地收藏着时刻拿出来观赏。
她甩了甩头,无意中看见心涯放在床头柜上一排的书籍,其中有一本就是她出的书,最近她常常爱不释手地拿出来看的,因此雨菱还取笑过她。她知道这本书中的男主角心涯是以权佑钧作对象刻划的小说。
禁不住心中纷乱,她随意地拿起来看,不意间翻到书面第一页,看见有书写的字迹,本没心思细看,但那洋洋洒洒的签名就那么生生地跃进她的眼帘。她一时间睁大了瞳孔,一遍一遍地读着,初时怎么读也象意会不到字里的意思,但终于明了时,她也刹那心惊肉跳起来,内心里仿佛想替心涯高兴,但是心好像被揉拧着一样。
她轻轻放下书本,内心挣扎良久良久,还是拿不定主意不知该做何反应。终于,她控制不住自己不踏实的心,靠到电脑前悄然打开了心涯的日记,心涯有写日志的习惯,她一定会写的。
雨菱想知道更多,想清楚一切,想确实自己的猜测是不是真的,然而看着心涯日志中的字,她的脸色完全变了。心涯的字里行间可怕的刺激着她的心,让她战栗,让她只感到被背叛的痛楚。
她双眼失神地望着屏幕里的字,泪流满面。
第二天权佑钧要拍一整天的戏,其中一场剧组在山庄左侧的一处沙滩取景,场面是权佑钧与女主角傍着白色的细沙在海滩中的情感戏。
他在演戏的时候非常专注投入,感情表达得很细腻。以至于第一次真实地看他与女主角做这么浪漫的对手戏的心涯感觉有点别扭,不是嫉妒,只是难免有点儿尴尬,但是以前在屏幕中看到他此类的戏时她对女主角只是羡慕得不得了。
为免自己夹杂太多不必要的情绪,心涯干脆一人跑到沙滩边的树下打开便挈式电脑写特稿。
正写得用心之际,黄以成突然走过来,原本心涯很是忐忑不安不知道他又有什么话跟她说,但出乎意料的是他只提到她写专稿的事,并叫她将写好的稿件先交给他,他审阅过后再转交给电影公司宣传部,但因为他有事须先赶回去,所以叫她用邮件发给他,并叫她必须尽快完成。黄以成对这件事出奇的重视,心涯想他一定很担心她万一写得不好会给权佑钧带来不好的影响,因为她是权佑钧带入剧组的。
但黄以成临走时终于还是不忘告诫她一句叫她注意一下不要太贴近权佑钧,徒招惹闲言闲语。
心涯暗自叹息,心想好像有点难呵!
权佑钧拍毕一场戏,趁休息的间隙无顾忌地跑到心涯身边问她:“躲在这里写什么呢?”
“写这部电影的专题,不是躲,只是想写得专心一点。”他看上去兴致很好,心涯知道他拍摄得很顺利,他挂心她令她很开心,却推他回去:“你不忙着背台词吗?不必理我啦!快回去吧!大家会觉得很奇怪的。”
他却少理,“就当我来看看你写得怎样又有什么关系,放心,大伙没有这么闲的,我下一场戏的台词也不多,没问题的。”信心十足的样子。
心涯拿他没辙。
他指了指电脑问:“好不好用?有没有方便很多?”
“当然咯,因为我发稿给出版社用的都是邮件,如果我手写的话还要再输入电脑一遍,那太麻烦了,多亏你送我这么一份礼,谢谢!”
“不客气。”反而是他有点不好意思的模样。“刚才我看见以成来找你,是不是又跟你说什么不好的话?”
她摇一摇头照实告诉他。他却也赞成:“也好,他等于是替你出面去面对电影公司,会免却你许多麻烦的,这方面他最在行。”
确实也是呀!虽然经纪人是出于担心。她笑。
他忽然问她:“有没有爬过这里的最高峰?”
“以前来过这个岛游玩过一次,曾匆匆上去过。”
他兴致地提议:“那么我们干脆去爬山怎样?”
“好呀!但是你有这个空闲吗?”她欣喜之余不忘提醒他。
“拍完这两天的戏份我也许能够空出一天的时间来,我们就那天去吧!”
心涯自然欣然应允。
“对了,我方才得知这部戏的编剧原来最近都在这岛上写稿,他会过来探访我们的摄影,皆时我介绍你认识,你对编剧这方面有什么疑问可以好好请教他,这位前辈人很随和的。”
“真的?”心涯眼睛一亮,兴奋地问:“他什么时候来?”
“应该就在明天吧!”见到她高兴,他也笑了。
她不忘追问:“我那样向他请教不会很冒昧吧?我真的有很多问题呢!”
“他是我见过这么多编剧最好脾气的一个,放心,他很愿意提携后辈的。”
心涯已经期待起来,不觉握住他的手感激地说:“谢谢你,你总是帮助我,我该要怎么谢谢你才好?”
权佑钧微笑回握住她的手,向她有趣地一眨眼说:“那你就更加要喜欢我多些了。”
明知他是在打趣,但是他那目光灼灼却令得心涯的脸蓦地红了。
就在此际,小海跑过来催他回去拍戏了。
经权佑钧刻意引荐,唐心涯认识了那位前辈编剧,难得是盛名之下仍然是很平易近人的一个人,她认真跟他学到了很多,得益非浅。
但是因为拍摄顺利,剧组突然决定加回因日程安排而不得已放弃的两场戏,结果导致权佑钧与心涯原本的登山计划破灭。
这天的戏份安排在凌晨时分,权佑钧眼见心涯连日来赶稿有点儿疲惫,心痛她劝她不要跟来,以前他可从来都是跟她约好在白天再到剧组来的,但是心涯硬是要趁机体验一下他们拍起戏来昼夜不分的辛苦,权佑钧也无奈。
心涯终于体验到了,苦不堪言,眼皮可真的有点睁不开来,困死了。其实还算是好的,起码不是在最寒冷的天气,但权佑钧可都吃了不少这种苦头呢!
望着大伙儿那么辛勤而敬业的工作着,心涯那个佩服呀!
待得日出东方最美的景致就在眼前,心涯方提起神来欣赏之余感叹还是值的,只可惜忙碌的权佑钧及一众工作人员们就没那么好闲情雅致,颇浪费了如斯美景。
这天心涯可困得不得了,回去后直睡个日上三竿,居然还是权佑钧来吵醒她的。看着权佑钧那精神奕奕的脸,心涯嫉妒得要死,有没搞错?明明是他在工作,怎么反而她这个闲人比忙碌的他还要来得疲乏?真是没天理。
谁料他还兴致勃勃地带她去到一处绿茵场斜坡上,居然是要玩一项刺激的运动,滑草!
心涯张眼下望,一片绿油油的并不算陡的坡道,虽然有点心惊肉跳,毕竟没玩过这玩意,但是又产生跃跃欲试的冲动。听说他是滑雪的高手,这玩意对于他来说自然不算什么了。
“这个我不会玩耶!”她还是心怯。
“不用怕,我教你。”
他帮她将滑草靴、头盔、护膝、护肘、护手等一切装备一一穿戴整齐,并不夸张,这些都是必备的,他这个高手都不能幸免。
其实这里有好几片坡道,有急有缓,只是她是初学者,便选择其中一个最适合她这个生手玩的坡道。
他先是跟她讲解基本要领,眼睛要望前方不要盯着自己的滑雪靴,重心要向前,双膝要弯曲、如何用力等等,然后他给她作了一个示范,借滑杆一点,“嗖”一下滑下,那姿势有多帅就有多帅,心涯羡慕得瞪大了眼睛,暗自思量要是自己能像他一样飞驰而下感觉一定爽透了。方滑下半段他便轻易地刹住去势,又轻松地走回来。
“很容易的,不要怕摔倒,有全副武装的保护不易受伤的。”他将滑杆递到她手上并鼓励她。
除了技术外,最需要的还是勇气呀!心涯在他的一再鼓励下提起勇气借着坡度勇敢地缓缓下滑。
“重心向前,抬头,眼望前方,注意用力。”他陪着她向下滑一面提点她。
心涯原本生怕脚下滑得飞快,没想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反倒速度奇慢无比,因为掌握不好如何发力总是滑滑停停的,但也因此克服了坡度的恐惧感。只是也挺麻烦,他只需要几秒钟的时间一下飞驰到底,而她却将近耗了十分钟,好不容易到得底下,因不敢用一边的拖牵器直飞回山顶,还得穿着笨重的滑草靴一步步慢慢爬上坡去。
练习了颇长一段时间,加上他这个高手时时在旁提点,心涯也终于体会出一点脚下生风、沙沙作响的快感来。
这时心涯玩得可是要乐疯了。
今天拍了一整天的戏,终于在这里的戏份全部完成了,在这个晚上大伙儿堆在一起尽情畅玩,美丽得叹为观止的烟火更在夜幕下璀璨闪耀。
明晨就要走了,眼看已至半夜,但心涯仍兴致好得未能成眠,近日来那些个与权佑钧的温馨甜蜜浪漫开心的画面不停竭地在她脑中一一闪现。这就是爱吧?真的吗?两人其实甚至没有太直接的告白,但是两人彼此间真挚的心意她又能由深心里意会得到,很奇妙的感觉。心里甜滋滋地被脉脉柔情浸满的心涯忘我地沉醉其中。
很想见他,现在!这个念头一生起,她心中即时狂热的激荡起来,激动得就想跑出去敲他房门,但是理智终于克制住了她。为什么不能任意妄为些呢?她无奈地叹息一声。
就这么沉溺在情思万缕中,电话铃声在此际骤然响起。咦?疑惑着她的心却莫明热烈地跳动起来,一看来电,更加使她情感炽热万分。权佑钧!巧在这想念之际,莫非她与他特有这种心有灵犀?
她还是“咦”一声惊讶了一下,接着便问:“有事吗?”虽然口中这么随意地问着,但是她脸上却溢满了甜蜜的笑意,也许这么简单的问话只是在掩饰自己其实是在若有所待吧?
“这么快便接通了电话,声音又这么清醒,表示你也还没入睡?”传入她耳际的他的声音甚是醒神爽朗,这表示他根本没有入睡?而且他不是已经用了“也”字。
“你也是呀!记得今天你可是拍了一整天的戏呵!应该很累才对,为什么三更半夜了还不睡?”她反问。
“虽然累,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