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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问题,你说对不对?”
“对!对!”纱纱哪敢不点头,方小姐的黑眼圈,粉刺,小雀斑,塌鼻子已不普通的严重,如果她不对,恐怕明天社会版又会多出一条自缢的惨案来。
跟方小姐约好时间之后,纱纱推着大型推车开始了她生命里感觉到最愉快的市场之旅。
纱纱的功课向来是在及边缘游移不定,别人会进步,也会退步,有时八十多分,有时就下滑到三十多分,但是只有纱纱,每回考卷发下来的分数是那么的有始有终,总是维持在六十分,五十九分,六十一分,再多的变化就没有了。
因此,对于功课不怎么擅长的她,唯有到超市里才能令她找回一点自信心;在这里,她对每种菜价了如指掌,食物新不新鲜,有没有过期,她只要轻轻一嗅,什么都难逃她的法鼻,更别说那一大堆的日常用品类了,她总是深知怎么用最少的价格买到最多的消耗品起来囤积,每天的特卖品她就更不会错过,就算和那些彪悍的主妇们抢得头破血流她也绝对要抢到,以证明她“超市之王”的封号不是浪得虚名。
例如现在就是,纱纱将推车熟练的弯到蔬果区,饱满莹亮的紫色茄子诱人的散发出魅彩,纱纱见猎心喜,立即眉开眼笑的挑了一袋,再拿半颗高丽菜,选几丛翠绿的青葱,转战往海鲜鱼类区去。
“咦,纱纱,买鱼呀!”负责补货的陈伯用浓重的广东乡音问她。
“是呀!”纱纱甜甜的一笑,“忙不忙呀陈伯?”
“忙!生意兴隆。当然忙。”陈伯把刚运到的新鲜秋刀鱼上架,一边用他的大嗓门和纱纱闲话家常,“纱纱呀,八卦周刊登的那个是不是真的呀?”
沙纱本能的停住挑鱼的动作,莫名其妙的看着曾是革命军人,到现在都还虎背熊腰的陈伯,“什么是不是真的呀陈伯?”
“你爸爸和那个艳星吃饭的事喽!”陈伯头也不抬,继续捕鱼上架。
“我爸爸和艳星吃饭?”纱纱先是愣了愣,接着就明白了。
原来是那件事啊!真是可怕,想不到媒体炒作的连向来一板一眼的陈伯都知道了。
不过,纱纱很明白那全都是些子虚乌有的不实报导,她爹地天天都回家吃晚饭,饭后也不再出门,不是看电视就是做做运动,再不然就是和她妈咪调调情,哪有像杂志上写的,什么名摄影师辛可闵夜夜风流在艳星香巢里乐不思蜀,菜名美容师的妻儿子不顾,根本乱写一通。
“陈伯,那件事不是真的。”纱纱咪咪一笑,好脾气的说。
“哼!我就知道是真的,现在的男人呀,没有一个是好东西。”陈伯鄙夷的重重吗了一声,将推车里的最后一份秋刀鱼上架。
炒炒愣了愣。奇怪,她明明说不是真的,陈伯大概听错了,或许他有重听也不一定。
“陈伯,我说那件事不是真的。”纱纱加大音量,心想这回陈伯应该听清楚了巴!
“对呀!是真的。”陈伯一边补贝类,一边开始数落着,“有这么好的老婆和这么好的儿女都不知道珍惜,真不知道你爸爸是怎么想的,你妈妈也真伟大,你爸爸都这样了,她还肯为他守着这个家,真让人钦佩呀!”
纱纱急了,这陈伯怎么听人说话也不听清楚点就开始发表意见,还把她爹地说得比陈世美还坏,这还得了,她爹地偶尔也会上这家超市来买买烟酒的,到时候他不被众人那责怪负心汉的眼光劈死才怪。
“陈伯呀!我说——不——是——真——的!”纱纱这回特别将双手捂在唇沿成简状,还将咬字加重,这么一来够分明了,陈伯总没理由再听不清楚了吧!
“哎,我知道是真的,你不必跟我讲那么多次,你是个好孩子,讲多了,你自己心里也会难过,这点我很明白。”陈伯补完贝类,同情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就推着他的车,继续往别处补货去了。
“陈伯,你别走呀!你听我说呀陈伯——”
纱纱眉宇间聚满了无奈,气急败坏的大力挥舞着双手,但是没用,重听的陈伯根本就没听到。
纱纱绝望的叹了口气,绝望的任陈伯渐行渐远而。去,哎!这陈伯,跟他真是有理不说清呀!别想那个老人家了,还是想想今天的晚餐吧!
说到她爹地呢,她爹地最喜欢海鲜了,餐桌不可一口无海鲜,尤其是鱼类,什么鱼都可以,纱纱理所当然的将第一目标放在今日新鲜特卖品——鲑鱼的身上,透着美丽红色的鲜鱼肉,看起来是如此的鲜嫩可口,想像它被烹调在红极里的样子,加上一些香菜,再切一点细姜丝,令人忍不住想流口水。
选好海鲜,再买几盒澳洲进口小牛排,纱纱当然不会忘了丝丝最爱的棒棒鸡腿,还有她妈咪要她买的鲜酪乳和低脂牛奶,哥哥要的美乐啤酒也来几罐。
食物类买齐,就轮到日用品类了。五花八门,应有尽有的口用品,纱纱细心的逐样逐样看,滴水不漏的研究价格、品名、主要成分、制造商、进口商、经销商、使用方式、制造日期、保存期限、服务电话。投诉地址等。
“这种除臭剂好像不错,爹地老是喜欢在客厅抽烟,妈咪又受不了烟味。”
纱纱研究着家里每一个人的需要,然后,她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脚有点不对劲,好像有东西在搔她的脚似的。再然后那就更奇怪了,她的日短袜被扯了扯,裸露着的小腿的部分在她措手不及当中来一阵麻痒的刺痛。
纱纱迅速弯身望向她面,她的瞳孔放大,放大,再放大!
当那只灰茸茸的庞然大老鼠咬着她的白短抹不放时,她发誓,她真的不是有意要抖掉手中那罐玻璃瓶装的除臭剂,可是……
“哇”
第三章
电动玻璃门一开,伍恶马上就扯开一记高度愉快的大笑容,迎面吹来的充足冷气实在令人无比惬意,刹那间暑气全消,和户外的高温炽热形成强烈对比。
“真爽!”伍恶简单的下了一个结论。
“买些什么?”江忍也简单的问,他身上整齐的深蓝色酉装和历恶也形成强烈对比,这么热的天,江忍连让人会窒息的领带都打上了,而伍恶却是连一颗扣子都扣不住。
“泡面,啤酒,可乐,饼干。”伍恶咧出笑意,“这是我们一家八口奉若神明的四样东西,我老妈连拜拜也拜这些,够酷吧?”
江忍微微一笑,“伍伯母惠质兰心,挖空心思想出来的祭品果然与众不同,想必你们家的先一定很高兴跟别人都不一样。”
“去你的!”伍恶笑骂,他把刚刚充分流过汗水的长长手臂,往江忍干净的肩上搭过去,“好兄弟,陪我把我家的名产买齐,然后再陪我回家一趟,跟我老爸,老妈证明晚上我跟你在一起,OK?”
江忍没表示什么,只露出一抹徐徐笑意,很含蓄的一种笑。
“小子,你笑什么?”伍恶粗野的横过手去拉住江忍的领带,他不喜欢看到江忍笑得太莫测高深,那会让他抓不到头绪,而且不怎么有安全感。
江忍这家伙就是太讨厌了,什么也不做,每次召开会议就光会在那里坐着微微笑,让人猜也猜不透,简直莫名其妙透顶。但说也奇怪,到最后他偏偏就是有能耐让大家都听他的,一切运行照他的规矩来,连那些口沫横飞的老掉牙家长会代表也个个乖乖的闭嘴任他主导。
看来,江忍还真有一套,非但能让章狂,殷邪,严怒他们这几个眼高于顶又嚣张跋扈的硬角色甘心听命于他,还能镇压群雄,风靡整个圣柏亚教会中学,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天生领袖气质吧!否则伍恶也不觉得江忍有比他帅到哪里去。
江忍意犹未尽的继续笑,优闲的看了伍恶一眼,“晚上又去找品学兼优?”
伍恶原本吊儿郎当的脸色马上不自然了起来,甚至还显得有丝别别扭扭。
伍恶也会害羞?江忍认为自己真是看到千载难逢的好戏了,可惜邪,怒和狂不在这里,否则恶绝对逃不了他们的逼向。
“谁……谁说的?”伍恶立即加以否认,只不过那否认的声音听起来还真挺理不直,气不壮的。
“加把劲,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我会为你祈祷的。”江忍掩不住笑意倾露,他不疾不徐的说完,率先遭开脚步往他们要求买的方向走去。
脚长手长的伍恶一下子就追了上来。
“你尽管笑吧!就保证你忍少爷永远不会谈恋爱,永远不会碰上一个看对眼的女生。”伍恶不是滋味的轻哼着。
“那确实很难。”江忍没有反驳伍恶罩方面为他下的结论,但是他也并不排斥爱情的来临,只不过现阶段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学业和事业,说情说爱都还太早,毕竟他还是个高中生了,未来的路还相当漫长,而且是不可知的路。
“哈!你呀,一点都没有遗传到你爸和你妈的浪漫热情。”伍恶挑剔着,急于将他一军,为自己扳回刚才满没有面子的那一城,“想想你老爸,老妈都比你来劲儿多了,他们年纪一大把了,还会手牵手一起去旅行,说出来都会笑掉……呢……是说……我是,出来都会笑得让人合不拢嘴。”
江忍右手握拳及唇,笑着轻咳了声,“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把你对他们的赞美转达给他们知道,他们一定会非常高兴。”
伍恶嗤了一声,对江忍的说法颇不以为然,“什么有机会?你以为在拍楚留香,十年生死两茫茫呀!是你自己的爸妈耶,亏你好定力,忍得了让他们长年在国外东玩西玩,自己却在这里系得一塌胡堂,真没看过你这种儿子。”
“你现在看到了。”江忍镜片后的眼光非常温和,当然也没被伍恶的话挑起半点抱怨,他从来不认为为人父母就应该维持怎么样的行为模式,能看到他父母生活得那么愉快,他多负担一点责任又有何妨,反正一切都在他能力所及的范围之内,他乐意配合。
江忍的行动电话在他回答伍恶的同时响了起来。
“大忙人,又有人来烦你啦!”伍恶幸灾乐祸的歪笑,“肯定是你那个乔大护卫追踪过来喽!”
江忍潇洒的一笑,按下通话键,“我是忍。”
“忍少爷,‘世道集团’内部消息透露,明天一开市所有股票将会被‘稻丰企业’全力收购,我们的计划是否要继续执行抑或暂时停手,静观其变?请少爷裁示。”乔立士恭敬的请示声音由彼方传来。
“继续执行。”几乎没有多余的考虑,江忍的命令就直接传达给乔立士。
江忍的声音很悦耳,几乎可以说是温柔的,但是却带着某种难以解释的权威性,连在找泡面的伍恶都忍不住侧耳去听他说话。
“是的,少爷。”乔立士的语气更加恭敬了,他没有反驳小主人的习惯,凡是江忍的命令,他一律服从。
结束通话之后,江忍的视线莞尔的落在伍恶身上,伍恶也太夸张了一点,连购物篮都懒得提,就利用两臂合拢,在怀里抱满了泡面。
江忍眼底浮起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