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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昱满意地勾起嘴角,自己名字从她微张的檀~口中吐出来,似乎染了魔力,光是听就让他感到兴奋,身下更加肿胀:“再说一次。”
苏有有声音有些沙哑,听着更加勾人:“昱……”
沈昱笑了:“很好。” 说着一个挺~身,便将自己挤入早已润湿的花~径,缓慢磨人地抽~动起来,同时欺身咬上她后颈,细细啃噬,沿着颈椎向下,再吻上肩胛修长匀称的蝴蝶骨。
她身子骨小,单掌就能覆盖住她胸前的两团柔软,中指和拇指揉压着两粒蓓蕾,另手从她身前沿着平坦的小腹下滑,在毛发中捻出那粒嫩芽,翻飞拨弄。
苏有有哪里受得住上下一齐被他捣弄,原本所剩无几的力气现在全没了,身子瘫软在他怀里,全靠他支撑着才不至于倒下去。
身下一波一波的快感如海浪袭来,她迷蒙地侧着头,找寻他的双唇,心有灵犀似的,沈昱就吻了上来,舌尖在她口内翻搅,舔着她的上~腭,吸吮出淫~靡的滋滋声。
全身重要的敏感点,此刻都在他的掌握,她身子颤抖着,快乐如山洪爆发,沈昱察觉她体内愈来愈紧,似乎有痉挛高~潮的征兆,便快速将自己从她体内抽出。
苏有有感到身下忽然一空,锥心噬骨,如蚂蚁啃咬般细密的空虚感霎时从小腹深处传来,她不满而痛苦地发出声嘤咛,沈昱将她身子扳过来,重新抱回洗手台上坐好,勾起她下巴轻轻印了一吻:“急什么,有的是时间。”
说着抬高她双腿,搭在自己臂弯,重新抵入她体内,掐着她的腰开始冲撞,这个姿势,能清晰看见两人咬合的地方,硬长的粗胀上,青筋跳突,随着刺入拉出的动作,两片贝肉被翻搅得泥泞不堪,无声的空间里,只听得见清晰的肢体撞击声。
他持续折磨着她,没到她快要高~潮之时,他就干脆停下动作,等着波峰过去,之后再重新抽~动,慢慢地,她体内的吸附力越来越强,沈昱有些忍耐不住了,将她彻底压倒在洗手台上,一阵剧烈的动作之后,伴随低沉的吼声,乳白的灼热尽数撒在她的体内。
顶峰时,苏有有眼前一片茫白,短暂地失去了意识,小腹内阵阵波涛般的痉挛,令她浑身收紧,脚趾死死地扣在一起,好半晌才缓过劲来。
她身上覆盖着一层晶莹的细汗,如同打上珠光的效果,莹润诱人,沈昱就着这个姿势,将已经瘫软无力的她重新抱起,大步朝卧室走去,长夜虽漫漫,春宵却苦短。
将她放在雪白的床单上,他站在床尾,慢条斯理地脱着自己外套,视线贪恋地在她身上流连。
苏有有双手放在头侧,有些懵懂地打量卧室的环境,笔直修长的双腿微微打开,害羞的部位若隐若现地暴露在沈昱视野里。
他将自己衣物尽数褪去,沿着床尾爬了上来,压上她的身,拉起她的指尖吸吮:“有有,今天的你真的很让人惊喜,我们不要浪费,好么?”
苏有有迷离地注视着他,并未说话,沈昱欺身上去,吻住她半张的双唇,勾勒着她美好的唇形:“做到天亮,你觉得怎样?”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说,能在初H以后,在这么平淡的情节,只有一点寡淡肉渣的后文中跟到现在的妹纸,你们都是好样的,我爱你们,所以咳咳,明天继续回馈读者,晚八点见。
PS: 晓妩妹纸,你是对的,我差点就没写到肉肉,昨天是知道大家都在等我开船,脑子一热就放了个预告,心想三千字随便拿下,结果昨晚有事,弄到十二点才开始写,写了好久,才发现还没写到船,ORZ,于是熬到三点,写了个前菜,早上爬起来继续,5千字了才写完一个奋战地点,又ORZ,但今天上班写不了了,床船放在明天吧。谢谢大家。╭(╯3╰)╮
46、Don't be shy
“做到天亮,你觉得怎样?”
这么露骨的话;苏有有听得下意识有些羞涩;可是身子里那簇火却仍未灭,如跗骨之蛆;蚕食尽她最末一丝理智;指尖在沈昱口中,被他细密地吮吸;十指连心,阵阵酥麻沿着手臂传导进心脏;令她有些急切;双腿难耐地摩擦着他的身体。
沈昱挤在她两腿中间;欲望早已从上一波疲软中苏醒过来;结实的胸膛因为忍耐而蒙上一层细汗。自从上次她喝醉了失身给他;他就再没碰过别的女人,素了好几个月,现在她如珍馐摆于他樽前,他又岂能囫囵吞枣,只图一时痛快?
低头吻上她修长细腻的锁骨,他拉起她双腿盘到自己腰上,勃发抵在入口,浸润上残留的花蜜,慢慢送入甬~道。
停在她体内,按兵不动,他凑到她耳畔,热气钻进她耳朵眼里,涌入一阵湿热:“有有,叫我名字。”
苏有有直觉不愿,但身下被涨得满满当当,他却不动,小腹深处那空虚的痒,始终得不到纾解,她痛苦地唔了声,身子有些弓起来。
沈昱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渴求的模样,弯了眼角:“想要?”
片刻之后,苏有有蹙着眉尖,轻轻点头,沈昱俯身吻了下她红肿的双唇,身下微微向前刺了一下:“想要就叫我。”
某个点被触到,苏有有也顾不上矜持了,腰部下意识蠕动:“沈……昱……”
沈昱满意地勾起薄唇,奖励似地在她体内缓缓抽动了下,跟着马上停住:“再叫。”
摩擦而生的快感从两人咬合处传来,直袭大脑,苏有有迷离了双眼,手搭在他臂上,摸到贲张的肌肉线条:“沈昱……”
沈昱唇畔挂笑,再动一下,再停住:“继续。”
苏有有只得又唤他名字,每唤一次,就得到他奖励动作一次,渐渐地,这两个字成了魔咒,不需他指示,她就能脱口而出。
沈昱也因为动动停停,忍耐得极其辛苦,豆大的汗滴沿着他脖子滑下,落在苏有有莹白的胸~脯。他可以忍受她在不清醒的情况下跟他做,但他不能接受她再把他当成别人,他要让她清楚地记住,此刻在她身体里贯穿她的,到底是谁。
搂住她背部,就着结合的姿势,沈昱将瘫软的她从床上抱起,换成她跨在他腿上。
两人坐着,他自下而上地顶着她,苏有有被他强悍的力道撞得弹起来,又落下去,重力让她将他的粗壮吞没得更深,肚子被顶得有些发疼,伴随着奇异的快感。
她双手勾着他脖子,喉咙发出痛苦的忍耐:“慢……慢一点……”
沈昱咬着她纤细的颈项,双手拨弄着她胸前的蓓蕾:“嘘,下个姿势再慢。”
怕她受不住,狠狠地再撞了她几下,他把她轻轻放回床上,身子侧放,他抬起她一条腿,从后入,缓慢地抽~动,如同在拉奏一首舒缓的大提琴曲。
这样的节奏让苏有有感到舒服,发出猫儿一般的咕噜声,沈昱咬上她耳垂:“喜欢?”
苏有有没答,但脸上享受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
几个慢动作后,沈昱会突然深深地刺入,跟着再放缓,她光裸的身子因为欢愉,呈现出漂亮水润的粉红色。
顺势将她向前一推,露出光洁的背部,他拉高她的腰和臀,跪在床上后入,苏有有没力气撑起自己的身体,只能半趴在床上,任由臀部被他拉高握住,狠狠撞击。
宁静的卧室里,顿时充满响亮清脆的肢体碰撞声。
苏有有感到身下已经泛滥成灾,随着他的动作,涌出更多温热,腿根早已泥泞一片。
这样原始的体~位充满野性,因为看不见对方的表情而有了更丰富的想象空间,沈昱稍微俯身,手绕到她身前,技巧性地捻着毛发中的那粒嫩芽,苏有有发出痛苦的呜咽,甬~道愈发紧~窒,几个猛烈的撞击之后,沈昱感到她不受控制地强烈痉挛起来,便迅速将自己抽出。
大量透明液体汩汩地从花~径流出,洒了一床,苏有有身子剧烈瑟缩着,软软地朝一旁倒去。沈昱看着眼前的狼藉好笑,将她身子扳正,压了上去,奖励地吻上她的唇:“有有,你可真敏感,竟然潮~吹了。”
苏有有躺着,眼前不知是顶灯刺目的光,还是别的什么,一片茫白,胸口因为极度的刺激而剧烈起伏,浑身无力,像泡在热水里那般舒服。
还没缓过劲来,身下已经又被胀满,她有些惊慌地撞上沈昱的视线,一双美丽的桃花眼里,暗光浮动,情~欲横生,勾起的嘴角显然在表达自己的不知餍足:“我说过,要做到天亮。”
说着便掐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缓缓动作起来。
可惜第三次高~潮之后,苏有有因为刺激过度,晕了过去,沈昱只好草草地释放在她体内,跟着趴到她身边,替她理头发擦汗,在她唇角偷着香吻。
她胸口的起伏渐趋平缓,呼吸的节奏也均匀起来,睫毛尖轻轻扇动,似是睡着了。
沈昱拿过羊绒被,小心地盖在她身上,自己也钻进去,紧紧地贴着她身子,替她把一侧的被角掖好,再搂着她满足地躺下。
他不会再放开她了,就算她在自己身边不开心,也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让她接受他。
次日清晨,沈昱先醒。
两人还维持着他昨晚入睡前的姿势,她枕在他的臂弯,他占有性地圈着她的纤腰。
原来醒后第一眼,能看见自己喜爱的人在身边,能确定昨晚不是幻觉,心底会如此踏实,如同惊涛骇浪中投入了一枚定海神针,一切归于的平静皆因为此。
他指尖描摹着她脸侧的轮廓,发现她睫毛轻轻颤了颤,似是要醒过来,便立刻合上双眼,假寐。
苏有有缓缓张眼,天花板上一盏华丽的水晶灯映入眼帘,似乎在哪里见过。
试着动了动身子,脖子以下浑身酸痛,像跟人打了一仗似的,还有她脑袋后枕了个硬物,硌得她后脑勺不舒服,身上似乎还压了个东西,垂眼一看,骨节分明,是条男人手臂,她立即瞪大了双眼,惊悚地顺着手臂看上去,一张美人脸闯入眼帘,可谓天然一段风骚,尽在眉梢,平生万种风情,悉堆眼角。
苏有有心底哀嚎,怎么是他?!怎么又是他?!
昨夜记忆蜂拥而至,她想起自己去应酬,然后喝醉,陈主任搂着她,似乎不怀好意。
中间有段空白,后来她做了个梦,梦里她身子像有把火在烧,令她疯狂地跟沈昱求欢。
只是她不知道那竟然是真的,也不知道中间如何起承转合,她会到了沈昱床上……
小心拎起他的手放到一边,她屏息凝神,忍着身上的酸痛勉力坐起来,光洁的肩颈和胸口布满吻~痕,足以击溃她最后一丝幻想,她是真的跟他做了,好多次……
颓丧地回头,见他仍在睡,她兀自松了口气,视线在地上巡梭,没发现自己的衣物,倒是他的堆在床尾,她一手摁住胸前的被子,另一手去够他的大衣。
指尖勾着衣角拽过来,她缓缓披在身上,手臂笼进衣袖,得把袖子往上掳才能露出手,跟着把胸前的衣襟一裹,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下床,双腿一动,腿间仍有液体流出,伴随着还未消失的疼痛,足见他们昨晚有多疯。
卧室里转一圈,还是没发现自己的衣服,她瞥了眼床上的沈昱,见他胸口均匀起伏,似是还在熟睡,便屏住呼吸,赤脚朝外走去。
印象里,两人似乎在卫生间疯了一次,她急忙走过去一瞧,自己的衣裳都在那儿,只不过在地板上躺着,手一摸,还是湿透的。
她蹲在地上,望着那堆湿衣服,几乎快哭出来。没有穿的,让她怎么逃啊?
“想走?”
身后冷不丁传来个声音,苏有有吓得身子都缩了下,跟着慢慢站起来,扭过头,沈昱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那儿的,倚在门框边,只套了条睡裤,赤着精壮的上身,抄着手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苏有有不自在地别开眼:“我怎么会在这儿?” 话一出口,才发觉自己声音沙哑,嗓子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