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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昱艰难地咽了下口水,燥热难耐,这才想起因为停电的缘故,空调无法使用,所以在房间里的感受,和在桑拿房差不多。
他耐着性子再问了一遍:“有有,你怎么会在这里?”
苏有有神情如同梦游一般,半阖着双眼,她抬手抹了把脖子上的汗,低喃:“好热。”
沈昱说:“停电了,空调没开。” 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不及细想,就见苏有有解起衬衣扣子来,嘴里嘟囔着:“好热。”
她双手笼在宽大的袖口里,显得特别娇小柔嫩,随着手指的动作,衬衣领口逐渐松开,露出胸前蜿蜒诱惑的曲线,沈昱脑子轰地一下炸了:“别脱了。”
苏有有置若罔闻,继续解着扣子,脸上依旧是一副梦游的表情,沈昱几乎是屏住呼吸,看着那最后一颗扣子被松开,从颈部到小腹,衬衣分开了一掌宽的距离,隐约能看见胸前两个半球圆润的弧度,胸膈下紧实的曲线,以及被纯白色小内裤包裹着的平坦腹部。
撩人的风景像一粒火星,掉进了他原油一般的血液里,燃起熊熊大火,热力随着经络传递到四肢百骸,他口干舌燥,饥渴难耐,哑声道:“够了,别脱了。” 还是觉得不对,她的胸部有这么大?
苏有有像是听不见他说话,漂亮的脸蛋上满是迷糊的无辜,她抓住衬衣往两侧拉开,饱满浑圆的两球顿时弹跳出来,毫不遮掩地展示着她的丰盈可人,沈昱顿时张大了眼睛,呼吸变得急促粗重,身下某个部位也逐渐昂扬起来,他手指下意识蜷起,压抑着内心奔涌的欲望:“苏有有,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好热啊,热。” 苏有有抬手,将衬衫全部褪下,全身只剩一条棉白的底裤,一粒剔透的汗珠顺着玉颈的弧线滑落,速度慢得撩人,攀过锁骨,来到胸前,再沿着那道深长的沟壑直坠到肚脐。
沈昱看得眼都直了,喉结下意识地滚动,腿间也撑起来一顶鼓囊囊的帐篷。他努力将视线上移,牢固地锁住她的脸,沉声:“苏有有,我警告你,可别玩火自焚!”
苏有有并不答话,只是迷离着双眼,双手往床上一撑,像猫一样向他爬来,这样的姿势,让她胸口的风景蔚为壮观,沈昱眸色迅速地暗了下去,再也无法思考,只能浑身紧绷地看着她一步一步,诱惑至极地爬向自己。
苏有有沿着他张开的双腿爬到他跟前,直起身子,欺身向前,软软地吻住他的嘴唇,沈昱空白了两秒,握着她圆润的肩头将她身子扳开一些,嘴边荡开一个笑:“别怪我,这可是你自找的。” 说完就抱着她,往床侧压去……
咚!
鼻梁传来一阵剧痛,沈昱惊醒过来,捂住鼻子翻过身,才发现自己掉下了床,空荡荡的房间无情地提醒他,刚才火辣香艳的画面,只不过是春梦一场。
看一眼自己身下,那顶小帐篷倒是支得实实在在,他颇有些遗憾地握了下拳,要是这个梦能做完就好了。想到这儿,他又迅速从地上爬起来,重新回床上躺好,企图接续刚才那个美梦。
可惜那一摔已经把周公大人给摔跑了,他闭了半天眼也睡不着,只好干瞪着天花板发呆,他就说嘛,苏有有的胸部怎么可能有那么大!半晌后,又感到脊背一阵发凉,他他他,春梦的女主角竟然是苏有有?!!!这不科学!!!
作者有话要说:儿子不哭,站起来撸。下次更新:7月7号(明天)晚上18点。
14、欲望城市!
苏有有继续执行接送沈昱上下班的任务。昨晚她习惯性地打开微博,点进悄悄关注,自从他们分手后就再也没更新过状态的顾家乔,竟然发了条新围脖,上面简单写着:明晚八点,欲望城市,BAND首演。
顾家乔在学校是玩儿乐队的,搞得风生水起,你想一个美男,不仅会唱歌写歌,还会弹贝斯,往舞台上一战,荷尔蒙极度释放,得迷倒多少疯狂的无知少女啊。
可苏有有早年有个发小,高中就抱着大吉他弹弹唱唱,因为没把苏有有当女人看,所以他就直说了,在那么多男人的爱好中,比如足球篮球羽毛球等等,他选择了吉他,就是因为会弹吉他容易泡妞。
所以后来,那些或装文艺,或玩深沉,或扮狂野的男孩组乐队搞音乐什么的,在苏有有眼里,都是动机不纯,演技浮夸,自然难以心生好感,因此在顾家乔招惹她之前,她对他是没有任何想法的。
然而一旦在一起过,在彼此的生命里分享过时间和快乐,她就再也回不到当初没遇见他之前的状态。她甚至在看到这条微博时想,这是分手之后,她第一次确切地知道他将会出现在哪里。
她想见他。
这个念头如同疯狂蹿长的藤蔓,紧紧缠绕在她心上,令她呼吸有些沉重。她拿不定主意,心在想他,大脑说不可以。
很快她走到沈昱楼下,平时总是迟到,令她等的人,今儿竟然破天荒地提前下了楼,拄着个拐杖,慵懒地倚在门边,见她来了,眼神顿时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苏有有沐浴在他诡异的视线里,感觉就跟没穿衣服一样,顿时周身一阵恶寒。她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上衣,以为哪里透了,发现没问题后,又抬起脸,干笑道:“呵呵,沈医生今儿挺早啊。”
沈昱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昨儿没睡好。” 她以为他会告诉她,昨晚又梦见她洗澡了么?!
可恶的是她满身白泡泡,他啥也没看着……
还有现在这种一看见她,心跳就有点紊乱的感觉,是神马?!谁来告诉他!!!
苏有有听他说没睡好,赶紧识相地道:“那我马上去把车开出来。” 说着从他手上拿了钥匙,便去地下车库取车。
沈昱刻意坐在车子后排,这个位置偷窥不容易被发现,苏有有开着车,一路倒是没什么话,只顾纠结明晚要不要去见顾家乔,纠结到五脏六腑都缠在一起了。
这厢沈昱从后视镜里盯着她,也在纳闷,自己已经接连两天做春梦,女主角都是她,每次梦醒他都结结实实地晨竖,这简直是前所未有的怪事,她明明就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为什么总是梦见,为什么在她身边,他就会气息紊乱,浑身不自在?
苏有有想顾家乔的事想得有些烦躁,瞥了眼左侧后视镜,镜面反射的视野里,旁边车道,有辆破破烂烂的小金杯快速追了上来,右边后视镜上还系了个红布条,在风中猎猎摇摆。
苏有有见来车并未打转向灯,就没多想,笔直地朝前开着,那金杯追上她之后,忽然毫无征兆地朝她的车道压来,苏有有吓了一跳,赶紧打了下方向盘,点刹了两下,才避开了有可能产生的碰撞。
什么素质啊,怎么变道也不打灯?!苏有有怒从中来,啪啪地摁了两下大喇叭,以示不满。沈昱在后排全程目睹了此事,不由弯了嘴角,新手司机和老司机的区别,就在于一个开车很沉默,一个满口都是傻逼,会不会开车啊?!从苏有有患有路怒症的反应来看,她开车还是有些时候了。
前方十字路口,红灯,变道超车的小金杯减速停了下来,苏有有停在他们后面,见前车车门打开,走下来两个男人,穿着工字背心,皮肤黝黑,身材魁梧,他们走到她车的驾驶位前,重重地叩了两下车窗,冲她比了个出来的手势,似乎来者不善。
苏有有一看就怒了,麻溜儿地推门下车,先发制人:“哎你们老师没教过你们,变道要打转向灯么?你知不知道刚才差点撞上?!”
其中一个男人啐了一口,怒道:“什么撞上?!老子技术好得很,不可能!你竟然敢大喇叭吼老子,胆子不小,欠揍啊?!”
苏有有没见过这么蛮不讲理的司机,自己不打转向灯,差点造成事故,还不让别人摁两下喇叭发泄了,更有甚者,还跑来威胁她?
她气得叉起腰,朝那两个壮汉勾了勾手:“来来来,到这儿来。” 她走到保时捷前面:“想揍我是吧?那就在这儿揍,我正好装了车载摄像头,你们不怕事儿闹大,就揍吧,最好揍严重点,我好告你们故意伤害。”
两个大汉没料到她是这种反应,一时之间面面相觑,沈昱本来心急,怕她被欺负,但拐杖卡在车里,等他打开后座车门,好不容易挪出来时,苏有有已经跟个跳蚤一样,在两个大汉眼前蹦跶,边蹦边指着自己的脸:“打呀打呀,怎么不打呀?告诉你们,你们的车牌号,长相,我都已经掌握了,你们不要想能逃得掉,等着被全国通缉吧!”
沈昱见状,反倒担心不起来了,脸上浮起玩味的笑,他斜倚在车边看戏。
倒是两个大汉再次面面相觑,看了看苏有有,看了看保时捷牛逼的车牌号,再看了看刚下车,倚在车门边的男人,对方正面色阴狠地盯着他们,一言不发,那种病态而又略带神经质的表情,让他们在大太阳底下不寒而栗。
原本就是雄性荷尔蒙作祟,来逞一时口舌之快,没打算真把事儿闹大,对方既然开得起百万跑车,肯定是有些家底,要真动手,只怕到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这么一想,两人对看一眼,无形中已经达成了共识,金杯车的司机白了苏有有一眼,骂了句:“你神经病啊!” 跟着就回自己车了。
苏有有见好就收,冲着他们的背影切了声,就回了车里,绿灯亮,继续开车上路,沈昱在后排揶揄:“我的车什么时候装了车载摄像头,我怎么不知道呢?”
苏有有白他一眼:“你傻啊,我那当然是吓唬他们的。这年头,男人仗着有点儿蛮力,就最爱干这种没脑子的混账事儿,你不吓唬他们,他们还就骑到你头上来了。”
沈昱深深地看她一眼:“你倒是吃不了亏。” 难为他刚才担心她那漂亮的小脸蛋被打花,担心得只要他们敢碰她,他就想把他们手指头剁下来……
“那可不是,一个人出门在外,总要学着保护自己。” 不然还会有谁来救她?
沈昱沉默地望着她的侧脸,良久后道:“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不要强出头,我会解决。”
苏有有茫然地从后视镜里看他一眼,寻思可能是自己今天没有给他发挥的机会,所以他不乐意了,便佯装温顺地回答:“知道了。”
把沈昱送到医院门口,苏有有去停车。熄火,拔下钥匙后,她坐在车里,想起刚才金杯车撞过来的那一刹那,竟后知后觉地有些害怕。如果她人品再差一点,说不定今天就交代了,而且死状一定很难看,更有甚者,她死在保时捷里,搞不好别人误会她是玩车震玩死的。
总之,她小小地感受到了生命无常,她的青春只有那么短,还随时都有夭折的风险,那为什么不在有限的时间里,做自己想做的事呢?这么一想,她便茅塞顿开,豁然开朗,拿了车钥匙便往沈昱诊室跑。
陈俊杰又在向沈昱请教病例,见到苏有有打了个招呼,因为她接送沈昱上下班,两人见过好几次面,便互通了姓名,算是认识了。
苏有有礼貌地喊了声:“陈医生早。” 跟着对沈昱:“喂,我有话跟你说。”
沈昱拿眼角瞥她:“有屁快放。”
“我晚上有事,要请假,你只有找别人送你回家了。”
“有事?” 沈昱抬起头来,好奇:“什么事?” 比送他还重要?
苏有有肯定不会跟他明讲啊:“总之就是有事儿,得请假,你就说你准不准吧?”
沈昱见她不说,更加好奇了:“到底什么事儿?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该不该准。”
“我的私事儿为什么要告诉你啊?” 苏有有不快道:“再说了,你凭什么决定我的事该不该请假!”
沈昱微眯起眼,勾起一个温和无比的笑容:“你说得对,我没资格替你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