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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随着御者的心念能力不断的提升着自己。
石怀君心中一气,只觉得酒意上涌,脸色通红的追了过去,口中还不断着咒骂着。
孰不知其实水怪点点最怕的就是师父所酿造的着烈酒了,二十多年前,这水怪点点就是着了师父这烈酒的道才被擒获,不然现在的它还逍遥自在的在石头村的潭地长眠呢。
如今石怀君拿出烈酒来说要一起分享,虽然点点也知道是主人的一番好意,可那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心态油然迸发,有如见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一般飞速逃跑。
遥想二十多年以前也确实被这酒整的够惨的,当时它面对蝎王神物都不曾害怕,而且还可以缠斗的不分上下,可恰恰输在师父的一葫芦酒上,至此之后,师父便天天拿着它做实验,只要一不听话就用酒醉晕他,一来二往之下,点点再也受不了,终于还是成服在了师父的淫威之下,还在跟了石怀君之后才过了十多年的好日子,如今它一见到师父的烈酒不拼命逃跑才怪。
石怀君眼见点点越跑越远,心中有气,拿起酒瓶又大喝了几口,只觉体内气血翻腾,酒意上涌之下觉得全身有股使不完的力气,一见点点跳跃于前,心中顿时有气,不由脚步加快,一跃上树穿插跳跃越丛林之间,就连速度也比平时快了一倍有多,相较之下,一人一兽距离越来越近,最后石怀君抓准时机,纵身跃上点点那长满灰色疙瘩的大背之上,向后一把抓住它的尾巴,大喊道:“给我停下来,今天你不陪我喝酒,我就跟你没玩。”
水怪点点本是神兽,智力并不比人类低下,当下听到主人石怀君的醉话后更加不敢停下来了,一个劲的抬头猛跳。坐于其背的石怀君只觉得全身晃动,整个人随着点点一上一下的抖动着。
“你这死点点。”早已经被烈酒涨的双颊通红的石怀君破口大骂着,翻身一点,站于点点大头之上,此脚着力巧妙,点点直觉百汇穴有股入酒劲般的气力传入体内,当下越微缓了缓身型,石怀君就在此刻抓住这唯一的机会,一手用立撑于点点头顶,整个人有如倒立一般直力起来,顷刻间点点那类似于青蛙般的水泡眼怔怔的望着主人石怀君那醉眼朦胧的双眼。
一人一兽就这样在古怪的表情中对看一眼睛,石怀君只觉得胃液倒流,不由打出一个酒嗝,一阵酒气从他嘴巴里蔓延开来,点点一闻到这股熟悉而有可怕的酒味,连忙受惊般的张开嘴巴大叫了两声,石怀君怀怀的笑了两声,趁此时机一把将手中剩余的残酒连着酒瓶一起甩入点点大口之中。
只见点点发出呜呜两声,一张蛙脸表情立即古怪起来,它那灰白的皮肤开始缓缓变红,突然如喝醉一般全身摇晃起来,石怀君只觉得身形不稳,整个人随着点点一起翻落于地。
“哎哟,好痛。”石怀君摸着被摔疼的屁股,起身坐在地上,看着点点四脚朝天的模样终于大笑起来。
而点点却是被这烈酒醉得打出一个酒嗝,四肢微微抽搐了两下,随后慢慢开始缩小,最后变成一只灰色小蟾蜍慢慢的躺着。
“哈哈……”石怀君继续笑着,他终于发现为什么点点会吓的逃跑了,原来它害怕师父所酿的烈酒,而且让他最想不到的是点点醉倒后的样子是这么的狼狈。
大笑只余,他突然觉得头脑眩晕,眼皮越来越中,最后就这样睡了过去。
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可睡症又犯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点点拍着晕沉沉脑袋使劲的摇着,可能是酒劲依然没有散去。石怀君艰难的撑起身躯,喃喃道:“没想到这烈喝多了之后后劲这么强烈,几乎让我站不稳了。”
此酒是师父用神农顶上采集的特制草药酿制而成,酒性极烈之外,一般人的身体一口都承受不了,如果没有想师父那种内劲,根本就不能常常拿着酒葫芦在嘴边不断的喝,石开现在的功力也只能深不可测来形容,虽然到现在为止都冲破师父的第九成功力,但是以他现在的状态已经非常了得了,放眼天下,能接住他十招的人已是寥寥无几,除非像前黑榜之中烈和镰刀手死神这样的人物,至于其他的,估计要和石开对抗已经相当困难了,不过这已是二十年前的标准,事情过去这么久,也许这个世界上出现了一些不为人知的隐藏高手。
当下,石怀君摸着微微发晕的脑袋,猛然想起自己晕倒前发生的事,失声道:“点点呢?”
此刻,他终于发现点点已经不见了踪影,而且也没有变幻成白玉戒指。石怀君吓的冷汗直流,要是自己强行灌酒的事让父亲知道了,一定会被重罚,思前想后之下立即清醒过来,连忙漫无目的在神农架原始森林大范围的搜索起来,甚至和他常常嬉戏的动物朋友也动员上了,满地的找寻着点点的踪迹。
点点被烈酒麻痹,短时间内力量会大大减弱,只怕无法变幻成大蟾蜍,另外一点就是点点根本无法抵抗这烈酒之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清醒过来,要是让它跑出去,借着醉意乱来,只怕会伤到人。虽然点点能力下降,只是只小蟾蜍,但是其身体毒性极其猛烈,一旦伤口沾染上其剧毒,如果没有解药只怕在短时间内就会毙命,如果真是这样,那么石怀君的祸可就闯大了,这回父亲绝对不会轻饶了他,就算是师公和母亲一起求情,只要是石头的脾气上来了,以他的性格就是算八十头牛也别想把他拉回头。
“完蛋了。”越想越害怕的石怀军只觉得双腿发软,整个人颓然倒坐于地面,全身冷汗渗出并不断发抖。
良久,石怀君只觉得自己身体越来越僵硬,一想到父亲那严厉的表情,心中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感,他慢慢在心中告诫自己要冷静下来,接着他试图用心念感应,可是脑中一片混乱,感应心念不仅微弱,而且极乱无比。可见点点还在神农架,但是以这么微弱的感应心念来看,点点必定还在醉酒之中,而且身体能力大大降低,只怕还只是一直小蟾蜍,点点面对石怀君的心念感应并没有搭理他,这回石怀君更加急了,没想到就一点点酒就将点点彻底搞崩溃了。
要是再不找到点点,只怕它出了这原始森林再去找他,那就天大的麻烦了。
第六章亡羊补牢
石怀君心中害怕父亲会严厉责骂,又是着急又是后悔,要是不喝这么多酒也就不会做这么多无聊的事出来,现在点点不见了,也不知道它现在会发生什么事情,此刻急的石怀君满森林的找,就算有“帮手”,可是点点目标太小,混在枯叶之中实在难以分辨,现在他最害怕的就是点点出去无故伤人,虽然神物通人性,要是有人有意要伤害它,必定会死的极度凄惨,当世之下能克制住点点的只不过寥寥几个人,就算是石开手中的蝎王也只能平分秋色罢了。
越是这样想,石怀君越是觉得后果严重,他拼了命在林中寻找着,甚至都找上了神农顶,七七八八之后就连其他地方也一一找遍,可是依然没有点点的踪迹,最坏的情况就是和点点的心念感应都消失了,可见点点定然走出神农架,距离太远,阻隔太多,无法感应的到,再加上点点现在能力下降,可谓是更加一等。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夜幕降临之际,石怀君早已经是大汗淋漓,不知是急出来的,还是找点点过度而出的。这个已经不重要了,问题是依然没有见到点点的踪迹,石怀君打出生以来,第一次觉得是这么的无助,这十多年来,他都是在家人的庇护下生活着,从来没有一刻想这么的头疼,他知道点点失踪这绝对是大事,点点疯起来比任何武器都可怕,就算是石怀君自己也在小的时候见识过点点的威力,那时候是点点和蝎王两只神物相互“切磋”的时候,两物?“交战”可谓是风起云涌,方圆十里内的群兽全都避退,蝎王和点点均是剧毒之物,见血毙命。也只是石开等少数几个人才能驾御,就连东方情也不能控制它们,自从那时候起,石怀君也深知点点的重要性,如今点点失踪,要是让父亲石开知道,还不将他打死才怪。
石怀君是越想越后怕,可是天色已晚,为了不然母亲心生疑虑,也只能硬着头皮回去再说。现在父亲暂时在闭关之中,想必还不会有事,必须要在父亲出关之前将点点找回来才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石怀君就这样魂不守舍的回到了小木屋,一阵烤肉的香味远远就飘了过来,要是换了平时,他早就兴奋的飞过去了,可是他今日再也兴奋不起来了。
东方情已在这原始森林陪石开度过了二十年,早已经习惯了石开和他师父的生活方式,如今这一手烤肉的技术是越来越高明了,每日三餐她都会为家人准备的妥妥当当的,这也是她幸福生活的一部分。
一见儿子失魂落魄的走了过来,东方情连忙放下手中的烤肉的铁叉,站了起来关心道:“君儿,你今天是怎么了,好象有心事一样。”
知子莫若母,毕竟是血浓于水,平日里东方情对自己这个儿子是爱护有佳,如今见儿子一连不高兴的样子,就知他一定闯了什么祸端出来了,每次只要他闯了祸都会是这副表情,从来都没有改变过,只不过今天石怀君表情特别失落,相信任谁都能看出来他有心事。
“没……没没……什么。”石怀君如做错事一般耷拉着脑袋,一只脚有意无意的搓着地面的泥土,始终不敢太起头来。
他怕母亲会发现他手上的白玉戒指不见了,所以双手一直都放在身后不敢拿出来。
“怎么了?君儿,是不是饿了,过来吃点东西吧。”鉴于母性的天性的东方情弯腰拿起烧肉走到儿子身边,身手抚摩着儿子的脸蛋道:“想必你是饿了,快吃吧。”
石怀君依然低着头,有意无意的摇动着,一直不敢伸出手来接,此刻他正在考虑着要不要把点点失踪的事告诉母亲,起码母亲不会想父亲那样严厉,而且还会给他想办法或者是袒护他,但是母亲知道了就一定会告诉父亲,这个才是最头疼的,父亲要是知道这就是天大的事了,石怀君怕就怕在这里,平日里小大小闹也就算了,可如今是点点失踪了,这祸闯的可不是一般的大。
“君儿,你怎么了?”东方情再次放下手中的铁叉,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隐隐中觉得发生了大事,不然儿子也不至于情绪这么低落。
“没什么。”石怀君微微看了一眼母亲,立即收会目光,不敢在对视下去。
“没什么?”东方情脑袋略微一侧,双眼一横,道:“君儿,你瞒不了妈妈,是不是又惹什么祸了。”
“真的没有。”石怀君依然不敢透露,放在身后的手心都已结成了汗水。
“没有?那好,等爸爸来你,你自己和他说。”东方情故意满不在乎的说着。她相信只要提及石开的名字,儿子就会吓出一身冷汗来。
果然如此,话音刚落,只见石怀君连忙跪地,艰难的挤出两滴泪水,装腔哭喊道:“妈妈救我,这回你一定要救我,不然爸爸一定不会轻饶我的。”
东方情一见儿子那傻样,心中又是觉得好笑有是生气,每次闯祸都会是这样的表情,一点也不像石开的个性,这样顽皮捣蛋,倒是让她觉得儿子越来越像一个人,那就是石开的至交好友——托亚。
“是吗?老实交代,这次又闯了什么祸了?”东方情故做严肃的说着,遥想儿子这么多年来也没闯过大祸,虽然如此但是小事从来都没间断过,这也确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