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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有缺点,我们这些修真者,不管最后成仙成神,终究摆脱不了人的本性,这些是城主曾告诉过我们的。男人一旦有了缺点,则往往比女人的缺点更为致命。”云霄雪说着。摘下一直戴在头上的斗蕊
此时,郝战只能看到云霄雪的侧面,皮肤白哲,下巴尖尖,鼻子挺翘,眼睛如一泓秋水,长相甚是漂亮,只是这么可爱娇俏的女人,一不留神却可致命。
阿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城主说的,总归不会错。不过雪儿姐姐对男人,当真了解得很。”说着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云霄雪斜瞪了一眼阿吉,侧头看了看地上阿吉那顶已经被司空皓情等人踩得不成样子的斗篷,道:“奏犬的赤炎之火已经烧了这么长时间,应该坚持不了多久了,你的斗篷被他们踩破了,我们不妨等等再动手
她这一侧头,郝战便看清了她的金貌,只见一张精致的瓜子脸上镶嵌着宛若晶石的黑瞳,眨眼之间仿若有清泉将要滴出,望之令人神往。云霄雪的相貌已是极美,但郝战眼前不由浮现出当日在演武堂所见的明钰无双,两相比较,便显得云霄雪差了许多?郝战自然不是对明钰无双有什么意思,只是见了云霄雪正面后,自然而然产生的联想,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莫非这轻纱和斗篷被破坏后。便不能御火了?郝战皱眉,不知这种衣料是什么材质做成的,不如带一些回去让闲散丹师看看,说不定他能制出相同甚或更好的配方,那就太好了。
“这奖犬被我们打得怕了,我们不上前动手,它轻易不敢冒犯,因我们在此,它又不敢不祭出赤炎之魂,如此待它力竭,我们再拿它。确实能省不少气力,好极好极阿吉连声赞同。
奖犬果然对她二人颇有忌惮,又怕她们夺它守护的赤茶。是以只在附近徘徊,却不敢上前。
如此过了约莫半个。小时,粪大身上的赤炎之火渐渐小了下去,眼中不再赤红,又过了十来分钟,终于熄灭了,露出黑糊糊的皮毛,韧性十足的犬毛已经所剩无几,身体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哪有半分郝战初见时那威风的样子。
“司空皓情和靳荣华确实本事不竟能将奏犬伤得这般厉害。”云霄雪一张宛若桃花的小脸上露出由衷赞叹的表情。
“他们本事再大,到头来还不是什么也没捞着,有何用哉?依阿吉看,他们都不及雪儿姐姐本事大。”阿吉虽然相貌较云霄雪略显老成,但实则不如她年纪大,见识广。
“若论实力,你我绝不是他们的对手,只是他们太过自傲,总以为一切都在自己预料之中,反被我们得了可趁之机。”云霄雪微微摇了摇头,重新戴上斗篷,郑重道:“婪犬赤炎之火已尽,我们这便动手吧,记住,奏犬一旦身死,必须立即收了它的神魂,否则叫它跑了,我们拿不到赤炎之魂,城主不知会怎么罚我们呢说着将双剑递还给阿吉。
阿吉似乎想到了什么,浑身禁不住颤了一颤,随即面色一凝,重重点了点头,接过双剑,与云霄雪并肩而立。
看来那流沙城的城主御下极严,不知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以司空皓情和靳荣华的见识,都未曾听说过此人,当真神秘得紧,郝战不禁想道,听云霄雪的意思,那流沙城所处之地乃是西域中部的荒漠,荒无人烟。又怎会出现一个,这般强大的城主,实在不解。
奏犬敏锐地感觉到了杀气,后脚掌在雪地里刨了刨,恶狠狠地盯着那二人,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声响,好像在警告她们速速离去,只是现下它满身伤痕,已没了之前的威势。
云霄雪与阿吉同时脚下一点。两道人影迅疾地向奏犬逼近。
到得近前,阿吉轻斥一声,双剑向奏犬急刺。奖犬领教过阿吉锋划,,凶双剑。不敢正面仰敌,哇地喷出口火焰来,企图世荆当,只是这火焰较之赤炎之火,火势已然小了许多,阿吉没了斗篷,不能御火,忙侧身避过火势,双剑自火中划过,她这剑正是遇火方能显示威力,奖犬实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奏犬与众多高手轮番激斗,现下已经没有多少气力,动作便不如先前那般迅捷,经过火焰烘烤的双剑,嗤地一声斩进奏犬的前胸,胸口顿时冒出两股白烟,奏犬惨嚎一声,半立起身体,双掌向阿吉踏去。
阿吉抽出双剑,一个。后翻,已跳离了粪犬前掌的攻击范围。
奖犬尚处于半立起状,忽觉背后被人拍了一下,正是云霄雪,她让阿吉在前吸引奏犬的注意力,自己则悄悄绕到了类犬身侧,一有机会便向奖犬背上攀去?
云霄雪跃上奏犬宽厚的背部。两掌吸附住它的皮肤,身体便稳稳坐在了它背上,任凭龚犬如何挣扎跳动,云霄雪巍然不动。
云霍雪的手掌一接触奏犬的皮肤,奏犬体内的水分便源源不断地被她吸走,若是这样下去,不用多久,奏犬便会变成一具巨大的干尸。
其实若没有先前那许多争抢之人,云霄雪用这一招早已击杀奏犬,只是在众人面前,少不得要保留杀招。
赘犬转头向云霄雪连喷火焰,但那火焰对云霄雪毫无用处,身体里的水分仍在迅速流失。
龚犬惊得嗷嗷乱叫,无奈四肢根本够不到背上的云霄雪,情急之下,巨尾倒扫,呼地一声拍向云霄雪?
云霄雪背对巨尾,只觉背后呼呼风声,心道不好,忙撤了一只手,另一只手仍吸附在奖犬背部,身体向侧面一滑,挂在奏犬身侧,险险躲过了巨尾一击。
奏犬巨尾又向身侧扫来,云霄雪眼见避之不过。
阿吉在一旁看得焦急万分,但现在奖犬正处于狂暴状态,她根本近不了身。
噗!
巨尾击中云霄雪的头部,将她的斗篷拍得飞了出去。
云霄雪“啊!”地痛叫一声,脸色惨变,但一只手仍死死附住粪大。
情况万分凶险,云霄雪若再被巨尾扫上几次,只怕不好,阿吉顾不得多想,“呀”。地大叫一声,持剑向葵犬冲去。
龚犬两只前掌不停地上下蹦动,阿吉冲过来,险些被一掌拍死,好不容易避过一掌,一剑刺进了奏犬脖颈处,粪犬两掌同时立起,向外弹了过去,正击中阿吉的胸腹,阿吉旋即被震得倒飞出去,轰一声撞在峪壁上,自高处跌落,趴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阿吉的一柄利剑仍插在粪犬颈间,鲜血油洒流出,雪地上红艳艳的一片格外醒目。
这片玄,云霄雪又吸了不少粪犬体内的水分,粪犬的背部明显塌陷下来,她眼见阿吉身死,目中透出一丝慌怕,但此时哪容她放弃,只能咬牙拼命催动功法,越发快速地吸取水分。
奖犬失血过多,水分又大量流失,双眼已略显迷蒙,行动变得迟钝,看来撑不了多久了。
是时候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郝战一拳轰开洞穴口的积雪,运起幻龙千步快如闪电地奔了过去。
云霄雪听见声响,心中凛然生惊,难道还有另外的人躲在什么地方?在场众多高手,竟无一人察觉,这人的潜藏功夫,着实惊人。只见一道人影迅速映入眼帘,尚未待她反应过来,背部已经中了极为凶悍的一击。她惨呼一声,无力地松开了吸附住奏大的手掌。
奏犬乍然得了自由,生怕那女人再上来攻击它,后掌重重踏去。云霄雪大惊,忙向旁翻滚,但巨掌还是踩中了她的手臂,手骨咯嚓一声被踏成了粉末。
这云霄雪并非善类,若是留她一条生路,其结果肯定是后患无穷,他只求速战速决,取得最终胜利,一个龙元破杀击中云霄雪后心然后身子一矮,滑向奖犬腹部。
云霄雪痛得脸色惨白,但强敌在前,她竟爆发出了惊人的毅力,运起手刀,利落地将断臂斩断,鲜血溅了一地。她自断手臂,迅速地脱身出来,扑向前方的郝战。
郝战正在魂界抽出一缕修炼好的龙魂,准备将之打入奏犬体内,不料背后风响,他没想到那女人这般不要命,身受重伤还冲了过来。
眼见云霄雪的手掌将要碰触到郝战的后背,旁边蓦地闪出一道身影,横在郝战和云霄雪之间。
第一五零章尽入囊中
战定睛看,却是花真,心中一惊,这女人被自只渊不,跳数心后便即消失无踪,现在忽然出现,莫非一直跟着自己?而他竟毫无所觉。此人的潜藏功力,不在郝战之下。
云霄雪见忽然多了一个人,想当然以为是郝战的助手,心道,这二人当真好心机,她眼见便要碍手的东西,却全叫这两人拾了便宜,一股不甘的怒火冲上心头,心中发狠,便是要同归于尽,也不能让他们得了好处!
想到此,云霄雪掌势不变,掌风更见凌厉,直向芷真心口打去。
芷真从旁边藏身之处蹿出时,云霄雪已然出掌,芷真刚刚站稳,云霄雪的掌力已经到了近前,眼看抵挡不及,芷真不闪不避,沉着脸也向云霄雪轰出一掌。
云霄雪暗自得意,我这一掌先用内力震碎她的五脏六腑,她的掌力还能打得到我吗?
让云霄雪始料不及的是,她一掌击在芷真胸口,却如击在一片水面之上,有股浮力相托,掌力尚未触及芷真,便被震开。
此时,芷真双掌已攻到云霄雪胸前,轰地一声,将她打得倒飞出去。摔在奏犬的后掌旁边。
云霄雪一击被弹回,脸色大变,随即身上便狠狠挨了一掌,哇地吐出一口血来,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心惊不已,这女人的功法好生诡异。
奏犬脖颈处的剑伤血流不止,又兼身体失了大半水分,此时战斗力已经极弱,但还是提起后掌,将云霄雪踏死在掌下。
芷真与云霄雪对打的瞬间,郝战一记龙元破杀已经轰向她的后心,芷真未能躲开,但龙元破杀的劲力已被她身周散发出来的荧光抵挡了大半。是以她受伤并不严重。
郝战趁着芷真尚未转身,迅速的将龙魂印血的那缕龙魂打入粪犬体内。再掠出奏犬腹下,身在空中,龙元破杀已连连出手。
芷真将云霄雪轰出后,背后受了一击,又觉身侧劲风袭来,一面向旁急闪,一面大叫道:“且慢”。
郝战哪里理她,苍龙枪蓦然在手,枪花点点,攻向芷真。
芷真见状,大急,身体向后飞掠,冲口道:“我是郝氏族人”。
郝战苍龙枪一顿,眼神中充满怀疑。
芷真见他不再强攻,送了一口气。对郝战道:“你便是郝氏的郝战吧?”虽是问句,但语气中已十分肯定。
郝战心中一动,既被她识穿身份。再隐瞒也毫无意义,坦然道:“是又如何,不知芷真长老是何用意?”
“既是郝氏中人,想必你定然认得这个。”芷真自怀中取出一枚玉牌,悬在空中,只见那玉牌通体晶莹洁白,上书一个古体“郝”字。
是郝氏内门的腰牌!莫非芷真是郝氏在密云宗的探子?亦或者是她抢了郝氏内门子弟的腰牌来降低他的警惧心,好夺取元婴和赤炎之魂?
郝战心中猜疑,但面上并不露声色。自乾坤袋中取出自己的腰牌。两厢一对,道:“没想到你也是郝氏的人。”
芷真收起腰牌,娓娓道来:“我在密云宗卧底多年,几个月前收到密令,要找寻一个叫“郝战,的人,不久你竟自己到了浮图城。
当是时,眠山奏犬即将现世,苦弥陀令我等随行,我知他必是想暗害于你,便没有先告诉你身份,以免露了马脚,待时机成熟,好出其不意地给予援手。不想,我们路遇刁晓风,你先发制人,苦弥陀没害到你。自己却先死了。奏大赤炎之魂乃天下至宝,你定不会轻易放弃,我便先到了眠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