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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君-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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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付出代价的……”
“福寿阁?我们偷的不是福记当铺吗?”谨慎地从蔺怡风背后探出脑袋,贺齐月迷惑不解的望着奄奄一息的黑衣人。而答案则来自蔺怡风的嘴:“福记当铺是福寿阁的产业啊,而福寿阁是江湖鼎鼎大名的杀手组织。”
“……知道是杀手组织的东西你还敢下手!?”不敢置信的瞪圆桃花眼,贺齐月瞠目结舌繁荣揪住蔺怡风的衣领,转而又觉得不过表达自己的愤慨,伸手改掐着对方的脖子!
“我对没有刺激的事情不感兴趣。”完全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蔺怡风轻而易举的甩开贺齐月的手,期待的蹲下身,俯视着呛笑的坏蛋:“付出代价吗?只要你们有本事杀我,不用排队,我随时恭候。”
“……哼哼……蔺怡风……把你千刀万剐也不足以泄心头之恨……”喘息了几下,黑衣人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似乎是想狂笑:“我们要让你……活的比死还要难过……天下第一……庄……将因你……而亡……”
“喂——冤有头债有主——”上一句还和黑衣人所见略同,但听到下面那阴恨的预示,贺齐月却忍不住抗议出口。看什么玩笑,从头到尾都是蔺怡风一个人的错误,皮革内什么要以此来惩罚无辜的其它人!?更何况这次的胡闹他多少也搀了一脚,万一真的要为此害死许多不认识的人,地狱岂不是得加盖到第十九层才能容得下自己的罪孽深重了!
想到这,贺齐月抓过蔺怡风腰间的凤刀,毫不迟疑的递到了黑衣人手上:“东西你要,还给你就是了!蔺怡风你也拿走,想煮想蒸任你们解气!何必把不相干的人卷入其中呢!”
“喂——”沉默了良久,被贺齐月踹到黑衣人旁边的蔺怡风突然出声,阻止了前者多余的动作:“……这家伙已经死了。”言罢,他别开头,将脸侧想贺齐月看不到的彼方。
“怎么会这样……”倒抽了一口凉气,贺齐月后退了一步,接着又冲上前来,忘乎所有的扳过蔺怡风的窄肩,无计可施的大声重复:“怎么会这样!?”
“放开,天下第一庄不是那么弱的存在,用不着担心。”出乎贺齐月意料,这一次,蔺怡风没有嬉皮笑脸的和自己打趣,而是强势的移开自己的手,绕过黑衣人扭曲着笑容,死不瞑目的尸体,大步走向前方。皱紧眉头,贺齐月正要责怪对方的无情无义,却猛地意识到,前面正是天下第一庄所在地,京城的方向!刹那间,一抹灵犀点亮了灰暗的心情,贺齐月耸了耸肩,无可奈何的叹出了一口气,快步追上蔺怡风,自然而然的握住对方的手腕:“既然担心的话,我们就去驿站借马赶路好了。”
“……我什么时候说自己在担心了。”蹙起眉,蔺怡风反感的用力,却不料被贺齐月钳得越来越紧。紧得像是要把他心底自己都不清楚的情愫揪出来似的,温暖而坚决。
“是你说的,我们俩个很像……”胸口沉甸甸的,可贺齐月还是笑了出来,他竟然发现,自己原来也可以轻易戳中蔺怡风的要害,就如同对方总是可以玩弄自己心中做柔软的部分那般。是的,他们太像了,就如同镜子的两端。人生在世,不是每个人都能懂得自己的心思。大家都在责怪他放弃皇帝之位的愚蠢,又有几人明白,他心中的百转千回呢?然而,蔺怡风是能理解的,因为自己能理解对方不愿一统江湖的懒散,所以对方心内一定可以清楚自己浪迹天涯的野心。他和蔺怡风太像了,大道理摆在一边,半句也不曾解释过。
自己,终究不是个坦率的人啊……而蔺怡风,也一样……
“你啊……”抬头望天,明月当空,繁花正好。蔺怡风感叹了一句后,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被贺齐月握着的手,不再挣脱……
这世上可以做知己的人,毕竟不多。所以当贺齐月要跟随蔺怡风时,对方抱怨了,却接受了。所以当蔺怡风要回到京城那个是非地时,贺齐月犹豫了,却不愿独自偷安。
这世上可以做只局的人,实在太少。举杯邀月,是寂寞的,江山再美,独自欣赏也是黯然失色。这世上可以做知己的人,一个就好。既然遇到了,既然相逢了,便不要放开……
是惺惺相惜吗?算日久生情吗?在心里推翻自己恐怖的想法,贺齐月回眸,瞥见银辉掩映下蔺怡风淡雅的浅笑,缓缓舒展开眉头。管他呢!现在,他只是想和对方在一起而已,没有理由,行不行……
第四章
    风尘仆仆的一路飞驰着,马不停蹄中贺齐月却觉得离京城的距离丝毫未见缩短。恨不得下一刻就赶到天下第一庄,他用力的踢着马腹,大腿内侧已经磨麻了也隐忍不发。
见状,蔺怡风轻蹙的眉头稍稍有了一丝舒展,移开头去目视前方,他没有把谢字说出来,只是不着痕迹的旁敲侧击道:“想知道为什么那群师弟奢望我去争夺武林盟主之位吗?”
“……你愿意告诉我?”惊喜的抓稳缰绳,贺齐月兴奋的昂头望向前者,任风吹乱了发髻。这算是蔺怡风的感谢方式吧?怕自己无聊,或者说,给自己走入对方世界的阶梯?那么他是不是可以认为,这一刻起,他已荣获到可以分享对方内心的特权了呢……
“我的师傅是个怪人。”避免了直接回答,蔺怡风淡淡地开口,把话题引到了较远的方向,可惜贺齐月那双看透了什么似的桃花眼依然紧紧地锁在他的背脊上:“那个死老头的功夫有多高,至今没有人可以说清楚。他从来没有输过,甚至从来没有受伤过。有人传扬他是江湖不世出的奇才,也有人忌讳他是正邪不分的怪胎。”
“那不是和你很像吗?”好奇地眨眨眼,贺齐月策马与前者齐头并进,不怕死的插进话来。闻言,蔺怡风似笑似嗔的白饿他一眼,难得不准备借题发挥,而是漠然置之的继续自己的回忆:“……反正,那死老头很强就是了。因为他处世乖张,临老才遇到深明大义,愿意做他徒弟的我,于是在他的再三请求下,我勉为其难的作了他的关门徒弟。”
“……等等!你如果是他唯一的徒弟的话,那你二十几名师弟是从哪里来的?”
“他们啊……都是我捡回来的。”
“捡、捡!?”愕然的瞪大眼睛,贺齐月的激动反衬出蔺怡风超乎寻常的云胆风清,后者仿佛认为自己在叙述再平常不过的故事,凤样里一片清澄:
“是啊,捡来的。十五年前黄河泛滥的时候,我捡回了几个父母双亡的孤儿,还有几个是我十一岁那年灭掉一个魔教,救出来的被用做祭品的孩子。也有集市上拿零用钱买的,也有火灾里剩下来的,也有莫名其妙被丢在院门外的,也有被拍花党抓去当脔童的……嗯,  最好玩的是十四师弟,那小子是偷我钱袋时被我顺手带回来的……”沉浸在无人可以分享的往事里,蔺怡风的目光飘向云天深处,浅浅一笑。
“……说起来,师傅那老家伙固执得很,死活不愿意再收任何弟子,我只好自己指点他们武功。因为死老头说他还年轻,不要那么快升格做师祖级别的,所以我和他们就以师兄弟为名了。唉唉~明明从头到尾都是我在兢兢业业的教导他们,反而一个个和死老头更亲密,帮着那老家伙实现遗愿,非要我去当什么武林盟主,好证明我们天下第一庄的武功绝世无双。”
“……怡风啊……”听到这,贺齐月对眼前的男人肃然起敬,平时看他到处给师弟们惹麻烦,没想到:“原来你其实是个好人呐!”但他同时也弄不清楚:“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要给亲自教出来的师弟们添乱呢?他们为了收拾他捅下的篓子,一定花费了不少工夫吧……”
“……这样不是很好吗?”义正严词的回眸扫了他一眼,蔺怡风撇了撇唇角,却掩饰不了眸里泛起的笑意:“狮子为了教育幼崽,也会把它们推下悬崖的,不是吗?我是为他们好啦~省得他们养尊处优,忘了世态炎凉~”
“……你还真是用心良苦啊……”嘴角抽搐了一下,贺齐月攒紧青筋暴起的拳头,再依次为破碎的崇敬之情默哀。他几乎可以肯定,驱使蔺怡风捡回那些倒霉鬼的绝对不是所谓的善心,这家伙估计早就算计好了要抓一群替罪羔羊,或者养一群随时可以拿出来恶整的牺牲品。
好心办坏事的他见多了,不过像对方这样动机不纯却做了无可争议的善举……实在是没天理可言啊!如果他是蔺怡风的师弟的话,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命运将是永无休止的麻烦,还真不如饿死街头还能落个早日超生!
蔺怡风当然听得出他话语中明褒暗贬的弦外之音,眯起凤眼深吸了一口气,在马背上灵活自如的舒展了一下身体,后者将矛头指向了对方:“那么你呢?天下想当皇帝的人如此之多,又为什么偏偏要非你不可?”
“你确定自己想知道?”别有深意的沉吟了片刻,贺齐月的桃花眼里影射出某种警告色彩,毕竟牵扯到皇家的秘密,不知道反而比较幸福。可惜,蔺怡风的好奇心和猫一样强烈,并且对方比九条命的猫还具备祸害遗千年的本钱:“如果你愿意说的话,我当然愿意听。”
“是又臭又长又无聊的烂故事哦……”抿了抿唇,桃花眼里明明已有春风拂过,可薄唇降还坚守着矜持。贺齐月皱起眉头,故作为难的提示道。但很快,那两道俊眉便展开了,弯起隐藏不住的愉悦:“但是来不及了~我要开始说了!你想听也得听,不想听嘛~还是得听哦……”
“我早就有上了贼船的觉悟了。”白了他自得其乐的傻笑一眼,蔺怡风猛地勒住俊马,人青丝张扬在风中,回眸深深地望进贺齐月明亮的桃花眼里。因他浑然天成的曼妙仪态而怦然悸动,贺齐月呆呆的喝住自己的马,学前者翻身而下,  牵着马缰走入离京城不远的树林里,不解的询问:“怎么了?不想听也没必要突然……”
“贺齐月啊……”深吸了一口气,不知是笑还是什么其它的情愫令蔺怡风的背影有了微弱的颤抖,恨恨地发声制止对方喋喋不休的自问自答,前者突然阴沉地小声呼唤了一下对方的名字。
见状,无可奈何的摸摸鼻子,善解人意的靠过来,贺齐月根据自己所能想出的缘由,选择了将蔺怡风的身子搂入了怀里:“唉……你是不是不敢去接受天下第一庄可能已经庄毁人亡的事实?但城门就在眼前了,坚强点。”
“……怎么办,我竟然也有点害怕了呢……这毕竟是第一次……”顺势将头埋入后者的臂弯里,蔺怡风的眸中分明闪着算计的奸猾,可声音还是柔软地令人发麻:“怎么办啊……你要负一半的责任。”
“好好好~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该怂恿你去偷福记当铺的凤刀,是我不该催促你去追谋害我们的黑衣人,可现在我们得亲眼去见证天下第一庄的命运。不管是喜也好,是悲也罢,大起大落我都奉陪到底!如何?”
举手投降,贺齐月体贴的不去和慌乱中的蔺怡风计较。摸索着牵起对方冰凉的玉手,虽然自己心里也在忧虑,也想逃避,可他毅然决然的走在了前面。将仿徨在树林里的人儿坚决的扯向了红尘里必须面对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
沉没不语的凝视着贺齐月消瘦单薄,却伟岸如山的背脊,蔺怡风垂下眼帘,含着一丝惬意的收拢他们彼此抓握着的手指。这样一个自以为是的家伙,这样一个顺理成章的家伙,这样一个从来不把别人的话听完就断章取义的家伙啊……
怎么会是他呢?怎么偏偏轮到他呢?怎么就只能是他了呢?
扪心自问,蔺怡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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