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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言又看了看甄昭石对面的女人,女人她认识,是甄昭石的秘书,程佳。
两个人天天公司见面还不够,还跑到外面来见?柳依言觉得有些奇怪,正想着甄昭石开了口。
“你找我来什么事情……”
柳依言竖起了耳朵。
“我怀孕了……”程佳说道。
柳依言双手捂住嘴,她差点没发出一声惊呼,没想到这个老公,这么快就有孩子了!
“谁的……”甄昭石的声音冷若冰霜。
柳依言不赞同的摇摇头,暗骂前夫真笨,如果是别人的,怎么可能跟他说。
“甄昭石你混蛋……”程佳骂了一句。
柳依言赞同的点点头,其实她以前就想骂来着,可又找不到理由骂,骂甄昭石什么呢?不负责任?他每天都会回家。对她冷淡?两人每周三可是真刀真枪的。没有上进心?甄昭石公司的股票蹭蹭的往上涨。
虽然不知道该骂什么,但是柳依言心里清楚,当时她真是不开心,而且是非常的不开心。天天不想笑,也不想哭,就好像有块大石头压在身上似的。
明明如花似玉青春烂漫,新婚燕尔的时期,她自己反而像个老妈子一样,天天无欲无求的。
无欲无求也不准确。
就算是联姻,就算是没有感情的婚姻,新娘子也多少会对婚姻有所期待,尤其像甄昭石这样的青年才俊。
可结婚第一夜,自己除了被破了“处”,没有甜言蜜语,也没有细心的安慰,有的只是丈夫早早起身去公司开会的背影。
更有甚者,连蜜月都是自己度过的,她还记得,在那不知名的小岛上,阳光,碧海,蓝天,除了佣人就是她自己,是多么的无趣与孤单。
当时她还能告诉自己,甄昭石很忙,人家是大企业的老总,还这么年轻,还得照顾如风中杨柳般动摇不定的柳家。没有怪癖,没有暴力,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衣食无忧,偷着乐就得了。
可她怎么也笑不出来,直到后来她的笑容越来越少。
她忘记了是哪天了,她找茬和甄昭石大吵了一架,她剪了他的衣服,摔了他的手表,将两人的房间弄得乱七八糟的。
本以为这样至少自己能挨一个耳光,她不知道那算不算是找虐,反正当时她挺想挨揍的,就好像,挨揍就能感觉痛,痛了就能告诉她,这个老公不像个死人,也是真实存在的。
可人家,还真像个石头一样,冷冷的说了一句,让她冷静冷静,他去客房睡了,地下有碎片别扎脚,客房有的是,发泄过后,也去客房睡吧……
柳依言记得当时她像个疯子似的乱拔自己的头发,那可真是疯狂呀。
不过从那天以后,她也明白过来了,无论她如何闹也没有用,不能打动甄昭石一分一豪。
“我的?”甄昭石又开了口。
柳依言撅撅嘴,她都死了一年了,甄昭石的声调还没有任何的变化。
“恩……”程佳应了一声。
“你想要什么?”
瞧瞧这话说的,真是欠揍,这不得把程佳的心伤透了?柳依言暗暗为程佳感到可怜。
“你太太……”
胃口真大!柳依言睁大眼睛,脑中想着程佳当上甄昭石太太的可能性。
虽说当时她嫁给甄昭石的时候,柳家有些没落,但毕竟也算是大户人家,而她自己又是以女王之躯掩饰住了一刻猥琐的心。在外人面前,她可算得上琴棋书画都略有涉及的大家闺秀。
可这个程佳,好像就是普通人家。她记得,程佳应该是甄昭石的学妹,各方面都挺优秀的,才当上了他的秘书,从秘书到夫人?
柳依言琢磨着,也不是不可能,怎么说,甄昭石也是二婚不是,只要真正喜欢就无所谓门当户对与否了。
“不可能。”甄昭石拒绝很利索,没有一点废话。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事情抖出去,你殚精竭虑的事情,我只要说出去了,你就会功亏一篑……”程佳的情绪有些激动了。
柳依言将手机举高装成发短信的样子,她打开了手机前置摄像头,观察着后面的情况。
这个程佳怒目圆瞪,双拳紧握,柳依言真担心她这情绪激动之下,孩子会一下子没了。
“你可以试试,你会知道后果……”
甄昭石的威胁,让柳依言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她一直都觉得这个前夫虽然没有什么情趣,但至少是踏踏实实的生意人,她简直不能想象,他还会威胁人。
“把麻烦处理掉……听话……我会补偿你的……”甄昭石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咖啡厅。
柳依言这才仗着胆子扭过头,看了看程佳。
程佳的目光与她对视在一起。
“看什么看……”程佳恶狠狠的瞪了柳依言一眼,拿起自己的手袋也离开了咖啡厅。
柳依言耸耸肩,觉得有些失落,又觉得理所当然。毕竟自己已经死了一年了,这是现代社会,甄昭石和自己的感情也不深,外面有人也是正常的。
不过她也有些腹诽甄昭石的狠心,话说得那么绝,也不怕有报应。
柳依言正想着,自己的电话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在哪里呢?”电话中的声音是霍倾城。
“我在……我看看……”柳依言看了看,这个地方她还真不熟悉。
“我知道了,在那等着我……”
“你怎么知道我在哪?”柳依言抢在霍倾城挂电话之前忙问道。
“你的手机有定位,我五分钟就到,晚上带你去个地方……”
柳依言看看手机,一个小小的疑惑解决了,她今天本来也奇怪,霍盛就不怕她跑了,原来还有这手呢……
吴箫
霍倾城说五分钟,还真就是五分钟。
柳依言又点了一杯咖啡,咖啡服务生还没做好,霍倾城就到了。
看到咖啡退不了,柳依言本着勤俭节约之风,索性便外带了。
这是柳依言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坐上霍倾城的车。
她一直以为霍倾城会开个越野车之类,没想到竟然是辆银灰色的小跑。颜色虽然低调,但车内的配饰可是nb轰轰的,清一色的爱马仕。
闷骚呀……闷骚……柳依言感慨这个形容词可真是适合他。
霍倾城的车子开得很快,没多长时间便到了一个嘈杂的地方。穿着清凉的辣妹拿着荧光棒在人群中穿梭游走,见到有车子到了,其中一个指了一下方向,霍倾城将车子停在一块还算是平坦的空地上。
“领你见识见识……”霍倾城说过这话,便示意柳依言下车。柳依言觉得外面有些冷,便索性手捧着咖啡杯,咖啡还是热的,暖暖的很舒服。
“今天你押谁……”一个岁数稍微大一点中年男子手里拿着一个记账本似的东西。
“箫来了吗?”
“来了……”中年男子用手指了指。
“救他好了,今天我多带了一个,押双份……”
说完中年男子撕下一张纸递给霍倾城,便转身走向后方刚刚进入停车场的车辆。
柳依言发现自己又对霍倾城有了新的认识,这货竟然好赌博?真是人不可貌相,以前她可是从未看出来。
不过想想也合理,这货自她重生以后,干过的事情又有哪件是她曾经能想象到的。
越往中心地带走,人就越挤,柳依言紧跟着霍倾城,担心自己被挤散了,她索性伸出爪子轻轻的抓着霍倾城的衣角。
霍倾城应该是察觉到了,他回过头来,看了看柳依言的手,没有说什么。柳依言见状索性抓得越发的紧了。
两人挤到隔离带处,两辆车已经并排在起跑线上,一辆黄,一辆红,很是扎眼。
“今天的奖品是……”一个拿着扩音器的男人大喊了一声,引起众人的阵阵尖叫。
两个带着面具孔武有力的男人推上了一个蒙着布的大箱子。
“开……开……开……”一群人统一的口号叫喊着。
两个男人用力拉扯住绳子,幕布滑落在地上。
柳依言睁大眼睛,布后面竟然是一个笼子,里面一个女人身着薄沙。
此时汽车大灯突然点亮,在高明度的光照之下,薄沙简直就不能遮体。
女人的手脚分别被两幅镣铐绑在笼子上,脸上神情迷茫又惊恐。
“这不犯法吗?”柳依言拽了拽霍倾城的衣角。
“犯什么法,里面那个女人是自愿的,带着镣铐只不过为了讨个噱头而已……”霍倾城轻描淡写的说道。
正说着,汽车大灯突然熄灭,一个大汉拿着皮鞭朝笼子一挥,里面的女人原本耸拉的脑袋猛地一仰,两辆车飞驰而去。
“走吧……”霍倾城拉着柳依言走出人群。
“去哪?”
正说着,几辆直升机盘旋而来,一条软梯顺势而下。
“上……”说着霍倾城双手一用力,将柳依言举了起来,看见柳依言抓住软梯,他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往上爬。
柳依言爬了两步,发现霍倾城紧随其后。原本她还有些害怕,又想到自己似乎死不了,胆子也就大了,放心地往上爬,快爬上飞机的时候,机舱里伸出一双手将她拉了进去,霍倾城紧随其后也进了机舱,软梯被收了起来。
飞机里的噪音很大。
“我们去哪?”柳依言不得不大声说话。
“看比赛……”霍倾城向下指了指,他接过飞机上的人递过来的望远镜,分给柳依言一个。
柳依言向下看去,一黄,一红的两辆车,正顺着山路盘旋而上,直升机也是绕着汽车行驶的路线盘旋着。
两辆车时而并排而行,时而一前一后,在一边是山一边是悬崖的山路上飞速行驶很是惊险。
“啊……”柳依言一声几乎,略微领先的红车,猛地一打方向盘,黄车擦着红车的边缘,翻滚了几圈,直直的翻落到悬崖下。
看此情景,柳依言看向霍倾城,发现他面不改色,似乎只是觉得有些无趣。
“那个人会不会不行了?”柳依言向下指了指。
“嗯,九死一生,这次这个对手太弱了,还不到一半呢,去山上看表演吧……”
霍倾城的话音一落,直升机也调转了一个方向,直直地拔高海拔,只生上山顶。
柳依言这才发现,这里别有洞天,山顶是一个大型的会所,直升机缓缓降落在停机坪上。
两人进了其中的一个建筑,这里面有一个略高的展台,周围摆放着一些卡座,柳依言和霍倾城被安排在正中央的前排,桌子上摆了一瓶红酒,一个果盘,一些干果。
没一会,这个像是礼堂似的墙壁开了一个大门,随着刺眼的白光,红色车子轰鸣地驶入。一声尖锐的刹车声,赛车手带着头盔来到展台上。
霎那间,聚光灯打在他身上,头盔被摘下的那一瞬间,柳依言瞪大了眼睛。
她心中暗暗感叹,这可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竟然是那个吴箫,当时缠着自己要和她发生婚外情的那个。当时她就觉得这个男人不太正常,现在看来还真是不正常,刚刚将黄车挤下山间的一幕,在柳依言的脑中回放。
“开……开……开……”伴随着众人的叫喊声,笼子也被推了上去。
一个大汉往里面放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像是鞍马似的东西。
“这是要干什么?”
“你看看就知道了……”
柳依言将注意力集中在聚光灯之下。
吴箫拉开衣服的拉链,身着紧身衣,大步迈入笼子。
“天……”柳依言惊呼一声,扭过头,还真是够变态的。
笼子里的女人那透薄的布料被吴箫一把就扯了下来。
人们好像越发的兴奋了。
只见女人的双手被绑到鞍马上,腰上也被绑了一个链子,随着大汉的拉扯,她的屁股高高的撅起,私密部位简直是一览无遗。
柳依言明白了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