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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前世富贵,今生清贫,这本也是公平合理的。
柳依言也不是没有想过和丈夫表明自己的身份,可回过头来又一想,这么荒唐可笑的事情,如果不是她亲身经历,她肯定会认为是无稽之谈,连她都能这么认为,更何况她那个一向沉稳的丈夫了。
就这么活着吧……
柳依言最终告诉自己,既然重生了,那就换个活法,老百姓也有老百姓的好,至少不用担心像个货物一样,拿去交换利益不是吗。
“翠翠,你去哪了,快vip包要酒,你送一趟……”
柳依言刚回到位置上,领班莉莉便又催促她。
“刚送过了……”柳依言觉得奇怪,她也就在中途上了一个洗手间而已,上的还是小号,是什么样的速度,让一瓶酒如此快便被消灭了。
“快去,这是另外一瓶……”说着柳依言手中便又多了一瓶一模一样的红酒。
再次来到包房外,柳依言觉得里面的音乐像是少了很多。
她敲了敲门,便推门而入。
包房中原本热闹的情景消失无踪,偌大的包房中,只剩下了一个人。
“您要的酒?”柳依言的话是疑问又是困惑。
“过来……”霍倾城开了口,柳依言尽量躲闪着他的目光,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走到他面前。
“打开吗?”
“嗯……”又是一声懒洋洋的声音。
柳依言用酒刀熟练的打开红酒。
“陪我喝点……”霍倾城提出了新的要求。
柳依言微愣过后,脸上挂上敷衍的笑容说:“我去让领班给你安排……”
能够成为会所第一卖酒女的准则,就是千万要明白,有生意的时候,要找对做生意的人。
话音未落,她便觉得自己被拉入到一个男人的怀中,一个嘴唇附在她的眼睛上,自己不大的胸被一只手所掌握。
柳依言条件反射的闭上眼睛,脑中一片混乱,如果说她前世是有夫之妇,这一世她可是黄花大闺女。
就算她在这个风月场所打工,三个月也足够她从周遭的人中了解到,这个翠翠是个洁身自好的好女孩。诚实肯干,如果不是因为学历低,不会到这种地方来工作的。
“放开……”柳依言开始激烈的挣扎,哪怕对面是她曾经爱慕的人。
可霍倾城的禁锢不轻反重。
“嘶……”柳依言感觉自己的手指刮住什么皮肉,她看到了霍倾城脸上有了一道血痕。
柳依言愣住了,比这个血痕更让柳依言恐惧的是霍倾城脸上笑容,狠戾又危险。
“呜呜……”一瓶红酒顺着柳依言的口鼻浇了下来,如果她想呼吸,就必须张开嘴。
整整的两瓶红酒,不偏不倚的全往她的口鼻中浇灌,柳依言不知道自己吐了多少,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
总之在一切风平浪静之后,她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呛酒的不适感让她喉咙如同火烧一样。
猛然间,包房内响起了布料撕裂的声音。
作为卖酒的女孩,柳依言身着会所统一的裤裙短装,裤裙虽短,却不会走光,可此刻她明白过来,自己衣服被霍倾城撕裂了。
“嗯……”一声闷哼,柳依言痛得眼泪流了下来,她不知道这个眼泪是为何而流,这个男人她曾经勾引过多次,没有一次上钩的,重生后才第一次见面,他就把自己给上了,她到底是该高兴,还是该……。
不过话说回来,她竟然是被弓虽女干的,被这个自己一直爱慕的如同仙人一样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弓虽女干了!
柳依言的手痛得扶住地面。
男人的嘶吼声在她的身后响起,酒精在她的胃中似乎也发挥了作用。
柳依言只觉得眼前晕晕沉沉的,便失去了知觉。
包养
柳依言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身体像是被车碾过了一样,尤其是双腿间那种不适的感觉,让她觉得微微动弹一下都是费力的事情。
尼玛……,柳依言心中暗骂,谁要是再敢跟她说,女人不要就是要,她非得跟他急不可。
这就像是最老旧破的自行车,嘎吱嘎吱的响个不停也不知道校点油,一点润滑都没有。骑车的人可能没感觉,路过的人估计都被这个嘎吱声响,听得鸡皮疙瘩掉一地了。
“嘶……就算是深、、喉也没有这么难受的好不好……”柳依言自言自语的嘀咕着,躺在床上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大腿根部,一点点的恢复双腿知觉。
眼前所见告诉她,这里不是会所的包房。她身体所接触的布料丝质柔滑,像是羽毛似的抚摸着每一寸的皮肤,这是上好的床品材质,不是通常酒店宾馆所用的那种。
“霍倾城你个棒槌,那么粗也不提前吭一声……”柳依言又骂了一声,她试着想从床上爬起来,发现身体机能还没有恢复,尤其是体内火辣辣的痛。
“混蛋……爆、、菊也没有这么痛好不好,霍倾城我诅咒你早晚一天被人压,让你尝尝我的受的苦……”
“醒了……”
柳依言还想骂什么,这突然的男声吓得她一个激灵,说时迟那时快,柳依言感觉自己像是安装了弹簧一样,一个仰卧起坐还不用压腿的那种,坐了起来。
落地窗前,一杯清茶,一份报纸,报纸是翻开的,略显随意的扔在小茶桌上。
霍倾城正缓步向柳依言走过来,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柳依言,嘴角挑出了一个细小的弧度:“深、、喉……爆、、菊……你喜欢……嗯……”
柳依言的脸皮不住的抽搐
“你……我喝多了……你灌的……”柳依言告诉霍倾城,她刚刚说得是醉话。
一只手掐住了柳依言的下巴,迫使柳依言不得不跟霍倾城直视。
“你喜欢我们可以试试……”说着一根手指滑入柳依言的嘴边,顺着她的唇形描绘着,而后又逐渐深入的勾了勾她的舌头。
柳依言瞪大眼睛,她怀疑自己眼前看到根本不是霍倾城,根据她的回忆,她在世的那几年,霍倾城压根就没闹过什么花边新闻,更不用说什么□之类的事情。
现在的霍倾城真是毁灭了他在她心目中良好的形象。
柳依言又看了看霍倾城,想不通这样一个男人怎么会做出弓虽女干的事情来,无论是花钱还是不花钱,霍倾城是不会缺少女人的,这一点毋庸置疑,哪怕别人不知道,但作为她这个曾经追求过他两年的女人来说,她比任何人都要心知肚明。
“你一个月能赚多少钱?”霍倾城开了口。
“你想用钱摆平我?”柳依言反问道。
“开个价……”
柳依言低下头,琢磨这事该怎么办。
按理说,她是心里上的少妇,身体上的处女。
如果换角度思考,将被霍倾城睡了,想成她睡了霍倾城,那也不亏。
一分钱不要?柳依言又想了想现在这个一贫如洗的家,想起那个给她下跪求她照顾好自己父母的翠翠。
她突然觉得,人活着真难,无论是有钱没钱,还真是各有各的难处,前世,她觉得嫁给她不爱的丈夫像是天塌下来了一样。但这一世,她反而觉得,人只要能填饱肚子,不生病就别无他求了。
柳依言的纠结一丝不落的传入霍倾城的眼中。
“不如这样,你以后就住这里,我会让人照顾好你的父亲,至于你妹妹她只要安心上学就可以……而你……”霍倾城和柳依言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只要伺候好我,等我们分手的时候,你便再也不用担心,你和你的家里人……”
“你想包养我?”
“算是吧?”霍倾城耸耸肩,表示随便柳依言怎么讲。
“如果我不同意呢?”柳依言再次问道。
“你觉得呢?”霍倾城反问了回去。
柳依言试探的说道:“我可以去报警……”
“呵……”霍倾城脸上乍现出笑容,他弯腰贴近柳依言,近得柳依言能感受到他的鼻息:“如果你不想这个社会上多一件悬案的话,我劝你还是聪明一点……”
柳依言起初以为霍倾城这是句玩笑话,可当她看到他的眼睛时,她心底升起一股寒意,这句话从一个画家的口中说出来很可笑,可为什么柳依言却觉得自己笑不出来呢?
“咚咚……”卧房的门被敲了两声。
反应过来的柳依言拽了拽被子,将自己□的上身遮盖住。
“少爷……人到了……”
柳依言看向来人,这个人柳依言见过,当时霍倾城曾经在家开过画展。这个中年男子叫霍盛,据说是霍倾城的管家,在她的记忆中,霍盛的脸上总是带着温和的笑容,但今天的霍盛却不同以往,脸上散发着一股戾气。
“你有一下午的时间慢慢想……”霍倾城撂下这句话便转身出了门。
“当……”的一声,随着大门关闭,柳依言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的出了一身冷汗。
“难道我是穿越了?”柳依言自言自语的嘀咕道。“这个霍倾城怎么看起来那么像个……”
“不可能……不可能……”柳依言摇着头,怎么也不肯相信自己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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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盛将来人送走以后,敲了敲门重新进入书房。
霍倾城正逗弄着自己的宠物,一只小豹猫,这是霍倾城有一次去巴西谈生意带回来。
当时豹猫奄奄一息,霍倾城亲力亲为的细心照顾,豹猫终于活了过来,据说豹猫是野性的动物,但霍倾城养的这只反而比家猫还要温顺,见谁都是一翻肚皮,也不怕谁看它不顺眼踩上一脚,一命呜呼。
“少爷,那个女孩您打算……”霍盛欲言又止,等着霍倾城发话。
“先留着……”霍倾城抬头看向霍盛:“对了,你去把她的家安排一下。”
短暂的迟疑过后,霍盛应了一声转身出了书房。
“少爷怎么说……”开口的是吴妈,吴妈也算是为霍家服务的老人,从霍倾城出生那一天一直照顾到现在。
霍盛摇摇头。
“少爷不怕做虐太多有报应?”吴妈叹了一口气,摇着头消失在走廊尽头。
霍盛看着吴妈的背影又看了看身后紧闭的房门,也不着痕迹的叹口气,他能做的也只是照顾好女孩的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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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厚道……”诸葛翻看着生死簿,看向玩得正欢的阎罗。
“嗯?什么?”阎罗正在看人间新一期的明星跳水节目。
“你踢到人间的那个……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嗯……不厚道……”诸葛指了指生死簿让阎罗看。
“我看看……被轮死……”阎罗睁大了眼睛:“口味这么重……”
“咳……”诸葛干咳一声,不发表意见。
“我记得这个不是能改的吗?”阎罗指着死因。
“很难,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还要看造化。”
“那就看造化吧……”阎罗满不在乎的耸耸肩。
诸葛摇摇头,无奈的叹口气,心中暗叹,这可真是仗着爹好,不怕下十八层地狱。
柏拉图
柳依言这一天都没出门,午饭和晚饭有人送到她的房间里,同时送过来的还有一套睡衣。
睡衣的料子也很舒服,感觉和床上用品有点异曲同工的味道。
柳依言吃过午饭以后,基本都在睡觉,应该是昨晚的酒没有醒,直到吃过晚饭,她才彻底的感觉到自己像是个活人了。
自从重生以后,她就忙着照顾身体本尊的家人,日夜颠倒的打工,除了知道自己的身材很干瘪外,还真就没仔细打量过自己的这张陪伴了三月有余,依然很陌生的脸。
柳依言来到镜子前,平心而论,这张脸还是可以的,除了营养不良,肤质显得暗沉之外还没有太大的问题,至少没有满脸的青春疙瘩豆。
柳依言是用28岁女人的标准来看18岁女孩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