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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的话要齐墨压抑了一整天的烦闷突然的就爆发了,当着所有医生的面就大声的大吼了起来,连院长都没有放过,大吵了一顿,要不是因为唐宝珠还在病床上,齐墨绝不会善罢甘休。
正和院长冷着脸的时候夏侯淳进了门,一进门就把齐墨跟前的院长叫走了,怎么说都是同行,好歹的见过几次面,不好意思就这么眼看着不伸手拉一把,一句话的事情。
院长先走了,齐墨这才看向了床上躺着的唐宝珠,弯腰抱起了唐宝珠直接就离开了医院。
齐墨的身份不同常人,早听说过齐墨的家世背景,虽然是挨了一顿骂,但院长还是和几个医生出来送了齐墨,而气头上的齐墨连理会都没有。
要说医院的这种地方,有钱没钱都不是大爷,可要是有权也就不见得了。
这也就是齐墨大吵大闹的一顿,医院不但没有半点的言语,反而还要笑脸迎人的把齐墨送走,还不是因为齐墨有个当官的老子和一个当官的舅舅,这要是换了个平常人家的人,指不定怎么制你呢。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说么,什么地方都好去,医院监狱不好去,什么钱都好花医院监狱的钱不好花,能和监狱放到一块的地方能是什么地方,地狱啊!
可见医院可真不是个什么好地方,你花钱你都不是爷,指不定就成了砧板上的一块鱼肉了呢。
这世道本就如此,谁也没权利说些什么,可谁却都又有权利说说这些没用的。
眼下齐墨上了车连看一眼医院的那些人都没有,全部的心思都放到了怀里抱着的唐宝珠身上,而医院里一路送到齐墨门口的院长和医生却个个偶跟送祖宗一样的和齐墨说好话,点头哈腰的献媚,还不是齐墨的身份不一样么。
“行了,白院长我们先走了,改天见!”齐墨不说话,那是齐墨有身份有背景,夏侯淳可什么都没有,依仗着父母他都得喝西北风,出门都得让人给踩到脚底下去当泥踩,他可不能不说话,面子上总要过得去。
说了几句话夏侯淳才开了车子,直接把齐墨送回了齐墨的家里。
车子停下齐墨才留意到夏侯淳是把他和唐宝珠送了回来,正想问怎么回事,夏侯淳就直接下车了,拉开了车门一边解释一边要齐墨下车。
“医院不适合调理,你就在家里调理,比额弄得跟什么大病不治一样,我看过病例了,两三天就能醒,你要是不放心这两天我就过来住,免得你整天神神叨叨的找我,我也真就禁不起你折腾我,我也不是铜皮铁骨我总得有个休息的时间吧。”夏侯淳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面对着面无表情的好友夏侯淳还真有点浑身的不自在。
可夏侯淳的一番话下来,齐墨倒是明白过来了一点,医院的那种地方却是不适合唐宝珠调养,没说什么抱着唐宝珠直接就去了别墅里,夏侯淳在后面收拾里一下大包小包就跟个跟班的一样进了门。
进门齐墨已经去了楼上把唐宝珠给放下了,而夏侯淳也已经把东西都放到了楼下的客厅里,齐墨给唐宝珠整理了一下,盖上了被子才转身去了楼下,下了楼马上打了一个电话给她妈,免得他妈整天的惦记着唐宝珠,电话一遍遍的打不说,心里面着着急茶不思饭不想的。
挂了电话齐墨才去了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了才问夏侯淳:“别人也有这种情况么?”
齐墨脾气不好是不好,可是冷静却从来都不缺。
唐宝珠此时的情况不太寻常,就算是齐墨对小产的这种事情没多少的常识,可多少的也知道一点,不可能小产要昏迷这么久还不醒过来。
要不是夏侯淳在身边齐墨恐怕早就去找脑科专家了,但就因为夏侯淳没说什么齐墨才一直都耐着性子,可在多的耐性唐宝珠不醒也都给齐墨消磨的没有多少了。
听见齐墨问夏侯淳便坐到了齐墨的身边,看了一眼齐墨才说:“我不敢肯定,但多半是我猜想的原因。”
夏侯淳说着犹豫了,而齐墨却不禁眉头深锁着看向了好友夏侯淳,略显憔悴的脸上带着刻不容缓的情绪,夏侯淳知道好友的意思,也没有在迟疑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看上去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心电图和身体的任何机能都没有异常的反应,虽然小产影响到了身体的健康,但也是因为精神方面受到了刺激,身体才会很虚弱。
我已经看过检查报告三次了,昨晚也给我在美国的老同学传过去一份,特意要她给我看了一下,她是这方面的专家,我是说妇科,可以完全的确定,除了小产没有其他任何的不良的一场反应。
我又把其余的检查报告复制传给了我在国外的老师,和他一起进行了全身的病理探讨,而我们的想法不谋而合,一致认为没有马上醒来的最大可能性在这里。”夏侯淳说着抬起了左手在自己的头上指了指,齐墨的脸色立刻就染了一抹那一形容的僵硬。
“磁共振并没有发现一场,脑电波和脑CT都证明很健康。”齐墨看过唐宝珠的所有检查报告,虽然自己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在医学方面也没有任何的学识,但唐母生病的期间陆天宇看过不少这方面的书,齐墨虽然是没有看过那些书,可闲着的时候齐墨也在网上看了一些关于这方面的资料,对脑病的认知还是有一点微薄的认识。
听到齐墨说夏侯淳还笑了笑,目光显得几分调侃,“你什么时候开始摆弄这些了,你不是想要抢我的饭碗吧?”
也是实在是太压抑了,夏侯淳才这么的一句,调笑着朝齐墨笑了笑,想缓解一下齐墨的僵硬,可齐墨却丝毫的没有任何的表情改变,要夏侯淳不得不摇头一脸的无力样子,莫名的觉得法乏力。
“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你不用我要怎么样你老婆一样,你看我像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么?”夏侯淳说着拍了一下齐墨的肩膀,齐墨这才转开了脸目光深邃的看向了茶几上空空的地方,口气平静,却带着不能释怀的落寞。
“夏侯,情柔的时候我都没这么的心碎过,虽然也从那个心痛的不能自抑,可却没觉得自己是个混蛋,没觉得自己没用,就算是心痛了,也还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可现在我觉得我就死了一样,看着宝珠躺在床上连点反应都没有,我就惶恐不安的不行,晚上都不敢闭上眼睛,担心一闭上眼睛再睁开人就走了。
不瞒你,昨天晚上我还半夜醒过来试探过宝珠的气息,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那么做,就是突然的就醒了,然后就把手放在宝珠的鼻息下试了试,知道宝珠还活着就好像心踏实了很多,可是却还是不敢睡,总担心着什么。
这么多年了,你和我也有十几年的交情了,我什么时候怕过你还不知道么?
情柔的离开是让我一蹶不振过,可却没要我丧失掉活着的希望,可就在昨天,我看着宝珠毫无声息的时候,我就想过要是宝珠走了,我就也活到头了。
我不是说着玩,我甚至都想好我父母以后终老的地方了。
‘爱情’这个东西我向来看的很重,不是说我这个人挑剔,重感情,也不是我不甘心,我就是,就是没办法正视宝珠扔下我一个人。
以前我没觉得时间对我而言有多重要,总觉得生活无非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年轻的时候觉得时间过得慢,不知道去珍惜,情柔的出现让我对男女之间的感情也一度产生了质疑,虽然从来没说出来过,可潜意识里是不再相信了。
你也知道宝珠的出现对我来说是个意外,我并不满意我和宝珠之间的这段姻缘,要不是给逼上了梁山,说什么也不可能和一个傻子走到一块。
可人就是这么的奇怪,特别是男人,就喜欢敬酒不吃吃罚酒,上赶着怎么都不愿意,可要是人家不理你了,反倒是觉得非她不可了。
夏侯,你性子和我不一样,交过的女人可能比你衣柜里的衣服都多,但你扪心自问,你其中真就都喜欢过么?
人与人不同,这就是人与人最大的不同。
宝珠一开始要是个健全的人可能我不会这么排斥,可话说回来要是宝珠一开始就是个健全的人我和她也走不到现在。
几个月的相处要说是半点的感情没有,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我一个大男人一不坦荡,二不担当,什么事一转身就把一个女人给撇下了。
我觉得我不是人,觉得我窝囊没用,觉的我就是个混蛋。
好好的日子我不过,我非要闹腾什么离婚,还是三番两次的闹腾,我觉得我欠了她的,觉得亏心!
我不乐意就一拍屁股走人了,扔下她一个人傻子在家里,一大摊子的糟乱事情给她。
她不是个傻的无可救药的人,可傻起来却一根筋,想什么就是什么。
第一次我离开她妈摆了我一道,可第二次我离婚她却说什么都要找我,我不在国内却知道的一清二楚,她整天的都站在风寒里等着我,一等就是一天,公司里等不到我就去我爸妈那里等,晕过去了还是对我念念不忘。
他城相遇我不管怎么对她,对着她冷着脸,她都半点怨怼都没有,就是一心一意的要跟着我,要找我。
看着她站在我面前,看着她不屈不挠的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就会想是不是就因为是个傻子,才会如此的待我?
她是个残缺的女人,我总是在心里提醒自己,可是真爱上的时候却什么都能给忘了。
孩子没了我恨得她要死,可却更加的恨自己,那是她身上的一块肉,她不知道要有多疼。
她不醒我怕,她醒我也怕,怕她跟我哭,更我说孩子的事情,我都不知道该是埋怨还是该是心疼。
从来没这么的焦虑彷徨过,这种心情只在她的身上出现过。
她对我而言就像是个孩子,什么事情不听话了哄哄就没事了,实在是哄不好一瞪眼睛,或者是大声的吼她一句,她就安静的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做事情我见过不少用心的女人,也见过不少干练的女人,可我却从来没见过有那个女人能把一件事情做的比男人还出色,不是说其他的女人做不好,只是什么事情她做了我眼里就不能在又其他的人了。
她喜欢使小性子,可是说起话却字字珠玑,一针见血,丝毫不见破绽,时常的我都在心里暗暗佩服。
她就像是一个时刻在提醒我不要把事情搞砸的人,敢指着我的鼻子数落我,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指手画脚,更对我拳打脚踢。
其他女人不会做的事情她都会做,她是傻,可也傻的也独一无二,我真不敢相信她要是突然的不再我身边了,我会变成什么样,我的世界又会什么样。
夏侯……”齐墨说着看向了夏侯淳,淡淡的目光流动着无法释怀的伤悲,夏侯淳有些怔愣,没想过好友是真的爱上了唐宝珠,一直就以为是在找一份救赎,一份能够把自己从过去那份感情旋窝中拉出来的救赎,却没想到是真的爱上了。
“她爱我从没有迟疑,坚定至今,我不想负了她!”齐墨说着突然转开了脸,勉强的笑了笑,苍白的嘴唇笑的萧瑟,连那张脸都少了往日的神彩,眉目间刻画着萧条。
“有你这句话我也放心了,这么多年了,我还真担心你深陷在过去的泥潭里出不来,早知道你走出来了,我何苦还整天的拉着你出去苦哈哈的喝酒买醉,都把我的大好青春给耽搁了,弄得我现在还孤家寡人一个,你到是好自动送上门了一个,我怎么就没你这么好的命,要是我也有这种命少活几年我也乐意了。”夏侯淳说着还拍了拍齐墨的肩膀,齐墨低头无力的笑了笑,什么都没说,就是想着唐宝珠的那张小脸。
“其实你也不用担心,我说问题在这里,不是说这里有问题。”夏侯淳说着又抬起左手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