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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铭:“……”
冬夜还是挺冷的,到了山顶的空地,姜铭把南安安放下来俯身给她围好围巾,南安安对于把围巾围成口罩的行为已经无力抗拒了,摘了毛茸茸的手套就拿起两支仙女棒,从姜铭那里要来打火机点燃在空中挥舞。
姜铭已经好多年没玩过这种小孩子玩的东西了,靠在雕像那里看南安安自己玩,耀眼的火花映衬着南安安的笑脸,她的瞳仁被火光映衬得特别明亮。
有时候姜铭想他是怎么喜欢上南安安的呢,隔着八年的时光。
对于他而言,南安安就像是冬日里温暖的阳光一样,和煦而不刺眼。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整个人都轻松而愉悦,无论是隔着屏幕的小卷毛,还是生动鲜活的南安安。
c市过年的烟花基本都是在这个公园的山头放的,临近午夜又一波鞭炮声从山脚下争相响起的时候,一声尖锐的轰鸣炸开,一簇火光在南安安身后腾空而起,升到空中后炸开,璀璨而耀眼。
一时间耳边满满的都是焰火和鞭炮的轰鸣,他们站的地方低头就可以俯瞰整个万家灯火的c市。
南安安正仰头看着满天的烟花不妨腰间就多了两只手,姜铭从她背后抱住了她……
手中的仙女棒已经燃尽,南安安松开手回身蹭了蹭姜铭,她的声音淹没在漫天的焰火轰鸣中:“姜铭,我喜欢你。”
……
漫长的寒假过去之后,南安安就有些无法适应开学后的生活了。
读博之后她做了姜铭的助教,平时和姜铭相处却没有多多少,除了做课题还要带中级宏观的习题课。南安安从最开始的紧张到后来的收放自如,也逐渐地适应了新的角色。
她很少在校园里碰到简耀,偶尔在圆阶遇到的时候她也是当做没看见就走了。
博二的尾巴尖上,她带的那届学生们也迎来了毕业季。
南安安有时从校园走过看她们穿着学士服拿着单反坐在草丛里拍照也会想起当年她和顾球球她们四个人一起把西大所有的地方拍了个遍,莫名的也会有些伤感。
学生们到了毕业季,作为辅导员南安安的工作量一下子就大了起来。
一个接一个的班会,各种各样的文件接踵而至,饶是姜铭主动承担了她的博士毕业论文,她的学习任务已经几乎没了,南安安还是被琐碎的工作折腾得有些吃不消。
一下午的时间一个学生三方协议寄丢了,一个学生毁约两次哭着求她再给次机会,还有个学生找不到工作也来找南安安诉苦。
南安安打起精神也没能全解决好,心里还是有些挫败感。
晚上抱着一沓子三方协议一个个录入系统的时候南安安趴在姜铭办公桌上直接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半睡半醒间就感觉手指间的鼠标被人抽了出来,她也被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南安安哼唧了一声,含糊不清地说了句“还没弄完”,身下柔软而舒适,南安安蹭了蹭卷起毛毯舒服地睡觉。
她是被键盘敲击声吵醒的,南安安揉揉眼睛才发现她正躺在姜铭办公室的沙发上,头顶的灯没有开,不远处姜铭正在黑暗里对着电脑录入她下午没弄好的一大堆三方协议。
屏幕的幽光映着姜铭专注的侧脸,南安安伸了一个懒腰从沙发上爬起来轻手轻脚地走到姜铭身后,“嗖”地一下伸手在他眼前一晃,手腕就被姜铭眼疾手快地捉住了。姜铭一手握着她的手腕把她往自己大腿上一按,南安安像是找到了个好玩的事情一样,伸出自由的那只手放到键盘上和姜铭一起打字。
三方协议剩得还不少,南安安眼睛瞄着协议上的内容在姜铭手指刚抬起来的时候就按下属于自己区域的字母,两个人一起来效率反而低了不少,但是姜铭也没把她赶走。
昏暗的办公室里只听得到敲击键盘的声音,南安安低着头好不容易才适应了只有屏幕幽光照亮的键盘,手指一戳一个错,姜铭右手跟着她连按了好几次backspace。
南安安回过头专注地看姜铭被屏幕荧光映衬着的脸,在心里勾勒他镜片后的眼睛,姜铭的眼睛被屏幕映衬的极亮,带着种魔力。南安安最后忍不住伸手顺着他挺拔的鼻梁摸到他的薄唇、下巴,手指滑过他的脖颈停留在姜铭的喉结上摩挲着。
“专心点”姜铭说话的时候,她指尖下姜铭的喉结微微耸动。
南安安不老实地戳戳他的喉结,就感觉到姜铭的膝盖挤进了她两腿之间,危险地蹭了蹭……
南安安触电一样收回手“呵呵”笑了一声,挪了挪屁股想从姜铭身上下来,却感觉到自己蹭到了什么姜铭身体一下子僵硬了一下,然后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那一沓子刚录入好的三方协议就扫到办公桌另一边,而她一下子就被姜铭压到了办公桌上。
身下的办公桌带着凉意,南安安两条腿挨不到地板在空中翘着,被姜铭握着脚踝分开,“还闹么?”
南安安猛地摇头,姜铭合上电脑把文件都收拾好带着她走出经院高层。
初夏的凉风习习吹得人很是惬意,南安安一手轻轻勾着姜铭的手指晃晃荡荡地往停车场那里走,途中经过几对路灯下亲密接吻的情侣。
到第八个路灯那里,南安安一把推了一下姜铭把他推到路灯的灯柱上,踮起脚尖亲上了姜铭的唇角。
夏日的蝉鸣,昏黄的路灯,还有路灯下飞舞的小飞虫……
刚刚的一对小情侣还亲出了声音。
南安安仰头看着路灯下姜铭的脸,他的手揉捏着她腰间的肉,一把把她抱起来快步走向停车场,开了车门后南安安就被按在副驾驶座上亲得晕头转向。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完结倒计时啦啦啦
今天加班了回来晚了,更得也晚了,灰常抱歉,鞠个躬~
妹子们,么么哒
快要完结啦,一定会有一个棒棒哒结尾哒
妹子们可以点番外的菜啦
第64章 我有病得治
此时此刻;经院刚修好的地下停车场空荡荡的。
明知道这里应该不会有人马上过来;南安安还是有些紧张地抓紧了她的裙摆……
姜铭一手捏着她的下巴;细致地撬开她的嘴唇;舌尖撬开她的牙齿扫着她的上颚,南安安不算笨拙地迎合着——嗯,他们也亲出了声儿。
姜铭带着些许凉意的手在她腰间游移、勾画;描摹着她的腰线,南安安身子向下滑了一些被姜铭揽着腰提起来重新按在座位上。一吻结束后南安安舔了舔被亲得生疼的嘴角,这也算是姜铭憋久了的后遗症?
他们的频率不算高,但是每次只要她有那么一丁丁想要的意思;姜铭一定做得淋漓尽致……就好像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吃了这顿就没下顿了一样。对此;南安安愧疚而心虚地接受了。
整个车厢光线极暗,朦胧而暧昧。
车厢里安静得连呼吸的声音都清晰可闻;淡淡的香水味在鼻尖萦绕着。
南安安的黑色连衣裙被姜铭一手撩至腰间,他的掌心滑过她光溜溜的大腿上下轻抚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南安安整个人都躺倒在宽敞的后座上,任由姜铭轻抚之后把她的大腿折过来……
轻快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停车场一响起来,南安安整个人都僵硬了,心跳陡然加速……
妈蛋,有人来了!
姜铭好整以暇地抬手把她的裙子放下来,起身走到前门打开车门,车子就像离弦的箭一样飞速地驶出地下停车场。远远地,南安安还听到唐圆和何庆元的声音在地下停车场里回荡
她扒着车窗向后看,离得太远倒是看不太清了。
南安安悻悻地收回脑袋从后视镜里看姜铭挺直的鼻梁,目光从车座中间看过去还能看到姜铭两腿之间……
南安安有些口干舌燥,她努力地转移话题:“姜铭,你听到没,是胖胖和庆元大君哎……有jq啊。”
看姜铭好像对这个不太感兴趣,南安安一拍脑门:“对了对了,我们经院今年好土豪的,毕业晚会今年不在田家炳,和商院一起开在体育场哎,我和唐圆还要作为辅导员准备节目呢,唐胖胖那货肢体不协调我都不知道怎么破,话说你们导师要表演节目吗,听小道消息说的也不知道准不准。”
她说个不停,姜铭一路上只是心不在焉地随口“嗯”几声,专心致志地开着车。车子一驶入小区的停车场,南安安刚拉开车门还没把脚放到地上整个人就腾空而起,被姜铭扛回了家里,刚到玄关那里的时候,南安安已经红果果了。
……
第二天南安安悠悠转醒的时候就觉得全身上下都不对劲儿,放空了许久,所有感觉都聚集到了她最敏感的地方,那种饱涨的感觉……向来乖巧听话任姜铭肆无忌惮的逗比一下子红了脸——“姜铭!出去!”
腿间滑腻的感觉提醒她一个可怕的事实——他昨晚好像没戴小雨伞,妈蛋!南安安虽然好了,但是每次做的时候都全身心的紧张,而且她记得她醒着的时候明明姜铭还……
南安安气得伸手使劲去推姜铭,推不动后自己努力抽身就被半睡半醒的姜铭手上一个用力重新按了回来。
“嘶”南安安被气得呼哧呼哧喘气:“姜铭!”
姜铭懒散地抬了抬眼皮,抬手遮挡了一下刺目的阳光,反手把他家逗比就着那样的姿势压到自己身下,刚好“一二三四再来一次”。
欠债千日,终有一还!
……
南安安和姜铭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轻松而愉悦,而生活并非永远如此。
毕业季永远来得那么猝不及防,也这么快就接近了尾声。
今年毕业生们的民间活动已经只剩下了院毕业晚会和被推后到毕业晚会当晚的金工谢师宴。
所有的一切都来得那么急,南安安总觉得像是什么都没准备那一晚就要到了。
今年经院的毕业晚会声势浩大,这次居然是和一向相爱相杀争当土豪的商院一起办的。
体育场被装饰得各种高端大气上档次、低调奢华有内涵。
南安安和唐圆一起落了座,从书包里拿出一大盒抽纸开始准备看节目。唐胖胖看着她手里的抽纸缩回手:“我还以为是好吃的,你带纸过来干嘛?”
南安安不说话,做了一个擦泪的手势,被唐圆狠狠嘲笑了一把,然后真到了时候,唐圆用的比她还欢畅。
坐在台下南安安心情挺复杂的。
四年这么快就过去了,她一手带起来的孩子们就这样要各奔前程了,她莫名有些伤感,但这份伤感又和当初自己毕业的时候不太一样。看着他们一个个穿着学士服不复当初青涩模样的时候,她会有一种淡淡的初为人师的欣慰。
当初她站在台上表演,看着台下的女辅导员几次红了眼眶,而现在那么悄悄抹眼泪的人变成了她自己。南安安抱着抽纸和唐圆坐在一起,俩人已经干掉了快一盒。
几朵烟花升空,点亮了体育场上空。
南安安吸吸鼻子把注意力转向舞台。
舞台上空亮起了一行大字——
这是一场盛大的狂欢,也是一场注定的别离。
舞台上的先于男主持人上台的女主持人还不小心念错了一个台词,引起台下善意的哄笑。姗姗来迟的男主持人走上台的时候也引起了台下女生一阵尖叫。南安安看着灯光下简耀沉稳地握着话筒和女主持人一起说出了今晚的开场白。
简耀的目光在台下逡巡了一遍,轻易就发现了坐在角落里的南安安。
看节目单她应该一会儿会和唐圆一起上来跳五个版本的,所以她还提前穿好了一件红色的小礼服裙,长卷发高高地扎起来系了一根红丝带,远远地看起来明艳动人。
其实他一点也不喜欢这样的毕业晚会,不喜欢人太多的场合,也不喜欢在众目睽睽下念逗比的台词。唯一让他走上来的坚持,似乎也就是他的执念——他还是想出现在她的目光里,哪怕只有三个小时里断断续续的时间。
这次毕业晚会,经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