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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午我带着你出去逛游乐场,你一路上明明很落寞却在我握着你的右手把目光投向那个残缺的时候小心翼翼地说,我只有一丁点儿疼,你别难过了。
现在你依然小心翼翼地对我说对不起,仿佛我对你付出感情是一件让你愧对于我的事情。
我依然记得我们看电影的时候,你皱着眉头一副不解的样子问我,为什么有的人可以理直气壮地说感情淡了所以散吧。你把感情看做这个世界上最神圣的事情,在爱情的国度里,你是最虔诚的信徒。
还记得那时候你大病初愈,我带你出去吃中餐,你低着头埋头苦吃,我有些小心翼翼地问你要不我俩凑合凑合,你一惊牡丹饼就噎在了嗓子眼,好不容易喝水咽下去了才认真地摇摇头,看我有些失落的表情小心翼翼地说,那我还能继续吃吗?
从来没有一个人让我回忆时只能回忆到那些温暖的画面。
遇到你之前,我一直不屑于那些所谓的善良,我看惯了生离死别也看轻感情,所谓的善良的人在我眼里不过是傻子,所谓的单纯也不过是愚蠢,可是你小心翼翼怕在我面前流露哀伤让我这个主治医师挫败的时候,我就开始输得一败涂地。
程果,你让我相信感情,相信爱,相信爱可以原谅。
我曾经认为你轻易原谅害你失去一切的徐慕斯是懦弱,后来我才发现那是勇敢。
在受到那么沉重的伤害之后还能选择原谅的人,不是傻,就是爱得太深,而你需要多大的勇气站在原地。
因为爱,所以选择原谅。
因为已经失去了,所以要抓紧自己还剩下的,而不是一味沉浸在在自己的悲伤里再也不看这个世界的风景。
最开始知道了你一点都没有忘记当初的事情时,我以为你是要报复徐慕斯的,却怎么都没有想到你的假装忘记是在给你们的爱情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我开始明白有些人就算再聪明都不会去算计感情,那不是愚蠢,是太过美好。
最残忍的事情,不是你在时光中逐渐变了不再复当初的美好模样,而是你一直美好如初,却始终不属于我。
这样的你,让我连说服自己放下的理由都显得那么单薄可笑。
我看着你一个人站在正午的日光下,举着手挡在额头上看自己残缺的右手,笑着笑着就哭了,然后掩饰地说阳光太他妈强烈了。
也许我以后的人生里,会因为从没有得到过而愈发觉得你美好。
那天正午阳光下的你,在我的记忆里绮丽成一道永不褪色的风景。
其实那个吻,不是不过如此,而是事已至此。
——from 秦晋的部落格《Never say goodbye》
接到了程勋之后那小子就一路叽叽喳喳个不停,程果有些感伤地把驾驶座让给程勋自己眯着眼睛假寐,有谁说年轻的时候要爱上一个足够优秀的人,这样即使你没有收获爱情最终也收获了更好的自己,那么,她不爱秦晋却在年轻的时候被这样一个优秀的人爱过,也是一种荣幸。
却听到一阵手机铃声,懒懒地按下接听键却听到金敏的声音,“我等你很久了,要爽约吗?”
作者有话要说:嗷呜,这么晚了,爷其实还算是履行了日更承诺的,对不,
嗷嗷,好困
今晚爷被计量作业虐得心肝脾肺肾都是疼的,嗷嗷,最让爷悲桑的是爷闺蜜没收了爷的电脑逼着爷痛苦地做了四个小时作业啊啊啊,好吧,混蛋,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只是大家木有等到不知道会不会失望,嗷呜
爷真是个偏执狂,这么晚了,嗷呜
43、教官,不可以 。。。
程果一言不发;金敏的声音有些得意洋洋;“怎么了;怕我了,不敢来了吗?哈哈,我真是荣幸啊,程家上下最宠爱的小公主都拿我没辙了,瞧瞧;这胆量;不过是一根手指而已;不是还给你剩了九根吗?”
“程勋;掉头。”程果挂了电话唇角微微泛起一个弧度;“我们去离岛。”
程勋依言把车开上立交桥;眼睛瞥一眼后视镜她纯良无害的姐姐手指支着下巴笑得有些淡漠;“你刚才说的,我们到底什么订什么时候的机票呢?”
“今晚呗。”程果低着头认真地旋开指甲油的瓶盖,仔细地在自己指甲上涂上浅金色,“待会儿你开车自己逛会儿我给你电话然后就去接我,我们直接去机场。”
程勋撇撇嘴,“我擦,我为了你脑袋都破瓢了,你丫去离岛就不能顺便请你刚出院的弟弟才吃一顿饭吗?”
“姐这不是去给你报仇吗?”程果回头微微一笑,高跟鞋踩在地上之后“啪”的一声关上了车门,浅金色的指甲在阳光下明亮得晃眼。
开着车无聊地乱逛,程勋在心里为金敏掬一把同情泪,要论腹黑程度,程果这货绝对是飞机中的战斗机,他从小到大无数次体验过这货的杀伤力。
人总是喜欢柿子挑软的捏,却没想过一个敢把软表现在外面的柿子会有一颗坚硬的心。
某种程度上,就像软弱的人喜欢做出一副强势的假象,真正腹黑的人从不把算计写在脸上,就像程果,多么纯天然无污染无公害的一颗小白菜啊,其实菜心都是黑的。
接触程果时间久的人估计也就秦晋固执地认为她是个单纯善良的好孩子了。
她是善良,只是任何善良宽容都是有限的有选择的。
你让她憋得越久,她爆发的时候杀伤力就越大。
那是一根手指啊,是她全部的梦想和骄傲啊,她不提及不代表她真的无所谓,更何况这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了。
程果一向是轻易不出手,出手必伤人的典型,所以他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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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离岛的玻璃门程果一眼就看到坐在靠窗的沙发上喝着咖啡的金敏,说起来这个情敌倒是足够优秀,让程果很多时候都很有危机感。
离岛的装修风格有一种典雅而浪漫的味道,整个咖啡厅采光极好,午后阳光慵懒地流淌在空气中,透过墙壁上彩色琉璃小孔一道一道交汇在咖啡厅的吧台上,一米米阳光里连细小的微尘的清晰可辨。
身着燕尾服的男子优雅而专注地拉着小提琴,悠扬而慵懒的音乐在空气里缓缓流淌。
程果走过去的时候金敏抬眸微微一笑,伸手把菜单递了过去,程果笑眯眯地伸手接过菜单放在桌子上一副认真点菜的模样,金敏今天穿得很漂亮,长卷发高高盘起优雅而不失明艳,银灰色的高领毛衣衬得颀长的脖子更加优美,她修长的右手握着勺子搅拌着面前的咖啡,“程果,我喜欢徐慕斯。”
像是预料到金敏的直接,程果淡淡地招手叫来服务员特意点了一份自己最讨厌吃的意面,方便一会儿装吐。
合上菜单程果抬眸看向金敏接上她上一句话,“你说你喜欢徐慕斯,我知道,我也喜欢。”
“程果,我不想和你废话太多,我金敏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失手的,四年前你和我抢的结果想必你自己也知道,所以, 别逼我动手,我不需要承担法律责任的。”金敏面上笑容温和说出来的话却和笑容完全不搭,“失去一根手指的滋味怎么样,你还好吗?”
“唉”程果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往自己口中送了一口意面,一手把玩着手里的叉子眸色有些暗,你是不用承担法律责任啊,就是不知道精神病院的滋味怎么样。
“程果,我知道徐慕斯不喜欢我。”金敏浅浅地笑,语气镇定自若,“我也知道某种程度上我不是你的对手。”
程果喝一口咖啡认真地看着金敏等待下文,你这不是明知故犯,没事找虐吗?
金敏还是那样美好的笑,“但是,你知道吗,当年徐慕斯的学分绩才是我们系里的第一名,那个交换机会是他让给我的。”就算不可能和些徐慕斯撞在一起了,能把你们搅黄了我也是荣幸至极。
程果还是一副淡定的模样,手里转着那个咖啡杯子眸色忽明忽暗。
看程果依然不为所动金敏决定下一剂猛药,“你不想知道,我这么伤害你徐慕斯却不动我的原因吗?”看程果脸上的笑容微微僵住,金敏慵懒地吹吹卡布奇诺的泡沫,“要知道,当初你爸身居高位不能徇私,可是徐家想动手的话可是很简单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程果握着叉子的手指收紧,声音里有一丝明显的慌乱,而这丝慌乱被金敏捕捉正着。
“难不成,你真以为十七岁的徐慕斯会爱上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程果,你以为这是小说还是偶像剧?”金敏手指覆在唇上笑得明媚张扬,目光里带着一丝怜悯,“你还真是天真,真是个孩子呢。”
金敏起身走到程果身边俯身在她耳侧红唇轻启,说出了一个句子。
她的语气很轻,句子很短。
可是程果握着叉子的手指微微泛白,“哐当”一声银质餐具掉在了大理石地板上,声音清脆。
金敏拿起搭在沙发上的黑色风衣,伸手安抚性地拍拍程果单薄的肩膀,她的小情敌露在衣服外的颀长脖子肤质细腻,整个人漂亮得像个精致的洋娃娃。
我很可怜,你也很可怜,可是没办法,我亲爱的情敌,我不幸福你就休想快乐。
下午的阳光正好,虽然隔着浅茶色的落地窗感觉不到那种温暖,可是金敏的心情却是长久以来第一次如此明媚,程果的失魂落魄那么深刻地治愈了她所有的不甘和悲伤,就这么巧妙地取悦了她。
真好,既然一段感情里注定有人受伤,那么我一定要拖一个垫背的,我们一起沉沦吧。
扣好风衣的最后一枚扣子,金敏转身趾高气扬地正要离开却听到程果在她身后淡淡地开口,“金敏,我怀孕了,我有了徐慕斯的孩子,而不像你……”
给敌人一击的最佳时刻,不是在她最悲伤落魄的时候,而是在她如愿以偿最得意的时候,我不失魂落魄怎么换来你现在的得意洋洋。
金敏猛地转身手指紧紧地握拳,手指有些充血。
“而不像你,不择手段偏偏活该倒霉,春、药都用上了偏偏阴差阳错怀上的也不知道是谁的……”最后两个字太过伤人,程果权衡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口,金敏,我不想这样的,你逼我的。
既然一定要玩,那就自己承担结果吧,玩不死你我就跟你姓。
她最擅长的,就是在别人最得意的时候给人一刀。
“程、果……”金敏只觉得自己的情绪开始失控,她拼命掐住自己的虎口想保持冷静而她一直认为的单纯毫无攻击力的那个小姑娘慵懒地斜倚在沙发扶手上语气随意地像和她谈论天气一样,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笑意。
无论多纯良无害,再善良的狼崽子也不可能不吃肉,金敏微微一愣,难道她一直以来都低估她了?
“至于那个交换机会,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徐慕斯早就告诉我了,那时候你未婚先孕他觉得你很可怜,那个时候,你不出国难道准备在西大把孩子生出来吗?”程果微微一笑乘胜追击,徐慕斯从没告诉过她,他并不喜欢谈关于金敏的事情,可是这是很容易猜到的,即使不是事实她也不介意拿出来充当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许你剁了我一根手指逍遥自在,就不许我让你痛彻心扉吗?
金敏,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句话叫风水轮流转。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还不犯人,人再犯我,我玩死你丫的。
金敏只觉得自己脸红得充血,耳边什么都听不到只有她恶毒的字眼一个一个争先恐后地撕扯着她的耳膜。
那个百项庆功宴,徐慕斯对她依然不冷不热,她甚至忘了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疯狂地把那没药丸溶解之后倒进徐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