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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那三爷我走了,您有事吩咐一声就行。”八爷对着唐装男点头鞠躬,又对那下棋的老者点头鞠躬,转过身又对魁梧男点头鞠躬后,轻轻向后退了三步后,才转身而走。
看到八爷离开之后,那个一直没说话的老者才淡笑道:“三爷,徐老那边我听说都急得跳起了大神?”
唐装男苦笑一声:“可不,这几天徐老可是暴跳如雷啊,东三省道上都放出了消息,只要谁抓到那个贼,现金奖励一千万呢,这次徐老是动了真怒。”
老者点了点头,轻声问道:“三爷知道那画是谁的吗?徐老隐退多年了,哪尊大佛能请得动他?还让他这么暴跳如雷?”
唐装男摇了摇头:“我大概猜到了是谁,但不可说,不可说,说了就会惹祸上身,你也最好别打听了。”
“哦。”老者明智的闭上了嘴巴,连面前的这个三爷都不敢说出丢画者是谁的人,肯定是大连甚至整个辽宁都手眼通天级的人物。
而徐老又是谁?
那可是横行辽宁黑道数十年而屹立不倒的枭雄啊,虽然早就漂白,连上了市的公司都有六七家,他的儿女或徒子徒孙们遍布东三省,听说上海的京城也非常混得开。
徐老发话,整个东三省的道上都收到了消息,这几天之内他们抓的贼都达到了三位数,可以说现在大连的惯偷,那些在道上有登记的贼,个个都被过了堂。
谁让他们也是贼?也是小偷呢?虽然不是他们干的,但你们的同行偷了不该偷的东西,不连累他们又连累谁?
而此时老者面前的三爷,真名则叫林明泽,排行老三,他年轻时就是徐老的一个跟班而已,但现在却也变成了大连数得上号的道上大哥,身价过亿,明里暗里的买卖都非常多,像什么2046、麦莎等大型夜总会,就是林三爷的生意,听说他在开发区还有一处大型浴场,阔绰得不得了。
而他能有今天这种成就,靠的就是传说中的徐老,那个年近七十,手眼通天的徐老。
听说,林三爷只是听说,那幅张大千的水墨画,就是徐老的小女儿在香港给他拍回来的,而徐老又转送了他人。
至于能让徐老送出如此重物的人物,他林三爷想都不敢想。
穿着唐装的林三爷,带着魁梧男缓步走出了古董店面,上了一辆黑色奔驰,而那店面里的老者也亲自送到门外,挥手道别。
开车的是魁梧男,这魁梧男似乎不会笑一样,眉宇间始终透着一股凛冽,拒人千里之外的气息。
林三爷坐在后面,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走了好长一段路后,才轻声道:“事情办完,沉海!”
“明白。”魁梧男回答得很自然,惜字如金,干脆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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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龙回到家后,立即拿出那幅蜀山春晓,然后上网查找相关资料和图片,最后一对比之下,发现完全一模一样,并且通他种种推断,自已手中这副画,百分之九十是真迹。白雪就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
只是明天和八爷的见面,他也嗅到了危险,任何失主丢了这么大一块宝,怎么可能不到处找?而且能拥有这种天价字画的人物,肯定也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
所以别看现在大连表面上风平浪静,没准暗中早就波涛汹涌呢。
他百分之百断定,明天八爷肯定会给他下套子,然后顺滕摸瓜,不管自已手里的是不是张大千的真迹,他们都要查探一番的。
白雪在晚上七点的时候回来了,虽然买回了一大堆营养品,但她却是无精打采,神情落寞,回来后只问江海龙吃没吃饭,得到答复后就独自钻进了被窝。
江海龙发现她眼圈发红,明显是刚哭过。
“怎么了?”江海龙关掉电脑,坐在床上询问道。
“唔!~”听到江海龙一问,白雪趴到江海龙的大腿上就大哭起来,不停的抽噎道:“小球球死了……”
“小球球?”江海龙楞了楞,但马上反应过来道:“是孤儿院的孤儿吗?”
“嗯。”白雪哭着点头道:“他被扔在孤儿院门前时就是脑瘫,还有先天性心脏病,在孤儿院里坚持了两年,昨天走的,他好可怜……”
江海龙没吭声,轻轻的抚摸着白雪的头发,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他只能心中悲叹,那个孩子本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现在离开了,也许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白雪哭着哭着就沉沉睡去,睡之前衣服也没脱,姿势也没变,就那么趴在江海龙的大腿上,打起了轻轻的鼾声。
江海龙则一动不动,依旧抚摸着白雪的长发,轻轻拍打着白雪的后背,在这一刻,他也没有了那种不安分的心,有的只是那种小小的生命逝去后的悲凉。
每个人的一生,都有着他复杂或者是不堪回首的记忆,江海龙也是个苦命的人,从小是孤儿的他,连父母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也就是他的命硬,能在那段百家讨饭的岁月中活下来,而且到现在为止,还活出了人样,活出了真实的自我。
凌晨四点半,江海龙穿着运动服跑下楼,这也是他清醒过来后,第一次试验性的晨练。
他现在的身体还太弱,营养缺乏,少说也要温补几个月才能慢慢调理好,但这几个月内,他也要恢复自已多年以来习惯性的训练。
十公里轻装匀速行进,速度始终如一,练的就是那份耐力。
一个小时后,肌肉松驰训练、五十腑卧撑、单双杠体力练习等等。
现在他是恢复性的,所以只是适可而止,并不需要大体力的支出,只需温补。
早上六点半,拎着热牛奶、鸡蛋、油条回家。
白雪已经醒来,卫生间内有流水声,显然她在洗澡,而江海龙则把牛奶等早餐放在餐桌,备好碗筷,安静的等着白雪出来。
如出水芙蓉一般美丽的白雪,散着湿湿的长发,披着白浴巾,换了条乳白色的三角裤头,贼头贼脑的出来后,狠狠的瞪了江海龙一眼道:“不许乱看,小心姑奶奶挖掉你的眼珠。”
江海龙指着白雪哈哈大笑,满是讥讽道:“你左大腿内侧上那块指甲盖大小的痣都被老子看过了,到现在穿着裤头还怕羞?”
“你……”白雪气结,张了张嘴,撒娇性的甩了甩脚:“流氓!”
江海龙大笑,主动站起来走到白雪身边,将她搂到怀里打趣道:“咱们飞檐走壁的飞贼大侠竟然也会脸红啊?”
“掐死你,大坏蛋。”白雪气鼓鼓的,使劲掐了下江海龙的后腰,疼得江海龙一阵呲牙咧嘴后,才心满意足的挣脱了江海龙的怀抱,然后美哉美哉的坐在餐桌前吃了起来。
白雪恋爱了,连她自已都感觉到非常滑稽的恋爱了,而且闯进她生命中的这份爱还来得这么快,这么让人心灵悸动。
从未交过男朋友的她很确定,江海龙就是她等了二十几年的那个男人,那个可以保护自已,给自已一个安全港湾的男人。
虽然有些过快,更不是一见钟情,但她就是已经开始喜欢上了江海龙。
江海龙虽然真被白雪给掐疼了,但还是嘻皮笑脸的坐到白雪对面,递上一根油条道:“雪儿,今天哥带你去玩一场刺激性游戏啊,保证你这辈子都没玩过。”
“哦?刺激性游戏?”白雪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她能和江海龙当侦探,为的也不就是侦探的那一份神秘和刺激吗?
正文 第十八章:游猎
更新时间:20111228 16:58:52 本章字数:6004
江海龙简单的对着白雪诉说了一遍自已的猜测,并且预感了一次今天可能发生的多种情况。
他侃侃而谈,就好像在布局一般,说到兴奋处,竟然用手指沾了些水,在桌子上画了起来。
给白雪指点着某处地点可能会出现的危险,某处地点最适合脱逃等等。
“我们每一次跟随首长出行前,必会做出全盘计划,进行多次沙盘推演,把能想得到了危险全部一一刨解,必须做到滴水不露,万无一失,一万次出行,也决不允许有一次失手。”
白雪听得有点痴,她并不是被江海龙的计划所震憾,而是被江海龙此时那种大局在握的气场给吸引了。
他就像一个正在指挥作战的将军一样,眉宇间不时流露出一道杀机,或是一种跋扈与张狂。
虽然她与江海龙的相遇中伴随着多次被江海龙挑衅,而江海龙也是那种看似放浪形骸式的男人。
可是她就是莫名其妙的喜欢上了江海龙,喜欢上了江海龙挑逗她时的那种感觉,甚至她也曾数次的下意识中希望江海龙再来抚摸她,挑逗她。
同时,她也是矛盾的,偶尔也会骂自已是变态,质问自已是不是个浪妇?
可是活了二十七岁的她,为什么自从成年后到现在也不曾浪过?偏偏见了他江老四时就想浪呢?
所以她有点小矛盾,但同时又给自已的解释是,她只想在江海龙一个人面前放浪而已,因为她喜欢上了江海龙,喜欢上了江海龙挑逗她时的那种感觉。
“咱们今天的任务代号,就叫火中取粟!”江海龙做了最后陈词,他很满意自已又恢复了斗志昂扬的挑战人生。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我……我没听清。”白雪脸蛋红了起来,不好意思的,扭捏的揉搓着白色浴巾。
江海龙张了张嘴,看着白雪微红的脸蛋,突然间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然后用手使劲揉搓了两下白雪的小脑袋道:“你这妮子是不是发春了?开始崇拜哥了吧。”
“才没,你快从说一遍我的任务吧,我真没听清。”白雪抓住江海龙的胳膊摇晃道。
江海龙无奈的叹息一声,重新说道:“今天你只带着一座金佛,一只玉镯去双兴古玩城,在古玩城左侧有一个叫‘双龙宾馆’的小旅馆,你在二楼订个房间,临近窗口的,然后我会给八爷打电话,叫他带钱去验货。”
“嗯,然后呢。”白雪牢记后,继续问道。
“然后不管他说这个金佛和玉镯值多少钱,你都一口价三百万,绝不还价。”江海龙吸了一口烟,笑道:“根据我的推断,这时候,很可能八爷埋伏的人马会跳出来,然后擒下你,逼问你字画在哪,或是我在哪。”
“不过,你是绝对不能被他们抓住的,我可舍不得我没过门的媳妇有危险,所以你与八爷见面,告诉他只卖三百万后,我会立即给你电话,你就说家里有急事,他愿意买就买,不愿意就拉倒,然后就随时听我命令是从正门出去还是从窗口跳下。”
“跳二楼对你来说应该不是问题吧?才二楼。”江海龙笑道。
白雪仰着脖子,骄傲道:“三楼我也如履平地,奶奶我在体校的时侯练跳高和跳远还练了两年哩。”
“不过这么一来,咱们的钱并没有到手啊,交易也没成功啊?”白雪想了想之后疑问道。
江海龙点了点头:“他们的目地不是金佛和玉镯,而咱们的最终目地也是把那幅画处理掉,所以这一次只是我的试探性交手,也是让他们稍微出点血!”
“出血?出什么血?”白雪疑惑道。
江海龙耐心的解释道:“在八爷验过货,确定就是那大人物家里丢的金佛后,他们就会全力抓住你和我,然后找出字画,不过由于你当时逃脱,咱们两个闭门不出,所以他们就会同意你的天价要求,或是虚以伪蛇,答应以三百万的价格收购你的金佛和玉镯,试图把咱们引出来;或是直接开诚布恭,拿钱赎画。”
“当然,如果他们主动约咱们见面要金佛的话,咱们就可以坐地起价了,争取在三百万的基础上再翻一倍,反正到时候他们的目地就是撒网抓鱼而已。”
白雪点了点头,反问道:“如果他们真的开诚布恭,要拿钱赎画怎么办?到时候咱们怎么和他们交易?又该让他们拿多少钱为好?”
江海龙苦笑一声:“他们是没那么好心的,他们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