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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爱&对表:敬酒,醉了说话也好听
元宝按着兄弟排行顺序一一向安家几位老爷和太太敬了酒,虽然她的表现算不上完美,但却因真执诚意而得来了几位长辈一致的夸赞。不管以前怎么想,往后怎么看,至少在这一刻,这个女孩,已经用她的真诚与坦白拨动了他们内心里那一刻时有时无的柔软的弦。
到了安彬武面前,她安静道:“除了家境不好,我自认并没有做错什么,可是我仍然有了很不好的名声以及名声很不好的父亲与姐姐,我知道我所附带的这些会令慕良在别人面前很没有面子。做为一个望子成龙的父亲,您一时不能接受我是对的。
可我还是想为自己努力一次。人的一生不过匆匆百年,名利皆是生不带来死不带走。能够让慕良感觉到快乐与安宁,这便是我最大的优点。能够让他感受到幸福,他的妻子之位就该莫我莫属。如果您愿意承认我这个儿媳,请允许我叫你一声,爸爸。”
“那么,慕良让你感觉到幸福与安宁了吗?”安彬武神色复杂地看着面前小脸还带着些许青涩的女孩。这姑娘,若不是早就知道,没有人会觉得她出身贫民,入过监狱。
当她认真起来的时候,一举手一投足不算多么优雅高贵,却是和谐得叫人无法找出毛病来。每一言每一语,说不上多动听,却似乎总叫人无法理直气壮地反驳。
元宝抬头看安慕良,他给她一个笑容,她白净的脸再次红了。回头,很肯定地告诉安彬武:“最初与慕良重逢的时候,我觉得自己配他不起。所以我一直试图逃开,哪怕其实我是那么的想要拥有他带给我的感动与心动。
可是,我不敢面对他的家人,我怕我会令他丢脸让他在家人与我之间左右为难,我怕我们在一起最初的感动过后,发现现实其实并没有想象美好,然后那些浪漫渐渐被岁月摧残,我们变成一对只会互相揭短彼此埋怨悔不当初的怨偶。
但是慕良做到了,他让我觉得我没有配不上他;他让我觉得他没有我不行;他让我觉得我就是这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他让我变得有勇气笑着去面对外面的狂风暴雨;他也让我能够勇敢地站在这里,请您接受我,爸爸。”
元宝说着,端起杯中的酒与安彬武的杯子轻轻一碰,而后一饮而尽,亮出杯底。
安彬武端着杯子,抬头看安慕良:“儿子,这杯酒,我有资格喝吗?”
臭小子还在跟他置气没有原谅他的,这个儿媳就算再不愿他也不得不接受了,与其被逼着接受还不如自己顺着台阶下去,还能趁机跟儿子修好关系呢!更何况,其实这个丫头的话,让他这个为人父亲的,当真没法半点儿也不感动。已经有好多年,没有过这种感觉了,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热血时代,青春就是好啊!
安慕良其实还不愿跟这老子打交道,但是这时候,他可不能拆元宝好不容易的台。这小女人是故意的吧!她就是想用这样的方法,来帮他们父子修补关系。不太爽快却是幼稚地撇了撇嘴,安慕良道:“凭白得了这么好的儿媳跟孙子,便宜你了。”
“瞎说什么呢!”元宝轻蹭着嗔了一句,屋里的长辈都欢畅地大笑了起来。这父子两头倔,犟了都十来年了,本来以为他们得置气到四爷进土了,不过看来,三丈坚冰也要开始融化了啊!
安彬武哈哈笑着,将杯中酒饮尽,挥手对一旁的佣人道:“去我的书房,把礼物拿来。”
“已经拿来了,四老爷。”有眼尖的佣人早已不用吩咐地跑去取了来,安彬武才一喊完,她就跑了过来,将一个成年男子一个半巴掌那么大的红绒盒子双手奉上。
“哇,audemarspiguet,好兆头哦!”可儿看到盒子上的英文,呵呵直笑,“原来早就准备好了的,还装算。”
安彬武尴尬地瞪了女儿一眼,但嘴角的笑意却是藏也藏不住。
元宝:“……”可儿说的艾啊屁什么,听不懂啊!没文化滴人,汗颜。
“来,孩子,爸没什么特别的好东西给你,这是前些日子我让人从巴黎带回来的。唯愿你跟慕良如你所说一样不贪名不求利,只求一生幸福无忧,彼此珍爱,别像我跟……”安彬武说到这里,又咽了下去,改而笑道,“戴上,给爸看看。”
“是,谢谢爸爸。”元宝欢喜地双手接了,打开来,顿时惊叹,“好漂亮呀!”
是情侣对表,原谅她是个买青菜都要讲价的穷妹纸,真不知道这是什么品牌啊,就看到上面镶着好多的细小蓝宝石还有美钻,却半点不俗气,就跟安家的装潢一样,低调的奢华。
以前,元宝还以为安家几位爷都很好清廉,家里用的家具看起来都好古老还有些旧的说。后来她知道了,那座看起来方方正正,不怎么好看的木茶几用料居然是黑丝楠木,售价十多万。
还有仿佛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才有的皮沙发,居然也要五万多块。哎妈,她太孤陋寡闻了她。
“喜欢就戴上。”安彬武笑着说了一声。元宝眼中笑意稍稍浅了些,正不知该怎么回答,安慕良已经从盒中拿出了女款表,持起她的左手解下了那块她从来没有取下来过的半旧表带皮,放进西裤口袋。手指在没人看到的角落心疼地轻轻磨挲了两下那上面已经不再狰狞却依然明显的伤疤,才给她换上新的表。
原本她的表应该戴右手,可是她左腕有表,自然没法两只手一起戴。取下左腕的表,别人会看到那伤疤的。所以,也就直接戴在了左手的。
他挡得并不明显,却巧巧地遮住了所有人的视线,没让他们看到她手上的疤痕。
元宝紧张的心一放,嫣然笑着,取出男士表也戴在了他的左手上。
安慕良朝着可儿一使眼色,可儿立即在吉吉耳边说了句什么,就见吉吉跳下椅子,跑到安彬武身边欢乐道:“爷爷爷爷,还有我的礼物呢!”
“有有有,哈哈……吉吉的礼物,爷爷也早就备着了。”安彬武欢乐地笑着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早已包好的红包,放到吉吉的小手上。然后把他一下子抱起来放到自己怀里,终于第一次抱到孙子了,真心舒服。
可儿跟着起哄道:“都准备了,怎么没有我的?”
安彬武瞪她,却是笑着的:“你当你还是孩子呢,这么大了还敢跟我要礼物。”
“那就是说,孩子就能跟你要礼物了喽!来来来,安宜安妆安贵小泽安元……”一口气将安家所有孩子的名字都喊了个遍,可儿拍着手欢笑道,“宝贝们,快过来,四爷爷发放礼物了。快快快,来排队了!”
“哦哦哦,发礼物喽!”孩子们顿时真个跟着欢呼着蜂涌而来,安彬武:“……”
“可儿,你的肺活量好大啊!”元宝冒星星眼,可儿得意笑道:“羡慕吧,哈哈哈……”
“哈哈哈……吃饭吃饭,菜都凉了。”老太爷心情大好地捋着并不存在的胡须大笑,最先开了筷子,大人们都说笑着拿筷子吃了起来。安彬武被一大群孩子围住,只得拿出皮包,给每个孩子发一张钱当礼物。
餐桌的气氛好不错。
元宝连连敬了十来位长辈的酒,思想还清醒着,但是脸已经开始上劲了,红得像两颗成熟的水蜜桃,看得安慕良眼中直冒火,只不过当然不敢明目张胆地在这么多人面前表现什么。
劲过长辈后开桌,夫妻二人并没有就此落座,在座的还有安慕良五位堂哥一个堂姐。元宝要一一敬过去,但是这会儿,已经不用把整杯酒都全部喝完了,可以喝一半剩下的让安慕良帮着喝。
虽然他喜欢她红着脸的样子,但是若喝得太多,直接醉死没反应就没趣了,所以他乐得帮忙。
敬到安咏宁夫妻这里的时候,元宝对龚明兴道:“大姐夫,我有些话想对你说,若是说的不好,你就当没听过别往心里去。”
龚明兴算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虽然他不喜欢安咏宁,但是对元宝并没有敌意。他笑着应道:“你说吧!”
元宝点点头,道:“我听说过大姐跟你的事,听说你跟你太太曾经感情很好,是因为大姐的插足,才会令你们婚姻破裂的对吧!”
龚明兴还来不及插话,一旁坐着的安咏宁已经黑着脸拍案而起:“柯元宝,你什么意思?我们夫妻间的事,与你何干?”
安咏宁这一个拍案而起,让喧闹欢腾的大厅瞬间一片死寂。元宝没有被她吓到,她暗中制止了安慕良的帮忙,抬头冷漠地看着安咏宁:“那我说错了吗?”
安咏宁黑着脸,无话可答。她眼睛顿时红了,坐下去一言不发,龚小泽抱住妈妈的手臂,恨恨地瞪着元宝道:“你这个坏女人,竟敢害得我妈妈哭了,我讨厌你。”
安家其他人,看到元宝对安咏宁说话这样难听,顿时脸色也不好看了。安咏宁的妈妈正要开口帮女儿说话,元宝又问龚明兴道:“大姐夫,你的前妻,再嫁了吗?”
这话问得安家人都稍安勿燥了下来。龚明兴尴尬地笑着应道:“她在八年前再嫁与丈夫移民意大利了。”
元宝点头,这事她早就问过可儿的,不在她也不敢在这么多人面前问出来。元宝对龚明兴道:“也就是说,她不会再回来,与你重续前缘了!”
龚明兴被问得很是难堪,他有些不高兴,却勉强笑道:“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元宝:“我想问,你想要这样子跟大姐吵吵闹闹地过完下半辈子吗?让你幼小的儿子永远生活在父母仇视的阴影下,让你的家庭总是背地里被人指指点点吗?”
龚明兴咬咬牙,愤恨道:“若不是咏宁,我也不用被人瞧不起。”这话他早就想说了,他其实说过不少遍,只不过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裸地当着整个安家人的面说出来。
“别人瞧不起你什么?”元宝很是不解,“瞧不起你被一个女人这样疯狂地爱上吗?”
龚明兴哑口无言。
元宝道:“你让所有人都知道,是大姐插足你的婚姻,让你与前妻感情破裂。所以哪怕是她已经成了你的妻子,你也可以理直气壮地不尊重她不爱护她,因为你的不尊重不爱护,别人就可以永远明目张胆地指责耻笑大姐当初的无耻行径。
你厌她憎她从不给她好脸,甚至偶尔心情不好的时候,也给安家长辈脸色看。你在不停地宣泄着你的不满,哪怕当着你年幼儿子的面,也不乐意掩饰。
我大姐是我爷爷第一个孙女,是我大伯家唯一的女儿,是可儿出生以前,安家唯一的公主,自小就受尽家人千般娇宠,万般疼爱。我爷爷和伯父伯母他们,看着你这样对大姐,他们不心疼吗?
你见过他们对待敌人的手段了吧!
可是,你这样作践我大姐,他们却对你一忍再忍,甚至对你过份的所作所为视若不见。为什么?难道是因为你比我大姐更让他们疼爱吗?
当然不是,这一切都只是因为大姐爱你。
大姐爱你,所以你的羞辱她虽然痛苦却甘之如始。她太过固执,我们家里没人拗得过她对你的心,所以只能抱着儿孙自有儿孙福的态度,任她日子自己去过。
可是,你想过我大姐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吗?
你看,我只是反问了她一句话,她就除了哭以外无话可答。可是你知道外面的女人,说的比这更难听的有多少吗?你知道她背着你哭过多少回吗?看着骄傲美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