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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不配、交|配
沈舒将桌上的纸拿起来,一撕两半再四半八半十六半,然后用力丢到元宝脸上,冷冷道:“你柯元宝既然已经进了我沈家门,这辈子就别想离开!”
沈舒与柯元宝自愿协议离婚,自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那协议书就这么简单的一行字,他一眼就看完了,有哪家夫妻的离婚协议书是这样简单的?
元宝被沈舒丢纸屑过来的劲风扫得眯了眯眼,她学着他的样子慵懒的靠回沙发上,单手支颌,似嘲似讽的笑道:“老实说,沈舒我当真不明白你。当初我们怎么结婚的,你我心里都清楚。我们之间没有感情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牵扯,你的女主角都已经离婚恢复单身,现在也愿意嫁给你了,你却又不肯跟我离婚,这是为什么?你不会,是爱上我的吧!”
“哧!”沈舒不屑的一声笑,“柯元宝,我发现你越来越不要脸了!”
“是吗?哈哈……那赶情好!”元宝听他一言,不怒反喜的拍手笑道,“我柯元宝有生之年,就为了打造世间无耻之最的目标而奋斗,看来我又离成功更近一步了。有劳首长大人见证了哈!”
沈舒:“……”
元宝笑过之后,趁着沈舒无语时,又从包里面拿出了两份一模一样的离婚协议,放到他面前的茶几上,大方的一挥手:“不着急,姐姐我还多的是,你随便撕!”
“你……”沈舒怒而无言。元宝道:“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答应了你所有的条件,你也答应了我唯一的条件。那契约书上,还白纸黑字的写在那里。堂堂的首长大人,也想言而无信,欺骗我一个弱女子吗?”
“你若是弱女子,这天下间可就没有女人不是弱女子了。”沈舒冷哼了一声。她当初答应他所有要求的唯一条件,就是有一天她想离婚的时候,他必须无条件同意。
当初他们结婚,就是他妈妈骗了他们两个人的户口,然后由在民政局工作的老爸亲自去代领的结婚证。在此之前,他们两个都是不知情的,甚至那时他们还不相识。
不,是他认识她,她却不认识他。
结婚三年来,除了去年一起回家过了一次年,以及结婚第一年他爸妈从乌镇来摸底时,他们一起在一间卧室里睡了两个月外,空有着夫妻名份的二人加起来见面的次数,十根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
他们之间没有感情,且相看两相厌。现在他喜欢的女人也离婚了,而自己业已努力到足够配得上慕可,没有人再能阻止他跟她结婚。
按理说,现在柯元宝主动提出离婚,他应该立刻欣喜万分的甩掉这一个麻烦才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回只要一看到这个死女人闲散随意没心没肺的样子,他就很不爽。
无论他对她说什么,她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他沈舒管得住手下无数将士,偏生就是管不住一个柯元宝,这让他无比挫败,无比愤恨。
他就是不喜欢这个女人,就是不想让她痛快让她如意。
对,这就是他不肯签字的理由。无论如何,就是不想顺她的心。
元宝随意的耸耸肩:“你若肯签字,随你爱怎么说怎么说。你就算说我是女的人猿泰山,或是母的忍者神龟,我都认了。”
“扑哧——”沈舒被她的比喻逗得忍不住一声笑,但是看到元宝还是眉眼冷淡的样子,顿时尴尬的红了脸。
他有些恼羞成怒,正要发火却又忽而一转脸,邪邪的笑道:“我听说,你今天跟慕可说我上她的时候,一眯上眼睛想到的就是你。原来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幻想了这么多回上你的情形,三年都未能如愿。要不,离婚前我们试下,看是不是跟我想象中一样爽……”
他说着蓦然起身,一八五的壮硕身形矫捷的像豹子,一下子就扑到了元宝身上。他挑起她瘦削的下巴,低头就想去吻她的唇,元宝神色不改的伸手一挡:“你是人猿泰山?还是忍者神龟?若都不是,那我们真不配,无、法、交、配!”
最后四个字一字一顿说完,元宝裂出几颗白玉般的贝齿,晒笑。
沈舒顿时暴走,额间青筋直跳,他愤力打开元宝捂住自己嘴巴的手,恼恨的站直转过身,狠狠的踢了茶几一脚。水晶茶几顿时散架,他却还是没有忍住怒气回头指着元宝怒骂道:“柯元宝,你无耻!”
“你才知道!孤陋寡闻。”元宝翻给他一个白眼,起身拉着自己的行李箱往门口走去,“签好字寄到乌镇我家去就行了。告辞,不送!”
“你,你不准走!”见她当真就这样走人了,沈舒再也顾不上发怒了,他连忙走过去拉住元宝的箱子,“天都黑了,你能去哪里?”
“京都这么大,还能没我柯元宝一晚的容身之处吗?放手!”元宝推他的手,沈舒不放,他不悦道:“你一个女人晚上带着行李独身在外多危险,出了什么事,你想我爸妈骂死我是不是?”
“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的老弱残孺。”元宝冷淡道,“我昨天晚上已经在网上订好了火车票,两天后的。车站周边的酒店多的是,我知道照顾好自己。”
沈舒怔住。原来她连火车票都订好了,那是早就决定了非走不可的。她说离婚,不是在征求他的意见,而是直接通知他。
她眼里,还有自己这个丈夫吗?就算他们的关系只是一纸虚的,但她却连最起码的尊重都不肯给他。
“行了,我们本来就不是一路的人。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撞了一下子,撞过之后道完歉就各走各的吧!”元宝说着,又要去推沈舒的手。
沈舒被她这样冷淡的表情冷淡的话语激怒得,都快要气炸肺了,他甩开她的手,愤恨道:“你说得对,我们不是一路的,不小心撞了一下。可我是路人,你却是小偷。你想走可以,但是拿了我的都给我还回来。”
她拿了他什么?元宝心头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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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时七点三十五分更新,每天都在这个时候。
、007极品、奇葩
还记得自己看过一本大神级别的言情,男主也是高官大少,他让人将女主抓起来说她是小偷。女主问男主她偷了他什么,男主答曰:我的心算不算?
难道那煽情的一幕,要出现在她的现实生活当中了?
元宝咬住牙齿黯然*,激动得不得了,好狗血啊!要是沈舒真这样说,她该给什么反应?
元宝一个劲的热血沸腾的时候,沈舒说:“你既然说我们只是路人,那我也没义务白养你了。这三年来,我总共给了你多少钱当生活费你还记得吧!还有,你姐上个月从我这里拿了六万块,你打算怎么还?”
元宝:“……”瓦槽,这就是赤果果的现实啊!她一颗纯洁的玻璃心,华丽丽的掉到地上,摔成了一堆碎片。
小说果然不可信啊!满世界都是渣男啊尼玛!
元宝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推开沈舒始终拉住箱子的手,将箱子平放到地上。调密码打开,从里面拿出自己的小钱包,她从里面掏出一张卡和一张记满了数字的纸来。
努力忍住直接将东西摔到眼前这死男人脸上的冲动,元宝平静的将东西塞到他手上,无比平静的说:“从我们第一次见面起,你每个月给我的生活费,还有给我买过的东西,我全都记帐在这里了,连一张车票也没有忘记,总共是二十五万四千三百四十块钱。
这张卡里面有二十六万,密码是你的生日。我本来打算用你的名义拿回去给你妈用的,现在,既然你自己要拿回去孝敬他们,也就不用麻烦我转交了。”
沈舒冷怒的脸孔突然褪成了苍白色,他颤抖的接住那明明很轻却重愈千斤的纸和一张银行卡,声线干涩的问道:“你没工作,哪里来的钱吃饭生活?”
“这不关你的事!”元宝冷冷应了一声,他有关心过她吗?就算他曾经在家里陪过她两个月,也陪她一起回去过年,却从不曾问候过她一声,自然不知道她的工作。
他以为这几年,她从来不出门,是一直躲在家里好吃懒做,拿着他给的生活费当坐吃山空的米虫了。
对沈舒来说她柯元宝的确是很穷,要养身体不好的妈妈还要养孩子,以前还要供弟弟上大学,刚开始那几年确实是很辛苦的。
可自从三年前,弟弟大学毕业不用再花家里的钱还成了有进帐的劳动力,而自己也终于能靠写网文赚到一些钱,稿酬越来越高的现在,她们一家人都稍微省一点,绝对足够吃饱穿暖了。
与沈舒的夫妻关系本来就只是有名无实,也许曾经因为看清他是正人君子,值得期待时她曾期待过有一天,他能够回头看她一眼。但是,在知道他有个爱到恨不能同生共死的青梅竹马,知道他们之间不可能弄假成真后,元宝就从没想过要占他的便宜。
因此才将这些帐目一笔一笔记得清清楚楚,就为了以后分开的时候好还给他,免得欠他人情。今天之所以没有直接拿卡给他,就是为了顾及他一个男子汉的面子,不想他竟然自己不顾脸的跟她提了出来。
元宝将银行卡和帐单给了沈舒后,又将箱子里面的东西一一拣出来给他看,以证明自己没有拿他的东西。
最后所有的东西都一件件的当着他的面拿出来了,再放进去,她站起来冷淡道:“至于我姐的六万块,我没有钱还给你。当初我就跟你说过你给她钱,我是不会承认的。她欠你钱你让她自己还,她要是没有钱还给你,你把她手剁了还是叫人直接把她人卖了,都与我无关。”
沈舒咬牙切齿地望着她过于冷静的眸,真怀疑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心。那是她姐啊,就算不是亲生的,她也没必要这样狠吧!
他死死的望着元宝的眼睛,她也在看着他,漂亮的星眸中没有厌恶也没有鄙夷,没有伤心更没有愤怒,只有无尽的冷漠,就好像他只是一个完全与她无关的人。
她一直就是这样。
无关,是的,他们本来就是无关的人。可是这个与他无关的女人让他不痛快了,那他凭什么要忍着脾气,让她快活?
沈舒声音冷到仿佛渗了冰渣一般,他道:“你姐拿我的钱就不叫钱?我要她的手有什么用?你要是不还,今天就休想走出这个家门半步!”
元宝握紧拳头,咬了咬牙,忽而扑哧一笑,道:“一直以为只有我们家才出极品。我现在才明白,原来人间处处是奇葩。得,我心理平衡了!”
她说完,转身就走。沈舒立刻拉住她,恨声道:“我说过,你不还钱休想……”
“我现在就去楼下取钱还给你,你等着!”不等沈舒说完,元宝就甩开他的手,拿了自己的小钱包,迅速跑到门边,连拖鞋都没有换就拉开门跑了出去。
房门当着他的面被‘砰’的一声甩上,沈舒顶着一张青黑交错的脸,来来回回焦躁的走了好几圈,终于还是没忍住,狠狠一脚将放在地上的行李箱踹到墙上,撞出好几条大口子。
可是,还是觉得心里有股莫以名状的火没有发泄出来。他踢沙发踢桌子踢茶几,连路看到什么就踢什么,直到走到长沙发旁边无力的倒下去,头痛的眯上眼睛揉了揉额,感觉膝盖边碰到了什么,他仍然烦躁的一脚踹开,可心里那股子郁结非但没有被踢出去,还越聚越浓重了。
手机响起来,他掏出来一看,见到屏幕上闪烁的慕可两个字,心里更烦。随手往被踢到墙边的单人沙发上一丢,任它去响个没完没了。
元宝穿着拖鞋下楼,出了大厦后,立刻拿手机拨通了姐姐余珍珍的电话号码,毫无意外的关机了。她无奈,只能转而拨打乌镇家里的电话,电话没一会儿就被接了起来,一个稚气的童声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