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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了,现在你最不能辜负的是绯叶啊!”
“我不管!”上官邱少任性嚷道。
我一怔,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似的,真好笑,那我这些天来一直扮演的是什么?苏晓雅的替身吗?呵呵,真好笑。
我忍住想要痛哭哽咽的嗓音,转身就跑,周围霓虹灯不断变幻着色彩,斑斓洒在街道上,我一刻也不停缓向前跑着,也不知跑了多久,我突然撞在一栋冰凉的墙壁上,撞得我头破血流,差点痛得昏厥过去。
我满脸泪水捂着流血的额头顺势坐在地上,抱着膝盖痛哭,等我哭累了,抬起头时,看见自己身后有个人影。
安城之将一块绣花帕递给我,绣花帕很好闻,上面被喷了不知名的香水,我也不知哪根筋抽了,就这样接过帕子,捂在自己额头上。
“哭累了?”他问道。
我没有回答,胡乱擦干自己脸上的眼泪,站起身来,头却一阵眩晕,差点倒在他身上,他微笑着扶住我的肩,我却烦躁拍开他的手。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天他送我裙子的目的,将母亲当天被奸【和谐】淫的裙子赠予他人,这样的人不是精神有问题就是心怀鬼胎。
而安城之明显属于后者。
“你现在也别无去处了不是么?”他唇角噙着一抹邪魅的笑,我别过头道,“这不关你事!”
租房的钥匙被放在俱乐部里,而我现在一丁点也不想去俱乐部,虽然安城之一语道破,但我压根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
掏出手机,刚拨通方佳的电话号码,我正准备向她诉苦时,却猛然听到语音里传来对方已关机的话,心灰意冷关掉手机,我向前方大街上走去,而安城之像个保镖似的,一句话也不说就跟了上来。
“我说,你差不多该适可而止了!”我猛然回头口气不耐道。
安城之微笑歪头,表示不解。
“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总之你从我身边消失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我扶着冰冷的墙壁向前走,感到一阵哆嗦,即使墙壁再冷也比不上被上官邱少冷落的寒意,就像深入骨髓一般让人悲伤,难过。
“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不知道我已经喜欢上他了吗?”我捂着愈发疼痛的额头喃喃自语。甚至连走路几乎都快没了力气。
“还是我送你去医院吧。”安城之搀扶着我,即使我打他骂他,他也不走,我厌恶了,疲倦了,头疼剧烈,也只有忍着性子跟他一起进了医院。
简单开了几副药,医生帮我包扎了额头,直到冰凉的薄荷味膏药擦到我伤口上时,才感到一阵清醒,我神情清醒了许多,只是见到安城之倚靠在门背后一脸懒散随意的样子,就忍不住来气,语气也不善起来:“我药也上了,医生也看了,你到底还想怎样?看着我出丑吗?”
他睁开一双琉璃般澄清的眼眸,微笑道:“看你出丑,不如看上官邱少出丑。”
这是他第一次直呼上官邱少的名字,不禁微微让我有些好奇,但好奇多过于生气,我不知道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总之我不想再和他耗下去,也没多说什么话,离开医院后,直直奔向方佳的住址。
忽然,安城之挽住我的手臂,神色一沉:“我听说你在调查沉以默的案子,是吧?”
我一惊,他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了?谁告诉他的?方佳?这不可能!察觉到我惊异的面孔,他似乎得到极大的满足,松开手,妖孽的面容上露出丝丝诡谲笑容:“我可以告诉你一些线索,不过作为交换,你要和我上。床。”
30凶手
我讶异看着他;几乎不敢相信刚才那番话是他说出来的,而安城之面露微笑,似乎并没发觉刚才那句话有任何不妥;他低垂着眼,似乎在看我做的决定。
“你疯了!”我几乎脱口而出。
“我没有,我很清醒。”他微笑着说。
变态!我在心里狠狠骂了安城之一顿,调查沉以默案子的事情我一直没有放弃过,不过要想从安城之嘴里套出一些线索,无非是寻求答案的捷径而已,但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不可能为了一点好处出卖自己!
“你为什么知道我在调查沉以默的案子?”我抬头看他,安城之的面容隐藏在阴影里;医院门口黯淡的光线投射在他修长挺拔的身上,突然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我不禁打了一个哆嗦,裹紧衣服,却发觉自己只穿了一条裙子,忽然安城之将他的外套脱下来搭在我肩上,虽然心里有万千不情愿,这场冷颤也是因他的诡谲而起,但我头部受了伤,再呆在寒风中,额头只会更痛,于是也只有不客气裹紧外套,警惕看着他。
“你不用对我太警觉了。”安城之好笑看着我紧张兮兮的样子,嘴角翘起,“其实你可以拒绝的,不过调查这场案子的话会更有难度,毕竟所有证据都被毁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还知道些什么?”像被人抓住把柄似的,这让我很不安,按照安城之的个性,我不觉得他会成为我的伙伴,搞不好的话,还有可能成为敌人。
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就这些了。”他摊手,“不过我也知道你留在上官身边可不单单是为了好玩。”
的确,这句话他说中了重点,上官邱少是个祸害,可这样的祸害我却喜欢他,这样的自己让我很愤怒却也无能为力,邱少有太多太多正常男人没有的缺点,这样的缺点却打开了我心底禁忌的情窦,难怪琳以前说我是个“M””体质的女人,换做以前我早就追着她满教室的跑,不过现在看来,她说的一点也没错。
“你恨他吗?”安城之眯起一对细长好看的桃花眼,满是笑意,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迷惑人心的笑容。
我一时有些失控,跟随他洗脑般的话语,喃喃道:“怎么不恨?”
即使早就知道上官邱少在感情上很花心,被他玩弄的女人仅限于肉文女配,但对象换做现实世界21世纪女大学生的我,又怎能不恨?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挥之则来,呼之则去?
突然胸口一阵疼痛,我深吸一口气,拼命不想让眼泪夺眶而出,我做不到像其他女人那样坦然,我恨他,同时也爱他啊!
忽然下巴被人轻轻抬起,黯淡的月光洒在安城之绝美的面容上,他微微皱起眉头,叹息一般说道:“可怜的女人……”
我扭过头,比起上官邱少来说,安城之似乎更加可疑,起码到现在,他还没想我坦白为什么他会知道我想调查沉以默那件案子。
安城之扬扬下巴,目光落在他给我的那件外套上,我狐疑低下头摸了摸口袋,这一摸竟然摸出整整二十张照片,每张照片几乎是以快进方式把一个奔跑的女人照了下来。
借着月光和医院门口投射过来的光芒,我终于看清了那个女人的脸,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竟然是苏晓雅!
再一张一张往下翻,是苏晓雅从暗处跑出来的照片,然后背过街道摄像头的照片,然后手拿一把匕首插。入沉以默面前男子的照片……,我一张一张仔仔细细的看,看到最后一张时,手不禁一抖,最后一张是苏晓雅警惕的目光落在镜头中,看起来像是要把正在看照片的人生吞活剥一样!
我拿着照片正要问安城之时,他摆摆手脚步轻盈从我身边走过:“就当是对你的诚实之礼好了。”
“喂,你还没告诉我……”话还没说出口,我下意识闭紧嘴,算了,要是他肯说的话早就说了,暂且不管安城之是敌是友,总之他这些照片对我帮助很大,因为谁也不曾想到过外表开朗活泼的苏晓雅竟然是个杀人恶魔!
回到方佳的房子时,她裹着一条浴巾正在洗头,心惊胆颤把我拉进屋后,又浑浑噩噩关掉洗头的水龙头,抱着一个枕头坐在沙发上,开口就是:“没人跟你来吧?”
我一句话摸不着头脑,点点头:“当然,没人跟我来啊。”下一句话我本来想问方佳到底怎么了时,她忽然一拍脑门,湿哒哒的头发在沙发上乱甩,她跳下沙发关上客厅里的窗帘。
坐好这一切后,才又重新抱着枕头说:“绯叶,我被人跟踪了!”
“什么?”我大惊失色看着她,甚至自己也紧张看着客厅里的门,说,“你被谁跟踪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佳头疼抚了抚太阳穴说:“本来我觉得可能是一个暗恋我的男人,但后来越想越不对,因为那个人总是神出鬼没,在我放学时上学时跟在我后面,有好几次我回头看时,他就不见了!”
“方佳你别吓我啊!”我一向最害怕鬼故事了,而方佳这句话就像跟人讲解鬼故事一样,让我提心吊胆。
方佳用一条帕子把自己湿漉漉的头发裹紧,最后起身泡了杯咖啡给我,我正要埋怨她说话只说一半时,她忽然将一叠资料放在我面前:“你要的那个死者的资料。”
我松了口气,方佳这人办事简单利索,丝毫不让人操心,这也是我最欣赏她的一个原因,但我并没有急着去翻资料,把咖啡放到桌上,严肃盯着她的眼睛说:“我觉得你有必要将跟踪你的人告诉警察!”
凭着以前看过悬疑小说的直觉,方佳一直在帮我查沉以默的凶杀案,她很有可能会被真正的凶手盯住,当我将这个消息告诉方佳时,她笑了笑,饮下一杯咖啡说:“所以这就是我请你喝咖啡的原因。”
我脸上的疑惑更加大了,她笑着将咖啡送到我嘴边,说:“喝吧,等会会有更重要的事做。”
很快,我就明白了方佳所谓的重要事是什么……
“什么?假扮你出门?”我惊讶站起来。
她“嘘”的做了个手势:“姑奶奶,你小声点,让你假扮我出门,又不是让你去死,你紧张个什么?”
“可是…可是…”可是会有危险不是么?我看着方佳,捏紧拳头,算了,方佳也为我做了那么多事,再说,这场跟踪也是因我而起,我作为她唯一知心朋友,不帮忙的话就不是人了!
方佳失笑的看着我,将她常穿的一条裙子盖在我头上,突然她停顿了下动作,拨开我的刘海,捂嘴轻声叫道:“天啊,绯叶,你怎么受伤了?没事吧?”
我摇摇头,回报她一个笑容:“没事,小伤而已。”
见我不在意,她也没继续问下去,简单叮嘱了我几句话后,就坐下继续喝咖啡。
方佳叮嘱的事很简单,因为我和她身材个头差不多,扮演也没有多少难度,而方佳这条裙子有帽子,也可以盖住我的长发,从背影上看,我几乎和方佳一模一样。
而关于她刚才扔给我的资料,我也大致看了下,不得不说,警方将这些资料隐蔽得很好,除了一些私人问题外,其它资料无非是整理资料的人自己杜撰出来的,还好我搜到一条比较重要的信息,就是死者生前还有一个亲弟弟!
死者叫初子然,他的弟弟叫初默然,两人都是无业游民,不过初子然似乎是个网络写手,而他弟弟每日生活除了吃喝玩乐以外,还有一个必不可少的工作,就是为他哥哥搜集小说。三年前初子然因为抄袭某个知名小说被人告上法院,损失几万,后来消失一段时间后又重操旧业,当我想看清初子然到底在写什么小说时,往后翻却发觉重要的一页被人撕下了。
“抱歉,我也是后来才发现的。”方佳凑近一看,无能为力摊手道,“这一页应该很重要吧?”
我把资料放到茶几地下,皱紧眉头道:“比起他到底在写什么小说这件事,我更关注他的笔名到底是什么!”
我觉得我太过提心吊胆和警惕了,一点小事也容易让我联想到现在所处的环境,比如初子然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