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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绯叶!”他捏紧我的下巴,“你不要忘了我的手机里有GPR定位系统,所以我很容易就能知道你到底去了哪里。”
我抬头看着他,有那么一瞬间竟然希望这人永远从这世界消失,又有那么一瞬间忽然想要汲取一点他的温暖,哪怕是一点也可以。
可不可以不要对我恶语相向,可不可以对我好一点,因为此刻我的心情一点也不好,稍微不注意有可能就会失了说话的分寸。
我被自己矛盾的心情惹得烦躁,低着头想要从他身边立刻,没想到他的手丝毫不肯放松,一双深邃黑眸就这样毫无遮拦注视着我,像是要从我身上看穿一切不堪与秘密。
“你弄疼我了。”我看着走廊道上来来回回的小帅哥向我们投来疑惑的眼神,然后小声对他说。
“呵。”他的唇角嘲讽似勾起,“你也会疼?”
我不清楚他到底在说什么。
他有板有眼说:“你去了医院,所以见了谁?”
上官邱少人脉非常广,似乎除了学校,哪个地方也逃不过他的法眼,思及此我只有冷笑道:“你不是都知道了么?”
“黎绯叶,你不要太得意了!”他恶狠狠瞪着我。
我没心思和他耗下去,伸出手掌。
“干什么?”他皱起眉。
“我要钱,一百万。”乔羽书的手术需要七十万,剩下的三十万算是他的补偿费,我想这些钱对于上官邱少来说只是九牛一毛而已,毕竟那是他应该给的!
没想到,上官邱少却笑了起来,起初是冷笑,后来双肩无法抑制颤抖起来,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似的,良久后,他抿住唇憋住笑意:“黎绯叶,你不会是想要我付那个小白脸的医药费吧?”
现在他已经全部都知道,我也没什么再隐瞒下去,索性全盘托出:“是的,因为你手下的失职让他住院,现在他要动手术了,所以你必须付钱。”
“黎绯叶!”他打断我接下来的话语,语气中透着冷静与嘲笑,“是!我手下的失职,所以没能杀了他!”
我一怔,不敢相信似的看着他,这个上官邱少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呢?他的心到底是石头做的还是肉做的?亦或是他没有心?
“那个小白脸的事,以后想也不许再想!”他冰冷板起脸说道。
“不可能!”我狠狠的拒绝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认真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上官邱少,我恨你!”
恨你太过残忍,恨你见死不救,恨你得意忘形,恨你霸道无理,恨你自私贪婪。
***
我回到了自己租的房子里,这次是上官邱少的意愿,他说要我好好想想,想想自己的语出不逊,想想自己的咄咄逼人,可我只想到他是如何霸道自私,我不想再看见他!
捏紧被褥,我哭了整整一个晚上,我想起了乔羽书的伤势,想起他面露青涩笑容的含蓄,想起他坚强的意志,想起他母亲满是泪水的脸庞,然后我的泪珠像断了线似的落了下来。
直到电话铃声急促的响起,我才回过神来,擦干眼泪去接电话。
“绯叶?“电话那端是苏晓雅不确定的声音,我一怔,神经没来由紧绷起来,乔羽书的伤势重要,但眼前的苏晓雅似乎更棘手。到现在我还没理清到底杀掉沉以默促使沉以默坐牢的罪魁祸首是不是她!
“恩,是我。”
她高兴的说:“太好了,前几天一直打你的电话打不通呢,我真是担心死你了。”
我皱起眉,这几天的确一直呆在野草俱乐部里面没有回家,而苏晓雅打过来的电话恰巧是我家中电话,我没接电话于情合理,但她找我有什么事呢?
“我想请你参加我父亲的葬礼。”她清凉的声音透着电话筒穿透我的耳膜,让我浑身一怔,打了个激灵。
“行,没问题。”
“你知道的。”她在电话那端解释说,“我在这里没什么朋友,而绯叶你和我走得很近,所以很希望你能来,我父亲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的。”
我打了个冷哆嗦,回想起那天在监狱里见到她父亲的情景,那个濒临死亡的老人抓住电话大吼他是被冤枉的!往事历历在目,像是昨天才经历的一样。
这个苏晓雅,到底是善是恶?到底是敌是友?
联想到以前我在肉文里了解的一切,苏晓雅是个善良的女孩,她没理由会做这种事!但她父亲又为何口口声声说凶手是苏晓雅?本来一切的谜都在沉以默身上,但如今唯一的线索断了,整件事情似乎又扑朔迷离起来。
“恩,我会去的。”
她开心的笑,银铃般的笑声穿透电话筒,经久不衰。
夜晚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最近发生的事情够多了,苏晓雅的谜,凌云青的变化,还有乔羽书的伤势,唯一不变的似乎是上官邱少的性子,依旧那么傲慢无礼。
该死的,怎么又想起他了?我把脸埋进铺盖里,拼命不要自己想起他,不要想起他的霸道,不要想起他的傲慢,明明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他而起,可脑海里却无法抑制浮现出他的脸。
明明我很恨他的,不是吗?
敲门声忽然响起,我下床穿上鞋子去开门,出现在眼前的却是上官邱少!
他一手扯开深蓝色格子衬衫的衣领,满身酒气急不可耐把我推到床上,一手拿着酒瓶子,将它放在床柜上。
“我要你,我很想很想要你。”他的头置在我肩上,唇压在我的锁骨上,一点一点往下移。
他凑过来,呼出温热的鼻息喷在我耳畔处,他的舌头轻舐着我的耳垂,压低着嗓音:“快说,你也要我。”
“不。”我从心里面抗拒。
他愤怒撕扯我的裙子,将它退置到脚边处,手掌沿着大腿内侧缓缓往上移,含住胸前那两颗。
我抓着他的头发胡乱拉扯,企图把他从我身上赶下去,他嗤笑一声:“和我上。床,我就答应付他的医药费。”
“上官邱少你无耻!”我在他耳边大叫道,差点把他耳朵震聋,他抬手捂住我的嘴,一只手扯下我的胸。罩扔在地上,然后空出的手在我身上四处寻找敏感点,最后探入内。裤中……
我把头别向一边,泪珠一滴一滴往下落,浸湿了枕头。
“看着我的眼睛!”他命令道,板过我的脸。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让我看不清他此刻脸上的表情,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非常朦胧,看不真切。
他的语气一缓,虽然愤怒,但更多的是无奈:“就这么抗拒我?”
“我爱你。”他叹了口气,吮吸我脸上的泪珠。
呵,上官邱少的“爱”多么廉价,他的爱可以分给众多女人,我担当不起也要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上官邱少太变态了,大家支持洗白他吗?
26凌云青和苏晓雅
清晨;上官邱少满身酒气回去了,他醉悠悠说了一晚的梦话,像咬着舌头一样;我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大致是愁官司和唤我的名字。
忆起昨晚他的表白,我只能是冷笑,上官邱少一生之中爱了那么多女人;几乎每次和别的女人上床都是以“我爱你”开口,和“别见面”分手,所以昨晚我只当是一场梦。
不过好在他也是借着酒意发飙,并没有真正动我;但即便如此,我也不敢睡觉,浑浑噩噩在厕所里呆了一晚上,所以早上当他离去后,我才发觉镜子里的自己非常憔悴,惨白的脸上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一瞬间像苍老了十岁。
我揪着乱糟糟的头发刷牙漱口,一边想着苏晓雅父亲的葬礼一边想着乔羽书的手术费,简直是一团乱麻!
我现在身上的钱根本不够用,还是勉勉强强借琳的钱,思来想去,好像最后能依靠的人只有凌云青。
虽然对于凌云青懦弱的行为很恼怒,而且和旧爱苏晓雅站在一起这件事似乎也没跟上官邱少提起过,很明显凌云青身上也有很多疑问,但现在去借钱真的好吗?而且他肯借吗?他有这么多钱吗?
我吐了口嘴里的泡沫,又多漱了几遍口,就匆匆忙忙找梳子梳头发,忽然余光瞥到桌上的一张支票,捡起一看,我惊讶得捂住嘴,里面整整写了一百万!
而落款是上官邱少,难道他终于良心发现了?
我忍住内心的窃喜,很认真拿出手机给他发了条短信【支票我看到了。】
我不会跟他道谢,也不会感激他,因为这些事是他应该做的,祸是他闯出来的,就理应他承担!
出门后我直接把支票塞到乔羽书母亲手里,并嘱咐她一定要将乔羽书转到正规医院进行手术,起先乔羽书母亲怎样都不肯接受,弄得我拿着不是,硬塞也不是,只有谎称是学校募捐得来的钱,她虽心存疑惑但还是满怀感激收下了。
“阿姨,钱的事千万不要跟乔羽书提起,好吗?”我见她收下钱,疲倦的脸上终于浮出笑容,连说话都有力气了。
“为什么?”她困惑问道。
“这是学校的安排。”如果乔羽书知道有这笔巨款支付他的手术费,凭他的性子一定会追查到底,这样一定会质疑上官邱少的存在,于我和于上官都很不利。
告别乔羽书母亲后,我又打了电话给方佳,不过她现在在上课,我也不方便打扰,正皱眉要挂上电话时,方佳忽然道:“别,别,我在上自习,教室里没多少人,你来吧。”
方佳的学校不太远,坐公交车十几分钟就到了,所以很快我来到她的学校并走上教学楼。
方佳一看到我,就立刻放下手中的笔旁若无人开始聊天,她刚刚才发了一个音节,我立刻止住她,方佳耸耸肩:“没事,教室里的人很少。”
可我要询问的是关于苏晓雅父亲葬礼的事,哪管她闲不闲教室吵,立刻把她拉到教室外一条走廊道上,小声而谨慎问道:“苏晓雅跟你说过没?她父亲葬礼的事。”
“恩。”方佳点点头,表情有些不自然,“绯叶,你怎么突然跟我提起这件事?怪冷飕飕的。”
我假装生气道:“都现在节骨眼上了,你一点都不紧张吗?上次我跟你提起的她父亲被冤枉的事。”
方佳也严肃起来,频频点头道:“我一直没忘记过,可是现在她父亲也死了,而且周围邻居都知道她父亲是什么样的为人,况且就算被冤枉的也死有余辜吧?”
“死有余辜虽然是她父亲,但被枉杀的那个死者呢?”我朝她翻了翻白眼。
方佳一拍脑袋,做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你说的对,我突然忘了这件事了!”
我突然有些尿急,就催促她和我一起上厕所,边走路边絮絮叨叨说起来:“作为一个才穿过来的女主,杀死一个人有两种方法,一是借以父亲之手杀掉那个人,二是借那个人之手杀掉父亲。”
方佳露出崇拜的眼神:“绯叶,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当侦探的天赋。”
我笑骂道:“少贫嘴,所以现在转来转去,最有疑点的就是那个死者了!”
这样说着,不知不觉绕着走廊走了整整两圈,我在楼梯道间有些不高兴往前面指了指道:“方佳,你不是说厕所在前面吗?我怎么找也找不到。”
方佳偏头向我笑了笑,忽然目光撞见楼梯间的人,笑容瞬间僵硬住,她扯了扯我的衣袖,小声道:“绯叶,那边…”
“什么?”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却狠狠怔住。
迎面而来的两个人也被怔住了。
“苏晓雅,还有凌云青?”
苏晓雅今天穿着一条天蓝色裙子,粉色蕾丝顺着裙摆迎风而舞,她面带着微笑,亲昵挽着凌云青的手臂,向我款款走来,就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又像一朵随时都会凋谢的优雅水仙花,那么自然,那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