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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揣测你的心里可有我姓名。
若不是因为爱着你,怎会不经意就叹息,
有种不完整的心情爱你,爱你,爱着你。”
“陈若雨,你在跟我表白吗?”
她哈哈大笑,白他一眼,“你想得美。”她忽然晃晃他的手,“孟医生,要是那个女的再来找你求复合,你一定要跟她说,你想得美。这样多解气!”
他看着她半晌,忽然敲敲她的头。
她撇嘴,揉揉脑袋。“舍不得她也不要敲我啊。孟医生,我说认真的哦。虽然你脾气糟糕,嘴巴毒,又不体贴,当你病人比当你女朋友好,不过你一定会遇到合适你的锅盖的。”
“你还真是会安慰人,夸得我都要心灰意冷了。”
陈若雨哈哈笑,用力拍他。“你要不要学尹则捂心口。”
“不要,那厮的风格太贱,我是走高端洋气路线的。”他说着她说过的话,又把她逗笑了。
两个人回到陈若雨家楼下。她下了车,挥手跟他说再见。走到楼门口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了,急奔回头,拍他的车窗。
孟古把窗户放下来。他皱着眉头,手里拿着口香糖,显然是刚发现陈若雨在他车里私自放了东西。
陈若雨赶紧说:“孟医生,你又忘了把刘主任的条子给我了。”
孟古抿抿嘴,打开储物箱,从里面拿出个名片夹一样的夹子,抽出那张条子给她。然后他晃晃口香糖,摆出一副疑问的表情。
陈若雨咬咬唇,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她没敢说那个饭盒里已经换了新菜,也没敢说她帮他放了新纸巾。他会怪她多管闲事吗?
“啊,那个,孟医生,晚了,再见。”
她想溜了。
“陈若雨。”
才跑到楼门口就被劫住了。
“是想说我抽烟嘴臭?”
“没有没有。”冤枉啊,大人。
“我抽很少。”
她点头,知道知道。早知道就不买了。
“我不臭。”
“我不是这个意思,绝对不是。”她忙摆手,有些着急。他觉得被羞辱了吗?只是一盒口香糖,至于这么严重吗?要怎么解释才行?她有些急了。“我真没这意思。我又不用跟孟医生接吻,所以我不可能有这个意思。”
话刚说完,眼前一暗,下巴被捏住,唇上一紧,柔软的触觉“轰”的一下炸掉了她的脑子。
“我必须证明一下,我不臭。”
陈若雨呆住,她完全不知该怎么反应。她呆了呆,傻傻说句:“我回去了。”然后转身走了。走到电梯口站了一会,忽然反应过来了。
他妈的,她被占便宜了。
这个死男人,死霸王龙,为了证明臭不臭的居然对她做出这种事。
太欺负人了。
她怒气冲冲地跑出去,孟古居然没走,靠在车旁也不知在想什么。
陈若雨冲过去,猛地一把将他按住,用力吻了过去。“以牙还牙!”
还真上牙了!她的牙撞破了他的唇。
见血了!
行凶的陈若雨没料到居然是这结果,她吓了一大跳,转头跑了。
一口气跑上楼梯,逃回了家。
作者有话要说:陈若雨唱的那首歌是《爱情》,演唱莫文蔚,作词是姚谦。
这章终于咬来咬去变成吻了,你们要的进展,有了!
快来点鲜花掌声,鼓励一下孟医生,让他赶紧的……
、34第 34 章
进了家门;陈若雨猛喘气,忐忑不安。 生怕孟古追上来。
她在门后等了半天;没人拍门也没人来电话,什么都没发生。她松了口气,躲回了房间。倒在床上趴了一会;忽然想到可以从窗口偷看;她爬起来;摸到窗边悄悄往楼下张望,孟古的车子已经不见了。
完了完了。
遭创受伤的霸王龙先生居然不声不响悄然撤退?这不是他的风格啊!
他没有骂她;没有报复回来;这太可怕了。完了完了,事情大条了。
陈若雨更慌了。
这简直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啊。
是不是意味着霸王龙先生生气了?她闹得过火了,失手干了坏事了。虽然一开始是他错;但好象最后表现凶残的人是她,她把他弄伤了,还伤在这么显眼的地方,肯定伤他自尊,让他没面子了。
糟了糟了,陈若雨团团转。明天他上班会被人问吧?他是跟他爸妈住还是自己住?要是被他爸妈看见,得问他这伤是怎么回事吧?
陈若雨倒在床上,感到有点绝望。
好吧,现在这局面,就算他自己想不起来这仇,别人也一定会时刻提醒他的。
“孟医生,你的嘴怎么了?”当别人问他这个问题的时候,他会是什么心情?
陈若雨“嗷嗷”叫,悔不当初。她干嘛一时冲动犯下罪行呢?人跟人果然是不一样的啊,他恶作剧亲她一下那么温柔,她报复回去怎么就能弄伤他了呢。
果然人是要靠后天的克制力来圆满人生的。她的克制力好象有“遇霸王龙就死症”,真是太糟糕了。
陈若雨想了半天没想好怎么办,要不要主动“投案道歉,服软从宽”?或是就算她有心解决这件事,该怎么说好?
而且明明他也有错,是他先开始的。
乱了乱了,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盘算什么了。
这时外头传来开门的声音,是梁思思回来了。陈若雨顿觉救星驾到,她赶紧冲出去。“思思,思思,有件事要请教你。”
“说。”梁思思随手把包丢沙发上,开冰箱拿饮料。
“有一对好朋友,其中一个失手弄伤了另一个,受伤的那个生气了,伤人的那个想道歉,你说应该怎么办?”
“你把谁弄伤了?”梁思思很干脆的直击重点,没陪着陈若雨绕弯子。
“呃……这个不重要。”
“那伤哪了?”
“呃,这个也不重要。”
“既然都不重要就不用道歉了,费这劲干嘛。”
“不是,不是。不管对方是谁,伤到哪了,道歉这件事还是挺重要的。 ”陈若雨有点着急。
梁思思看她那样,有兴趣了。“这么难以启齿的,一定是男朋友。伤到哪里不好意思说,那一定是隐秘的地方。”她挑眉,笑了。“若雨,你是不是太激烈了,把人弄伤了?”
“思思!”陈若雨急得跳脚,“我是在跟你说很认真严肃的问题。”
“好吧,认真严肃。”梁思思不以为然,但还是配合着正了正脸色,假装严肃地说:“那什么,这种情况不用道歉。小闹怡情,弄伤了表示你们有激情,你紧张什么?”
“不是激情了,真不是那种关系。”
“不是那种关系就更不用紧张了,你又不打算跟他谈恋爱,想那么多干嘛。”梁思思看看她,又说:“不过嘛,看你的样子也不象跟他没关系的。哎,你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就是普通的好朋友。”
陈若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梁思思打断了。“普通朋友和好朋友是两回事,普通的好朋友是不存在的。”
“思思,你别捣乱。”
“我没有啊,我这不是在帮你分析嘛。”
分析什么?她是想求意见,不是分析啊。陈若雨吸口气,“反正就是好朋友,然后我不小心,撞了他一下,把他撞伤了。就觉得很不好意思,但是直接说对不起又挺尴尬的,所以想问问你,有什么好点子没有。”
“撞了一下……”梁思思的表情一看就知道她想歪了。
“不是下面!”陈若雨又急了。想了想,垂头丧气。“算了算了,我还是自己琢磨吧。”
“哎,回来回来。不是下面就不是下面,我也想着你应该不会这么奔放的。”梁思思的八卦之火彻底燃烧起来了。这么欲言又止,这么隐密的,这么让女人伤神的关系,简直是太有料了。
“若雨若雨,你跟我好好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
“没什么情况,我进屋去了。”
“哎哎,别呀,不是情侣关系,那你们是准情侣状态?”
“不是,不可能的。我们就是纯友谊关系。”
“一男一女走得这么近,还撞来撞去的,还神秘刺激的,不可能有纯友谊关系的。”
“谁说的,我们就是。很好的朋友,可以一起聊心事的好朋友。”当然了,有亲亲这种事就自动忽略掉好了。
“好吧,走得近,近到可以聊心事,又撞来撞去,神秘刺激,但又不是情侣,你还说不可能。那这种朋友只有一种关系。”梁思思趴在沙发上,伸出一个指头。
陈若雨被她说得有些好奇,问:“是什么?”
“□。”
陈若雨呆住!
她错了!她不该找这个满脑子只有男女关系和爱情小说的人讨论友情问题的。
陈若雨灰头土脸的回了屋,趴床上装死。
她跟他,真是只是好朋友嘛,只是感觉很好,比普通朋友要好很多的那种好朋友。
而且还是那种追求和拒绝过的好朋友,大家彼此知道感情发展的底线在哪里,所以才能没有顾忌。正因为这样,才会更放得开嘛。
□!这种词怎么可能出现?!
思思真是太侮辱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到底该怎么办呢?要不就干脆不管他,等他找上门来再随机应变。可是这样他会不会更生气,觉得她一点反省的心都没有?
要不她给他送点礼?不行,不能送。他还错了呢,是他先冒犯她的。她还好心给他做炖肘子,给他买口香糖,给他买纸巾……
等一下,肘子!
陈若雨猛然想起来了,不行不行,这个不能拖,赶紧给孟古打了个电话。
“孟医生,孟医生,那什么,我在你车子放的那个饭盒,里面装的是新做的肘子,不是昨天的剩鸡爪了,你得拿出来放冰箱啊,不然又该坏了。”
她一口气说完,电话那头静默数秒,然后孟古阴沉沉的声音说着,“陈若雨,你打电话是为了这个?”
“对啊,这个很重要。其它的都可以慢慢说,这食物不能拖过夜啊,我今天中午特意翘了班炖的。你到家了吗?从车里把它拿出来了吗?一定要放冰箱啊。”
“嘟嘟嘟……”孟古把电话挂了。
陈若雨愣了愣,也生气了。死蒙古大夫,居然这么没礼貌!个性太差了,脾气太糟了!她原来还有一些内疚的情绪现在顿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件事一定要他先跟她道歉,不然她绝不会再理他!
第二天,陈若雨情绪很不好。
一晚上没睡着似的,让她精神萎靡。唐金财打电话关切那挂号条的事,她这才想起来,约了地方把条子给人家送过去了。
唐金财连声道谢,表示一定要请陈若雨和孟古一起吃顿饭。陈若雨一个劲摇头,开玩笑,她现在跟霸王龙先生处于冷战状态,哪能一起吃饭?
这个没良心的霸王龙,一整天还真是没理她,电话没有短信没有,难道连她的饭盒都不打算还了吗?
没精打采地熬到下午下班,她闷闷地往公车站去,这时手机却响了,拿起一看。
孟古!
陈若雨精神一振,心动加速。镇定了一下,咳了几声,这才接起来了。
“你下班了吗?”
“嗯。”单音节回话,显得很酷很有气势,陈若雨对自己表现满意。
“你那个肘子,要怎么吃的?直接放微波炉热就行吗?”
“用锅子热呀,里面不是有卤汁嘛,你全倒到锅里就着汤汁一起热,别用微波炉。”
“这么麻烦。”他居然抱怨。
陈若雨很不高兴,有得吃还嫌麻烦,她要是再给他做吃的她就是猪!
“这么大一个,我吃不完。”他居然还能挑出毛病来。
“你不许倒啊,很贵的,而且我炖了很久,我警告你,你不许浪费啊。”
“那好吧,剩下的明天带去医院跟同事一起吃。”
陈若雨继续不高兴。她辛苦做的,他要拿给别人吃。她再一次想,她要是再给他做吃的她就是猪!
“对了,今天田护士问起我嘴上的伤了。”
陈若雨立马竖起了耳朵,“那你,你怎么说的?”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别人一定会问的。
“她问我是不是磕哪磕破了,我告诉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