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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雯雯一边手挽着一个高大男子,一边手里提着大包小包。那个男人大概三十多岁左右,不算帅,但很有阳刚气息。一身昂贵的白色西装,没有系领带,脚下一双价值不菲的皮鞋,左手腕上戴着一只超大的劳力士男表,一看就知道是个有钱人。
男人扭头亲吻了杨雯雯一下,嘴里说着:“你喜欢就好,记得要好好谢我哦。”男人话中有深意,眼里闪烁着欲望。
杨雯雯笑得得意,却故作不知道似的娇嗔着:“你想要人家怎么谢你?”
“甜心,我想你懂的。”男人笑着。他送礼物给女人,自然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讨女人开心了,然后跟他来一段短暂的恋情。
杨雯雯自从离开杨家后,便到处吊金龟婿,以她的年轻貌美,想吊一个有钱人并不难,难的是没有人对她是真心的,谁都知道杨家欠着一笔债,谁敢娶她?娶了她不就等于娶了那八千万元巨债吗?所以都是只玩玩她,上了床后甩她几万元,让她花花,玩厌了,甩了她,不见踪影。
虽说杨雯雯离开杨家到现在也不过一个星期,此时她挽着的这个男人已经是她找的第三个男人了。
她并不知道自己家里的债已经还清了,而知道事实的男人也不告诉她,告诉了她,他们玩过之后说不定会被她缠着要负责任呢。她不知道事实,她会有自知之明,不敢缠着他们要他们娶她。
杨雯雯冶艳,她的美与杨晴晴不同。杨晴晴虽然当过假小三的职业,怎么看,都还是一副清纯模样,而杨雯雯或许是过早放纵吧,女人味比起杨晴晴来说,远胜三分。
“你好坏哟!”杨雯雯娇滴滴地嗔着。
两个人一边调情,一边向他们的车走去,刚好在富裕街头与唐骧的车迎面而过。
唐骧原本是目中无人的那种,可是不经意的扭头刚好看到了一抹熟悉也陌生的身影在他眼前晃过,更要命的是,那道身影还挽着一个陌生男人的手臂,两个人亲密地钻进车内。
杨晴晴?
她居然敢偷溜出门,还是偷人!
唐骧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他立即紧急刹车,然后一个急转车头,想追着那辆车而去,可是富裕街出来后的街道上车流不息,那辆车早就不见了踪影。
贱女人!
居然有胆趁他出门了,就偷跑出来偷汉子!
唐骧峻冷的脸冷得僵硬了,怒火狂炽在眉宇间,他立即往自己家里而回。
他要找她算帐!
她以为两个人只是契约关系,她就能背着他偷人吗?
想都别想!
唐骧拼命地想甩开那个镜头,她笑容满面,亲热地挽着那个男人。
可恶,结婚一个星期了,他还不曾看到过她的笑容呢。再怎么说,他还是她的合法老公呢。
车子飙回了唐家别墅,未开进车库,唐骧就停下车,钻出车后,大步地,黑着脸,冷着眼,往主屋杀进去。
狂飙一圈而出,里面没有她的踪影!
她果真是偷出家门了!
杨晴晴!
我要掐死你!
敢违约,敢给他戴绿帽子,他要她死无葬身之地!
“三少爷,你可回来了,三少奶在凉亭下睡着了。”一位佣人看到他匆匆而回,又准备匆匆离去的时候,急急跑来跟他禀报。
顺着佣人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那个女人就爬在凉亭下面的石桌上睡着了。唐骧不禁狂怒,她回来得倒挺快的,连身上的衣服都换过了,还敢在凉亭下装睡来骗他!
唐骧大步流星地向凉亭走去。
嘴角扬起一抹阴森森的冷笑,杨晴晴,你受死吧!
走进了凉亭,唐骧粗暴地一把扯起杨晴晴的手臂,也不管杨晴晴是在熟睡当中,扯着她就朝主屋而回。
被惊醒过来,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的杨晴晴,下意识地想扳开唐骧的大手,嘴里叫着:“唐骧,你发什么神经呀?放开我!”
唐骧一言不发,但是从他紧绷着的脸与唇,杨晴晴知道他在生气,而且是非常生气的那种,似乎被气得失去理智了一样。
他为什么生气?
她又没有招惹他,他发什么神经呀?
拖着杨晴晴进了主屋,把她拖到了沙发上,一甩手,把她推倒在沙发上,他像撒旦一样站在沙发前,居高临下地瞪视着她,咬牙切齿地,冷冷地低吼着:“那个男人是谁?”话中居然隐着酸意。而满腔的怒火怎么也压抑不住,就算两个人是假夫妻,可是她已经顶着唐家三少奶的光环活着了,就不能再与第二个男人有交集,最岂码在这三个月内不能与任何男人有交集。
唐骧对杨晴晴本来的印象就不好,此时更是把杨晴晴打进了十八层地狱,他觉得自己堂堂的唐家三少,居然被戴绿帽子了,要是让媒体知道了,他还要做人吗?
可恨可恶的女人!
“哪个男人?”杨晴晴被吼得莫名其妙。她在凉亭下坐了一会儿,就爬在石桌上睡着了,她哪有见到什么男人?
“贱人,还敢跟我装?”唐骧暴怒地一把将她自沙发上扯了起来,然后像拉死人一样,把她拖着,往楼上而去。
“唐骧,你别欺人太甚!就算我们之间签了契约,你也不能随便污蔑我!”杨晴晴忍不住嚷着。这个魔鬼,莫名其妙的找她算什么帐呀。
回到房内,唐骧大力地把她甩倒在地板上,他像一座大山一样压住了她的身躯,狂怒地道:“我污蔑你?我亲眼看到你跟别的男人出双入对,你还敢说我污蔑你?就三个月,你也无法忍受吗?这么急着找第二个金主吗?像你这种效率,怎么还要等到我唐骧来替你还债?”
“唐骧,你到底在胡说什么?”杨晴晴一边推着他像山一样的身体,一边疑问着。“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别的男人出双入对了?”
一把抓住她的双手,拉开,甩压在地板上,置于她的头顶两侧,唐骧压下头去,脸上的怒火烧到杨晴晴的脸上:“我哪只眼睛?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杨晴晴,我想不到你如此下贱,跟我签了契约,居然还敢瞒着我在外面找男人!是因为我不碰你,让你思春了?贱女人!”
“唐骧!”杨晴晴气得满脸通红,泪水不争气地涌了出来,她什么时候找男人了呀?为什么这个男人要污蔑她,还一副怒火冲冲,一副他真的亲眼所见似的。她敢对天发誓,她真的不曾踏出别墅大门口半步。
看到杨晴晴哭了,唐骧反而更加狂怒,他讨厌杨晴晴一副是他误会了她的样子。
猛地,他的大手一撕,随着他这个动作,杨晴晴身上的衣服被他撕开了一条长长的裂口。
“唐骧,你想干什么?”杨晴晴吓得脸色苍白,挣扎着大叫。
“我倒想知道,你有什么本事掩盖你偷情的证据。”就算她换了衣服,身上总有欢爱过的痕迹吧?
唐骧大手不停地撕扯着,地上到处飘落着破碎的衣服,到了最后,他居然情难自禁地吻着那雪白的肌肤。很快地,雪白有肌肤上是有吻痕了,不过全是他留下的。
杨晴晴咬着下唇,无声地委屈地哭着。
蓦然,唐骧离开了她的身体,居高临下地睨着衣衫破烂,雪白的肌肤露出了大半的她,怒火似是淡了些许,但是语气更冷了:“像你这种贱女人,还不值得我唐三少碰一下!”说完,扭头,转身,冷然离去。
“唐骧,你这个魔鬼……”杨晴晴惊魂未定,爬在地上委屈地哭着。
哭了很久,她才爬起来,打开了衣橱,找出一套衣服,把自己身上的破烂衣服换了。
拭去泪痕,杨晴晴告诉自己,忍,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她必须忍下去,这是她欠他的。
拉着门,怎么也拉不开,杨晴晴愣了一分钟,不禁大吼着:“唐骧,你给我开门!”居然把她锁在了房内,而她并不知道他的密码是多少。
“唐骧……”
杨晴晴喊到嘶声力竭了,唐骧也没有开门。
声音暗哑了,力气也没有了,肚子也饿了,无力地在墙边缩坐下去,杨晴晴才知道自己根本就是把自己卖给了一个魔鬼,一个冷漠无情而又莫名其妙的魔鬼!
没有人来放她出去。
杨晴晴一直坐着,一直坐着。
她没有再哭,只是默默地,抱着膝盖,默默地坐着,一动也不动。
不知道坐了多久,门终于开了,唐骧走了进来,不过随即房门又被关上了。
唐骧没有再看她,好像房内不曾有她这个人存在似的,对于发生过的事情,他好像也不再追问似的,但是脸色还是很黑,很冷。
他走进浴室里洗了澡之后,穿着宽大温暖的睡袍出来,然后走到床上坐下,随手理了理头上的头发,等到头发干透了,他才在床上躺下,伸手就从床头的柜台上拿起一个遥控器,却是把暖气给关了。
他还是没有再看坐在角落里默默不语的杨晴晴一眼,只是冷着脸,扯过棉被,盖住他那健壮的身躯,找周公去论理去了。
为什么他会被逼婚?
为什么他会挑上她呀?
害得一向冷静自持的他,被激怒到差点疯了。
他告诉自己,自己生气发怒并不是在乎杨晴晴,而是面子问题。他堂堂唐家三少爷,决不会允许自己的妻子给自己戴绿帽子。
夜深了,被关了暖气的大房间很冷。
缩坐在地上的杨晴晴感觉得全身冰冷,却有点头重脚轻的样子。
下意识地,她紧紧地搂紧自己的身体,可是寒意就像唐骧脸上的冰块一样,不曾减过。
迷迷糊糊地,她还是睡着了。
倒在地上,冰冷的地板都未能把她冷醒。
她不停地发着恶梦,难受地想把那些恶梦赶走,可是赶不走。
她迷糊地睁开过眼,然后觉得眼皮仿若千斤重,又无力地合上,继续与恶梦纠缠着。
慢慢地,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冷了,还很热呢,让她不禁贪恋着地板的冰冷,可是头越来越晕了,还泛着痛楚,眼皮重得让她睁不开眼,鼻子似乎喘气艰难。
最终,她觉得自己被抛进了火炉里烧烤了,她承受不了那种热,那种窒息,陷入了无边的黑暗当中。
清晨,初升的阳光穿窗而入,落在地板上,抚着那个躺在地板上一动也不动的人儿。
很意外地,这个早晨有了太阳。
唐骧洗刷之后,看到杨晴晴还在地板上睡着,他原本是不想理她的,换过衣服准备下楼吃早餐的时候,他还是回身走到杨晴晴跟前,用脚踢着杨晴晴的身体,冷冷地叫着:“起来!”
昨天晚上不让她下楼去吃饭,如果今天早上还不让她下楼去吃早餐的话,她可能会饿死,她要是死了,他不就没有折磨对象了?
奶奶一怒之下,会不会再逼他结婚?
杨晴晴还是一动不动的。
“还在睡!”唐骧蹲下身去,双手放在杨晴晴的肩膀上,准备把她摇醒的,可是双手一碰到杨晴晴的身体,立即被那高温烫得缩回了手。再看杨晴晴那张美丽的脸红通通的,不正常的红通通,唇瓣干枯得如同久旱的田地一样。
“杨晴晴?”唐骧连忙把她扶了起来,她全身都很烫,不用说,他也知道她发烧了,还是高烧,把她烧晕了。
双手一抱,把杨晴晴自地上抱了起来,唐骧快步地出了房,匆匆向楼下奔去,他甚至嫌电梯太慢了,三两步地就跑下了楼梯。
“三少爷……三少奶怎么了?”张妈看到他抱着杨晴晴下楼,立即关心地问着。
唐骧不理她,只是快步地出了主屋,转到车库里,不再开他那辆法拉利,而是挑了一辆轿车,把杨晴晴放进车内后,他钻进去,立即脚踩油门狂飙而出,向医院狂飙而去。
市中心人民医院。
大清早的,白班的医生只不过刚刚来上班,连工作服都未及换,就听到了一声大吼:“医生死哪去了?救我老婆!她要是死了,我拆了你们的医院!”
所有医生都从办公室里涌了出来,当看清楚那个狂吼着的男人是唐家三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