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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不是S市的圆明山庄?”思婷问着,而她的问话传至手机,让手机那端的重案组长听得见,可以安派人前来救她。
对方不出声,算是默认了。
“走!”男人端着机关枪指着思婷,命令她往前面走去。
前面数百米远便是山脚下,这里是黑手党的总部,周围百里估计都设有暗哨,否则自己不可能这么快被发现的,如果她被带上了山,只怕走着上去,被抬着下来。
不行,在组长带人来救她之前,她必须想办法自救。如果幸运的话,说不定不用等组长带人来救她,她反而能把这个男人抓回局里去。只要捉住了一个黑手党的人,那么对歼灭黑手党就有了一点眉头。
“我走,你千万别乱摸你手上的家伙哈,那些家伙不长眼的,很容易走火的。”思婷一边转身,一边说着。故意让对方以为她是个胆小怕事的警察。
果然听到她的话后,那个男人脸上很不客气地露出了鄙夷之色。
在思婷转身之时,那个男的也跟着转身,不过就在这转身的一刻,思婷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起一脚,因为两个人靠得很近,她一脚飞起,目标又是对方手上的机关枪,脚起中标枪落,一气呵成。
那个男人反应也很快,他立即弯下腰去就想再次捡起机关枪。
不过思婷比他更快一步,一脚便把机关枪踢飞到几步之外,暂时离两个人都很远。
瞬时间,两个人手里都没有武器。
思婷在动手之时,一边在脑里分析着,她在这里被发现,应该这里才是黑手党的第一个暗哨,而只有一个男人出现,如果制服了这个男人,黑手党内部就不会知道她在跟踪,不想打草惊蛇,她必须制服这个男人。
那个男人失去了武器,目露凶光,杀气腾腾,立即与思婷交起手来。
两个人的拳脚功夫都是差不多的,不过思婷因为是女人的关系,与对方存着天生男女力量悬殊,她略显出下风。
交手半个小时之后。
当思婷再次一拳挥出,对方立即迎面接上,硬是接下她的拳头,捉住她的手腕,然后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在她的肚子上,立时让她痛得五脏六腑都在扭曲了。
黑手党的人不会因为她是女人而手下留情,只知道她是警察,与他们是誓不两立的。
那个男人一连踢了思婷两脚,然后一拳挥在思婷的脸上,当下思婷的脸便肿了起来,嘴角微微泛出了血迹。对方再一脚,把她踢飞到一边去。
那个男人宛如来自地狱的撒旦一样,立即再次逼近前来。
痛得差点爬不起来的思婷却不甘认输,看到对方快步逼过来,她立即爬起来,紧握双拳,再次摆出打擂台的姿势。
“受死吧,死丫头!”对方低吼着,然后冲了过来。
思婷脚下一动,脚尖在地上挑起了沙尘,向对方飞去,对方躲闪不及,双眼立时被沙粒钻了进去,一时之间让他睁不开眼睛。
趁此之机,思婷飞扑上前,揪着那个男人就是一阵猛攻,直把对方打得爬在地上为止。
“你使诈……”那个男人爬在地上不服输地叫着。
思婷一边摸出她的手铐,一边把那个男人铐了起来,冷笑着:“没有人规定警察不能使诈!”
说完把那个男人左边脚的鞋子脱了下来,脱下袜子,然后揉成一团,再扳开对方的嘴,硬是把袜子塞进那个男人的嘴里,摆明了不让他出声呼救。
那个男人死命地瞪着她,一副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的样子。
无视他的瞪视,凡是黑社会的人被她抓到了都是一个表情的。思婷把这个男人揪拉起来,拉推到警车前,打开后面的车门,把男人塞了进去,然后锁上了车门。
这时耳尖的她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了车辆的声音。
看看时间,不会是警察局的人,她忙以最快的速度跳上警车,把车子开到路边转弯处藏了起来。如果来的车辆是往山上开去的,只会直走大路,不会留意到路边转弯处藏着一辆警车。
果然,没多久思婷便看到了四五辆轿车开来,直往山上开去。那四五辆都是价值过百万的名车,车身都是墨黑色的,车内的人可以清楚地看清外车外的世界,而车外的人却看不到车内的空间。
思婷看不清楚那几辆车内坐着什么人,她只得先把车牌号码默记下来,决定回局里再让交通部门查询一下。这几个本市的车牌号码,有可能就是某几位老板暗中与黑手党联系,帮着黑手党洗黑钱的。
等到那几辆车开过了思婷的视线后,又等了一会儿,思婷确定对方已经到了山脚下,她才小心地开动警车,然后调转车头往回走。
她自认自己很能打,不过黑手党的都是男杀手,力大无比,她一介女流虽是练家子,赤手空拳对付一两个杀手还行,要是多两个她就会被对方活捉或者打死。再说了她此时还受着伤呢,虽然想将黑手党的人全部抓获,也知道此时不是时机,自己亦没有那样的本事。
经过那把被她踢落在地上的机关枪时,她停下车把那枪捡了起来,一来这是证物,证明那个男人不是好人,单是非法持枪这一条就可以定对方的罪。二来不让其他人发现他们第一道暗哨被人踹了。
那个男人不停地“嗯呀”的叫着,不过没用了,警车已经往回开走了。
警察局将是他的最后去处。
警察局里。
所有人都看着坐在接待处,冷着脸,隐忍着怒火的帅气冰大山,贝局长站在冰大山的面前,堆笑着说:“二少,你们公司失窃了,我安排其他人去侦查也是一样的呀,不用非要思婷去。思婷脾气不好,我怕会让二少更加不开心。”
这尊大佛怎么与他们警察局如此结缘,三不五时就出现在这里。昨晚的误会在今天的报纸上成了头版头条,每个人都知道他们警察局误会了人家唐二少,这件事还惊动了上级领导以及市里领导,林书记刚刚才打电话来责骂了他们一番。
想不到下午才刚刚上班,这尊大佛却打来电话说他的物流公司失窃,让警察局安排人去侦查一下,还指名道姓要贝思婷前往。
其他警察好心地解释思婷下午也未来上班,唐灏却不相信,电话挂了没有三十分钟,他大爷却端着冰脸大摇大摆地出现在警察局里,一坐下便是一个小时,摆明要等到思婷来上班为止。
其实唐灏是在担心。
他知道自己下午并没有再安排“意外事件”恶整思婷,她怎么可能还不来上班的。就是听到警察局里回应他,思婷还未来上班,他才火速地赶来。
那丫头去哪里了?
“局长,思婷出事了。”冷不防重案组的组长快步而来,把思婷与黑手党的对话告诉了贝局长。
“立即前往圆明山庄,如果思婷未落入黑手党手里,就先救她,如果落入了黑手党里面,只怕是凶多吉少了,那就把黑手党的老剿歼了!”贝局长冷静地吩咐着。
局长心里虽然为女儿的安危万分担心,不过此时他是责任重过了对女儿的安危。女儿在决定当刑警的时候,他就告诉女儿,要做好随时为国为民捐躯的准备,因为刑警的工作很容易失去生命。
如果女儿果真……他除了心痛之外,不能有任何表示。现在他只希望女儿不要出事就好。
众人立即行动,不过迅速窜起往外狂奔而出的人不是警察局里的成员,而是坐等思婷的冰冷大山,唐家二少爷唐灏。
他飞快地跑出了警察局,钻进他的车内,脚踩油门飞也似地开离警察局,往圆明山庄开去。众人只知道圆明山庄是一处富豪区,住在上面的人有钱而神秘,未经他们主人允许的,从来都上不到山上去。外人只知道圆明山庄,却不知道庄里住的是什么人,谁也不知道这么一处豪宅区居然就是黑道上让人闻风丧胆的黑手党总部。
贝思婷,你要是出事了,你就死定了!
唐灏心里的担心被推到了顶点,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担心一个人的安危。
不愿意承认也好,不愿意相信也好,他知道贝思婷早在他们初见那一刻便撞进了他的心底,经过多次交手,思婷的身影便在他的心底生根发芽,发展到今天的地步。
他不准她有事!
她是他的!
上天入地都要经过他的许可,否则哪里都不能去,永远在他的世界里跟他交手过招。
车子开得飞快,就像飙车一样,其他司机远远地看到疯狂地飙来的车子,早就识趣而害怕地闪到了一边,让唐灏无任何阻碍地飙过。
身后跟着飙来的是一辆警车,李伟风开的警车,他同样担心思婷的安危。
他看到前面唐灏那飙车的速度,心里沉甸甸的,男人的直觉再一次告诉他,唐家二少对思婷非同一般,而唐家人的霸道与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个性更让他明白,他与思婷之间永远只能停留在哥们那里了。爱她的心会看着她幸福而快乐的。
不过,李伟风百思不得其解
外人不是传说唐家少爷不轻易动情吗?思婷哪一点让二少迷恋?
“吱——”倏地一声紧急刹车的刺耳声音划破了长空,让周围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停下车来,想看看怎么一回事。
唐灏飙车的速度猛然停下来,因为他开的速度太快,突然间停车,车轮与地面发生了剧烈磨擦便产生了刺耳的声音。
与他的车子迎面而过的警车听到了紧急的刹车声后,也跟着停了下来,下一刻,唐灏已经再次发动引擎开到了那辆与他迎面而过的警车跟前。
火大地拉开车门,跳下车去,几大步逼近警车前,车内的人儿也正想打开车门,却被他大手先一步地拉开了,他的大手一抄,把车内的人儿抄下了车,拥进怀里,紧紧地搂着。
不用说了,这辆迎面而过的警车便是贝思婷开的那辆,由此也可见唐二少的眼神有多么犀利了。
贝思婷就算感情再粗线条,在这一刻如果她还不明白唐二少他大爷对她是特别的话,那么她的脑袋不是进水了便是秀逗了。
“唐灏?”这熟悉而霸道的怀抱除了唐二哑巴之外还能有谁呀?思婷在唐灏的怀里勉强抬起头来,不解这家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刚才飙车的人是他,他想去哪里?为什么又折了回来?不过他的怀抱很有安全感,嗯,赖多一会儿,反正也是他送上门来的。
想到这里,思婷又把头枕在唐灏的胸膛上。
如果是平时,思婷有这个动作,唐灏是一定会很高兴的,不过此时他只有满腔的怒火,因为他最在意的对手被人打肿了脸,而且脸色有点苍白,身上受到的伤肯定不止脸部。
把思婷稍稍推开,唐灏闪烁着怒火的双眸无声地询问着:是谁?
警察局的人追来,看到两个人那亲密样子,确定思婷没事,众人识趣地转回警察局去。至于黑手党的事情,如果不是事发突然,是不能随便行动的,毕竟那可是S市最大的黑社会团体。
李伟风带着深深的无奈,也跟着其他人一起离去,一步都没有上前打扰这对冤家。
“没事,只是一点轻伤而已。”思婷三言两语就想掩饰过去,她一边手抬起抚了抚自己被打肿的脸,一边责骂着唐灏:“你刚才跟人飙车吗?开那么快,要是不小心出了车祸,你骨头都找不到一根!”简直是不要命了!
唐灏紧拢剑眉,这丫居然还敢指责他!
“不跟你多说了,我先回局里,有重大发现。”思婷推开唐灏,扭头转身回到车内,发动引擎离去,离去前还探出头来对黑着脸的唐灏说了一句:“喂,唐哑巴,我发觉我超喜欢你身上散发出的味道!”说完脸色有点红,快速地离去了。
什么嘛?
这算是告白吗?
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让他的心紧绷不已。
不问清楚,不弄明白,他怎能安心?
唐灏钻回自己的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