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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乱不已-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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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听你唱歌,你的歌真不错。” 

“象我这样的女孩要是一张嘴就唱走调你是什么感觉?” 

“焚琴煮鹤,大煞风景。” 

“你真的舍得把我介绍给魏小田?” 

我非常违心地点了点头。 

宁琦把头往后一仰,杏目一瞪,似笑非笑:“我要你说,真的舍得?” 

我有些气短:“我们是同事关系,有什么舍不得。” 

宁琦叹了口气:“你呀,口事心非的胆小鬼。” 

我也叹了口气:“我有什么办法?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然后非常爱怜地捏了捏宁琦的腰部。宁琦的头轻轻地靠在我的肩上,让我异常激动地抖了一下却又不知该怎么办。 

过了一会叶波唱完,宁琦没有把头从我肩上抬起的意思,我也没有要出去的想法。魏小田在外面开始着急。居然假装失手摔了一个酒杯,我相信我的判断,但我们两人不为所动。于是他又开始和叶波大声调笑,我们两人仍然没有理睬。魏小田无计可施,终于狠下毒招,点了一首《国际歌》。在此之前我始终没有把这首歌列入他会唱的范围,没想到这却成了他深藏不露的绝招。但我可以理解他的心情。 

我估计魏小田是站着唱这首歌的,显得中气十足,悲壮之情溢于歌表。而且似乎每句歌词都是他悲愤心情表达。比如“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可以理解成“起来,可怜的魏小田”;“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即“从来就不要相信唐酽这小子”;“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即“满腔的愤怒已经烧开”;“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即“把唐酽这家伙打个屁滚尿流”;“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即“不要说我魏小田傻得一无所有”;“我们要做全世界的主人”即“我魏小田要做主宰聪明的主人!”;“这是最后的斗争”即“这是和唐酽这小子最后一次做情敌”;“英特纳雄奈尔就一定会实现”即“和宁琦上床的春梦就一定会实现!”等等。由于整首歌他唱得特别地充满狠劲,有点咬牙切齿,我很担心他真的会冲进来,非常不冷静地处理我和宁琦之间的关系。 

暗房里的似水柔情勿庸置疑地被魏小田给搅了。象我和宁琦这种比较有乐感的人是不可能在这种激昂的音乐下再跳着两步舞的。 

宁琦抬起头说了句:“牛嚼牡丹。”我回了句:“不解风情。”然后两人通红的脸从暗房转出。 

魏小田长出了一口气:“终于出来了。”
 
  
十一

我确实有些对不起魏小田。因为从宁琦出来对魏小田斗然转冷的态度中只能证明对魏小田死刑的判决是维持原判。这当然和我有一定的关系。魏小田曾因出口成诗大有曹子建遗风博得美人不敢说很多的欢心起码也有那么一丁点的欢心,他为自己赢得了上述的权利,为此宁琦还多敬了他几杯。因此如果我能忍住不请宁琦跳舞,毫不利已专门利人地一门心思撮合这二人,魏小田是否会那么快被押赴刑场光荣就义还未尝可知。但他所有的失败就在于最关键的时候他不是个经得起考验的人。既然我和宁琦在暗房里躲着不出自然有我们的理由。此时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冷静加忍耐再加上忍受,如果他做不到这一点,那么所有的过错都在他,由此而产生的一切后果只能由他自己负责。 
现在看来魏小田的确是在为他自以为得计其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的行为负责了。他敬宁琦酒,宁琦浅尝辄止,他邀宁琦跳舞,宁琦婉言回绝。于是魏小田的一张胖脸更加淤血。在宁琦上洗手间的时候,魏小田迫不及待地对我破口大骂,叶波在一边冷言相劝:“你又不是不了解他,他当初说要帮我介绍女友,结果介绍成了他的女人。今天他帮你介绍女人,很可能会成了他情人。” 
叶波历来对此事耿耿于怀,以至他在《我是有老婆的》一文中再次提及。当时的真实情况是这样的,我帮叶波介绍女友是确有其事,而且初衷非常善良,的确想把若颀介绍给他。因为当时我也初识若颀不久,还未对她发情。但就在我介绍给叶波的那个晚上,我们三人在夜总会的大厅又喝又唱又跳完之后,我就对若颀发情了。由于那时我也是王老五一个,当然当仁不让,我想这实在是无可厚非。当晚我就给若颀写了我给她的唯一一封情书,字数大概在三千字左右,第二天便有了结果。开始若颀还假惺惺地说太急了一些,当我拉起她手时,她想都没想得就依到了我怀里。接下来当然就没叶波什么事了。为此他捶胸顿足懊恼了好几天,一度动了和我割袍断义的念头,并把他以后经历的那段不甚成功的婚姻也归咎于我。 
那时魏小田一人在昆明并不在场。他在昆明的日子可用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这首诗非常完整地概括。他总是早上不起,晚上摧花,乐此不疲,乐不思闽,日子很是滋润。而且据他所说一次勇到深处竟如赵子龙一杆银枪在长坂坡杀了个七进七出,杀得曹军嗷嗷乱叫,但我和叶波都深表怀疑。因为他一提到银枪我们的第一反映就是银样蜡枪,以这种枪是不可能杀个七进七出的。昆明的魏小田当时并没有叶波的这种切肤之痛,而且他的行径其实比我还有过而无不及。那时叶波辞职想开个食补的壮阳店,据说春城此食补法甚多于是便兴冲冲并带有些勃起地杀到昆明,结果下场却是“一连带我在《好林居》吃了一周的壮阳菜一只母苍蝇都没见,然后就把我送回来了。等我到家给我一电话“昨晚我去酒吧,见到一个妞,很适合你,就替你上了”(详见叶波《我是有老婆的》)。现在这种事摊到了魏小田身上,他立马就觉得受不了了。人往往是这样,看着别人痛自己并不痛,而若自己痛便觉得比别人同等的痛更痛上十倍。 
魏小田骂得兴起张牙舞爪要打我,我说“叶波忍得你就忍不得?”魏小田说此事不可相提并论。我说二者完全是一码事,魏小田说不出这二者有什么很明显的区别但仍然坚持要打我。我也觉得有些理亏,于是二人达成协议,我让魏小田打一下。我准备在宫二头肌的部位受他这么一下。但魏小田说要打屁股,于是我转身,魏小田说不用,让我就这么面对他。我责问他,面对着他怎能打到屁股?是不是想对我的裆部图谋不轨,因为正反两面相同位置前面是裆部后面是屁股。魏小田拍了拍我的肩安慰道:“记住,当我说打你屁屁时就不会打你的弟弟,相信我,我用的是勾拳。”我险些想一膝盖从正面位置朝他的屁股顶去,我用的是勾顶,如果顶不到或是顶错了,只能说明我学艺不精。 
一直到结束,魏小田也没从宁琦那里占到什么便宜。搞得他心灰意冷不时朝着我磨牙。后来我答应把宁琦电话给他,由他自己单线联系我再不介入,他的面部表情才有所缓和。 
我送宁琦回去,在宁琦家楼下,我们彼此对视了五秒钟,按照正常的说法,二人对视超过三秒非爱即恨。我们两人超过三秒,我们没有恨只能是爱了。但我们彼此都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待到宁琦上楼,我想此事该告一段落了。 


十二

车子开在回家的路上。福州的夜晚有如酥胸半露的美人,看得出滑腻,看得出色泽,看得出肉质。只要愿意,你可以很销魂。 
这样的夜晚总是从最深处最暗处诱惑着我,婚后我本想做良民的,但我却总是忍不住长时间地考虑着同样一个问题。从道德意义上来说,婚姻就是要从一而终。可是从生理意义上来看,这种把两个人长久地束缚在一起的方式比听魏小田挪威的森林更加残忍。对于魏小田的挪威的森林我们可以嘲笑,可以鄙夷,可以破口大骂,可以塞上耳朵不听。可对于老婆只要你还想和她过日子,你不可以嘲笑,不可以鄙夷,做为有点文化的人也不可以破口大骂,你可以塞上耳朵不听她讲某几句话,你却不可以永远塞着耳朵听她讲没完没了的话。你会对她的肉体因为过于的熟悉而感到简单和枯燥,你会少了许许多多的性欲,只要你不是个花痴。 
对于婚姻的态度,只要是个有血性的男人都与我不会差得太远。就拿叶波来说,这胖子红光满面很有点血性,他初见他的第一任妻子时是她白衣飘飘的时候,他误以为是仙女疯狂地追求。(顺便提一句,叶波的前妻年纪比他大,他母亲的年纪比他父亲大,他弟弟女友的年纪比他弟弟大。我觉得一人恋母并不难,难就难在一家子都恋母。所以他们的婚姻和恋情都谈不上成功。叶波现在开始走在正道,找了个小他近十岁的美女为妻,远赴重洋,才得到了一些快乐。至于有没他所写的那么快乐,我怀疑有点棍棒之下出娇情的味道。这厮别的运气不好,桃花运好得很容易让人产生想找人把他砍了自已顶替的想法。)没过多久,仙女开始逼婚,叶波从此开始了凄惨的婚后生活,他常常酒后吐真言:“妈的,两个月了,我怎么还没来。”(注,这里的来指的是来欲望并非来月经)。又如方言(即破破),用他自己的话说,婚后的日子与大学时相比可以套用李后主的一句词“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其实方言的老婆还是个很好哄的女人。方言曾对她说过:“如果我没有回家,我一定是在加班,但是你不可以打电话到我办公室来,这样我会很没面子。”那女人居然听话得很,一次也没往方言的办公室打过电话。但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居然也可以让方言沦落到得知老婆三天后出差,居然在三天前就打电话通知我三天后什么也不能安排准备与他狂欢,并在电话中险些把牙笑掉的地步。这就是已婚男人的悲哀,概括起来就是没有欲望,没有自由,如果有一些异心或是异行,必须小心翼翼,背负沉重的心理负担。 
回到家,若颀正在上网,我见她打字飞快想必是和哪个男人正聊得起劲。我凑上去想看个明白,若颀眼疾手快把界面最小化了。我非常生气,这不是明摆着有些不正常,露出一副红杏出墙的苗头。我坚持要看,若颀以维护隐私为由坚决不让我看。我咬牙切齿却因为自己是个有点文化的人拉不下脸来动粗,只好喘粗气。在这种问题上我始终是旗帜鲜明,立场坚定。虽然我自己常有些不良的念头,而且我自己在网上也是和女人尤其是“杨柳依依”卿卿我我,但我却必须时刻警惕若颀绝不能产生这样的念头。 
“你说要维护隐私,我的隐私在哪?你把我所有的日记都看个精光。” 
“谁让你抽屉不上锁?” 
“我总共才不上锁一次。”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有意要让我看?” 
“好,有你的,以后我若聊天你再也别看,有女人给我打电话你再也别问是谁。” 
“我才懒得理你。” 
我想这样也好,以后我可以专心地做一些自己的事情。若颀若要插手,我便可以今晚为例据理力争,不必要费尽心机向她解释些什么。从此她再也休想从我这得到一点与我有关的女人信息。至于她,我只要睡觉时睁一只眼便行了。 
想到这,我心里一宽,哼着小调洗澡去了。 


十三

浴缸的水一直浸到我脖子,我很放松。我理了理头绪,越来越觉得如此甚好。虽说和若颀吵了几句,而且若颀的确有红杏出墙的危险,但我觉得还是值。因为我相信若颀还没有出墙,而且离出墙应该还有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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