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喜书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心乱不已-第2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我喜欢酒醉时飙车,有种快感。〃
〃比上床更有快感吗?〃
〃哈哈,任何快感都比不过上床。〃
〃可你宁愿飙车不愿上床。〃
〃我也想,但是身不由己。〃
〃我坐你的车。〃
〃你不怕摔?万一摔得不好毁容了怎么办?〃
〃我不管,今晚就要坐你的车。〃
〃你不后悔?〃
〃你若摔了我陪你一起摔,无怨无悔。〃
我一阵感动,越发地觉得对不起宁琦。

六十三

宁琦在我后面紧搂着我的腰,胸紧贴着我的背,那种快乐的感觉与载方言不可同日而语。夜深了没什么车,马路显得异常空旷,两边的行道树转瞬之间就没了踪影。速度带来的快感也让宁琦十分兴奋,她的手在我身上一寸寸地游离,时重时轻,并且再一次地触到我的大腿内部甚至更往里直至最后毫无顾忌地到了中部,于是我在疾驰的过程中奋然勃起。这种疾驰中勃起的感觉与静止的勃起大不一样,很有种纵马持枪的豪情。

车子非常娴熟地转过一个路口,绝对是一个很完美的弧线。但就在这瞬间,我突然发现前面的树荫下黑乎乎地占道停着一部车,我一个急刹车,车子的气刹发出极其刺耳的响声,然后车轮打滑,我瞬间失忆,明白过来时我已经躺在地上了。

我挣扎着爬起,脑中一阵轰鸣,感到血从耳孔里流出,我想会不会颅内出血从耳孔里出来了。左手的肘关节处很痛,但摆了摆,没有象秋千一样荡,看来还没折。宁琦还躺在地上,我不知她怎样,此刻我宁愿自己摔得重些,她轻些。我用右手搀扶起宁琦在路边坐下,宁琦一脸惊恐的表情。

我努力朝她笑了笑,希望她能镇定下来。〃我说过会摔的,你偏不信。摔到哪了?让我看看。〃
〃好象是脚,很疼。〃
我就着昏暗的夜色抬起宁琦的脚,宁琦白晰的小腿握在手中十分光滑在暗中泛着柔和的白光。我有种想抚摸的冲动,于是定了定心安慰自己应该不会颅内出血,否则摔得半死不至于还产生这种感觉。〃摔在脚踝了,有些肿,还蹭破了些皮,没什么大事。幸好没把脸给摔了,否则就嫁不出去了。〃
〃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啊!你耳朵出血了。〃
〃没事。〃
〃让我看看。〃宁琦凑到我耳边看了一会说道:〃看不清,黑乎乎的一团,就看到血在滴也不知怎样。我送你上医院吧。〃
〃不行,你没什么事我就放心了,我们现在得分开,如果两人一起去医院我老婆那交待不了。〃这时候我很佩服自己,尽管摔得眼冒金星依然十分冷静且思路清晰。

〃可你总得上医院。〃
〃等我回去后看清况再说。〃
〃你怎么回去?〃
〃当然骑车回去。〃
〃都摔成这样了还敢骑?〃
〃没事,估计也就是擦破点耳皮。〃
〃都怪我。〃
〃怪你什么?〃
〃怪我不该让你送我,如果你不送我就没事了。〃
〃说这些干嘛?也许我不送你,一个人摔得更惨。我们是同甘苦,共患难。〃说完我搂了搂宁琦的肩,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宁琦朝我笑了笑依到我怀里。

坐了一会,我觉得有些不妥,摔得半死还以这种姿势坐在路边,没人看到也就罢了,若被人看到了只怕要张大嘴把下巴给看脱臼了。于是便搀着宁琦站了起来然后松开了手:〃你试试看,能走吗?〃
宁琦试着走了一步:〃还行,看来没有骨折,虽然疼得利害但还能走。〃
〃我给你叫部的士,你自己路上小心些。〃
〃你也小心些,骑慢点,别再摔了。〃
〃放心吧。〃

六十四

我用一只手连同一条大腿把车子给扶了起来。由于左手使不上劲,只好借助大腿,扶车的过程很辛苦而且姿势还难看。

我觉得今晚让我摔成这样实在没有公理可言。我很节制,我敢肯定没有几个男人受得了宁琦的这种暗示,但我承受住了,很有柳下惠的遗风。如果说一定要追究我有什么过错的话,那就是骑车时放任宁琦的手在我身上乱摸。可我放着西酒的大床不上,这是一种大德,这种大德是可以感天动地让若颀高兴的。而没有阻止宁琦摸我只是一种小眚,不可因一眚掩大德,可我却偏偏得到了这样的下场。反思如果今晚我和宁琦上床了非但不受皮肉之苦反倒有皮肉之福。可见世事无常,刻意为之常常达不到目的反而很危险的,只有顺其自然方能平平安安。

一路上我的车速很慢,尽管如此,风过耳边时仍觉得一把利刃在割。我知道我摔成这样宁琦是心疼的,若颀肯定也不会嘲笑我多行不义,但不知林茵知道了会有什么感觉,如果她能微有些心疼我也知足了。一想到林茵可能会有些心疼,我的耳朵似乎受到了某种抚摸也不怎么痛了。

车子刚在楼下停下,宁琦便给我发了个短信,问我到家了没。我回了个短信说是安全抵达然后便关了机。我怕宁琦如果短信发个不停被若颀知道了,我就无法扮演一个受害者的角色。

推门进屋,若颀已经睡下。看了看时钟,已经十二点半了。我打开卧室的灯然后摇醒若颀,若颀睡眼惺忪地张开一条小缝看了看我,紧接着〃啊〃了一声叫了出来,把两只大眼瞪得象铜铃一般。

〃耳朵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喝酒骑车摔的。〃
〃早告诉过你喝酒了就别骑车,你偏不听。〃
〃你帮我看看伤势怎样?〃
〃看不清楚,糊成一团了,估计不轻,我帮你先洗洗吧。〃
若颀在卫生间里用消毒水把我耳朵仔仔细细洗了一遍。我看不到自己的耳朵,只看到不断地有血水和沙泥流下。耳朵的神经牵着脑神经,痛得有些钻脑,但我还是咬牙忍不住不哼,虽是夫妻,但也不能让若颀看扁了觉得不可依靠。若颀也显得非常有大将风度,并不惊惶失措,让我觉得也是个可以做大事的女人。

〃疼吧?〃若颀柔声说道。
〃有点。〃
〃你得上医院。〃
〃为什么?不能简单地解决?〃
〃耳朵裂得很厉害,软骨也翻出来了,不上医院不行。〃
〃就外耳受伤吗?里面有没事?〃
若颀翻了翻我的烂耳说道:〃里面倒没事。〃
我彻底放下心来然后抬起头对着镜子看了看我那洗净的耳朵,发现确实摔得很不象样,而且还不断地有血水冒出,看来仅靠赤脚医生是不能解决问题的,于是便和若颀来到附近的一家医院挂了急诊。

六十五

医院里灯光昏暗空无一人。我和若颀敲开了急诊室。急诊室的医生虽然打着哈欠但对耳朵看得倒是蛮认真。最后很负责任地对我说一句:〃你得到省立医院去,你这耳朵我这治不了。现在只能给你再消消毒。〃
我怀着比较感激的心情从医院出来,虽是庸医,但起码还不误人。

和若颀来到省立医院。一路上若颀并不问我摔倒的细节,也不埋怨我,这让我觉得娶妻若此也可聊以自慰,在困难的时候没有落井下石,使我可以专心地应付疼痛,不需要再费尽心思地编造一些故事情节。

省立医院不愧是大医院,场景和那家医院完全不同。虽是深夜依然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我观察了一下,挂急诊的大都是些肢体残缺哼哼叽叽血淋淋的人。更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我竟然看到了四个和我同样摔了耳朵的,以至我和若颀都不禁笑了出来。

医生简单地看了看我的耳朵后淡淡地说了一句:〃你这耳朵至少得缝十几针。〃
于是我和若颀坐在手术室的门口一直等到了凌晨三点多才轮到我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的正中摆着手术台,上面是无影灯,把台照得很亮。里面只有一位女医生,并没有助手,虽然戴着口罩,但从能看得到脸的地方可以判断出应该面容清秀,而且年纪不比我大。

我朝她笑了笑然后指了指手术台问道:〃躺这吗?〃
女医生点了点头。我侧躺在台上又朝她笑了笑:〃给你添麻烦了。〃
〃你说哪去了。〃我能感觉到她掩藏在口罩里的笑。

〃你很年轻。〃
〃去年医大刚毕业。〃
〃去年刚毕业就把你一人放在这么重要的岗位上?〃
〃哪啊,那些资历老的怎么会上夜班呢?〃
我心里一阵打鼓,担心那女孩的技术。〃这是我第一次上手术台。〃
〃你别紧张。〃
〃我没紧张。〃
〃怎么会摔成这样?〃
〃骑摩托车摔的。〃
〃摔得很严重,伤口的杂质太多,我只能尽量地帮你洗,但不能保证会洗得很干净。〃
〃洗不干净有什么后果?〃
〃如果没法洗净,耳朵缝起来后里面会感染,变成菜花耳。〃
〃菜花耳是什么样子?〃
〃就是耳朵变形缩成一团。〃
我一股隐忧掠过心头,如果耳朵真变形了,我就是有机会也不会去见林茵了。我不想让她见到我非常丑陋的样子。但既然上台了就再没有退缩的道理,担心也是无用,于是便安慰道:〃你就放心地洗吧,就算变成菜花耳我也不怪你,反正我是有老婆的,大不了从此做个模范丈夫。〃
〃哈哈,你就不怕你老婆嫌弃你?〃
〃不至于吧?〃

那女孩在我的安慰和鼓励之下,十分细心地帮我洗净了耳朵,洗耳朵的时间大约花了十几分钟,我从花费的时间上判断这耳朵应该洗得比较干净于是很有信心。然后那女孩便朝我的耳朵上喷了麻药,开始穿针引线。待到把整个耳朵缝合完之后,女孩告诉我总共缝了二十八针,我向她再三感谢之后告诉她麻药并不是很有效果。女孩说这种喷雾型麻药与注射型麻药相比当然效果大不相同。

我顶着包扎过的耳朵出来见了若颀。我对若颀说如果运气不好的话我的耳朵有可能会变形。若颀撇了撇嘴说变就变呗。我问如果我真的两边耳朵形状不同她会不会嫌弃我?若颀说这么多年也看腻了,如果变点样子还有些新鲜感。

回到家已是凌晨五点多,鉴于若颀晚上的表现令我十分赞赏,因此我忍着伤痛想与若颀温存一番以示感谢。没想到若颀并不领情,把脸一放说都摔成这样了居然还有这种兴致,我顿时所有的性趣化为乌有,非常郁闷地睡去。

 
  
六十六 
这一觉睡到十点多。醒来时给办公室打了个电话说骑车摔了,得请假几天。电话是谢清风接的,他说这可巧了,宁琦也说摔了,得请假。然后他在电话里劝慰了我几句,说好好养伤,别想得太多。

放下谢清风的电话我没法想得不多。张松上公司副总的位置据传已是铁板钉钉的事,既然张松要走,那么他的位置由谁接替就很微妙。从目前来看,张松还是倾向我的,私底下也和我谈过一次。但今天我和宁琦两人同时请假就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我们两人在一起出事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我的预感很不祥。而且越来越觉得如果昨晚和宁琦上床反倒是正确的。

我给宁琦打了个电话问候她的伤情。宁琦说脚踝肿得象馒头根本走不了路。但一大早上医院拍了片,骨头倒没什么问题。然后反问我的耳朵如何。我说耳朵缝了二十多针,应无大碍,最不济耳朵的功能还在只是形状会有些变化。宁琦在电话的一头替我菩萨保佑了一番,衷心希望我不要因此而破相。我很是感动也为她祝福了一番。紧接着我又问她该不会笨到说是和我在一起骑车摔的吧?宁琦说我如果和这么笨的女人在一起岂不是很没面子。她和公司里说的是上楼时滑倒的。我听完后稍稍安了安心。

刚给宁琦打完电话,方言就来电。在电话里他先是淫笑了一番,然后很神秘地问我昨晚如何,是否很不情愿地再次失身于宁琦?我说失身个屁,有福不享,结果一条命去了半条命。方言在电话里把我臭骂了一通,中心骂题主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