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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水到渠成,杨柳依依感觉上来,两人你来我往把赤裸裸的话说得极具诗意竟然出口成章渐入佳境。杨柳依依是属于那种你不挑逗她便罢了,一旦把她性子挑逗起来了会让你欲罢不能的那种女人。我的被窝里传着她微微的呻吟,紧贴着我的耳仿佛真在身边。那呻吟声象夜船吹笛般的悠扬,缥缈,似有若无,断断续续,我在被窝里听着这要命的呻吟感到极度的缺氧心跳,额上渗出大粒的汗珠,十分地闷热,最后终于不敌这销魂的呻吟低呼了一声,又见湿裤。
电话的那头似乎与我同时达到了高潮。在最后的几声极为紧凑急促的雨打芭蕉声后,传来了可以想象胸脯起伏的呼吸。
我说:‘我不行了。“
“我也不行了。”
“我没想到电话里也能让我不行。”
“我们是不是很坏?”
“也许吧。你后悔了吗?”
“你呢?”
“没有。”
“那我也不后悔。”
二十八
事实上我和杨柳依依在被窝里道完晚安非常无力地伸出脑袋深呼吸了一下后就开始后悔了。男人总是这样,当欲望充斥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产生剧烈生理反应时那种生龙活虎劲就是泰山崩于前也要搞完再跑。可当被女人榨去了最后一滴体液精尽力疲不能动弹之时就会煞有介事地对这之前不甚妥当的行为提出质疑。这就象方言婚前常对我说的,每次和坐台小姐做完爱早晨醒来,看着身边躺一陌生女人再想着呆会还得非常心疼地摸出白花花的银票时真想把她一脚踹到床下去。这时候便会开始扪心自问:“我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堕落了?为什么不能找个不用付钱的高雅的方式来做爱?”
我的后悔倒不是说与杨柳依依在电话里做了爱。而是在短短的几个小时之内我连着和两个女人发生了非正常关系,这严重超出了我对偷情的正常心理负荷。
假设我对偷情一偷到底的正常心理承受值为1。所谓的正常心理承受值指的是我完成偷情的全套程序后我在若颀面前仍能保持镇定自若的心理负疚程度。那么晚上,我和王蕴分开后,我的心理负荷大约达到0。6,由于上床所占的权重很大,因此我大约还有0。4的心理负荷空间,余地很大,并不满足,所以我回来时对若颀简直就是理直气壮理都没理。
但当我与杨柳依依做完电话爱后,情况就发生了改变。首先我和杨柳依依在电话里聊性,由于是初次,总觉得有些罪恶感和紧张,一下子心理负荷就达到了0。8,再加上我终于不敌电话中的煽情,一泄千里又加上了0。2的心理负荷,因此杨柳依依让我的心理负荷大大突破正常的临界值,达到了1。6。而这还仅仅是对若颀一人负疚度的计算。
若是再计算对王蕴的心理负荷这数值就更大了。想当初我和王蕴曾是怎样的纯情过来,而现在竟然在与她分开之后迫不及待地投入到与另一女人的缠绵之中并还因此湿了内裤,她若知道了不知会怎样地伤感且鄙视我。
最后再想到杨柳依依如果真是个让人心动的美女,她对我有老婆不计前嫌,可她没想到我与她一番调戏之后止不住的“一江春水向东流”竟然是建立在我与另一个女人“巴山夜雨涨秋池”弊得难受回来的基础上,不知也要怎样的地看我,由于我向来对美女有种自以为是的责任感,所以这又凭添了我对杨柳依依的心理负担。
这么多数值累加无疑是我正常心理负荷的几倍。好在我是个心理承受且调节能力很强的人,尽管如此却也没崩溃。而是采取了三条措施来努力获取心理平衡。第一让自己不再计算这烦人的数值。第二暗暗下定决心以后对若颀好些。第三规范行为,决定再也不在同一天内与两个以上的女人发生关系。稍感宽慰之后,我开始静静地躺在床上让我的内裤在被窝的热度里慢慢地烘干。然后又耐心地等了很久,估计若颀已经睡下并且睡熟之后,静悄悄地起来,再次给自己做了清洁卫生,偷偷地晾上内裤,在阳台上呆立一会看了看月明星稀,感觉心情基本平静没那么龌龊后上床沉沉睡去,一晚无梦。
二十九
第二天醒来并没有忘记自己愧疚之后的决心,准备向若颀示好与她恢复邦交。
来到若颀的房间见若颀正在收拾行李我有些诧异。但我知道她肯定不是因为我昨晚与女人电话做爱而要离家出走,便问道:“收拾行李去哪?”
“出差。”若颀冷冷地说。
一听到出差二字我便忍不住把嘴里的二十八颗牙全笑了出来。若颀出差对我来说简直是件可遇而不可求的事。认识若颀七年了,在我印象中加上这次总共出了六次差。这么可怜的次数意味着如果我在某时特别需要自由,我根本不能在可以预见的将来内得到。因此这么大清早在没有听到喜鹊叫的情况下居然得到了这么让人振奋的消息不由地令我喜笑颜开,并因此觉得老天爷实在待我不薄,昨晚做了错事非但既往不咎还让我一觉醒来象从桑拿里干蒸出来一样全身毛孔轻松,可见只要勇于忏悔是能够得到宽恕的。
“去哪?去几天?”我努力地压制着自己的笑容问道,我知道不可笑得太过了, 一副求之不得的样子。
“长沙,我知道你想我去的时间越长越好。”
“你说到哪去了,出门在外自己小心些。”
“用不着你说。”
我在若颀脸颊上轻吻了一下,“还生气?我觉得你没什么可气的。”当然若颀可气的事情很多,只不过她不知道而已。
若颀朝我笑了笑,语气缓和了下来,她并不是个小心眼的人,她只是在等着一个台阶下。“你只有在我出差的时候才笑得最发自肺腑。”
“总不至于让我哭丧着脸?”
“那也不至于高兴成你这样。”
“我怎样了?”
“你自己照照镜子去,瞎子都知道你在笑。”
送走若颀我不由得哼出了“解放区的天是晴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这首歌我从未唱过,但不知怎的就这么不自觉地给哼了出来。我能够体会方言知道老婆出差时的激动心情,也能够深深地体会到为什么自由居于生命与爱情之上,位于金字塔的塔尖。没有受到禁锢的人是不能够真正体会自由的深刻含义。自由是一种心灵的纵情飞翔与肉体的为所欲为,它的可贵之处就在于一个字而且要加上叹号:爽!
我非常急切地给方言打了个电话,准备把这种送走老婆的快乐与他分享,他已经让我分享了很多次这种快乐了,每次分享他的快乐时我总是不那么快乐,今天我要让他分享我的快乐,我也要让他看着我快乐自己并不怎么快乐。但他的手机没开机让我狠狠失望了一把。
来到办公室,马明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根据内部可靠消息,他的项目在集团公司获得批准,并向我表示感谢,同时邀我晚上喝酒。我颀然应允,反正晚上我是要狂欢的,有人买单何乐不为。同时心想这消息走得真快,我都不知马明就知了,可见马明在公司高层有人,和他进一步做好关系很有必要。
三十
这一天我的心情非常好,看着谁都咧着一张嘴笑个不停。即便对最不感兴趣的谢清风也史无前例地搂着他的肩让他莫明其妙深感困惑了好一阵。我自己都觉得奇怪,若颀短暂的离开怎会让我高兴成这样。说实话,若颀多数时候对我还是无为而治的,并不如多数人的老婆时时刻刻象防贼似地防着老公。看来婚姻果真如鸟笼,两只鸟呆在一只笼里扑腾尽管相互避让也免不得翅膀拍着翅膀屁股顶着屁股。现在一只鸟出去放风了,另一只鸟虽然还呆在笼里,却也觉得出了口闷气,少了个天天在眼前晃来晃去制约自己的东西,笼中畅快的鸟语基本比得上林间的自在啼了。
到了下午,公司将投资龙腾科技公司的决定传到了我们部里。谢清风联想到我早上对他的亲热表现找到我很神秘地问道:“看来你早知道这个消息了。”
我问:“何以见得?”
“你今天看上去很高兴。”
“我是另有高兴的事。投资不投资龙腾对我来说有什么意义?我又不会多赚一分钱。再说我也没有特殊渠道会那么快得知公司高层的决定。”
谢清风很敏感的问道:“你还有高兴的事?能说来听听让我也高兴高兴吗?”
“这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的私事。”
谢清风松了一口气继续强调了一下自己对公司的忠心:“我希望公司的最终决策是正确的,我宁愿自己多虑了。”
“我也希望我的建议不会给公司带来损失,否则我就失职了。”
“哪里会有绝对把握的事,你也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了。再说这是集体讨论的结果也不是你一人的事。”
“那是那是,最终的决策权也不在我,我只是提个建议而已。”
“不过经办人也是很关键的,事实上你们的意见很大程度上左右了公司的决策,公司领导不可能对每个项目都了解地那么清楚。”
“那是那是,所以我的责任还是很大的。”
说到这我一阵尿意上来便出了门。我发现每次我和谢清风谈话在外表平和的同时总会产生内急,这让我有些百思不得其解。这时宁琦追出来向我诉苦:“看来我们真要被猪缠上了。”
我笑道:“你这么不喜欢猪,为什么当初不提反对意见?”
“我再怎么不喜欢猪当然也要和你站在一起啊。”
“这么说为了你的忠贞我得请你了。”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逼你,选日不如撞日,我看就今晚吧。”
“那就今晚吧,马明刚好要请我们。”
“他请的不算,我要你单独请。”
“行,就依你的。”
“还有一个问题问你,不准不答。”
“有问必答。”
“今天干嘛这么高兴?”
我心想今天确实有些高兴过头了,怎么谁看着我都知道我很高兴。“老婆出差了。”
宁琦非常愕然的样子“你们是不是夫妻感情不和啊?老婆出差把你乐得全公司都知道?”
“没这么夸张吧?”
“至少半个公司都知道。”
“还是夸张。”
“我们部全知道这总不假吧?”
“这还差不多。我们夫妻感情没有不和,但我就是高兴。”
“无法理解。”
“到你结婚后你就明白了。”
“我可没想那么早结婚。”
“你的决定是正确的。”
三十一
晚上下班马明开车到公司门口接我和宁琦。我让马明把车子停得离公司远些,我和宁琦一前一后分别上车,那样子很想在搞地下工作。
席间,马明再次向我二人表示了感谢。我很想知道马明在公司的内线是谁,由于宁琦在场不方便问,便与他专心致志地喝酒。马明酒量不错,我和他喝地很是投机,宁琦红扑扑的一张脸也是春意盎然芙蓉花开。
酒意上来,舌头自然长了许多。马明问起宁琦是否有男友,宁琦说没有。马明说这么漂亮的女孩怎能没有男友,怎能没有谈过恋爱。宁琦说恋爱当然是谈过,只不过现阶段单身。马明说他公司有几个小伙子不错,长相英俊,为人忠厚老实,工作勤勤恳恳,如果宁琦愿意可以帮她介绍。宁琦一听是马明猪场的员工脑袋摇得象拨浪鼓,说她目前还没打算找男友,想自由地玩上一段。马明再次赞叹宁琦思想的解放。
吃过饭马明请我们到福州最大的凯歌音乐广场唱歌。来到包厢坐下,马明问宁琦:‘我给唐酽找一女孩你不介意吧?“
宁琦很大方地笑笑:“唐酽找女孩和我有什么关系啊?你们尽管放心地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