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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男子对门卫拱手道:“麻烦通传,君战天和陆蓬前来拜会。”
没错,这次前来的是东海神宫的两大巨头,宫主君战天和东海神宫的另一个世家陆家的掌门人陆蓬。那小姑娘不用说就是君宝了。
成发早就到了这里,但是没来这府门,而是去了琉璃宫,在琉璃岛的修士中心苏家。
“等着!”门卫可没听过什么君战天陆蓬,给了一句就转身进去禀报了。
陆蓬刚要发火,便被君战天一把拽住了,摇摇头没说话。
让陆蓬想不到的是,那顺亲王竟然只是传出话来说有请,而没有亲自来迎。要明白,就算是自己去了大秦宫,那皇帝都要跑出来迎接的。这顺亲王骄横可见一斑了。
这顺亲王有了逻辑,凡是朝廷当回事儿的,自己偏偏就不当回事儿,要是来个叫花子,自己兴许还能请他喝一顿。江湖上倒是为此津津乐道,说大汉有个邪亲王,大秦有个怪顺王。倒是把二人并列在了一起。
君战天转头对君宝说:“在这里等,别乱跑。”
君宝说:“放心啦爷爷,就凭我的修为恐怕走遍了这琉璃岛也是没有危险的。”
君战天不放心地说:“叫你别乱跑就别乱跑,乖乖等我出来便是。”
君宝一推君战天道:“好啦!进去吧。”
君战天看着君宝一笑,然后对陆蓬说:“走吧。”
二人大步进入,由丫鬟带着进了书房。这顺亲王放下书本站了起来,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他伸着懒腰问道:“大人物,两位大人物前来是为了那邪王府的事情吧。”
“王爷睿智!”君战天说,“此次邪王府进犯琉璃岛,不知道顺亲王如何退敌?”
“我退什么敌?人家是来寻仇的,是邪王府出兵又不是大汉出兵。又不是抢地盘来了,人家报了仇就走了。管我屁事!”顺王爷一伸手道:“请坐。上茶!”
丫鬟上了茶,二人落座。
陆蓬道:“王爷此言差矣!邪王府发兵和大汉发兵有什么区别吗?”
顺亲王说:“当然有区别。你们江湖中逼死邪亲王的时候,”他说邪亲王三个字前对着天空一拱手。这很重要,看在二人眼里皆是一惊。他接着说:“大汉可是没有阻止啊!不然你们江湖中人能有一个活着回来吗?本王可不认为大汉没有实力灭了你们江湖上那些杂碎。邪王府的王妃们为何没有阻止?就是怕天下人认为是大汉灭了江湖。放你们回来,人家就是想以江湖的方式解决,本王若是插手,那么就不是江湖纷争喽!大汉必定发兵,妖兽森林必定会倾巢而出。我可是查清楚了,现在大汉可是和西方结盟了,要是再有西方诸国加盟,这就是世界大战。我大秦危亡旦夕。你当我是傻子吗?”
君战天道:“那么你觉得你不插手,那邪王府就会对你赢家善罢甘休吗?”他一笑:“大家都不是傻子,那苏柳只是你们的棋子,这背后下手捅刀子的恐怕还是你们赢家吧!”
顺亲王哼了一声道:“我不怀疑,但是背后捅刀子有背后捅刀子的解决办法,要是明刀明枪的干,可就是尸横遍野,血漫大雪山了。别和我说什么狗屁道理,本王没心情听。你东海神宫愿意来这琉璃岛看你家的门你就来,本王绝不阻止。”
陆蓬噌地一下站起来说:“王爷,你……”
“送客!”顺亲王打断了他的话,转过身去。
二人走后,他呸了一声道:“杂碎!”
君战天出来后,看着陆蓬说:“这王爷不是你所想的那么迂腐,还是很有主见的。我们还是回去自己做准备吧。”他一转头四下看看:“宝儿呢?这死丫头,还是溜了。”
“宝儿难得出来一回,让她玩儿去吧。”陆蓬说,“我们不能耽搁了,邪王府的船已经不远了,三日便到。”
二人走出琉璃城,腾空而去。
君宝一出来就打定了主意,打算好好玩儿玩儿。她可是从来都没出来过的。
这丫头本来带了很多银子,但是当她大方地把一块不小的银子给了叫花子后,顿时被一大群叫花子围住了。她是发了银子又发银票,到最后她一摊手说:“真没了。”
叫花子还不死心地说:“姑娘,你再翻找翻找!”
君宝把玉佩,耳钉,项链,手镯都拿了下来说:“就这么多了!”
叫花子伸着手,君宝都给了他。没想到这叫花子直接跳了起来,喊着说:“老子终于可以去青楼了。”
“麻辣隔壁的,就这点出息。活该一辈子当叫花子。”
这句话是秦十七说出来的。他站在一旁看着这个傻呵呵的丫头一点点把钱分给了叫花子大军,最后衣服都差点保不住,就知道这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二百五。那些叫花子里有很多是职业的,拿了钱就去下馆子了。
他对夜莺和美兰说:“等下这傻丫头就要饿肚子了。”
美兰说:“人家不会回家啊!”
秦十七摇摇头说:“她家不在这里,她是偷跑出来的。”
“为什么?”美兰问。
“就算是本王在家门口也不会带这么多银票出来的,何况是一个傻丫头?”秦十七一笑,指着前边说:“吃饭,她饿肚子活该,给她个教训。帮助人可以,但是首先要保证自己能活好了才行啊!这个道理这么简单她都不懂,怎么混?就当是交学费了。”
秦汉大陆,道法世界 第263章 收了个徒弟
不出秦十七所料,君宝兴致勃勃弯了一天,走遍了大街小巷,总是笑意盎然。到了天黑的时候,肚子开始叫了。虽说不吃也饿不死,但是那饥饿感可是实实在在的。她捂着肚子靠在了墙边,最后缩进了胡同里哭了起来。
现在是住店没银子,吃饭没银子。怎么办呀?回去?那可不行,回去可就别想出来了。就是这时候,一个高大的人影出现在了她面前,递过一个热乎乎的包子,用草纸裹着。她闻到包子的香味便抬起头来,喃喃道:“我见鬼了啊!”
秦十七笑着说:“哪里有鬼?你见过鬼给人送大热乎包子的吗?”
君宝摸着头呵呵傻笑了几声:“谢谢啊!”
她拿起来就吃,秦十七呼出一口气说:“你就不怕我下毒吗?然后,嘿嘿……”
君宝一伸脖子咽了进去,慢慢站起来瞪大眼睛看着秦十七说:“可是,可是我都吃了呀!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你想干什么?”
秦十七摇摇头,叹了口气,拿出一张银票塞给了她说:“服了你了,记住,别给叫花子了。”
他一边摇头一边走了。回到客栈后,他一进屋子就看见夜莺和美兰在屋子里坐着聊天呢。两个人在摆弄内衣文胸,说着哪个好看。秦十七说:“这丫头傻得可以了,极品。”
“诶呦喂!大善人回来了。”美兰咯咯一笑。
秦十七撇着嘴说:“你们是没看到这丫头有多惨啊!身无分文,流浪在异地他乡,靠在黑暗的胡同里,旁边就是垃圾堆。我要是再不去,不是吃垃圾就是去青楼卖身了。”
“看她修为也有尊者级别了,不至于吧!”美兰说。
“不至于?很至于!这丫头心地善良,偷抢的事儿是干不出来的。看意思是在家里憋坏了,出来后再也不想回去了。看样子年纪不大,这修为倒是来得奇怪,怎么就比我还能耐呢你们说?”秦十七坐下看着二女,“小姨,你先说说。”
“无非就是两点,其一,聪颖灵慧,根骨奇佳;其二,家中不乏灵丹妙药,催肥的。”夜莺说。
美兰说:“还有一点,那就是有旷世奇缘,得高人指点了。”
秦十七说道:“我看啊!这三点集于一身了。这丫头来头肯定不小。”
二女同时瞪圆了眼睛:“东海神宫!”
“总算开窍了你们!”秦十七呵呵一笑,“本王困了,谁侍寝啊!”
夜莺看着美兰,二人脸一红便站了起来,什么也没说都走了出去。秦十七摇摇头一笑,心说,看来气氛不对。我还是休养吧。
君宝总算是找到了一家客栈——福来客栈。她进去后要了一间上房,进去后翻来覆去睡不着,心说,怎么现在的人长得都和那十七爷的画像差不多啊!尤其是刚才看见的那位,简直就是一模一样了。这是怎么回事儿?她问小二这个问题,小二伸着脸说:“你看我像不像?”
君宝一看扑哧笑了,这小二脸上赫然也有一枚红唇。
小二笑着走了出去,然后关门的时候转过身说:“有什么需要就吩咐本王。”
君宝点点头,然后甩了靴子开始洗脚,洗完后动着自己的小脚丫在床上想着那个给自己包子的人。对她来说这可是大恩人。她这辈子还没碰到过有人帮自己呢。他是第一个。
一大早,她便迫不及待地起床了。一拉门站在走廊里,就见对面也走出了一个人。她一眼就认出了,挥着手喊道:“嘿,好巧啊!嘿,这里了!”
秦十七抬头一看乐了,喊道:“你怎么在这里啊?”
君宝跑过去一推秦十七的肩膀说:“你叫什么?为什么帮我?”
秦十七说:“看你可怜啊!这叫怜香惜玉,懂吗?”
“诶呦喂!你个小真人巅峰竟敢可怜本尊。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君宝道。
“来还银子的吗?”秦十七一乐。
君宝脸一红说:“这,我……”
“不打算还了呀你!”秦十七笑问。
“告诉我你家在哪里,改天双倍还你就是了。不就是五千两银子嘛!”君宝道。
“好大的口气!五千两可是够一个农户过一辈子了,能娶十房姨太太。你可是欠了我是个貌美如花的俏娇娘啊!”秦十七呵呵笑了两声。
“陪本尊出去走走。算是报答你了。”君宝嘻嘻一笑。
“陪你走,是报答我。”秦十七挠挠头说,“怎么觉得这么不对劲啊!”
“去不去给个痛快话儿!”君宝道。
“去,美人相约,不去岂不是天下一大罪过?”秦十七一伸手道,“请!”
“酸!”君宝哼了一声,背着手走了出去。
二人走到后院,君宝道:“酸秀才!你干嘛起这么早啊?”
秦十七瞪大眼睛道:“小姐怎么知道我是个酸秀才呢?”
“看你那德行就知道了,附庸风雅,穷酸臭美!”君宝说。
秦十七点点头说:“在这清晨晓雾中,我诗兴大发,做个词吧!”
接着,一首李清照的《念奴娇》被他搬了来。(抄来的词不收费,大家别喷我!)
萧条庭院,又斜风细雨,重门须闭。
宠柳娇花寒食近,种种恼人天气。
险韵诗成,扶头酒醒,别是闲滋味。
征鸿过尽,万千心事难寄。
楼上几日春寒,帘垂四面,玉栏干慵倚。
被冷香消新梦觉,不许愁人不起。
清露晨流,新桐初引,多少游春意!
日高烟敛,更看今日晴未。
“阁下好文采啊!”突然从晨雾中走出一个人来。
君宝喊了句:“父亲,你怎么来了?”
这位俊朗的儒士便是君宝的父亲,君莫愁。
“我怎么不能来?”
君莫愁重新念了一遍秦十七的《念奴娇》,然后缓缓道:“萧条冷落的庭院,吹来了斜风细雨,一层层的院门紧紧关闭。春天的娇花即将开放,嫩柳也渐渐染绿。寒食节即将临近,又到了令人烦恼的时日,推敲险仄的韵律写成诗篇,从沉醉的酒意中清醒,还是闲散无聊的情绪,别有一番闲愁在心头。远飞的大雁尽行飞过,可心中的千言万语却难以托寄。连日来楼上春寒泠冽,帘幕垂得低低。玉栏杆我也懒得凭倚。锦被清冷,香火已消,我从短梦中醒来。这情景,使本来已经愁绪万千的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