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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了一番,加上寇真在一边捧哏,侃得章慧晕晕乎乎不断点头,哥们说了个口干舌燥,最后对她道:“我在院子里给你藏五张黄符,理顺你家的风水,应该不会再有事情发生了,要是还有事,我们暂时不走,你可以去旅馆找我们。”
章慧连忙答应下来,却有些扭道:“等家里平静了,我再把五万块钱给薛法师。”
五万块钱对我来说不是个小数,可哥们也不是奔着她这五万块钱来的啊,我现在就想搞清楚钱老板为什么会在她家出现,却是没有一点线索,含糊着应和了几句,站起跟章慧告别,这其中慕容春一句话都没说,好像她只是个旁观者,哥们实在是没精神在多琢磨了,再不休息,什么都不用干就得壮烈在牌坊村。
我在院子里贴了五张黄符,形成个五行阴阳的符阵,用的全是驱邪辟煞的符,真有恶鬼扑门,也闯不进来章慧家,告辞出来,我和寇真朝旅馆走,慕容春和赵欣还跟在我身后,我纳闷问慕容春:“不去你亲戚家了?”
慕容春朝我笑笑:“不去了,住在别人家不自在,忘记跟你说了,我在你们房间隔壁租了两个房间,有什么事大家也有个照应。”
还真是缠上我了,哥们忍不住摸了摸脸,难道是因为我变得越来越英俊了?
闲话少说,现在对我来说,天大的事都不如睡上一觉重要,回到旅馆,我不敢让铃铛回她房间,我们三个挤在一个屋子怕有阴差和拘魂鬼勾魂,很是周全的布置了一番。
床有两个,铃铛是女孩子,当然有特权睡床,我和寇真石头剪子布,哥们是真迷糊了,怎么输的都不知道,睡地板,睡地板就睡地板吧,我累的脑仁疼,也没矫情,从寇真床上拽下褥子,铺在地上,换了身衣服,往上一躺,瞬间就睡了过去。
睡的昏天黑地,没有阴差和勾魂鬼来勾魂,感觉意识都没有了,昏昏沉沉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听到身边有人在叫我:“伟哥,伟哥,天都特妈黑了,快起来吧,该吃晚饭了……”
迷迷糊糊睁开眼,薛伟那张吊儿郎当的的脸出现在我眼前,哥们睡的太狠,一时间没回过味来,寇真伸手把我拽起来道:“伟哥,都特妈七点多了,该起来了。”
哥们被寇真拽起来才清醒了点,翻身起来,感觉身上那那都疼,发软,也没劲,实在是这些日子体力透支太大,不过睡了个好觉,还是感觉精神了不少,起身后,我洗了把脸,问寇真:“没出什么事吧?”
“没事,就是那些摆摊的摆了一整天了,还在摆,伟哥,你见过卖早餐能卖一天的吗?”
我朝楼下看去,就见街道两旁早上摆摊的一个都没走,奇怪的是,如果这些人真是奔我来的,为什么不趁我睡觉的时候动手?那时候我是最虚弱的,他们在等什么?如果说不是奔我来的,干嘛费这么大的劲,摊子一摆就是一天,为的又是什么?只是监视我?
咋还跟谍战电视剧似的了呢?看着街上摆摊的那些人,哥们无奈的摇摇头,这种情况下,敌不动,我不动,以静制动……其实哥们就是安慰安慰自己,内心之中总感觉这么平静有点不对头,整个牌坊村的气息很压抑,大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架势。
“下楼吃饭吧伟哥,老板又给咱们煮了面,再不吃就不能吃了。”寇真招呼着我下去吃饭,我叫上铃铛,各自检查了下,该带的东西都带着,跟着寇真下楼吃面,到了楼下,就见偌大的一层,只有两桌饭,慕容春三人坐在左边的餐桌上,正在吃面条。
见到我下来,慕容春放下筷子,笑着道:“你们慢慢吃,我们吃好了。”
搭讪的非常不艺术,简直就是没话找话,哥们懒得跟她废话,朝她点了点头,坐到我们这一桌上,三碗面条,四碟小菜,倒也可口,尤其是对于我这种饿了一天的人来说,诱惑很大,但我还是仔细检查了下,念了念咒语,试探了下面条里有没有古怪。
我的动作全被慕容春看在眼里,丫的没话找话对我道:“放心吃吧,没事的,真要有事,我也能帮你解决了。”
我惊讶的看了眼慕容春,对她道:“我跟你很熟吗?”
慕容春楞了下,摇摇头带着赵欣和周世成转身上楼,寇真小声对我道:“伟哥,人家毕竟是帮咱们的,你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
我叹了口气,对寇真道:“没事献殷勤,肯定有目的,你跟慕容春很熟吗?知根知底吗?没错,她是帮过咱们,但你就没想过,她会平白无故的帮咱们?肯定所图更大,或是想先取得咱们好感,再突然出手,让咱们防不胜防,寇真啊,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狠,多留个心眼总是没有坏处的。”
“伟哥说的没错,寇家小子你跟那姓慕容的很熟吗?就你能得瑟,就你这样的也就在咱们巷子里能混,要是到社会上,混不到三年就得被人弄死,你特妈长点心吧。”铃铛适时的对寇真补了一刀,还很轻蔑的看着他。
寇真顿时就怒了,要反唇相讥,我跟这对冤家折腾不起,干脆端起碗来到门边的桌子上吃饭,一碗面条对于我这种饿的跟狼一样的人来说,也就是几大口的事,吃完了,感觉吃了个半饱,但不敢再吃了,要是晚上出事,吃的太饱会影响动作,纯粹是自己找死。
吃完面条,我掏出烟来点着一根,走到门口看着古朴的村子,炊烟渺渺,鸡鸣狗叫,古朴自然,忍不住恍惚了下,世外桃源一样的小村子,如果跟心爱的人来旅游,该是多么惬意,可哥们呢?被迫来到村子里,到现在却一点头绪都没有,实在是有够操蛋的,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把我和寇真脑门上的索命勾给去了。
其实我是个胸无大志的人,因为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我没有背景,没有特殊的本事,只想跟普通人一样,工作,恋爱,结婚,贷款买套房,过着疲惫却表面看上去挺幸福的日子,没什么不好,大家不都是这样吗?
可命运不会因个人的意志而改变,你越想得到什么,就会失去什么,我就是个很好的例子,连看大门都能干成现在这个德行,而且我感觉,我的人生规律,在经历了这次的事后,绝对会有个天翻地覆的改变,那些我曾经渴望的只会离我越来越远。
我突然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懒洋洋的提不起精神,出了会神,把烟头扔了,扭头对还在斗嘴的寇真和铃铛道:“快点吃吧,咱们还有正事呢。”
谁听我的啊,两人继续斗嘴,根本没把我的话当回事……吃完饭,已经八点多了,旅馆老板又识趣的不在了,我们把碗筷放在桌子上,回到房间,休息了有十分钟,我从窗户往外看了看,外面那些摆摊的已经不在了。
摆了一天的摊,实在是难为了这些人,再摆下去实在太明显了,这些人也没有傻到家,既然都走了,我们是不是该行动了?我有点犹豫,因为盯上我们的人太多了,一举一动恐怕都在有心人的眼睛里,可不动,就这么干耗着?
我和寇真脑门上的索命勾不解决,那就是生不如死,事到如今,也真是耗不起,我让铃铛拿出铜镜做法,看看钱老板会在什么地方,铃铛比寇真听话,拿出铃铛,聚精会神做法,刚要念诵咒语,突然有脚步声传来,我朝铃铛做了个安静的手势,走到门边。
上楼的声音,脚步声很急切,两个人,会是谁呢?刚想到这,人已经到了我们门口,当当当……敲了三下门,门外传来章慧的惶恐的声音:“薛法师,你的黄符不管用,有东西在追我们,已经追上来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柳氏
章慧手里牵着她儿子吴进的手,不同于章慧的紧张,吴进表现的相当冷静,仿佛这一切跟他没有一点关系,说实在的,这样的孩子给人的感觉有点阴森恐怖,来都来了,也不能不让进,我闪身让章慧母子进来,铃铛站在窗口对我喊道:“伟哥,有情况!”
我让寇真照顾章慧和吴进,两步跑到窗户边上,朝外看去,今天是个好天气,月明星稀,加上空气良好,视线看的很远,我清楚看到,寂静的无人街道上,站着一个身穿古装的老太太,衣服穿的相当隆重,头戴金冠,长袍宽袖……老太太看上去有六十多岁的年纪,瓜子脸,大眼睛,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位美女,她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阴森森立在窗户对面,正朝我这边看来。
老太太肯定不是人,月光映射下没有影子,在她的身边是那个庙祝,也没有影子,瞧着我阴森森的笑着,老太太应该是第一代立了贞洁牌坊的柳氏,这是来找章慧的麻烦来了,我突然想起在小庙发生的一切,难不成柳氏是慕容春带进来的?
慕容春对我说的话有所隐瞒,不尽不实,整个牌坊村的形式有点绕来绕去,哥们不是福尔摩斯,也不是名侦探柯南,推测不出来是怎么回事,不过,慕容春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我想让寇真去找慕容春,没等开口,街道上的那个庙祝忽地飘荡到了我和铃铛的面前。
吓了我一跳,刚要掏出黄符对敌,铃铛瓮声瓮气喊了声:“伟哥,我来对付她,你给我压阵。”喊完,从怀里掏出铜镜朝庙祝拍了过去,嘴里念诵咒语:“头带紫金帽,身穿黄金锁,甲子鲁班命我来收煞,天煞除天中去,地煞打下地中藏……”
别看铃铛胖,施法的时候灵活的很,铜镜拍出去也是又急又快,我以为怎么也能打在庙祝身上,可那庙祝诡异非常,就在铜镜到了她脑袋的一刻,忽地一歪头,诡异的呈现九十度,那模样十分的让人恶寒,如同一个脑袋平放在了左肩膀上,竟然……没打着。
没打着就没打着呗,老东西歪着个脑袋看着铃铛,桀桀……怪笑了起来,身躯飘荡了下,又变得正常起来,伸出一双干枯的鬼手朝铃铛的眼睛抓了过去,鬼跟人打架有三大招,冲,撞,掐,尤其是女鬼,最爱掐脖子,庙祝明显是个老手,并不掐铃铛的脖子,就铃铛那脖子,好几层全都是肉,喉骨你得摸半天才能找着,掐脖子基本没用,戳眼珠子无疑是个好招,人眼是最脆弱的,阴气侵入,就算不瞎,也得难受半天。
我吃了一惊,急忙抬手要用黄符去拍,寇真在一边对我喊道:“伟哥,真心不用不着你,别添乱,看戏就成。”
铃铛突然一转身,庙祝没戳到零的那个的眼睛,却戳到了她右臂上,铃铛那右臂,肉太厚了,她连颤抖都没有,铜镜交给了左手,嘴里仍是念诵咒语:“五方打开,收藏阳光,现亮阴光神光……”
咒语声中,铜镜朝着庙祝虚晃了下,庙祝飘忽要躲,铃铛中途突然变了方向,从铜镜中反射出一道银色的光芒,那是铜镜借窗外月光反射出来的光芒,光芒并不如何明亮,却如同绳索牵制住了庙祝,铃铛一弯腰,念诵咒语:“法镜在手,天上差来黑山神,山神天断,地神地断,邪妖鬼神,我师断……”
一牵一引,庙祝身躯直冒黑气,被铃铛使劲一甩,愣是给拽到了屋里,寇真急忙护住章慧和吴进退到床后,那庙祝失了一手,忽地旋转了下,身形由虚变实,朝着章慧狠狠扑了过去,章慧尖声惨叫,显然是看见了庙祝,寇真挡在章慧母子身前,却没有任何动作,朝着铃铛喊道:“你行不行,不行我可出手了!”
“滚犊子,用不着你!”铃铛怒吼一声,人形坦克一样朝庙祝冲了过去,地板砰砰砰!直颤,哥们相当的胆战心惊,生怕铃铛把地板给砸塌了,我们都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