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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看不出来她们的目的,对慕容春道:“这里不能待了,太危险了,谁也不知道狗熊会不会再次出现,你们把赵欣抬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我看那个小木屋就挺好,我们三个出山,找警察来处理。”
建议很合理,毕竟大家都揣着明白装糊涂,没有撕破脸皮,我说完朝寇真和铃铛使了个眼色,两人对我点点头,我也没跟慕容春废话,拔腿就走,奇怪的是慕容春并没有阻拦我们,而是抬起头看着我,很严肃道:“薛伟,我们三个对你没有恶意,一直在暗中保护你,你根本不知道你卷进了什么。”
不装大学生了?要撕破脸皮了?哥们嘿嘿一笑,对慕容春道:“咱们不熟,还是保持距离的好,我们三个麻烦在身,不想再添麻烦,可要有人找麻烦,我们也不怕麻烦。”我抬腿就走,这一次慕容春没有阻拦,一双秀丽的大眼睛冷静的看着我。
看呗,还能看出一见钟情是咋地?我带着铃铛和寇真快步上山,还是朝牌坊村方向前进,走了差不多十几分钟,慕容春他们并没有跟上来,寇真开口对我道:“伟哥,看出来那狗熊是个什么手法没有?”
我摇摇头,脑子其实一直在转,也想知道狗熊突然出现是个什么法术,事情很明显了,那狗熊只是个噱头,其实就是那个小小的维尼熊挂饰,问题是什么法术能让一个小小的挂饰变成一只真正的狗熊,太特妈邪乎了也。
“伟哥,慕容春砍狗熊的时候,我看到好像有白光从狗熊身体里出现,晃了一下就不见了,会不会是傀儡术?”
白光?我悚然一惊问道:“什么白光,你看清楚了吗?”
“没看太清楚,感觉有那么一道挺淡的白光从狗熊身上出来了,不过这么大的月亮地,没准是月光也说不准……”
寇真说的很不确定,我也很疑惑,照道理说寇真能看到白光,我也能够看到,但我什么都没看到,我回忆了一下当初的情形,铁锹砍下去的时候,感觉是砍到东西了,但那狗熊怎么就没了?难道真是傀儡术?
傀儡术是一种阴阳秘术,通过特定的法术来操控木偶、尸体,《大唐阴阳书》中,傀儡术分为多种,常见有用符咒操作无生命的器物,还有一种傀儡术是将灵魂封在无生命的木偶。傀儡术是一门失传的法术,唐朝的时候很是盛行,难不成庙里的老太太是傀儡术的行家?
就算是傀儡术,也不能一个维尼小熊的玩具,恍然变成只大狗熊吧?实在有点匪夷所思,慕容春最后跟我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她在保护我?我卷进了什么?哥们老实本分,大学毕业后找了个看门的工作,没招谁,也没惹谁,能卷进什么?不就是得罪了钱老板吗?
难道是钱老板暗中操纵的这一切?就算是,慕容春干啥要保护我们?哥们想不出其中的门道,干脆不想了,我们的正事就是到牌坊村找到钱老板,其它的随遇而安吧,哥们想明白了,大步朝山上走。
山路难行,很不好走,一路上走走停停,走了大约一个朵小时,走到一处山坳,身后突然传来周世成的声音:“我好累,休息一下再走吧。”
卧槽,怎么还阴魂不散了呢?我惊讶的回头去看,就见周世成背着赵欣,身边跟着慕容春在我们身后跟了上来。
“我背后好沉,像是压了座山一样,快喘不过气来了。”周世成呼吸沉重,大口喘气,我扭了下头朝他身后看去,顿时就是一惊,就见周世成背着赵欣佝偻个腰,艰难走着,那个庙祝趴在赵欣后背上诡异的在阴笑。
月光下,庙祝脸上的每一条皱纹我都看的清楚,她嘴里没牙,露出一个黑乎乎的黑洞,笑容说不出的阴森,双臂环抱住赵欣,整个身体都压在他后背上。
“你身后有东西!”我喊了声,慕容春举起电筒朝周世成后背照去,庙祝整个身躯突然变淡,但她还是看到了庙祝的影子,吓得她猛然向后退了两步,一脚踩在一根树枝上滑了一跤。手电掉到地上。
“现在好点了,轻松了不少,感觉没那么沉了。”庙祝一消失,周世成自然而然背着赵欣挺直了腰,这特妈也太诡异了,我招呼了寇真和铃铛快走,身后慕容春对我喊道:“薛伟,出山找警察来不及,大家一起去牌坊村……”
我想跟慕容春说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一回头就见庙祝不知什么时候又趴到了赵欣的背上,双臂却绕过赵欣,环绕在周世成脖子上,周世成却感觉不到,我脑门冷汗瞬间流了下来,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那个庙祝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说她是个人,不像,没人能这么神出鬼没的?难道是鬼?
愣神的功夫,慕容春追上了我,眼见我看向周世成,也扭头看了看,看到了趴在赵欣身上的庙祝,吓得哇一声大叫扑到了我身上,我都没反应过来,慕容春就扎到了我怀里,我很是紧张了一下,生怕她突然出手。
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只是抱住了我浑身哆嗦,美女投怀送抱,这辈子对我来说还是第一次,一种很复杂的念头涌上脑袋,我该不该抱紧她呢?
很快我就痛骂自己太没定力了,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想这些?我为自己的念头感到有些不耻,随即又安慰自己,那个少男不怀春呢?哥们又不是圣人,让我疑惑的是这不是慕容春的风格啊,赵欣被狗熊拍成那个德行,一脸的血,慕容春扶起他来都没见紧张,见到庙祝就怕成这个样子了?
我镇定了下推开慕容春,检查了下胸前,并没有中招,这个小插曲缓解了我紧张的心情,觉得应该试探一下庙祝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哥们从挎包里掏出张黄符,轻声念诵咒语:“阴有六神,阳有六神。捷疾灵妙,六甲六丁。杳冥之祖,天地之精。吾奉帝敕,急与子庚。所差某将,队仗齐临。奋怒电露,山岳摧倾。鏧赉持符墨火急前去,不得暂停,疾。”
黄符甩出去的一刹那,庙祝诡异的朝我伸了下舌头,黑洞洞的嘴里伸出蛇一样的舌头,十分惊悚恐怖,黄符旋转而去,却打了个空,庙祝又消失了。
黄符都不管用,真心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感觉跟那个小庙脱离不了关系,离的越远越好,我急忙道:“快走。”我带头前行,大家跟着在我身后,走了十来分钟,铃铛突然对我喊道:“伟哥,那个老东西又出现了!”
我回头去看,庙祝又趴在了赵欣的后背。哥们无比烦恼,身边跟着神神秘秘的慕容春三人,不知道是敌是友,还跟上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庙祝,没到牌坊村,事情就开始接二连三的发生,要是不在进村之前解决了这些事,恐怕麻烦更多,我也忍不住了,抽出天蓬尺两步走到周世成身边,对铃铛喊道:“用圆光术,给我查查这老东西是个什么来历!”
第一百一十六章住店
铃铛拿出铜镜,念诵咒语朝庙祝照去,没等照到庙祝身上,庙祝忽地又消失了,老东西来无影去无踪,怪异非常,但她除了狗皮膏药一样贴在周世成背上,并未做出什么阴森邪恶,伤害大家的事,哥们皱着眉头想了想,得出一个结论,此地不宜久留!
我带头继续朝山上走,走了二十来分钟,天空突然飘过大片乌云,将天上的月亮遮盖住,紧接着就是电闪雷鸣,不大功夫下起了雨。天气邪乎的厉害,下午下雨,黄昏那会晴了,刚才还是晴空万里,碧空如洗,月明风清,这么一会就阴云密布,还下起了雨,总感觉太过突然了些。
没办法我们只能冒雨前行,在小雨中,山路更加难行,如此走了一个多小时,每个人都是叫苦连天,就在大家要坚持不下去了的时候,寇真回头喊了声:“前面有亮光。”
雨雾朦胧中,前方果然有一个小小的村落,大家忍不住都是欢呼一声,快步朝村子大步走去,有了落脚的地方,起码能避过这场雨。此地山峦叠嶂,青翠古朴,村子隐藏在深山老林中,若不是我们误打误撞,很难找到这里。雨幕之中,村子颇显凄凉。
我低头跑了了过去,没等进去,寇真突然停了下来,对我道:“伟哥,这地方有古怪。”
“什么古怪?”我朝村子看去,见这村子四面环山,依山而建,错落有致,村庄前面是一条河流,村庄居河流右岸建立。虽然是雨中,但仍能感觉到其秀美。尤其是村头从近到远矗立着十四座老旧的贞洁牌坊,有高有低,有大有小,像是十四个巨大的怪兽守望着村庄。雨幕中,整个村子透着一股阴冷的气息。
“伟哥,快来看,这就是锦衣村啊!”铃铛站在村口一块石碑前,用手将石碑表面的杂草拔来,惊喜的朝我喊。我和寇真对视了一眼,急忙走了过去,村口右方立着一块一米多高的青石碑,上面刻着两个繁体字,牌坊村。
没想到误打误撞之下,这么快就让我们找到了牌坊村,用句老话说,那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高兴之余,我想起寇真刚才那句村子有古怪,小声问道:“村子有什么古怪?”寇真看了看表,小声对我道:“的确是牌坊村,不过,现在还不到十点,村子里不能寂静成这个样子吧?”
我狠狠鄙视了下寇真,这小子打小在城市中长大,不像哥们是在山村长大的,山村的夜晚没什么活动,八点多大家就躺床上睡觉了,十点多谁家没睡觉一定是有事,我都没搭理他,率先进了村子,进了村子我发现所有房屋全部是东西走向,决大多数房屋都是二层土楼,木石结构,楼顶全部是灰色小瓦。
令人称奇的是,房屋建造几乎都是巧妙的依靠地形与人工打造地基而营建,相当的古香古色,同样是山村,可我们老家的山村跟牌坊村比起来,简直太迷你了,牌坊村说是村子,还不如说是个小点的镇子比较合适。
雨幕中的村子只有几点鬼火般的灯光,死寂阴沉,这场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始终以一种规律的状态下着,我们几个都被淋湿,夜风一吹,浑身冰凉,这种环境下每个人都是失魂落魄的,谁也没有体力也没能力在这雨中继续走下去,现在我只想找到个招待所,或是找户人家借宿,寇真来过一次,我问他有没有招待所,他说没印象了,我刚想回头问问慕容春三人,却发现这三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哥们相当纳闷,始终搞不清楚这三人到底是什么路数,一路上也没见他们想要动手害我们,把我们引到小庙,以为是引诱我们跳坑的,没想到自己却引火烧身,整出来个狗熊和怪异的庙祝,到了牌坊村就消失了,连个招呼都不打,太特妈怪异了!
“伟哥,前面亮光的是地方是个旅馆,你看。”
我顺着寇真手指方向看去,前方一座三层的小木楼门楣前挂着灯箱,家庭旅馆四个字的灯箱在夜色中分外显眼,这是村子里唯一的一个三层小楼,其房屋三面都建有楼房,而且,很艺术的用楼桥式建筑连接一起,形成房房相通的构造。
我们快步赶过去,发现这家小楼门大开着,里面却没有灯光,哥们之前有过教训,跟开出租车的老王进了一家鬼招待所,又是吊死鬼,又是陵园的,让我对这种小旅馆有些忌惮,大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态度。
我站在门口有点担心,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笼罩着,犹豫着是不是该进去,就这么个功夫,突然就刮起了大风,风很大吹得整个天地呜呜……直响,风灌进村子里,一时间沉寂如坟墓的村子突然就响起了各种声音。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