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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或米黄色等等,全依据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的五行生克作决定。当然,生克制化,得全盘设计为尚,最稳当的,求取中和色彩,与五行合一,乃最理想不过。这些都能增运。
赌场是验证气运最好的场所,赌博中的运气与预知能力是非常奇特的东西,打牌的时候,赢钱了,就说运气好,输了就认为是运气差,算牌的时候算准了就说是碰巧,算错了就说运气影响自己的判断能力,因为这世界上的确存在着运气。
其实不光在赌博中,在任何的事物中运气都是一个很特别的因素,甚至很多时候是主导因素。深陷过赌博的人都知道运气是个很微妙的东西。一个人可以上半夜大杀四方,也可以下半夜屁滚尿流,这都是运气在做怪。
高深的增运,就得布局,比如麻将馆里的布置就相当精妙,不是阴阳术数的行家根本看不出来,而我和寇真增运被挡之后,寇真就不如先前那么顺利了,砌好牌之后,打的相当艰难,不像之前鸿运当头,大杀四方,反而步步为营,半天了谁也没糊。
整个麻将馆的气氛也变得凝固起来,我和寇真铃铛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哥们只能继续念诵咒语,朝着寇真缓缓吐气,全部心神都用上了,却基本上没有作用,老板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死若有若无,却把所有的气运都给挡住,使得屋子里变成了一个死局。
整个屋子的气运都在哥们一身,不能动,还要推送到寇真身上,那种疲累就别提了,没过多久我额头开始冒汗,却又无法冲破老板身上的死气,就在我变得越来越焦躁之际,铃铛对我小声道:“伟哥,那老板是个死人!”
“你怎么知道的?”我小声问道。铃铛拿出她那面铜镜,对我比划了一下,我朝镜子里面一看,镜面什么都没有,一团漆黑,这就太奇怪了,要知道屋子里是亮着灯的,铜镜面向的是我,里面应该有我的影像才对,可这面铜镜里面就是什么都没有。
铃铛小声对我道:“我用祖传的铜镜照了下老板,念诵咒语催动,想查清楚老板的来历,根本没有老板这个人,活人里面没有,死人里面也没有。”
圆光术乃上乘法术,大家小时候都看过白蛇传。法海就善用此术,他将罄放平后,用手在罄上轻轻一拂,白蛇的一切活动都在其中,虽然这是一则神话故事,但有些神话故事中神奇的事,其实人世间确实是有的。
圆光术就是一种真实存在的仙术,而且,真正的圆光术应用范围很广,不但能查看像白蛇传中的邪灵附体,而且还能查人走失信息,还能看你的前世,能看神仙的容貌,能查被盗,能勘查阳宅风水,阴宅风水,年轻人可以看将来的对象,还可以驱除不良的信息,驱除邪师魔咒干扰等等妙用,而且应用更加方便,不需要任何的道具法师只要将手伸出来。
客人就可以在法师的手上看见所反映事物的图像,比如你如果查人走失,那么走失之人就会显像于法师的手掌中,演示其走失的经过,有几人同行,是乘车还是步行,乘什么车都经过了那些地方等等、像放电影一样,让当事人亲眼看到事情的来龙去脉,一目了然……
铃铛虽然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不能手掌显示,但她手中的铜镜是件法器,又离老板这么近,施法查一下他的来龙去脉问题不大,离的这么近,镜子都显现不出来老板任何景象……我就真心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了。
只有成仙得道纸人,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圆光术才查不到,我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去看那老板,一身死气,怎么看也不像是个神仙,何况神仙还用得着赢凡人的命数?可要不是神仙,那这老板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铃铛,圆光术一点也查不出老板的来历?”
铃铛点点头对我晃了下手里的铜镜,嘴里面轻轻念诵咒语,镜面上还是什么也没有,一片漆黑,铃铛挡在我前面,别人看不到我俩再干什么,就在我惊讶的想问铃铛还没有没有别的办法,老板推牌,笑道:“糊了!”
我探头去看,寇真额头上直冒冷汗,显然承受的压力不小,这小子盯着牌面看了半天,突然推牌道:“老板好手段,不过你们三个是一伙的,玩起来太不公平,不如咱俩痛快点,也别打麻将这么费劲了,干脆扔骰子,谁的点大,谁赢,怎么样?”
老板嘿嘿一笑,并不反驳其他两个人是他的牌架子,对寇真道:“都说客随主便,我这不一样,是主随客便,就这么说定了,不过,你是不是先把这一局输了的先给我?”
寇真无奈,只能是把刚赢来的六张黄纸给了老板一张,老板接过黄纸,一挥手,跟他和寇真打麻将的那两个牌架子站起来把桌子上的麻将收拾了,就剩下个桌布,还有一个骰子。
寇真的建议让我和铃铛目瞪口呆,我不知道寇真这小子是咋想的,人家摆明了是局,老板连来历都显现不出来,打麻将起码能拖延时间,要是玩骰子,那也太快了,一扔定输赢,那还有时间想办法?寇真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和铃铛根本来不及阻止,寇真一把抓过骰子,盯着老板,横跨了一步,踩到屋子中的乾位上,道:“我先来!”
手中骰子往空中一扔,哥们的一颗心顿时就提留起来了,盯着空中乱转的骰子眼睛都不敢眨,骰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寇真嘴里嘟嘟囔囔念诵咒语,骰子掉落到桌子上后,渐渐转动的速度慢了下来,眼见着就要转到一上,寇真突然高喊了声:“气势如虹!”
骰子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道轻轻推了下,轻轻一翻,就要跳到六点那一面,基本上是稳赢的了,我看的不由得精神一振,寇真还是有两下子的。
老板嘿嘿一笑,盯着那筛子哼了声,本来都翻转到六点上面,马上就要稳住的骰子,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了,猛地一翻转,稳稳当当的又变成了一点,再也不动。
寇真的脸色顿时就变了,我的脸色也变了,因为我压根就没感觉到屋子里有什么东西,除了几个活人外,感觉不到任何阴沉的气息,如果老板是驱鬼翻转骰子,不可能一点阴气都没有。
老板是怎么做到的?我惊讶的去看铃铛,发现她也很惊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镜子,我突然觉得有不对了,老板是个行家,不会看不出我和寇真的布置,不会看不出铃铛手里的镜子是法器,但他什么都不做,也不阻止,甚至没有反应,他那来的自信?
我刚想到这,老板抄过骰子,轻轻往上一扔,寇真眼珠子都快瞪圆了看着骰子落下,左脚朝着左边踩了一步,嘴里轻声念叨,老板只是笑吟吟的看着,筛子从掉落到桌子上面,根本没有旋转,像是突然被人用手给摁住了,直直落下来,稳稳当当的显示了个六点。
第九十一章冲突
咱们国家是个产术的国家,道术,权术,心术,法术,武术,鲁班术,养鬼术,房中,茅山术……什么都有术,赌术当然也是其中一种,自古以来各种各样的赌术层出不穷,其中最厉害的是一种叫六和赌术的,学会此种赌术,不仅和人赌无往而不利,还可以和鬼赌,神赌,甚至还可以与天赌,与地赌。
麻将馆里的运势,被我和寇真搅合的乱七八糟,老板显然不是因为运势赢的寇真,我也感觉不到任何阴邪气息或是有什么东西暗中帮助他,可骰子被扔出后,却以如此霸道的气势赢的干净利落,除了赌术,我想不出来其它别的什么了。
赌术如此高强,圆光术查不出踪迹,老板显得越来越神秘,寇真脸色却越来越难看,这小子的光棍劲也上来了,高喊了声:“再来!”
还来?赢回来铃铛的六年命就剩下三年了,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在我们这边,加上诡异难测的老板,是个必输的局面,此地不宜久留,不如先离开,回去大家在想想办法。明知必输还要赌,那不是英雄,那是傻子,我急忙大喊一声:“寇真,今天就玩到这了,老板赌术高超,咱们不是对手,回去研究研究明天再来。”
我朝铃铛使了个眼色,去拽寇真,先离开麻将馆再说,我刚拽住寇真,两个汉子横身把门给堵住了,老板嘿嘿笑道:“我这还真没什么规矩,你们摆阵增运也罢,用圆光术看牌也行,我都不管,不过,有一个规矩你们不知道,那就是不尽兴是不行的,我老头子的兴致刚上来,你们就要走?”
几句话说的阴测测的,威胁的意味太浓了,我想翻脸,却有顾忌,颇有点骑虎难下,我无奈对老板道:“老板,没必要把梁子结深了吧?你也能看出来我们三个不是普通人,不是街头巷尾的混混来捣乱,来你这是想赢回我朋友的几年命数而已,用不用非得结仇啊?”
哥们话里软中带硬,告诉老板我们不是好欺负的,来也不是拆台的,就是想赢回铃铛那八年命数,按理说,只要稍微懂点人事的,谁也不愿意因为这点事闹大了,可那老板就是个不懂事的,手里拿着骰子悠然道:“我这里不是普通的麻将馆,不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我俩对话的功夫,门口其中一个汉子去拉卷闸门,门要是被拉上,我们三个恐怕就走不了啦,老板非要把我们留下,其中的猫腻就多了,老板活到这个年纪,我就不信他不知道冤家宜解不宜结的道理,可他还是要留下我们三个,必然是心有忌惮,他做局赢活人命数的事不敢出任何纰漏,只能是留下我们三个。
我们三个真要傻乎乎的陪着他玩到天亮,绝逼是凶多吉少,到了这一步了,只能是动手了,哥们也没犹豫,猛地朝拉卷闸门的壮汉撞了过去,同时大声喊道:“冲出去!”
麻将室太小,人太多,打起来我们不沾便宜,寇真用五行颠倒神仙步都难,但只要冲出去,广阔天地,可以逃,可以边打边撤,加上寇真的神仙步神鬼莫测,谁也拦不住我们,所以哥们才会先发制人,这一撞,全身的力气都使出来了,用胳膊肘对准了拉卷闸门的汉子,有点泰拳肘击的意思。
哥们撞过去的突然,那汉子都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我一肘撞在心脏部位上,哼都没哼一声腰就弯了下来,哥们来不及多想,急忙抓住卷闸门向上推,电光火石之间,我感觉身后劲风袭来,急忙一躲,啪!的砸在我肩膀上,我整个右臂顿时疼的都快失去感觉了,侧身看去,就见屋子里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操蛋的是,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根伸缩警棍,也不喊叫,挥舞着朝我和寇真铃铛使劲。
老板坐回了椅子上,笑吟吟的抽着烟,眼睛眯着,显得很悠闲,如同在看一场好戏,我忍不住苦笑,老板会赌术,会布局,圆光术都查无此人,不得不承认,本事不小,按理说本事都这么不小了,斗法就可以了。
可人家也不跟我们三个斗法啊,八九个大汉跟黑社会似的,拿着伸缩警棍对我们三又砸又抽的,文斗,武斗,一起来,这就太操蛋了,要说光斗法,我们三个还能应付应付,现在打开群架了,好虎还架不住群狼呢,何况我们三个还不是虎。
错了,我和寇真不是虎,铃铛是虎,是母老虎,那大身板子,跟堵墙一样趟着就杀过来了,拎起寇真就往门口冲,警棍打在她身上,一身肥肉乱颤,造不成任何伤害,打她的人反而被铃铛一脚给踢飞。
最苦逼的是寇真,被铃铛抓在手里,连个鸡都不如,被当成武器使了,不是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