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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忽略了辉老头的话:“把自己父亲的墓碑,换成一块无字碑,但又在石碑后方不起眼的地方,刻上段坤的名字,又在这里放了这么多虫子吓人,不让大家去墓地,这是为什么。”
辉老头没有回答我,我继续说道:“不知道替无字碑刻上字还把这些虫子杀死的人,是在帮你,还是在跟你作对。”
辉老头仍然没有回答。
就在我们对峙着的时候,又有人喊我的名字,还是徐艳。
徐艳跑到我的身边,直接挽住了我的手,我注意到,辉老头看到这一幕,拳头都攥紧了。
徐艳根本就不在意,她笑着对辉老头说:“辉老头,你来找他干嘛,我准备和他到后山去寻刺激,你别跟来偷看。”吗在丽弟。
说完,徐艳也不顾辉老头的反应,直接拉着我的手往村后跑去了。
第188章不同的命运
徐艳拉着我跑了很久才停下来,我们到了墓地里,徐艳松开我的手,往我们身后看了一眼,确定辉老头没有跟上来,她才松了一口气。我问徐艳。怎么敢当着自己父亲的面前,说要跟男人到野外寻刺激。
徐艳到我面前,两只手环在我的脖子上。妖娆地问我:“怎么,你觉得不刺激?”
我摇了摇头:“只是觉得奇怪而已,你的胆子很大。”
徐艳这才把脸放下来,她沉声告诉我。她从小到大,就是太听辉老头的话,才会让自己受了那么多苦,她嘲讽起辉老头,说毁了自己的一辈子还不够,还想毁了自己女儿的一辈子。徐艳说着,自顾自找了一块石头坐了下来。
她把裙子撩起来,也不怕我看到她的底裤,俯身的时候,胸前白皙的峰峦也全露了出来。我只是一笑,问徐艳到底受了什么苦,徐艳见我笑,马上不高兴了,她说如果我知道她受了怎样的苦,就绝对笑不出来了。
下一秒。徐艳突然把自己一只手的袖子给挽了起来,果然,这一看,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徐艳的小手臂上,到处都是疤痕,密密麻麻,有凸起的,也有凹下去的,短的只有不到一厘米,长的,足足有五六厘米长。
那些疤痕交错在一起。让徐艳白嫩的手臂,看起来异常吓人。徐艳跟我说,她从来都不敢穿短袖,就是怕这些疤痕让别人看到了。对于很多女人来说,这样的疤痕。足以毁掉她的生活。
徐艳自嘲地笑了笑,说好在这些疤痕在手上,还能用袖子挡住,如果是在脸上或者其他地方,她恐怕早就去死了。我蹙着眉头,说不出话来,徐艳盯着我,把袖子放了下来,她的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游走着,问我难道就不想知道她手臂上的那些疤痕是怎么回事。
其实,我已经猜到了。
那天晚上,我看见辉老头上身赤裸,把手伸进水缸里,后来手被水缸里的虫子咬得血淋淋的。我推测,徐艳手上的疤痕,也是这么得来的。我假意点了点头,徐艳也不遮掩,跟我说起了原因,果然,我猜对了。
徐艳跟我说,这些疤痕,都是从小到大慢慢积累起来的。在很小的时候,徐艳就和徐芳走上了两条不同的道路,徐艳说辉老头对她非常严格,但是对徐芳却不仅疼爱,而且放纵,这和我听到的传言,几乎一样。
徐艳被辉老头逼着养蛊,她一开始还会反抗,因为她不想接触那么多恶心的虫子,但每次徐艳反抗的时候,都会被辉老头一阵毒打,就这样,徐艳就不敢反抗了。徐艳说,辉老头怕她丢了童子身,还时时刻刻盯着她,不让她和任何男人接触,从没有进村之前,就是这样。
辉老头带着两个女儿进村的时候,徐艳和徐芳都已经十几岁了,在进村之前,辉老头就开始教徐艳和徐芳蛊术了,后来到了村子里,辉老头继续教她们蛊术。
徐艳的嘴里蹦出了几句脏话:“徐芳那个贱人,很小就跟男人乱搞,辉老头也不阻止她,但偏偏对我管得非常严格!”
果然,徐艳不仅对辉老头有埋怨,对徐芳也有。
徐艳跟我说,她们进村之后,有一次辉老头不在家,徐芳偷偷到镇上去玩,徐艳也跟去了。徐艳偷偷跟徐芳到了一个小树林里,结果她看见徐芳正和一个男人全身赤裸,在草地里翻来滚去。
徐艳当时怕徐芳被责罚,也没有告诉辉老头,后来辉老头是怎么知道的,徐艳也不清楚。只是,辉老头知道后,并没有责怪徐芳,只是叹了口气,从此就不再让徐芳跟着学蛊术了,对徐芳非常放纵,她去任何地方,辉老头都不会过问。
徐艳见状,也尝试着反抗,说自己也不想学蛊术,结果又是被辉老头一阵毒打。
徐艳告诉我,她手上的那些疤痕,全是被各种毒虫咬的。徐艳描述起来的时候,咬着嘴唇,分不清是什么表情。
她说,辉老头经常抓着她的手,伸进爬满各种虫子的水缸里。
有很长的蜈蚣,有蝎子,也有蛇,辉老头给徐艳戴上了手套,所以那些虫蛇,咬的就是徐艳的手臂。徐艳记得有几次,她当场就痛晕了过去,还有几次,徐艳连着发烧了好几天,最后勉强才活了下来。
最让徐艳害怕的,是有一次辉老头让徐艳伸手进一个装满蜈蚣的水缸,水缸里长长短短的蜈蚣,少说也有几十只,徐艳的手伸进去之后,所有的蜈蚣都顺着徐艳的手往身上爬,每只蜈蚣都有数不清的小脚,密密麻麻,非常吓人。
徐艳说着,摸了摸自己的手,笑道:“我受了这么多苦,徐芳那个贱人就可以不用承受,还早早地出去生活,和各种男人野合。”
“所以你痛恨她。”我问:“对吗。”
徐艳站了起来:“没错,我恨辉老头,更恨徐芳那个贱人。”
我微微一笑:“嫉妒真是可怕的东西,你在嫉妒徐芳。”吗在丽划。
徐艳也完全没有否认,她说她就是羡慕徐芳,她不能理解,一样都是辉老头的女儿,为什么两个人却有两种截然不同的命运。
“我听说了新娘的诅咒,这是真的吗?”我问徐艳:“我是说,徐芳的几个男朋友,全部在马上要谈婚论嫁的时候,突然暴毙。”
徐艳意味深长地回答了一句:“她活该。”
“村民都说是你下的蛊。”我继续试探。
这次,徐艳没有回答了,她扯开了话题,说让我不要单独接近辉老头,因为刚刚,辉老头差点就要对我出手了。
问起详细的状况,徐艳才说,刚刚他看到辉老头攥紧拳头,两只手背在身后,这是辉老头在想要对人出手时候的动作,她刚刚喊我,把我带走,就是为了阻止辉老头。徐艳对我说:“你知道辉老头的厉害吧,如果不想没命,就不要再接近他,他这个人,心狠手辣,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他到底是不是你的父亲。”我问:“我感觉的出来,你对他只有埋怨而已,没有到仇恨的地步,为什么要这么说他?”
徐艳回答:“他为了学蛊术,特地找了个苗疆女人,把她骗到手,学了蛊之后,抛弃了她。”
徐艳跟我说,那个苗疆女人,就是她的母亲。
我微微一愣,徐艳笑了起来,像是在说一件和她完全没有关系的事情。
我问徐艳那个苗疆女人现在在哪里,徐艳回答了两个字:死了。
至于是怎么死的,徐艳没有告诉我,但她却说了一句模糊的话:教他蛊术的人,和反对他学蛊术的人,全部都死了。
几乎是在一瞬间,我就想到了辉老头的父亲。
教辉老头蛊术的,自然就是苗疆女人了,而辉老头的父亲,也是死因不明,异常诡异,所以辉老头的父亲,很可能就是徐艳说的反对辉老头学蛊术的人。
“你的母亲还有你的爷爷,都是辉老头杀的?”我问。
徐艳收起了表情,又开始伸手在我身上到处乱摸:“方涵,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徐艳把话题扯开了,她问我到底要不要跟她寻刺激,我抓住了徐艳的手腕:“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么多事情,你不怕我告诉警察,把你们都抓起来?”
徐艳妩媚地笑了起来:“方涵,你绝对不会,也不敢,知道为什么吗?”
我摇头。
徐艳:“因为,我已经对你下了蛊……”
第189章争吵的姐妹
徐艳的话,让我猛然把她推开了,其实,自从初次和徐艳见面的时候开始,我就提防着徐艳,徐艳靠近我的时候。我也一只观察着她的手,确认她没有办法把毒虫一类的东西放到我的身上来。
徐艳差点被我推倒在地上,她站稳之后。才说我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她对我摆了摆手,说只是吓唬我而已,还说对谁下蛊,都不会对我下。为了放心。我拍了拍衣服,确认没事之后,才盯着徐艳:“你最好不要对我耍花样。”
徐艳嘟起了嘴:“我从辉老头手里救了你,你还说我要对你耍花样,早知道就不救你了。”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么多。”我问徐艳。
徐艳又伸手来我脸上摸,我躲开了,她也不在意,笑盈盈地说:“你问我就说咯,长的这么俊俏的男人,不知道床上的功夫怎么样。”
徐艳说起话来,更加露骨了。
“我问什么,你都说?”我继续问。
徐艳点了点头:“你问我就说。”徐艳抓着我的手,想要把我的手放到她的腰间去,我依然不敢和徐艳有太过亲密的接触。又一次把手缩了回来,徐艳笑呵呵地说:“医院的那个小姑娘,是你对象吧?看她那年轻的样子,功夫肯定不好。”
“她不是我对象。”我回答。
徐艳则摇头:“她肯定是,我看的出来,她喜欢你,你也在意她。”
我蹙眉:“我说了不是。”
徐艳:“不是的话,你怎么会这么在意我说的话。不过是也没事,哪个男人不偷腥。”
我不再和徐艳继续这个问题,我跟徐艳说:“既然我问什么,你就说什么。希望你说到做到。”
我的第一个问题,就是问徐艳知不知道段坤这个名字。徐艳先是愣了愣,但随后就摇头,说她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徐艳的表情被我看穿了,我知道。她对我撒了谎,我冷笑了两声:“你这个女人,说话也不能信,几年前在辉老头家住了几个月的那个男人,就是段坤,你绝对知道。”
被我这么一说,徐艳也不再撒谎了,她恢复了自然的表情,说她不想回答我这个问题。说完,徐艳转身就朝回村的方向走,我盯着徐艳的背影,心里在想段坤和辉老头这一家三口,究竟有什么关系。
一个人不肯提段坤,又一个人不肯提起段坤,绝对有问题。
我跟在徐艳的身后,慢慢跟她回了村,天已经暗下来了,我跟徐艳走到辉老头家门口的时候,又看到辉老头和徐芳正坐在门槛,徐芳低着头,而辉老头正抓着一大把虫子往嘴里塞。徐芳虽然没有吃,但是却和辉老头挨得很近,徐艳和徐芳都没什么反应,对于她们来说,辉老头吃虫子,早就不是什么恶心的事情了。
徐艳问我要不要在辉老头家里吃饭,我摇了摇头:“你们家的食物,不适合我,而且,谁知道辉老头会不会在食物里放什么毒虫。”
徐艳听了,噗哧笑了出来,她跟我说,他们一家,只有辉老头一个人吃虫子,她和徐芳,吃的都是普通人的食物。徐艳向我保证,有她在,我绝对不会出事。徐艳的举止有些反常,不久前她才让我不要靠近辉老头,现在,她竟然又邀请我到她们家去吃饭。
我还是没有同意,我和徐艳交谈的时候,徐芳突然从门槛上站了起来,她慢慢地朝着我们走了过来。徐艳和徐芳,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