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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了挣扎,她开始软声好语地说,女人还是不吃这一套。
来到她和赫德平常所住的屋前,站在一旁待命的侍官赶忙打开门,沅沅以为她能就此解放了。女人径自走进去后把她放在椅子上,因为被倒置太久又在她肩上一颠一颠的,沅沅有点头晕眼花犯恶心,短暂的生理反应过后,她无语地发现自己被女人直接绑在了椅子上。
是的没错,就那种普通的绑,也可以理解为那种绑。
女人面无表情地对她解释,“大人说了,如有必要可以采取极端措施。属下想到您回房后一定会忍不住跑出去才不得已出此下策,还望您见谅。”
沅沅气得说不出话来。
“也请您对大人见谅。”她毕恭毕敬地鞠躬,而后身姿挺拔地离开这里。
她的那句话似乎在房中还有余音,沅沅霎时就没情绪了。
赫德他,究竟想做什么?为什么之后的事情她就不能看了?
与此同时,希维宫殿宴厅。
拜尔目送了沅沅被属下带走后,意料中地察觉卢娜不解的目光,他也注视着下方的情况,问,“想说什么?”
“为什么殿下不想让沅沅知道?”
为什么?
他不由想到他是这么对他说的,“如果她坚持要来宴厅,那就让她来,但是只限于真正的杀戮前,我不希望她见到太多的血腥、残忍。”
其实到了现在这一步,他已经不再完全隐瞒她了,他可以让她慢慢猜慢慢地发现真正的他,但这需要一个缓慢的过程,显然现在还不太适合。
因此,沅沅的离开,是这场宴会杀戮的伊始。
忽地,漆黑的军队如同潮水从四面八方无声地涌出,将在场意欲连同奥姆谋反的、仅仅是跟随这场谋反的、心怀鬼胎的、没有任何主见的所有希维皇族包围了起来。
可男人间的阴谋战争,与女人何关呢?
最先发声的,是忍不住恐惧情绪的女人,她们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哭出声,随即这种恐怖情绪犹如传染病在这群人间传播,哭声此起彼伏,也有男人在用没有底气的话语想试图挽回垂死挣扎,可以一切都显得那么无力、苍白。
衣着光鲜的希维皇族们被冷硬绝情的军士们押解到宫殿的地下室中,女人的哭声仍然不断传出,随即被军士呵斥消失。
没有人知道等待着他们的命运是怎样的,也没有人知道这一切会来得如此快。
艾德里安耸肩摊手,碧色眼眸眸光微闪,“现在你可以全力和我决斗了?”
赫德对此兴致缺缺,拜尔大步流星来到赫德身边和他迅速汇报,完毕之后,艾德里安看他完全没有与他决斗的样子,挑眉道,“不如这样,你赢了我,我就告诉你奥姆的下落。”
“你们现在一定没有找到奥姆,对不对?”
赫德脚步一停,拜尔皱眉不以为然,“大人,这种事……”不过是时间事情而已。
步下一转,他神色冷肃道,“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艾德里安弯唇。
这次的速度比上次还要快,艾德里安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结局,竟然又输了,并且他还感觉到——“你变得更强了?”
“回母星把原先的数据调整了。”赫德整理微皱的衣服,“先前的数据完全是为了符合现在的身份。”
艾德里安的内心简直是卧槽的。这是第二次,第二次!他又败在了他的手下!
“行,我告诉你奥姆的下落。”他直爽道。
……
卢娜和拜尔目送赫德离开宴厅,卢娜神情恍惚地问,“沅沅,其实是不是殿下的……”
她早就怀疑了,沅沅的那些谎话她怎么可能会信,她要是不说一定有她的理由,而她……大概就是那个理由她才会选择对她说谎吧。
“卢娜,这种事情,不是你该问的。”
“你只要好好保护她就可以了,毕竟,军令状可不是一张废纸。”
“是……”
……
甫一踏入房间,赫德就感觉有点说不上来的奇怪,怎么这么安静?安静得好像她不待在这里似的,心下一沉,他不禁加快脚步。
视线一扫,冷不防地见到被绑在椅子上一动也不能动的沅沅。
作者有话要说: 啊……想了想还是……和你们说实话吧……
我最近状态有点奇怪……我也搞不懂我自己……我仿佛变得很淡泊???情绪还提不起来……很颓……
就是表现为不想看数据……只一心码字……除了更新的时候我完全不看后台的数据……
甚至是你们的评论我也……很长时间没看了……ORZ……抱歉……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回事……
大概是低潮期吧……但想想也不是……毕竟我今天码得还是比较开心的……但我并不知道你们的反应……
我只能通过后台每章留言多少来判断……我发现我很奇怪啊……好像没什么勇气点开来看……ORZ
不过放心……我会日更的……我会坚持的……
希望我能快速脱离这段很颓的时间吧……然后再看评论回复神马的……很抱歉啊~
竟然只顾码字……QAQ……我也是醉了……(我绝壁是突然这样的……应该是倦怠期?但又不太像……)
放个小剧场
赫德见到这一幕想:其实挺适合玩捆|绑play……
沅沅:噗什么嘞……你赶紧给老子解了……
PS:今天我十一点前更新了我要去睡美容觉了!!!再见!!!
☆、第51章 五十章
“怎么样了?”
赫德低头俯身给她解开身上的绳子,开口的第一句话不是回答她的问题,反问,“你不疼?”
那女人大概是生怕她挣脱开,绳子绑得又紧又难解。他还是回得迟了点,解开绳子看到她纤细手腕、小臂处深色的勒痕,脸色一沉,下意识地蹙眉想,拜尔这都派的什么人,这么不知轻重。
“赫德,情况到底怎么样了?”她看着他安静地给她解开身上勒紧的绳,忍不住轻轻问,“你没事?”
沅沅根本就不关心什么痛不痛的,她一颗心都悬在他身上了,天知道她被绑在这里不能看着他不知道那边的情况有多心焦,她的眼睛一直都盯着门那,都不敢眨眼,真希望下一秒他就能平安地回来。
自动门缓缓打开她见到他安然归来的那一刹那,沅沅终于明白了自己,明白了现在的自己对赫德的感情,以往的猜忌和疑虑瞬间消弭了,她不应该怀疑他的,她怎么可以怀疑他?她应该要信他,无论如何,她喜欢的始终不是赫德这个名字和身份,她喜欢的是一个人,她喜欢的是他,仅仅就是他而已。
所以危机时刻,她想的不是他的身份也不是他对她有所隐瞒——她只要他回来,安然无恙地回到她身边就好了,那些事情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只是他。
男人细致温柔地将她身上的束缚解开,沅沅没忍住埋进他怀里,张了张嘴还没说话,蓦地鼻根一酸,她双手攥紧他身上的衣服,抬高声音质问,“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想让我知道?你凭什么这么自私?”
“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都发颤了,感觉自己眼眶里全是被逼退又溢出的液体,她强忍着都忍不下去。
直到他的手环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他的回答平静而简洁,“我没事。那些人是想谋反,不想让你知道是出于我的私心,你说得没错,我确实自私。”
“这些都是奥姆谋划的?为什么他们要让你证明你的身份?还有在场的那么多人,你都怎么处理?这件事情会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她离开他的怀里,抬眸注视着他。
“你别想骗我。”
他眸光专注地望着她,边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痕,边道,“第一,确实是奥姆谋划的,他要通过制造舆论来让他们猜忌我的身份,从而将我推下希维的王座,那些你所看到的在宴厅质问我要让我证明我身份的人,都是被奥姆游说洗脑的家伙,他们之前就是奥姆亲信,对我而言,都是宵小而已,不足为惧。”
“第二,在场的那些人既然都听到了那些话,也自然会有同样的疑问,也有些人头脑犯浑会支持他的亲信,从而来推翻我——毕竟皇帝陛下授予我权杖只是一个皇族面前的私下继位仪式,只要我没有在希维民众面前进行继位仪式之前,我就不能算是希维真正意义上的王。
并且也不难想,那些应和他亲信的皇族,他们事前私下一定有过利益交易,奥姆是一位出色的野心家,他能够做到即便自己身无分文也能让对方相信他的说辞。
所以我只能杀鸡儆猴,在他们面前杀了那些奥姆亲信后再放他们回去,并派人监视他们,等我真正在希维民众面前继位后,他们只会压下所有的不满臣服于我。”
“第三,这件事情对我不会有什么影响,我也没有想到你会……”他放下手,“这么担心我,是我欠考虑。”
但我,还是只能选择欺骗你。沅沅,赌注太大,我赌不起。
与其选择现在揭开,不如让你慢慢发现,或许到时候,你会更容易接受一个不一样的、真正的赫德。
“你说的都是真的?”沅沅看着他的眼睛,“如果你确定,那我就信你。”
不管如何,我都信你。
“沅沅,”他抚着她的脸颊,微冷的唇瓣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今夜,我是来索取我的礼物的。”
这句话瞬间令她面上一红,将刚才的疑问抛在脑后。他既然这么说……
不行,她越想脸越烫……他应该不会那么无聊吧……
虽然……按照一般的套路……
男人这时候应该会说,我今晚的礼物就是你……不过他……
“答应我一件事。”
她故作镇定地嗯了声。
微凉的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她眉目间流连,沅沅眯起眼睛望着他,这一刻画面中的赫德有些模糊,却分外柔和,轮廓依然是她所熟悉的。
“不要离开我。”他的声音分外坚定,“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这件事会是什么结果,无论我会有怎样的下场——都不要离开我。”
她的心下一滞,他的手指抚开她下意识想皱起的眉头,沅沅的心因为他的这些动作和话语,变得柔软无比,哽咽在喉的话在身体中渐渐消化,那种发涩的味道在舌尖聚集。
“我唯一能够向你保证的是,我不会辜负你。无论接下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无论我的命运会怎样,我唯二能够向你保证的是,我会护你周全。”
他的手指滑下来,触碰她形状美好的唇瓣,眼神专注而温和。
“所以,不管怎样,其实你给我的这个礼物倒不如说是我送你的一个礼物。”
这话说得他不禁勾唇笑了笑。
大多数时候,他的笑都是极为寡淡的,这次却显得极为不一样,总有些心甘情愿、不管不顾的味道在里面。
沅沅只是望着他,一时间说不出话。
静默几秒后,他几不可察地叹了声,继而俯身执起她的手,“你只要答应我这一个要求,我就可以为你——”
“做任何事情。”
说完,他放开她,弯唇问,“这个礼物,你送不送?”
沅沅几乎是下意识地钻到他怀里,坐在他身上不由分说地吻下去。她这次的吻很急,温暖的手掌扣在他后脑勺上,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的紧张,因为她的手指在抖,她的吻也在抖,唇舌间的吻法杂乱无章,可她却难得热情肆意。
“这就是我的回答。”沅沅抱紧他,这样他就看不见她现在的表情了。
她的声音低哑得情绪难辨,“我答应你……”
她的心里隐隐明白他说这些话的意思了,他害怕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