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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这些话,冰之无力苦笑。一个郑唯宁都让她无法及格,还要转校?
而欧阳晴,就是那种色彩斑斓却依旧单身快乐的都市新女性。也许,她过于迷人过于自信,所以她不需要“安定”两个字来过早定义她的人生。
冰之也很奇怪,为什么自己这种传统而沉闷的人,会和欧阳晴这种独立不羁的人成为一对好友?
当欧阳晴跟男友打情骂俏完毕放下手机后,就将身躯一横歪在沙发上,用遥控器开了电视。冰之将洗干净的提子端到茶几上,一眼看到电视上播放着新版《还珠格格》,不禁说:“以你的高标准,怎么会看这类脑残电视剧?”
欧阳晴慵懒地半眯着媚眼,问:“喂,我问你,刚才在葬礼上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啊?哪个?”冰之一愣。
“你少给我装蒜!就是刚才郑唯宁他叔叔哭得撑不住跪下去的时候,你去扶他有个男人也走来扶他的啊!”
冰之恍然大悟,说:“哦!那个,我也不认识啊!”
当时在丧礼上,她走过去安慰郑荣华,可劝着劝着,郑荣华就伤痛不已,最后就撑不住软了下去,冰之大惊,就急忙弯腰扶他。就在那时,一个年轻男子闪现,跟她一起扶起了老人。
郑荣华望着他,擦了擦泪。而那个年轻人也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轻声道:“节哀顺变吧!叔叔!”
而然后他就退到一边去了,一直都默不作声。当冰之有些奇怪地望向他时,他刚巧也看向她,而且还朝她笑了一笑。
这个明媚的笑容,无疑跟丧礼的阴郁悲伤气氛极不协调!
冰之一怔,就急忙收回目光转身走开了。而那个男子,也很快消失在丧礼上的人流之中。
欧阳晴似乎对那个神秘人物很感兴趣:“喂,他什么人来的啊?到底是哪家的?是郑唯宁的亲戚么?”
冰之很费劲地回忆了一下,皱眉道:“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郑家的亲戚我几乎都见过,没这个人啊!”
这次因为各种原因,另一死者田佳琳没有同时、同堂举行追悼会。而郑唯宁的婶婶,也就是田佳琳的母亲更没有出席这次追悼会。有人说她病了,也有人说她已经离开郑家回厦门老家去了。总之,好端端的一个家庭,已经步入崩溃。
这档子丑闻一出,郑家上下估计要谈之色变好一段时间了。
欧阳晴思索片刻后得出结论:“那就一定是田佳琳那一家的亲戚呗!”
冰之点头:“估计是!”
她终于记起,当她和欧阳晴即将离开灵堂时,还无意瞥见那个年轻男子出现在灵堂大门口,不过极快消失了。
那个男人很年轻,最多二十五六的样子。一身颇为讲究的黑色西服很贴切地被他穿在修长的身躯上。
而且,他是个蛮好看的男人。
是的,好看。冰之突然对自己脑海中闪过这个词组感到震惊。
她这种死水一潭的女人,竟然还会如此快速地判定一个突然出现的陌生男人长得好看?她是怎么了?
这时,欧阳晴打断了她的思绪:“喂,我要走了,朱利安在等着我呢!”
朱利安,就是她那个混血儿男友,是个室内设计师。
冰之回神,说:“哦,好!今天辛苦你了!”
欧阳晴站起来,潇洒地一甩头发,然后有点咬牙切齿地说:“我就是为了向你赎罪,才陪你去参加他的丧礼的!谁叫我自作孽呢?”
“假如你再自责,我批准你吃斋一周并且禁欲一个月!”冰之有些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然后朝她挥手道别。
目送欧阳晴出门后,冰之就被整个空旷客厅的冷清彻底罩住。深秋的凉意一点一点渗透进她身上的家居服,啃咬着她的肌肤,让她每个毛孔一阵紧缩。
索性往沙发上一趟,电视一关!
迷迷糊糊躺了半小时左右,她被手机铃声吵醒,是哥哥周森茂打来的:“丧礼结束了?回来吃饭不?”
冰之闷声说:“刚结束,由晴子陪着回来的。我晚上回去吃饭!”
周森茂在那边叹道:“你别太哀伤了。”
冰之笑了笑:“没事!”
如今,全世界的人都认定她周冰之是最值得怜悯、最值得安慰的那个人。而那个跟情人一起死了的劈腿男人,在舆论上好像永远赢不过她了。
一切真的已经注定了。谁该来,谁该去,都那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的前男友,嗯,就是挂了的这只,是有点渣。
我们的男主很快要出现了,大家一起呼唤他!是一只帅男哦!花花啊喂!收藏啊喂!
3新来的小副总(1)
周一的一上午果真忙得人仰马翻。
华盛蓝光高新科技有限公司是华盛老总徐铮收购过来之后发展得最好的一家分公司,那是因为他大刀阔斧地注入了新鲜血液,公司近一半的人都是他从总部拨过去的。也难怪有人说,蓝光科技其实就是徐铮放在总部之外的“群英会”。
冰之又是给财务部的老孙打电话核对上周公司外出活动的经费开支,又是致电总部技术部咨询新项目在下个月的准备动向。一顿下来,时间也接近十一点了。
在总经理办公室工作,不忙是不可能的!这个办公室只有三个人,两个总经理秘书、一个助理兼办公室主任。其中两个秘书是一个负责内部行政日常事务,一个处理文件和对外沟通等。
冰之性格娴静平和,故被选中做行政秘书。
早餐只咬了一块三明治,所以现在肚子还真是有点虚空了。正想伸手去抽屉拿一块太妃糖来填肚子时,就听到有人用手轻轻敲了敲她的卡座玻璃。猛一抬头,就看到负责文书的秘书张小黛朝她咧嘴诡异地一笑:“喂,你知道下周新来的副总是什么人物吗?”
罗总经理早就提过,下周要来一个新副总,专管市场运营那一块的。
冰之一心想着充饥,就说:“我哪里知道?”
“保证你猜不到!”
冰之拉开抽屉的手缩了回来:“有什么好猜的,来什么主儿我们就伺候什么人呗!”
张小黛还是皱眉挤眼地说:“那人是总裁亲自派过来的哦!”
皇亲国戚?冰之苦笑:“男的吧?一定是跟我们罗总的年纪差不多大吧?”蓝光的总经理罗国威已经五十岁了。
能被徐总裁亲自推到蓝光这块风水宝地上来做副总,不是资历深就是能力强吧?
“错了!是个年轻小伙子!水嫩嫩的呢!搞不好比你还小!”张小黛不怀好意地笑道。
冰之也不跟她恼,呵呵笑道:“我知道我不年轻了,可他真的那么小啊?”
“几岁就不知道了,反正很年轻!”
冰之笑道:“小毛孩?”
张小黛摇了摇头:“唉,一想到被一个小屁孩领导我们!心里就有些怪怪的!”
她比冰之小一岁,算是公司里比较年轻的一员了,可谁料到即将到来的副总比她还小。
冰之终于把太妃糖塞进嘴巴嚼了起来:“现在的小孩可不比以前了,我们就认命吧!”
张小黛一挥手:“不打扰你吃糖了!不过别吃太多,增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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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噔噔噔就到了下周二。下午全体大会之前,总经理罗国威就一脸严肃地把冰之、张小黛叫道跟前,说:“半小时后人就到了。你们准备一下,去楼下迎接,带他上来这里开会!”
他所说的“人”便是一会儿要到的新副总。张小黛闻言不禁好笑:“罗总,他又不是小孩,还要我们去带上来?”
冰之瞪她,然后对罗国威说:“罗总,我们知道了,您先进去会议室售后吧!下边交由我和小黛就行!”
她记得昨日罗国威说过,新副总姓容,但具体什么名,她记不全了。
罗国威也看了看张小黛,然后目光落到冰之脸上,笑道:“还是冰之你稳重!好吧,你们早点下去吧!”就转身走开。
然后便是冰之带着张小黛上了电梯。按了按钮后,张小黛撅嘴道:“那个新副总也太神秘了吧!离开会都半小时不到了,还不现身!我看他就是那种典型富二代二世祖,就是来混日子的!待会铁定迟到耍大牌!是徐总裁派来的人又怎样?真是!”
冰之笑叹:“不管是二世祖还是三世祖,反正就是咱们要伺候的人!”
说话间电梯停到了一楼,两人一前一后走出电梯门,走至大堂中央处等候。
张小黛拿起手机,问冰之:“要不要给那边打个电话问问?新副总会不会不认路?或者堵车?”
提起这个,冰之也觉得有理,点点头:“问问也好!搞不好他们真迷路了!”
张小黛就拨了号,谁知那边半天没人接电话。她气得甩下手,说:“不理我!”
就在这时,挨着大堂角落处的一株盆栽处出现了一个男子。他身段修长,看上去甚至有些清瘦,穿着一身笔挺的灰蓝色西服,黑亮的头发在他慢慢走来时有节奏地抖动着。
冰之先行看到了他走来。一步,两步……
不对!怎么是他?这不对啊!
郑唯宁丧礼上出现的那个男人!就是那个和她一起把郑荣华扶起来的男人!也就是在丧礼上朝她微微一笑的男人!
呼吸渐渐拉紧,她下意识直了直身躯,希望自己看错了人。
那男子一步步走到她俩跟前,开口轻声问:“两位可是罗国威总经理的秘书?”
冰之不敢跟他对视,而是微微垂头,说:“是的!请问您是?”
男子一脸正经地说:“我叫容海澄!蓝光新来的管市场的副总!”
张小黛几乎惊叫:“哎呀!这……这……您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您的人呢?”
一个新来的副总怎么说也是个人物吧!怎么就没个随从或者助理?
冰之更加惊骇!他,竟然是新来的副总?他真的跟那日丧礼上遇到那个神秘男人是同一人吗?
毕竟,此刻从这人的目光和表情中,无法判断他就是那天的那个人!因为他此时给她的感觉,就是一个初来乍到的新领导,完全不认识她,更没有跟她打过任何交道。
她垂下头,咽了咽唾沫,心跳加速。
容海澄朝张小黛轻飘飘地一笑:“美女,那你觉得我该带什么人来?保镖?还是打手?”
张小黛被逗得脸颊生红,就笑道:“容总真幽默!那,我们上去吧!”
这时,容海澄突然对低着头发愣的冰之笑了笑:“这位秘书小姐,怎么了?生病了就请假嘛!罗总真是的,还要求那么美的秘书带病上岗!”
冰之清咳一声,干巴巴地笑道:“哦,我们就是专门等候容总的!可是,就是不知道容总既然早就来了,为何通告我们罗总一声呢?”
容海澄剑眉一皱,帅气白净的脸上似乎有些不悦:“秘书小姐好像在责备我?”
“并无此意!就是您一个人来就有些奇怪了,而且看您的样子好像也不是刚到吧?”冰之觉得自己蛮在理的。
容海澄开始冷笑:“谁规定新官上任一定要气势恢宏的?我比我的助理早到十五分钟而已,因为他跟我不同路,所以我让他别过来接我,我自己来就行!还有,我早来先不上去是因为我想独自透透气,在心里过一遍我待会在会上要说的内容!秘书小姐,不知道您满意我的答案
否?”
冰之忍着不耐烦,只好低声下气:“不好意思!我先前冒犯了!容总,请跟我们来吧!”
跟在她俩身后的容海澄一只手随意地插进西裤口袋里,哼着歌跨进了电梯。一进去后,他又嬉皮笑脸地问张小黛:“美女进公司几年了?叫什么?”
张小黛可真是受宠若惊了,就有些羞涩地笑道:“我在罗总身边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