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每个月只工作十几天,所以我就随口蒙了一下,没想到蒙对了。”
她显然不信我这套说辞。“林卓,你还能看出什么,都告诉我,可以吗?”
“都说了是蒙的了”,我讪笑。
“既然我们有缘,那就绝不仅仅是一杯咖啡这么简单吧”,她说,“我实话实说,最近很迷茫。事业没方向,你可以给我指点几句么?”
“我那么年轻,跟你认识连一个小时都不到,你这么信得过我?”我看着她。
“信任是一种感觉,无关时间长短”,她看着我,“我愿意相信你。”
我心想人刚才不跟我计较,帮我从窘境里摆脱了出来,这点事要是再拒绝,那就说不过去了。想到这我看看那名片的布局,“苏小姐,你的公司不缺钱赚,只是发展遇到了瓶颈,很难再往上突破了。这个问题不是出在你身上,而是跟你老公有关。”
“我老公?”她一皱眉,“我还没结婚呢。哪里有老公呀!”池庄木血。
我淡淡一笑,“你身边有个女孩,你们是闺蜜,私下以公婆相称,这姑娘的运气有问题,你跟她走得太近了,关系太亲密了,所以影响了事业。”
她脸一红,“这个……和事业会有关系么?”
“你的公司不缺钱,不缺关系,缺的是开拓性的人才”,我说,“你这位闺蜜命很硬,你长期和她保持暧昧关系,对你的运气会造成一些影响。这种影响反应到生活上,是你碰不上满意的男人;反应到身体上。是你脾胃不调和,吃多少东西都不胖,而且几乎无法怀孕;反应到事业上,就是你公司招来的人几乎都是混日子的,就算猎头找来的人才,要么就干不久,要么就不知不觉的变废了,反正开拓新市场,基本是雷声大雨点小,钱砸进去不少,回升却不多。”
她叹了口气,“的确是这样,那我该怎么调整一下?和那个闺蜜分开就可以了么?”
“这要看你怎么处理了”,我说,“处理好了极大欢喜,处理不好,这闺蜜会变成你的噩梦。直说吧,要不是你运气好,和她这么暧昧,估计你的身体和公司早就垮了。”
“那要怎么处理?”她问。
“你和她是在哪儿结缘的”,我看着她,“我的意思是,真正在第一次在一起,是在什么地方?”
“在泰国的一家寺庙里”,她说,“我们一起去参加禅修,后来不知不觉的就被对方吸引了,然后就发生了……哎呀你懂得。”
我一笑,“既然这样,那你们回头再去一次,你俩就是这命,从哪开始,还得从哪结束。”
她明白了,“好,我回上海之后就安排去泰国的事。要不是今天认识了你,这事不知道还得困扰我多久,真是太谢谢了。这样,你给我一个卡号,我略表示一下心意。”
“这个不用”,我摆摆手,“今天是我冒犯了你,跟你说这些也是你的运气该恢复过来了,这是天意,我实际上也没做什么。”
“那不好,这个规矩我是懂的”,她坚持。
“真的不用”,我说,“我来这里是为了办一件事,见一个朋友,遇上苏小姐完全是缘分使然。这钱呢你就留着吧,要是以后你再找我办事,我不会客气的。”
她想了想,“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勉强了。你电话我也留了,微信是不是也是这个号?”
“对”,我点点头。
她掏出手机来加上了我的微信,直接给我转了两万过来,“是朋友就不要说别的,不然就伤感情了。”
从航站楼出来之后,我上了一辆出租车,跟司机要了根烟,边抽边琢磨今晚的事。原本是来对付鬼眼丫头的,结果稀里糊涂的认错了人,然后交了个朋友,还给人看了看名片,收了两万块钱的红包。人生就是这么有意思,有时候你想做的,未必就是你会做的,有心栽花,无心插柳,成与不成,合在一起,就是人生。
我按下车窗,看着外面的夜色,其实现在不想回家,因为满脑子想的都是鬼眼丫头的事。明天她要去杀那个痞子了,我该不该去救人?一想到那痞子的人性,就觉得他死有余辜,可我明知道那丫头去杀人,我还不拦着,这么做就对了么?
有什么不对的,我凭什么去救那么一个人,我又不欠他的!
我把烟头一扔,“师傅,掉头回机场!”
“怎么着,不去双井啦?”司机问。
“不去了,累了,我要出去玩几天!”我伸了个懒腰。
师姐说得对,我只管对付鬼眼丫头,至于她杀那痞子的事,跟我有关系么?再说了,那痞子已经中了一层黑气,我要是能救他,那周延也就不用人家思思姑娘出手相助了。
人各有命,我他妈一不是神仙,二不是领导,管不着那么多闲事,做好自己该做的就行了。
那女孩办完明天的事,一定会去广东,那我就今晚动身,先去广东等着她!
来白云机场接我的,是我那位朋友,许墨的弟子,莫玄心。她开了一辆商务车,接上我,离开机场之后先带我到了一个酒楼里吃早点。
进门之后一看,大厅里几乎是座无虚席,都是上了年纪的人,那种热闹的场面看的我不由得一愣,“怎么这么多人?”
莫玄心一笑,拉着我找到一张方桌坐下,“老人家睡眠比较少,所以一早就来这个地方吃早茶的。”
我看看表,“凌晨四点半,这么早有东西吃吗?”
“当然有啦”,她喊过服务员,点了一笼虾饺,一笼烧麦,一碗烧鹅濑,一煲皮蛋瘦肉粥,外带一壶熟沱茶。
“我们稍微等一下,很快就有的吃了”,她看看我,“本来我师父要来接你的,不过临时有些事情,所以就让我一个人来了,你不会介意吧?”
我一笑,“介意什么呀,许小姐又不是外人,有你来就够了,不用那么兴师动众的。”
“那就好”,她给我倒上茶水,“你这次来是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
“不算什么大事”,我说,“一来是到这边来散散心,二来顺便办点事。”
“你不要瞒我了,如果不是重要的事,你才不会半夜跑来”,她笑着说,“师父家离这里不远,吃完东西我们就赶过去,师父说让你住家里,不要住外面的酒店。”
“合适么?”我问,“我和许小姐又不熟,住人家里面,这……”
“你刚才不是还说是自己人吗?”她调皮的看着我,“怎么这么快又担心不熟了?”
我笑了,“好,客随主便,听你们的安排就是了。”
许墨的家,在广州市郊区的一座小镇上,是一座样式古朴的三层小楼。虽然看着古朴,但里面的装修非常豪华,这样的房子住着实际是最舒服的。
许墨很随和,见面寒暄之后,把我让进客厅,边喝茶边谈正事。
“驴哥给我打了电话,事情我都了解了”,许墨说,“那个人叫陈子清,不久前来到广州的,由九星会广州地区的元老安排,藏在了一个很安全的地方,有专人保护。你坐了一晚上飞机,上午休息一下,下午我安排你们见面。”
“见面不着急”,我说,“许小姐,你最好……”
“叫我许墨吧”,她微微一笑。
“好的”,我点点头,“你最好通知这边的元老们,把保护陈子清的人全部都撤掉。”
“为什么?”许墨不解。
“我和那女孩交过手,有经验”,我说,“她用的那种巫术特别厉害,安排的人越多,到时候损失越大。而且不是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这些保护陈子清的人,未必是她的对手。”
“这个是自然了,如果他们能办成,哥哥就不用派你过来了”,她想了想,“我虽然也是给哥哥办事,可在九星会里,我说话没有太大的分量。这样,我给驴哥打电话,让他直接安排一下,你还有什么需要他们配合的,都说出来,我一起跟驴哥讲。”
“有你和我配合,其他的就不用驴哥操心了”,我顿了顿,“不过有件事我得说在前面,我不能在这住,倒不是怕给你添麻烦,主要是我这次是当猫,来抓耗子,不能在一个地方太固定。而且那女孩的巫术防不胜防,我身边人越多越危险。”
“这话听着好熟悉,好像几年前哥哥也在我这说过相似的话”,许墨一笑,“行,我的任务就是全力配合你,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我上午在这休息一下,天黑之前,你帮我安排一个酒店,只定一晚。那女孩明天上午就会到广州,到时候,咱们见机行事”,我说。
“可以,那今晚我也去酒店住,这样方便一些”,她说。
“别人我信不过,但是你的修为,我信得过”,我一笑,“去年在唐风寓见到的时候,你挺让我吃惊的,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大的本事。那时候我刚出道,而许小姐已经是名震天下的风水大师了。要是从这论,你虽然年纪小,可也算我的前辈了。”
“你不要说这种话”,许墨看看我,“大家是自己人,你修为远比我高,年纪也比我大,在你面前充当长辈,你是在笑我吗?”
“我不是这意思”,我赶紧说。
许墨一笑,“好啦,不用解释了,你先上楼去休息,等你醒了之后,我们合计一下,给那小巫师设一个天罗地网……”
486 花胶蛇羹
我淡淡一笑,没说别的,起身跟随莫玄心上楼了。
许墨很有本事,这我不否认,但要说天罗地网。那不太现实。对付鬼眼丫头,网越大,损失越大,所以不能下套,只能一对一单杀。我来广东找她。是因为人生地不熟,需要她做个向导,至于办事上,能不让她参与最好。
莫玄心把我领到客房里,我喝了杯温水,然后往床上一躺。一天一夜没休息了,这一躺下感觉自己浑身都酥了,很快就昏昏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睡了多久。手机铃声把我吵醒了。我吃力的睁开眼睛,摸过手机接通电话,“喂,谁呀?”
“林哥,我是杜小雨。”
“哦,小雨啊,有日子没联系了”,我坐起来,“怎么了,找我有事?”
“我下个月五号结婚”,她沉默了一下。“你来么?”
我一下子清醒了。
“林哥,怎么不说话了?”
“你要结婚?”我一皱眉,“跟谁呀?你那个男朋友?”
她平静的一笑,“不是那个人,这位你也认识,孙晓明。”
“孙……”我愣住了,“孙晓明?华悦传媒的老总孙晓明?你不是开玩笑的吧你!”
“婚姻大事,怎么能玩笑”,她叹了口气,“其实……从我在公司实习的时候,他就在追我了。那次他来公司找陆总谈项目合作,还是你带着我去见的他。从那时候开始,他就一直对我念念不忘的。都快三年了,我也该给人家一个交待了。”
“小雨,这事你可不能冲动”,我说,“孙晓明已经快四十了,你才多大?你别因为跟男朋友闹点别扭,一赌气就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这可是一辈子的事,你走错了没法从头再来!”
“我不是赌气”,她顿了顿,“林卓,我喜欢的是你。一直是你。你一直躲着我,拒绝我,我找了别的男朋友,那个是赌气。但是现在我累了,也醒了,那个所谓的男朋友不过是一个替身,既然我得不到想要的爱情,那就找一个爱我的人嫁了,也不错。女孩子最好的时光,不过就是这几年,我不想再挥霍下去了。或者说,我实在找不到新的理由来拒绝他了,我只能答应了。”
我沉默了。
她也沉默了。
良久之后,我轻轻的舒了口气,“好,你考虑好了就行。我现在在外面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