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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抿了抿嘴,默了一会还是开口了:“哥哥,我已经听说那件事了,我想听你说实话,你到底有没有做过违法的事。”
许久,那边没有传来一丝声响,锦瑟的心就在这沉闷至极的气氛中急速的下坠,一直坠到谷底。
半晌,就当她几乎以为那边已经不会回答的时候,蒋友松说话了。
他说:“锦瑟,你相不相信哥哥?”
锦瑟回答他:“你不要回避我的问题,有,还是没有?”
没有丝毫迟疑的,蒋友松接下她的话:“没有。”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锦瑟喃喃着重复这句话,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她相信哥哥说的一切。
“哥哥,那你上次在咖啡厅和那个女孩儿是在谈什么呢?我听到你让她马上把货提出来的。”锦瑟犹疑了半天还是问了这个问题,想听听他的解释。
蒋友松沉沉的笑了,他低声道:“我就知道你这丫头有点不对劲,上次的时候,是公司在海关的一批进口的电子元件被扣了,这批货对公司的一个科研项目意义巨大,所以我才让她赶快将货提出来的,不然公司会损失巨大。”想了想,他又加了一句:“当然是以合法的形式让海关放行。”
原来是这样,锦瑟这下是彻底放心了,她对哥哥轻声道:“哥,我听华年说,做生意这行打擦边球的很多,商场上的黑幕也不在少数,许多人都是抱了侥幸心理,觉得自己不会被抓到而铤而走险。也许,这是许多公司所谓的‘另类潜规则’吧。其他人我不知道,也完全不会在乎,但是,你是我的亲哥哥,我希望你做事之前考虑一下爸爸妈妈,他们年纪都大了,万一你真的有什么事,你让他们如何接受这一切?做人都是有底线的,生意人也是一样,你那么聪明,那么有才华,那么有思想、有风度、有人格魅力的一个成功的企业家,可千万别一时糊涂铸成大错。”
蒋友松听她这样一本正经,更是觉得有趣:“行啊,现在都会教训哥哥了,你忘了你之前一有事就来找哥哥帮你开解的时候啦?”
锦瑟也笑:“没有,我只是就事论事,不愿意你犯原则上的错误。”
临挂电话的时候,锦瑟又喊住了他:“哥,你知道华润涉黑的事吗?”
那端又是寂静了一下,蒋友松这才平静的问:“你从哪知道这些的?”
“华年告诉我的,所以我才将股票都抛售了出去,而且,那个公司的另一个大股东是程峰,他好像是替程峻弄的,后来华年和我说有些不对劲,所以我就退股了。”
“这件事啊,”蒋友松斟酌着道:“我也不能未卜先知不是,当初我给你打听的时候可不知道另一人是程峰的,你应该是比他先入股的。至于涉黑一事,也没有确切的证据,也不好妄下论断,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了,不用那么担心。”
锦瑟觉得哥哥有些有些故意回避第二个问题,不过她没有接着问下去,毕竟这些已经和他们都没啥关系了,随后也就不再提这个话题。
……………………
华年晚上还在和助理讨论最后的细节问题,明天就是竞标的日子,这一个星期的日子已经准备的完全充分,明天就是验收成果的日子了。
想到前几日和锦瑟通电话她柔柔的嗓音,她关切的问他有没有按时吃饭,不要太过劳累,要按时休息之类的话,他的心里登时就暖暖的,这几日的劳累也完全不在话下了,只想赶快处理好这边的工作然后飞回去陪她过他们的第一个元旦节。
第二天一早,傅华年带领助理等一批人准备离开酒店赶赴会场,走到酒店大厅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助理看了看赶忙交给了他。
傅华年微微皱眉,看到来显随即舒展眉心,大踏步向前边走边按下接听键:“锦瑟?”
对方的声音却不是他所熟悉的那种柔柔女声,相反颇为低沉粗噶的、一听就是那种故意压着嗓子不愿让人辨认的男人的声线:“傅华年先生吗?你太太现在在我们手里,马上准备赎金五千万,然后等候消息,傅先生,我们知道你在京城很有一些手段,可是有些事还是不要插手的好,否则,得不偿失啊。另外,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否则你应该知道是什么下场。”
没等他说话,对方已经切断通话,随即他的手机接到照片,是一个玉佩。
他当然知道这个玉佩,这是当初锦瑟嫁给他时老妈给她的传家宝,她一直戴在脖子上从来没有摘下过。现在她的手机和玉佩都落在别人手中,这说明了什么?
他倏地止住脚步,随即开始打家里的座机,得到的消息却是少夫人今天一早就出门了,说是去画廊。
再打到画廊,她的助理说今早根本没有见太太来过。傅华年直接挂断了电话,缓缓抬起了头,满眼肃杀之气。
“立刻告诉工程部追踪那部手机的所在地,然后马上安排专机,我要飞回京城!”他沉着声音下令,杀伐果断。
“可是,傅总,竞标马上……”周围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犹豫着上前提醒他。
傅华年大怒:“手上的一切项目都给我停下!”
对方既然已经提出了条件,很可能和他现在的生意有着莫大的关联,他不能冒这个险。
周围的人立刻噤声,这可是最近一直在忙活着的项目啊,眼看就要到手了,现在却要立刻退出,任谁也不会甘心的。可是看老总这个样子,现在没人敢触他的逆鳞,随即照他的吩咐去准备相关事宜。
傅华年开始给京城的人打电话,安排人手。敢动他的人,就要能够承担的起后果,他倒要看看,是谁敢这样大胆!
、锦瑟
“怎么样了,现在还没有消息吗?”顾桐推开大门直接冲进了办公室;一边喘息一边焦急地扫视着办公室在座的众人。她是从宁浩那里听到这个消息的;尽管他一直劝她不要着急,很快就会有结果的。可是叫她怎么能安心呢;现在都过去两天了;仍然是一点信息也没有,绑匪好像也没有再来过电话;要是真的只是求财还好办,可是他们却再无声息,这不能不让她恐慌。
宁浩起身迎上她,拉着她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拍拍她的手,轻微的叹了一口气:“暂时还没有。”
顾桐下意识的看向傅华年所在的那个角落,却见他正微微闭着眼睛,仰头靠在沙发背上,手指有意识的敲打着椅背,不说话,也没有其他动作,好似在沉思。
“要不然我们通知锦瑟的大哥吧,他应该有办法。”沉默了一会儿,顾桐提议将锦瑟被绑架的消息告诉蒋友松,说不定他有门路。
到现在为止他们都一直瞒着蒋家和傅家的一干人,就是怕家人知道了跟着担心。傅家这边就说锦瑟临时回家了一趟,傅太太最近的心思一大部分都扑在小儿媳的肚子里的孩子身上,倒也没有多说什么。至于蒋家那边,只要这几天瞒过去,那就应该没什么大事了。
“为什么?”宁浩坐在顾桐一旁的沙发扶手上,有些疑惑的问。嫂子毕竟是在京城被绑架的,而且对方还能将事情办得这样神不知鬼不觉,连他们现在也没有一丝线索,这不得不说对方实在是有一定的实力的。要知道京城可是他们的地盘,居然还能做到这样神通广大,绝对是遇到了对手了,只不过,不知道现如今的京城还有谁有这样大的本事了。
他们尚且在等待消息,蒋友松一个身在陵城的人,就算是他有些门道,但是在京城估计也应该没他们插手的面广吧,难道说他还有一些特别的手段。
顾桐告诉他们:“我觉得吧,锦瑟的大哥一直都很神秘,和他接触过的人应该都有这个感受,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琢磨,却永远也猜不透。而且他周身有一种很强烈的磁场,怎么说呢,就是让你会不知觉地跟着他的思想走,就是你乐意服从的那种,天生的领袖气质。他生意做得那样大,认识的人也比较多,关系网可能比你们都广,所以我觉得我们可以告诉他,只要不惊动蒋伯父蒋伯母就好了。”她和蒋友松接触的也不是很多,每次几乎都是和锦瑟在一起的时候才会看见他的,一直以来都觉得他对众人是冷冷的,唯独对他的妹妹是极好的。当然了,沾了锦瑟的福,蒋友松对她倒也是极其友好的,只不过可能是心理作用,她每次见到他还是有一些害怕,说不出来为什么,只是一种感觉罢了。
众人都没做声,相互之间看了一眼,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傅华年。
“浩子,傅氏最近手上的重大项目都停了吗?有没有查到什么?”半晌,傅华年吐出这样一句话,低沉的嗓音在寂静的室内散开来。
“几个项目已经都暂时搁置了,至于对手嘛,目前来说还没有查到,最大可能的就是青城环保新区排污工程的合约,毕竟这是我们临时加入的,之前一直盛传联程对这个项目是志在必得。另外,”说到这宁浩摸了摸鼻子:“你也知道程峰那小子一直对三嫂不怀好意,他弟弟程峻也算是道上混的人物了,所以我觉得他俩有极大嫌疑。不过三哥,我觉得那人的意思并不是指生意上的事,他不说是让你不要插手一些事吗?所以我认为会不会是其他的事情妨碍了一些人的利益,而和公司的情况无关。”
傅华年再次沉默,似乎是陷入了沉思。顾桐有些着急,拿出手机想要打电话,宁浩拦住了他,示意她不要冲动。
三哥也是不想让蒋家的人有微词罢了,人家一个好好的女儿嫁了过来,舒心的日子都没过上几天,现在又直接被绑架了,而他们还毫无头绪,这要是被蒋家人知道了,人家家人心里指不定怎么难受呢。
顾桐将他的手拨往一边:“我不是给蒋哥打电话的,我是给其他人打的。”
宁浩皱眉:“谁啊,你在京城还有其他很要好的朋友?”
顾桐低头找着号码,不理他,电话拨出去之后,她随后直接走了出去。
“喂,是肖航吗?我顾桐。”
这是两人分手之后第一次通电话,顾桐也顾不上问好之类的虚礼,决定直接切入主题:“我有点事情想请你帮忙,不知道你现在方不方便。”
肖航接到她的电话也是一愣,随即恢复常态:“什么事?你说吧,只要能帮的我一定尽力。”
“你在刑警大队,对这里的犯罪团伙什么的应该也有一定的了解,我想知道的是,最近京城有没有什么大的犯罪团伙涌入?或者是大批外国人秘密入境的?”顾桐问的自然是那些非法入境的人员,她知道肖航家里的背景,也听他有时候说过办案时候的事,许多时候外来人员入境警方都有一定的记录,只不过是可大可小,大部分不会管理罢了。
既然连宁浩他们都不知道那群人的底细,顾桐推测那帮人应该不是京城地界的人物,很可能是外来团伙。
“出什么事了?”肖航皱眉,她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无缘无故的问这些事?
“你先别管了,只要告诉我有没有就好了,这事对我很重要。”顾桐有些着急,催促他的答案。
“是的,最近的确有一批境外非法人员入京,据我们所知,目前并没有什么大的交易或是其他冲突,故此尚未采取行动,静待其变。这其中,有一个是来自俄罗斯的代号为‘鹰’的一个团伙,于一周前刚到京城,目前也是没有丝毫风声。”肖航把自己了解的大概情况告诉她,其他的也没有细说,毕竟是一些涉及机密的东西,不太方便全部向外透露。
“一周前,一周前……”顾桐在电话的这端喃喃着,觉得这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