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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他们公司的大股东之一啦。”
傅华年轻笑:“这么容易满足啊,要不这么着,我把傅氏的股份转到你名下怎么样,保证高于12。33%。”她太容易满足了,就这件事就高兴成这样,真是让人喜欢的厉害,他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亲。
锦瑟有些不满:“我才不要,这个公司我可是很看重的,以后很可能要参与它的经营的,你不要以为我只是买着玩玩的,我在之前可是有仔细分析过它的财务报表和盈亏状况,觉得很有潜力才会想要参股。”
傅华年好笑的搂住她的身子:“我知道我知道,你之前有研究过的,我也没说什么啊。”
锦瑟不和他计较,想到了什么对面前的人柔声道:“华年,我想跟你说个事,我准备用卡里的钱给我的房子添置些家具。”说完,明亮的眼眸满含期待的看着他,让人心尖痒痒的,热热的,直想将她好好抱在怀里狠狠疼爱一番。
“我不是说过了?你想买什么不用跟我报备的,想买什么就去买就好了,不用担心你老公的钱包。”傅华年在她脸上轻吻,他当然知道她是在说前两天她说过以后要用他的卡的事,她不知道,他可是乐意之至呢。
锦瑟注视着他的双眼,对他轻声道:“可是我想告诉你,我想和你商量,希望你能参与我的一切,因为我早已不是一个人,而是和你成为了夫妻。我想让你和我一起生活,想把心里的话告诉你,想把高兴的事和你一起分享,想彻底融入你的生命,想你跟我一样,将对方当做生命中不可替代的彼此。”
她的一番话说得温柔而坚定,傅华年被她蛊惑了,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她做任何事都会和他商量,因为她觉得他很重要,尽管他的意见可能和她的不同,她也仍会告诉他。时至今日,他终于明白了她的良苦用心。
感谢上苍,送给他这样一个美好的妻子,让他的一生,不会再有遗憾。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大家去戳一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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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子爱吃糖 20130115 威望 +2
引用回帖
、锦瑟
“华年,我跟你说。”锦瑟一本正经的对眼前的傅华年道:“最近呢;我的画廊来了一个特别奇怪的女孩儿;年纪不大,不过好像是结婚了;她每个周末都去;每次都是一个人,也不和人交流;只是静静地站在那欣赏,要不就一个人坐在休息区看宣传册,几乎让人忽视了她的存在。你认识她吗?”
傅华年失笑,伸手摸摸她的脸蛋:“我又没见过她;怎么会知道她是谁呢?而且,为什么会这么问呢?”
“她来了几次之后呢,我和她交流了几次,也很欣赏她这个人,彼此都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然后就成为朋友了。”锦瑟对那个诗一样的女子分外有知音的感觉,自从上次她们交流之后,那女孩来的更频繁了,几乎是每隔两天就会来一次。有时候画廊人少了,锦瑟也会和她坐在一起聊天,渐渐地也就熟悉了起来。
“那你怎么知道她结婚了呢?说不定还是单身。”傅华年挑眉,他料定锦瑟不会只是想要跟他说她新交了个好朋友那样简单,她肯定是想要问一些什么。
“没有,是她告诉我的。”锦瑟立刻解释,随即有些试探的问道:“你是不是真的不认识她啊?”
“那你觉得我为什么我一定要认识她呢?你老公又不是什么人都会认识的,更何况是个女人。”傅华年故意想要逗逗她,故意跟她绕圈子。
“正因为是个女人,你才更可能认识。”锦瑟嘟囔着瞥了他一眼,对他故意转移话题非常不满。
傅华年在心里暗骂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赶忙讨饶:“我错了,老婆,以后除了你和我们的女儿,我保证再也不会主动认识别的雌性!”他举手做发誓状,以表明自己的决心。
锦瑟笑了,拉下他的手笑嗔:“谁让你发誓了。”转念想到他的另一句话,不由地微微皱眉:“华年?”
“嗯?”
“你不是说不想要孩子吗?”锦瑟小心翼翼的问,想要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态度。
“我不是说过了吗?顺其自然,有了就生下来。”傅华年对她的样子有些奇怪,之前不是在陵城讨论过了,怎么还这样说。
听他这句话,锦瑟在心中默念,到底该不该告诉他呢。这毕竟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她应该和他商量的。可是,从另一个方面说,她又觉得他不是那么想要孩子的,只不过是上次的事件催化的产物。她到底该不该说呢?
“华年,其实我……”锦瑟冲口而出,想要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他,可是话到了嘴边,她又有些说不出口了,既然他也说了顺其自然了,那还是不要告诉他好了,等过些日子,她再去一趟医院取出来好了,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的。
看他一脸疑惑的样子看着她,锦瑟连忙转移话题:“你还没有告诉我呢,那个女孩儿叫方晴,你到底认不认识她呀。”
想了想,锦瑟又补上一句:“你们这个圈子就这么大,她嫁的貌似也是你们圈子里的人,你应该知道的啊。”
傅华年拉她坐在自己的怀里,她一直跪坐在地毯上,时间长了会受不了的,搂着她有些微凉的身子,想了想,他低头对怀里的小妻子道:“认识,不过没有接触过,只不过知道有这样一个人罢了。”
听他这么说,锦瑟有些急迫的看向他:“那你一定也知道她的老公了,他是不是对方晴很不好啊,她好像每天都不太开心,眉目间总是有着淡淡的哀愁,挥之不去。有时候和她闲聊,她好像一直对现在的生活有种不确定,不知道该怎么走下去,而这一切,毫无意外地全部和她的老公有关系。所以我想问问看你认不认识。”
傅华年点点她的小鼻子:“她老公你也见过的,就是梁文那小子,他对方晴嘛,怎么衡量呢,除了不能给她感情外,其他的能满足的都尽量满足了吧。”
一瞬间,锦瑟的眸色有些黯然,男人都是这样,以为给了女人所有的名誉和地位以及足够的金钱就觉得自己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了,可是女人需要的并不是这些啊,她们最为需要的丈夫的关爱和温暖,他们却永远都吝啬给予,冷漠的可怕。
锦瑟抬起头看了看他的脸,他当初是不是也是本着这样的原则对待她的呢?给她傅太太的地位,给她足够的金钱,给她所有女人想要的生活,就将她一个人扔到了这座冰冷的别墅里,任她一个人在这大房子里寂寞失落。
傅华年看她脸色不好,立刻明白了是他之前的那句话让她联想到了什么,紧了紧搂抱着他的手,吻了吻她的额头:“对不起,老婆。”
听到他歉疚的话语,锦瑟的心里平静了一些,现在不是已经很好了吗?他终于有一个丈夫的样子了,每天回家,和她说心里话,谈论共同的话题,就像普通的夫妻那样,这不是正是她所求的吗?她不应该再贪心的。
可是,为什么心中还是有着一丝丝的钝痛,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凌迟着她的心。
“你上次都没好好哄我。”锦瑟不满的道:“不然姑妈也不会那样生气了。”
傅华年一愣,想了想才明白过来她是在说那件事:“其实我当时看到你脚崴了,本想立刻上前的,却接到了华跃的电话,说是他那边出了事,要我立刻过去处理,所以我才没有及时赶回家的。”
锦瑟从他怀里抬起头:“华跃出什么事了?严重吗?为什么之前你没跟我说呢?”
傅华年叹了一口气,缓缓道:“当时不是没时间嘛,华跃那边急的要死,一晚上我都在那给他处理烂摊子,直到早上才回到家,然后就看到你在那收拾东西,准备和你哥哥一起离开了。”
“对了,我为什么都没有见过华跃回家呢,他不是毕业了吗?”
“你之前看见他的时候,他在军校惹了些麻烦,不敢回家,怕爸妈骂他,只得住在外面,让我帮他摆平。后来又出了事,这下更不敢露头了,就一直拖到了现在。”
“华年,那个梁文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啊,我听方晴的意思,好像对于自己要不要离婚很困惑。”说来说去,锦瑟又转会了之前的话题,她从心里同情那个女孩儿,希望她能尽快的走出这道坎。
“老婆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我一直觉得你是一本正经的,没想到也是深藏不露啊。”傅华年不动声色的打太极,就是不正面回答。
看他的态度,锦瑟也知道他是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了,只好默不作声了。
“不是说要买家具吗?今天上午我有时间,我陪你一起去好不好?”傅华年看她兴致不高,就想要哄她开心。
果然,锦瑟有些高兴的问:“你今天不会很忙吗?”
“再忙陪老婆的时间还是有的,走吧,去换衣服。”说着,傅华年拉着锦瑟一起起身,准备上街。
锦瑟和顾桐的新居已经能入住了,只差家具了。傅华年陪着她从上午逛到中午,大到睡床,小到台灯,锦瑟都一一挑选,细致到极致。
傅华年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对着两个样式不同的小台灯犹豫不决,不确定要哪个,他声音含笑的建议:“要不,两个都买了?一个放在你的新居,另一个放在我们家好不好?”
我们?锦瑟扭头看他,不得不说,她喜欢这个词,喜欢它背后的含义。他还说‘我们家’,‘家’是温暖的,有爱的;而房子只是一个名词,两者的意义相差太多了。
锦瑟的笑容愈发明亮:“好啊,那就都买下来好了。”
一侧的服务员极有眼色的赶紧拿着东西包装起来,心里不住羡慕:真是一对璧人啊,般配的很,一看就是相爱的一对。最主要的是,那个男人眼中的宠溺都满的要溢出来了,让人羡慕不已。
两人又一起用了午餐,傅华年将锦瑟送到画廊后,这才驱车赶往傅氏大厦。
“傅总,今天有人送来一封急件,我已经将它和一些需要您审批签字的文件放到您办公桌上了。”
傅华年在办公室刚一露面,秘书就已经迎了出来,伸手拉开办公室的大门请他进去,一边汇报着今日的工作,语言干练,训练有素。
“嗯,知道了,给我冲杯咖啡进来。”傅华年坐在大班椅上,随手拿起一边放置的一摞文件夹上的最上面的一个,头也不抬的吩咐秘书做事。
很快,秘书端了咖啡进来,然后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处理了重要的文件,傅华年品着咖啡,仰躺在大班椅上凝神思索,余光突然瞥到了一个快递急件。应该是刚才秘书提到的那个急件,他放下咖啡杯,伸手将它拿在手里。
背面没有寄件人,有些奇怪,他想不通还会有谁用这样的方式寄东西给他。封口处有些难打开,傅华年拉开抽屉,从中拿出一把剪刀,三下五除二的将它剪了开来。
秘书正在外面全神贯注工作着,突地一声清脆的响声,在这空旷的楼层炸了开来。她吓了一跳,不出所料,应该是被子摔到墙上的声音,看来,是老总又发飙了。怎么也不能在这时候去惹老总,秘书在心里暗暗吁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告诫自己,一定要眼观鼻鼻观心,大气都不能出,以免丢了饭碗。
正在这时,宁浩从电梯出来了,悠闲的朝着这边走过来,秘书连忙从桌后起身迎接。
“宁总。”
“三哥在吗?”宁浩朝办公室的方向抬抬脑袋问。
“傅总在,不过,好似心情不太好。”后面的话秘书说的小心翼翼的,示意宁浩小心。